唱生 下部 回归现代 第二卷——Don't cry

作者:Don't cry  录入:07-06

“我也是电影的创作人员啊。”他一副理所当然舍我其谁的样子。我失望的说:“就这样?”

“还有……我冰箱储备不够,过来采买些东西。”

“南山没有超市啊!”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明知道我想听什么故意不肯说!名墨吃吃的笑,抱着我晃了晃:“还有呢,大概就是我听到某人的呼唤了。”

“切,谁呼唤你啊。”我白他一眼,把头扭到一边去,名墨讪讪的摸摸鼻子:“哦,撞墙了。那你好好工作,我回家了。”

我看他装腔拿调的就上火,按住他的头一口咬下去。

“哟哟,轻点,还见人呢。”名墨托着我的下巴吻过来,轻咬慢啮。

我向副经理内线交代了几句,拉著名墨跑到楼上去。进了门,名墨到什么也不做了,拉开冰箱看看,问我说:“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想吃你!我很想这么说,但我能感觉到名墨有点在回避的意思。就顺着他说:“这里面的就是我能吃的,随便做吧。”

名墨看着里面为数不多的几样蔬菜,嘀咕着:“你可真够能挑食的,你爸怎么把你养大的啊。”

我正解着领带,听到这句话像背后灵似的溜到他耳边,森然说道:“对啊,跳来跳去就挑着你了。”

名墨被我虎了一跳,拿这个柠檬朝我扔过来(欢迎某瓜出镜,呱呱呱!!!),我跳着躲开了,飞快的钻进浴室关上门。我一边洗着澡一边想要不要来诱惑他一下,那丫太能忍了,简直就是一个神龟。我得用三十六计哪一条呢……

我这边不紧不慢的洗了几十分钟了,名墨菜都做好了,他敲门问道:“哎行了没啊?这么洗洗就可以下锅煮着吃了。”

我又冲了冲,拿毛巾擦干自己,忽然发现近来得太急忘记拿换洗衣服了,我一下又想起在内蒙的时候我故意这样试过他一次,顿时又来了兴致。对着门外嚷道:“给我从柜子里拿套衣服过来。”

不消半分钟名墨敲门,我闪到门后伸出手去接,名墨把衣服抱在怀里笑:“躲什么啊,出来给我看看。”

我仿佛看到外星人站在门外,完全做不出反应。名墨又笑,把衣服抛到我头上,拉上门走了。

我昏头昏脑的穿好了,才会一起刚才那血腥的一幕顿时血液像坐了火箭似的在我体内上下窜烧起来。这个家伙,谁,是谁说他神龟啊,啊,啊啊!

名墨不停的给我夹菜,我像见了仇人那样狠命的咀嚼,只差不能嚼碎了牙,名墨故作疑惑:“又不硬,也不生,你咬的那么使劲干什么?”

就使劲,嚼的你渣滓不剩才好!

“喂喂喂,不好吃就别吃了,别和自己过不去啊。”名墨拉着我的手,我抬头缓缓翘起一边嘴角,慢悠悠的说:“好吃,简直就是五星级大厨的水平。”名墨哭笑不得的松了手。

好不容易一餐结束了,我打开电视跳台,名墨拿着电影的母带给我说:“放这个看看吧。”

我看看表,这会才六点多,看完也就八点,然后肯定会讨论些什么的。我寻思了一下和名墨走进书房。

应该是每个人对自己的工作都有些看不开,这是一种在意。只是名墨尤其在意,他十分关心我的态度,紧紧地看准我每一个表情。我按下暂停键转过头对著名墨,名墨就紧张起来,我握着他的手说:“你紧张什么呀,我是听过全集的,自然是合适的,现在不过是看看整体效果而已,你不要紧张。”名墨笑笑,但还是没放松:“效果怎么样?”

“音乐效果没的说,都是我想要达到的感觉。哎对了,我爸今天还和我说让我参加电影节,你觉得怎么样啊?”

“够资格的当然是好事,为什么不去。”名墨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微微皱眉:“我怕积木搭的太高,会摔得面目全非。”

“但是根基够宽厚,一路搭的仔细够稳健呐。”

我犹豫着点开播放,说:“再说吧。”

“我过几天有演出,你去不去?”名墨凑在我耳边问,我立刻答道:“去,当然去,什么时候?”

“下周六晚上七点,大剧院。”

“你之前演出过吗?”

“有啊,你拍电影的时候,我还在体育场演出过呢。”

“那你为什么不叫我!”我不满的嚷道,名墨愣愣的说:“可是那会我们又不熟,你还在一个劲的忙着那警察的事。”

我不服气的嗤了一声,也是怪自己,那么好的献殷勤的机会啊,就这么错过了,可惜啊。不过转念一想也就算了,反正人已经到手了,过程少了点就少了点吧。

全局播完了,我也没做什么评价,我说的那都不算数,要看观众的反应。我关了电脑,名墨起身去拿衣服,我说你干嘛?他倒是天晚了要回去了。

我三步并两步过去抱住他说:“留下来,不好吗?”

名墨身子一僵:“我,还是回去吧。”

“为什么,你不想要我?”

