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整个人呆呆傻傻就会多一些快乐。可是,做人总是需要长大和懂得。而我现在什么都懂
,也就有了很多痛苦。我终于明白太子为什么折磨我,他恨我,因为他喜欢你,他憎恨你喜
欢我,所以折磨我。可是,你真的喜欢我吗?你明明是厌恶我的吧,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我
有自知了。因为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不会眼睁睁将他推进火坑啊。”
温诗仙说完,埋在自己的黑发之间,静静地哭起来,单薄的肩膀瑟瑟颤抖。温流袖感到心中
抽痛。他的怀里,已经不再是小仙的依靠。
他从后面抱住温诗仙冰凉的脊背,将他扣在自己的怀中,让他在自己宽阔的胸膛里静静地哭
着。
温诗仙哭累了,便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温流袖不知何时自己也迷迷糊糊睡着。半夜三更忽然感到凉风吹过,温流袖打了个冷颤便惊
醒了。
转身一看,温诗仙睁着大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眼睛一动不动,把他吓坏了!
他搂着温诗仙的身体,阵阵冰凉之感渗入骨缝。温流袖惊道:“小仙,你身子怎么那么凉?
”
温诗仙笑道:“因为哥哥只顾着自己睡觉,都不抱着我。”
温流袖将他搂得更紧,低声道歉:“对不起,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该自己先睡着,哥哥看着
你入睡好不好?”
温诗仙但笑不语,闭上眼心满意足地抵在温流袖胸口,感受他炙热的体温。
过了一阵,温流袖忽然感到胸口凉丝丝的,低头一看,温诗仙竟然捂着嘴哭了。
“小仙,你怎么了?”温流袖心疼地问道。
温诗仙缓缓问开口:“哥哥,如果有下辈子,我要投胎成什么人呢?人们都说,投胎成妻子
是来讨爱的,投胎成儿子,是来讨债的。那么我……
温流袖抚摸着他的长发,温柔地说道:“来世愿为枕边妻,相爱相守不相欺。”
来世愿为枕边妻,相爱相守不相欺。
温诗仙闭上眼,一股热泪汩汩流出:“哥哥,你骗了我那么多次,这一次莫要骗我。”
两个人相拥而眠,温流袖自己都不知道,他哭了。
第二日清晨,两人同时醒来。温诗仙刚起身,温流袖便压在他身上,在他脸上一阵亲吻。
温诗仙清泠一笑,轻轻推开他,合上衣服,缓缓向门口走去。他身子单薄得像纸片似的,温
流袖不免一阵心痛。
气温回升,窗外积雪开始缓慢融化。
温诗仙刚要推开门,温流袖担心起来:若是他贸然走出门口,必定被下人看到,纸包不住火
,以后传到岳父大人耳里这可如何是好?妻子怀胎饱受折磨,自己却和男子厮混。
想到这里温流袖立即抱住温诗仙,将他拖到床上,温诗仙不推不拒,身子软得像团棉花,任
由温流袖摆出各种姿势。
温流袖在他耳边说道:“小仙,以前是哥哥不好,不该将你送给太子,现在哥哥知道错了,
不要走出这房门,乖乖地呆在这里,让哥哥弥补你好不好?”
温诗仙一阵轻笑,说道:“哥哥也不必弥补什么,一切该然。我知道哥哥怕别人看到我,不
想让我走出房门。哥哥放心,我不会给哥哥添麻烦的,哥哥不让我走,我绝对不踏出房门半
步。”
温流袖听得心里不是滋味,抬头看着温诗仙,瞬间愣住了。温诗仙双眼空洞,明明是笑盈盈
地看着自己,眼神却是虚忽缥缈,一双眼睛总也找不到焦点似的。
温诗仙身子一软倒在温流袖的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窝在那里。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温流袖在他浓密的睫毛上亲了亲,下一刻便看到温诗仙啃咬自己的手指。他胸口忽然感到暖
烘烘的,不由得笑了。只有趁他睡着的时候,才能找到这种久违的感觉。为何自己昨晚要睡
着,为何不多看看他呢?
