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某种凉得要命的液体擦过了纯一的分身。好呛的味道!这是酒精?为什么要消毒那里?到底时雨的葫芦里在卖什--
尖锐的东西迅雷不及掩耳地穿过了硬挺的冠环处。
「啊!!唔唔唔唔!」
最初的惊吓与未曾体验过的痛楚,令纯一的脑中顿成一片空白,如果不是时雨的唇快速地封缄了纯一的唇。后缆涌现的极痛,一定会令他放声大哭。
温柔、十分具有耐心的吻,持续地在纯一颤抖的口唇中灌输热情。
纵使纯一因为时雨在自己下半身引发的痛楚,而出于报复心地咬了时雨探进来的舌头一口。让时雨也流了点血,但时雨并未退缩。他一次次反复地舔舐着纯一敏感的口腔内襞,耐心等着纯一从痛楚中软化。
等到纯一能响应自己的吻时。时雨再慢慢地、深入浅出地抽动一的愤怒!时两解开了纯一的眼罩,以及手脚上的束缚。
一与悬在自己分身上的「杰作」初次面对面,纯一整个人便愣住,魂都飞了。
「我的天啊......这是什么变态东西......你怎么把耳环钻在我OO上?你疯了不成......」喃喃自语着,看着自己垂头丧气、可怜兮兮的红肿部位,纯一出手想摸,又怕会痛而缩回手。
「不是很可爱吗?」
时雨却毫不客气地把抓起,以拇指玩弄着闪着白金光芒的小环说:「以后等你习惯了,它还能接上各种漂亮的装饰品。我已经准备好一颗镶有小钻的K字母吊饰,绝对能让每个看到它的人都知道,这是属于我况时雨的,谁都不许碰。」
「笨蛋!」
出手狠狠地朝时雨的脑袋K下去。
纯一嘟着嘴,忿忿地说:「我怎么可能让你以外的任何人,看到我的O呀!你把我当成什么暴露狂、色 情狂了吗?把K镶在这边,还不如镶在我的耳朵上,这样别人才看得到啊!」
时雨想了想。「搞了半天,原来你不是在生气我给你挂『牌』的事,而是气我挂错了地方了吗?」
「大笨蛋,超级大笨蛋!」
这回纯一是两手左右开弓,前后K了他脑袋两下,说:「我气什么还用得着说吗?我气你不信任我,仿佛我会背着你花心似的!我曾骗过你、对你不够诚实吗?为什么不相信我?」
「你不是那种人,但是世界上有很多这种人到处埋伏、伺机着想抢别人的东西,我这叫防微杜渐一开始就让那些人知道你有只看门犬在,他们就不敢妄动了。」理直气壮地揪住纯一的手,霸气十足地瞅着他。
「拜托,你眼睛是粘到蛤仔肉啊?张大眼看清楚,我是个要长相没长相、要财力没财力,平平凡凡、年纪快步人中高龄的普通公务员耶!超市货架上放了一百年,都生灰尘还卖不掉的滞销品就是我,哪能个女人这么笨会想嫁给我?」他一口气说完后,时雨笑了笑,跟着一口气说「我眼中看到的是个明明三十好几丁、皮肤却还白泡泡、幼绵绵,笑起来比☆玲姊姊还甜的娃娃脸俊男。不赌博,不喝酒,诚实正直。最适合拐去当长期饭票的公务员一枚。我如果是女的,见到你的第一晚,就会带你进宾馆,下威O刚强X你了,幸运的话能奉子成婚,失败的话死缠烂打也要你入赘给我,」
纯一大眼圆睁,这一长串似是而非的话,教他连反驳都不知该从何反驳起。
时雨见缝插针使出条件交换来博取原谅:「我答应你,来年轮到我的生日我将很乐意在你指定的任何地方,穿环挂上你的s字母牌,这样够公平了吧。」
「任、何、地、方。」这句话移转了不满,萌生另一种想象。
「瞧你不怀好意的眼神,你想命令我穿在哪儿啊?」时两取笑道。
「你自己说任何地方的。嗯......这我可要好好想想。」
纯一慢条斯理地伸出一臂,顺势推倒时雨,并欺身骑到他腰间,坐在他身上,指尖自时雨英气勃发的眉宇出发,问:「这边好吗?」再向下到鼻端。「还是这儿好?」最后暂停在唇瓣边,「呵呵,唇环似乎也挺性感的,真教人难以抉择,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都行。今天你生日,你手中握有一张『寿星』的免死金牌,你想怎么就怎样。」