“怎么会?!只是现在……”

我把头靠在他肩上,抱住他腰的手伸上去解开他衬衣的扣子,在他颈边吹气:“你不会,我可以教你……”名墨把我拉到身前,紧紧的攥住我的手:“别这样,你别这样……”

我和他离得很近,伸出舌头就能舔到他的锁骨,舌尖在上面打着圈,缓缓的游走,我用力挣开他的手继续刚才的动作,把他的衣服都脱了,拉着他的手扶在我腰上。“名墨,我们去卧室……”

这个是很有代表性的问答,请看以下。还有,关于小林子对待沈渝的态度,借用lemon君一句话就是:感觉……好像因为小林子把沈渝当成王爷,才勉强自己去接受他一样,就像告诉自己“这就是我的爱人,我必须要爱他”那样,可事实上小林子爱的还是王爷,不是沈渝

这个是maaa的……

名墨跟小林的发展太快了吧……

尤其是小林跟自己朋友关系复习

而且正常人听到这些”前世今生”的事

就算觉得是真的……

一般都要思考一下才可以说服自己去爱

那有三言两语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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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就是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其实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前世今生,不是说上辈子死了轮回重生了这一世,而是说:前世今生相承,你仍旧是你这个人,只不过有些事情发生了变化,你的记忆不存在前世的,但是它们确实是在在发生在你身上!或者换句话说:名墨就完完全全是李钰!

所以,这样的话,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第十六章

名墨果真是什么都不懂,也或许是他仍旧没有回过神,全由着我牵引他动作,在自己身上抚摸。

名墨涨红着脸坐起来,靠在床头上难堪的说:“还是算了吧,等我知道怎么做再来吧……”他的口气有难言的挫败,我抱住他的腰缠上去,手指灵活的在他身上抚触,我吻着他的嘴角呢喃:“这有什么难了,不过是人的本能而已,夜还长,我们慢慢来……”

名墨的腰腿都是敏感到一碰就扭的那种,没几下就给我挑逗的直喘粗气,挤了些润滑剂在他手上,引导着他屈伸扩张,等感觉差不多了,我长腿伸过去跨坐到他腿上,缓缓的坐下去……

完全被进入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尖叫。是这种感觉,被充满被拥有的感觉,是他!在兜兜转转了这么久,我终于找到了。

名墨已经把我放平,做起最原始的律动。我唤着他的名字,泪流满面。名墨吻到湿漉漉的一片,停下来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含着薄泪的眼折射出的名墨一点都不真实,我挤出眼泪笑道:“没有,很好,你很棒……”说着勾引似的扭扭腰。名墨的脸陡然红成油闷大虾,好像被欺负了的人是他,我是那个大灰狼了。

他一直僵着做不出反应,我有点不好受,动了动就听到名墨的抽气声,忍不住笑,把话说的更直白:“赶紧的,我不爽。”

名墨抱着我的腰深入浅出的攻击,虽然是第一次做却是把我的感觉照顾到良好。他高潮的样子十分的妖异,很难想像平时那样儒俊的男人会有这样惊心动魄的美。像黑洞一般的,把人吸进去沉溺在他无边的包围中无力自主。

“名墨,抱我去清洗……”我戳戳趴伏在我身上的人,累极的声音像呻吟般软糯。名墨涨红着脸把自己慢慢的退出来,我伸长手挂到他身上,之后就一下也不想动了。

疼,做的时候还没什么,那时心情激动把不适的感觉都压了下去。现在一切都平复下来,那些被压抑的都冒了上来。和生手做这是无法避免的,但因为他是名墨,我什么都愿意。而且这让我有种难言的兴奋,我可以从一而终的拥有他。

名墨一脸的抱歉,这让我很不乐意,难道他认为自己在做错事?我按住他的手问:“你在想什么?觉得你欺负我了你不是正人君子了?”

“没有……”

“我们相爱,并且这是你情我愿,你不要乱想。”

名墨眨眨眼:“我只是觉得,我们进行得太快了点……”

我听完这一句华丽丽的窘掉,这家伙的思想怎么这么单纯,搞得我像个色情狂似的。我故意逗他:“那你想的应该是怎样?悲观绝望的旷世爱恋?彼此神交的柏拉图式精神恋爱?还是单纯青涩的拉小手亲小嘴?”

“你……”名墨嗔我一眼,撩起水撒到我脸上:“快把嘴巴闭紧吧!”他又叹了口气说:“但是我其实很喜欢那种淡淡的感觉……”

“什么感觉?原来你还是一个文艺青年啊,看不出来啊……”我装成不认识的样子上上下下的打量名墨。名墨气恼的看着我,表情不变,手指顺着温水钻到我体内,稍微屈伸我就立时变成泄了气的皮球……(呜呜呜,写的脸红啊……)

我到了商场的办公室,一圈业务看完,无聊的打开电脑玩游戏。电话响了,是沈渝。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但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他问我在哪里,我不想让他到这里来,就随便说在外面,他说见面我就约在一家餐厅里了。提前订好位子,到点赶过去。

沈渝开门见山的说:“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没问题。但是,离开名墨,离他远远的。我不准你动他的心思!”