温流袖把熟睡的温诗仙放到床上,在房中准备好足够的食物和水,退出房门,把大门上了锁
。
回到书房却看到燕王爷的寿宴请帖。温流袖无奈一叹,他本不喜应酬,而今将太子推上皇位
之后更是萌生退意。只是这些半生不熟的交情,收了人家请帖做做面子也要去的。
可惜了他书房珍藏已久的前朝羊脂玉镇,就这样打水漂似的作了人情。
在酒宴上观舞的时候,温流袖的右眼皮突突直跳,这让他隐隐产生不好的感觉。侍女给他斟
酒,他不知道当时脑子里想着什么,一个不稳把燕王的翡翠龙凤杯脱手甩出,只听一声刺耳
声响,杯子一分为二。温流袖顿感不妙,酒意醒了大半。
燕王喜笑颜开地说道:“呵呵,没关系没关系,落地开花富贵荣华嘛。”
温流袖皮笑肉不笑的对付过去,心中却再难坦然。
他总觉得,什么事情不对了。
匆匆忙忙告别燕王,急三火四地赶回家中。
回到家中,发现自己房里所有侍女都莫名奇妙的睡着了。他知道大事不妙立即冲进卧室,急
切想知道妻儿有没有意外,却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温诗仙趴在冷情儿的身上,正亲吻她的
嘴唇。
温流袖只感到“轰”一下子脑袋炸裂,他气得跳地三尺,额上青筋像树藤一样瞬间爆出,三
两步窜到床边,一手扼住温诗仙的咽喉,愤然道:“敢搞我的女人,你有出息了!”
温诗仙脸色煞白,他吓呆了,双眼惊恐的看着温流袖,吓得说不出话。只能抱着瑟瑟发抖的
肩膀。
他满面挂泪地看着温流袖,眼神中充满惊恐和绝望,声音细弱蚊蝇:“哥哥,你错怪我了,
我……”
还没等说完,“啪”的一声一巴掌落在温诗仙的脸上。温诗仙俯身吐了一口鲜血,两颗碎牙
掉了出来。
温流袖三下五除二将温诗仙双手捆绑拴在在马腿上,自己跳上马疾驰狂奔。温诗仙的脑袋在
厚厚的积雪中疾速滑行,横冲直撞,不出片刻自己的脖颈里灌满了白雪。
温流袖一路疾驰将温诗仙拖到后山之中,温诗仙衣服磨得破烂不堪,皮肉摩擦着冰雪和坚石
,整个身子扒皮抽骨般剧痛。渐渐地他感觉不到痛,身体已经冷得麻木。不知何时脑袋撞到
硬物之上,痛得晕厥了。
温流袖见他晕死过去便立即下马,拎起马鞭狠狠地抽到温诗仙的身上,牛皮鞭坚韧结实,抽
在身上就像刀割一般的疼。温诗仙惊醒过来,在雪地里打滚,皮鞭抽打之处衣服立即划破,
破衣下面的血肉一起翻卷而出。
就这样用尽全力连续抽打十几次,鞭鞭夺命。温流袖累了,甩开皮鞭站在那里呼呼喘气。
此时的温诗仙遍体鳞伤,身子在雪地里蜷成一团,整个人奄奄一息,呼吸变得微弱起来。身
体四周的雪地,染得点点猩红。
温流袖趋上前去,坚硬的马靴在他身上补了一脚。温诗仙滚了两滚,无力地停下来。四肢一
摊,干脆放弃抵抗,打骂由人。
温流袖打得不够过瘾,此时此刻他不知道如何才能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恨,只是拳打脚踢远远
不够。这时不巧有两个虎背熊腰的村夫经过,温流袖挥出长剑将他们两个拦住,脸色阴沉地
说道:“把裤子脱了!”
“啊?” 贾老二吃惊地问道:“你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这恐怕有不妥吧。”
温流袖将剑抵在贾老二的脖子上,喝道:“要脸还是要命!”
两个村夫吓得面色灰白,颤颤巍巍地问道:“大……大爷,饶命……”
温流袖将剑鞘指向蜷缩在地上的温诗仙,喝道:“脱裤子,给我好好收拾他!我要他站不起
来!”
温诗仙脸色忽然一阵惨白,一边哭一边看着温流袖,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温流袖掏出两锭银子,砸在两个村夫身上,喝道:“给我用力干,这些银子都给你们!”贾
老二和余老三是一介山野村夫,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不需多说两人片刻间便把裤子
脱个精光,屁颠屁颠地奔向温诗仙。
第 19 章
作者有话要说:情节需要,本章节涉及轮暴,sm,独立成章最好勿入。不小心误入歧途这边的
也拒绝骂人。
只听“哧”的一声,温诗仙的裤子被斯得粉碎,贾老二虎背熊腰,一下子压在温诗仙的脊背
上,温诗仙便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丝毫动弹不得。贾老二是个粗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等粉嫩
香肩的尤物,豆腐一般的滑溜皮肤比起他家中婆子的糙皮不知好多少倍,一边流着口水一边
啃了上去。
温诗仙拼命想推开贾老二,贾老二失神之际,温诗仙居然挣脱了,他爬起来,跑了两步又踉
踉跄跄摔倒在地。
看不到前路,又能跑到哪里去。
贾老二跟上来,再一次压住温诗仙单薄的脊背,温诗仙无力地喊道:“求你们,放过我……
”
如果说两人开始是被温流袖逼迫,现在看到温诗仙这般好颜色,恨不得颠鸾倒凤日夜不休,
即使是死在他身上也值得了。
贾老二大笑一声,笑得嘴眼歪斜:“我们肯放过你,可是那位大爷不肯放过我们呢。”
贾老二胯下赃物已然紧绷得不行,薄皮几乎就要撑不住里面热烈翻腾的血肉,而余老三更是
按捺不住,下体粗壮得似乎要爆裂。余老三大吼一声:“少说废话,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
上!”
贾老二眼放淫光,大吼:“哈,我进来啦!”说罢掏出肿胀得青紫的根茎,将硕大的一根肉
棒狠狠挤压进狭小的洞穴。
“啊……”一声尖锐的惨叫,叫的人心头直颤。贾老二被叫声刺激得无比疯狂,更无怜惜之
态,肆意抽动下体,孽根在柔软的躯体里涌动起来。刚刚进入十分紧涩,贾老二每深入一寸
都愈发困难,贾老二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整个身子重量都集中于菊口一处,猛力向下俯冲
。
伴随着一声惨烈长啸,温诗仙下体血流如注,缓缓从穴口向外渗出。就这一瞬,贾老二爽得
要死,像一股温润泉水,将自己肉棒轻柔包裹,时而收紧,时而舒缓,无不爽快至极!他自
己竟然忍不住发出浪声浪语,下体在血液的润滑下顺利地进进出出,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
比一次感受紧仄的吸纳,“啊……”难以想象粗壮大汉在一个赤裸的俊美男子身上狂叫呻吟
的情景,大汉双手扣住温诗仙的胯部,裹着温诗仙的身子往自己的利器上猛烈撞击,现场的
声音,除了温诗仙忍不住发出“呜呜啊啊”的哀号,肉棒摩擦甬道发出“哧溜”的淫靡之声
,还有胯骨与腰腹实实撞击的声音,每一种声音都不胜销魂,这让在一旁观赏的余老三面红
耳赤,着急得抓耳挠腮,他连忙抓住贾老二肩膀,粗声说道:“你快爽够了,轮到我了!快
下来。”的a3c65c2974270fd093ee8a9bf8ae7d0b
温诗仙眼中尽是绝望,不知道这场劫难何时结束,哭泣着哀号:“不要,你们这群禽兽,我
做鬼不会饶了你们!”