“我和谁在一起这件事不用经过你的同意,名墨也有自己的思想,他可以决定自己和谁在一起,这都不劳您费心。”我不卑不亢的回过去。

“说这些废话没用,我不准你碰名墨!”沈渝不依不饶。

“沈渝,我尊重你才想和你谈,把事情摆明了说开!”

“我还是一句话,离名墨远点!”

“不可能。我和名墨怎么样这都不管你的事!”我说的斩钉截铁。

沈渝笑了:“好,带种。那你记住,我说不会让你们在一起,你们就不可能在一起。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说完沈渝还是高深莫测的笑,喝了一口水起身走人。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喜欢名墨?那为什么他还要搞出这么多事呢?要不要和名墨说?他过几天要演出,今天一早起来就回去练习了,上台之前肯定还要排演几次,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而且什么事都要他解决,我成什么?

一团乱,我从电脑里调出对沈渝和名墨的调查资料。

沈渝三岁的时候名墨出生,之后二十六年相伴。因为两家住所相邻,他们亲热犹如兄弟。沈渝对这个弟弟很疼爱,名墨对这个兄长也十分的依赖和尊敬。名墨曾经喜欢过一个大他两岁的女生,不巧的是那个女生喜欢沈渝,不幸的是她后来不知所踪了。再后来名墨出国到维也纳进修,沈渝到剑桥学习。两个人同在欧洲,但相隔很远评平日联系只是电话与邮件,但情分却丝毫没有受影响。

看过这些我也没有找的蛛丝马迹,我还是不明白沈渝为什么不让名墨和我交往。但是他不让我和他交往我就听话了,我老子的话都不听我听他啊!

我烦恼着,又没有事情打发时间。电影杀青了,景润毕业该去刑警队了,可是杨智平那时候已经不在了,不过和他交好的兄弟们已经同意带这个新人了。欧晨诺和唐篆回学校后我们基本就没有了联系,不过他们都没有在影视圈发展的心愿,安分做学生到也很好,这个圈子毕竟太乱。

这样一来我们好像就此斩断联系,那些一起度过的时间都随着影片的杀青而飘散了。我再次陷入一个人的寂寞中。

不是不害怕寂寞的,以前也习惯了,但是人会变得贪婪人是骄奢淫逸的动物,有人能陪着就会慢慢陷进温暖的沼泽,一旦剩下自己就前所未有的恐惧。

名墨排练的时候我不能去打扰,就靠着电话联系,也只能等着他主动打过来,时间在等待中变得万分煎熬。

一周的时间,过的时候觉得每分每秒都是世纪,回到再看又好像白驹过隙了。总之,名墨的音乐演出到眼前了。说实话我很有些紧张的,像听这么正式的音乐会我是第一次。林迹生不是附庸风雅得人,我也没这样的闲情逸致,相较于这么严肃庄重的场合我更喜欢灯红酒绿。当然了,那已经是过去式的,现在有人要我去那里我都会拒绝的。

名墨给我的票是VIP,开场前有专门的休息室等候,他把我接进去就陪我在那说话,他今天穿了标准的黑色礼服,越发衬托的他英气逼人。

“真是人靠衣装啊。”我感慨着,名墨挑挑长眉,那意思就是怎么样很帅吧。我笑起来,名墨给我整了整领结说:“我去后台准备了,一会就有人来引你们入场。”

据说这是一次也没得交流乐会,所以听众大都是音乐圈的人,他们一个个神情恭肃正装出席,我虽然也是穿的合乎礼仪但是总觉得自己是披了人皮的木偶,长的人样却是空心的。于是心虚的想会不会有人发现我这个滥竽充数的,这样越想越发就紧张。

我正襟危坐,一向干燥的吓人的手心里都冒汗了。片刻,指挥和众演奏人员都各就各位。我看到名墨坐在指挥的左手边最前排。指挥向观众致礼之后先和名墨握了手,然后一次和前排的其他几人握手。我虽然不懂他们的规矩,但想来名墨在其中一定是举足轻重的。

演奏开始,我看不见听不到别人,只看著名墨站在前方,肩上架着他的提琴,右手拈弓专注在他的世界里。演奏了几分钟就结束了,我担心的想接下来该不会就是名家点评业内交流之类的吧,那我可就惨了。诧异的偷瞄身边的人,看到大家都安静的坐着,看来是我多想了,他们还要继续。休息了一二分钟吧,指挥的手又上下飞舞起来。

真正结束是九点以后了,名墨让我等他一会,去开完小会就和我离开了,没有与乐团的人一起聚餐宵夜。我带着他到附近找吃的,忽然想起这里有一家夜店做的东西很好吃。

没成想竟然会碰到沈渝。我们是刚下车往店里面走,沈渝提着一个袋子往外走。一照面我就下意识的想躲,名墨牢牢地扣紧我的手不让退缩。这给了我勇气去面对。

打个招呼,名墨对沈渝还是一如既往的熟络,沈渝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尴尬。我感到奇怪,他们之间或许达成了某种协议,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有过交锋。聊了没几句,沈渝抖了抖外卖袋说家里还有人等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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