余老三猛一把将贾老二拉下来,贾老二双手快速捋着带着血丝的阴茎,不一会儿白色黏着喷
薄而出,他将渐渐萎靡的凶器抵在温诗仙的后穴,将肮脏的黏着物涂在穴口,余老三迎身而
上。温诗仙下体血已流干,贾老二的精液却是很好的润滑物,可谓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余
老三不费吹灰之力便顺利进入,瞬间感受那温暖而柔软的包裹,再进一步,渐入佳境,里面
温热如火,紧仄难易自持,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余老三当真没见过世面,面对这样的销魂滋味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不小心这浑身舒坦劲儿
就消失了。所以他慢慢的,慢慢的在温诗仙的菊穴里来回抽送着。下体肿胀得难易纾解,罪
根就要痉挛了。忽然余老三大忽一声,只感到下体一阵松散,一股热流将自己分身包裹,就
这样泄了!
温诗仙痛得已经神志不清,双目模糊。只知道两个白花花的身影轮流压在他身上,一股接一
股的浑浊液体在自己体内释放,每一次释放都伴随着一记强烈的冲击,带给下体一阵刺痛。
温诗仙形如槁木,心如死灰,倒在地上瘫软成泥……
第 20 章
任凭温诗仙呼号哀求,温流袖丝毫不为所动,双眼一眨不眨,眼睁睁地看着两个粗鲁无礼、
膘肥体壮的莽汉对温诗仙一遍遍地践踏和蹂躏。
阵阵撕心裂肺的喊声鼓动耳膜,直刺心肺,温流袖怒意翻腾,却全然没有报复的快感。看到
地上呼喊求饶的人,心中竟泛起一丝疼痛。眼中已然湿润,双腿却板上钉钉一般一动不动。
他舔了舔咸湿的泪水愣住了。他这是、心痛了吗?明明就是他对温诗仙施行报复,追求快感
。此情此景,明明是他所乐见的,不是吗。
那两个莽夫施完了暴行,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向温流袖邀功行赏。温流袖丢出银子,面孔
冷得像是覆上一层冰,沉声说道道:“有这么多银子给你们陪葬,你们死得也不算冤了。”
两人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管手里拿着白花花的银子,准备乐颠乐颠地离开,忽然后背泛
起一阵凉意,眼睛一白倒地不起。
下一刻便血染大地。
温诗仙雪白的衣摆染得一片惨红,雪地里滚过之处也都鲜血淋漓,红得惊心动魄。温流袖转
过脸不忍再看。
温诗仙面色惨白,白得几乎和雪融为一体,他努力使自己站起来,颤抖的双腿勉强支撑身体
的重量,他要与温流袖平视。
他的嘴唇在明显地颤抖,苦笑着说:“我原本只有七天的时间,只是七天,我告诉自己,只
要你这七天待我好,即使是假装待我好,我就忘记过往的一切,脑中只记得你的好罢了。可
是为什么,你连短短的七天都吝啬与我?”
温流袖嘴唇抽动了一下,沙哑地说道:“小仙,和我说对不起,向我道歉我便原谅你,以后
一定待你好。”
温诗仙忽然鬼魅一笑,说道:“不必,我不会原谅你!”
说罢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扑到温流袖身上,狠狠咬住他的左肩,温流袖知道他心中怨
念太深,便一动不动任由他咬。
不料温诗仙忽然将全身力道集于牙齿上,刺穿皮肉,抬起头口中竟含着血淋淋的一块肉!
温流袖惊呆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温诗仙,刹那间泪如泉涌:“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做错
了吗,你对我妻子做出那种事情,难道让我无动于衷?我惩罚你竟然错了吗?”
温诗仙凄冷一笑,道:“哥哥,谢谢教会我,什么是耻辱。我以前在书上看过何谓耻辱,我
不懂是什么意思。我问春儿,她解释给我听,我还是不懂。可是现在我懂了。耻辱就是被自
己喜欢的人厌恶,被自己喜欢的人用各种各样的方法糟蹋吧。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你,温流袖
,我不会再自讨屈辱。初到人世之时,我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第一眼见到的是你,心中便只
有你一人。而现在我上上下下都脏了,可我心中还是只有你一个,这辈子我忘不了你,因为
我已经、恨你入骨!我会牢牢记得你的样子,下辈子见到你,我一定会好好报复你的。”
温诗仙冰冷的眼神,足以让温流袖冷得牙齿打颤。
温诗仙背过身,双腿打晃,身子摇摇欲坠险些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