时雨双手「啪」地往两旁一扯,钮扣蹦落,豪气干云地扒开了衬衫,挑眉道:「要不然,干脆把你的名牌系在我的乳头上好了,我买一送一,两边都让给你。」
「这个好!」
八成是先前的热战暖过了身,纯一感觉一股死灰复燃的亢奋正在加温。他双颊绯红,眼底闪烁笑意,以右手掐住了时雨胸前的小果,玩火自焚地拧了拧。
「我要挑颗特大号铃铛系在名牌下,让你戴着它,走到哪儿响到哪儿,这样我要躲你的时候,可就方便多了。」鼓胀起双颊,得意得很。
「我举双手赞成,如此一来我们在爱爱的时候,配着我的抽送,不但有某人嗯嗯啊啊的美妙『歌声』,还有叮当叮当的趣味背景音乐,确实还挺有意思的。」笑眯着眼,说。
「......不装铃铛了,我要改成类似警车一样,会自动发光的灯泡!」忿忿地说。
「咦?怎么不是说『以后我再也不会叫床给你听了』呢?」设下陷阱,一只咸猪手乘机沿着薄腰细臀的旖旎曲线摸了下去。
「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
哼哼,唇一撇,纯一逮住腰间的「邪佞大手」,将他甩开。
「假使我说再也不叫床了,你一定会说『好,我们来试试看看,你忍不忍得住』,然后压倒我,整得我死去活来,直到叫哑了喉咙为止!哈!我有没有讲中呀?你这一肚子坏水的臭小子!」
时雨「失望」地眨眨眼。
「噢,你真厉害,完全摸透了我的想法,纯一。」
「现在知道你太看扁我了吧!」
「我?我从没看扁过你啊!在我眼中,你一点都不扁,还相当的前『秃』后翘呢!无论是怎么前凸后翘的美女,她再挺的胸部也没你的小弟弟秃的可爱,她再圆翘的香臀也没你的小屁屁玲珑挺翘。我的纯一一点儿都不扁平呀!「
纯一颤了颤,咽咽口水。怎么会有种人?
生得这么凛然、高贵、美丽不可方物,尤其现在那张被天使辉光(烛光)萦绕着的白皙秀丽脸庞,显得多圣洁、洁净?结果讲出口的话,却和专爱性搔扰的色老头没两样。
超极大的反差,电得纯一头晕目眩、心跳加速,天南地北、是非黑白都快分不清了。
「简单换言之,纯一相当『乐意』且『迫不及待』地想叫床给我听喽?多好,你太棒了,纯一。我看我们不要再蹉跎光阴了,我立刻就让你纵情地呐喊,放肆地呻吟,度过一个难忘的叫春夜吧!」晓得他被自己的电眼电得不能动弹,于是加强马力翩然一笑。
「唔啊啊--」
转眼间,坐在上面的姿势换成了仰躺在床上,大大敞开的两腿间,时雨早已卡位成功。
凝视纯一的美眸发散出魅惑,催眠之光,宛如盯老鼠,一旦眼睛对上了,会产生止不住的莫名战栗,心悸、身热如火等严重症状。想要治愈它,唯有一个方式--逃离这美丽又危险的「禽兽」,离得越远越好。
「哎,你想去哪里?」
纯一翻身想落跑,可惜平素没多加锻炼的体能,此刻帮不上什么忙,慢半拍的脚踝,被拘束在时雨的掌心中。
他感觉到自己一寸被拉回到时雨的身体下方,时雨热烫的部位赤裸地烫压在他的膝盖内侧,再以慢得令人抓狂的速度上移至大腿内侧。在纯一咬关簌簌下唇,闭上眼睛对抗那股饥渴燥热之际,栖息在自己花蕊正前方,欲挺还留的潮湿欲望尖端,以咄咄逼人的热焰勾引花蕾心甘情愿地绽放。
「哈啊、哈啊、哈啊......」被戏开到呼吸急促。
「呼、呼、呼......」克制的那方发出缓而沉重的呼吸,听起来也见得有多好受。
意志力的拔河只为延长最终的究极狂喜。
在这紧绷的一刻中,情人蓄满无穷精力的热度、对方头项间细小的汗珠,贴近到能听见心跳,嗅到体味,连毛细孔都被对方占据的距离,却不出手(开口)要了(邀)对方。
就在这时,纯一感觉到自己颈背上冒出的小小汗珠,因吸饱了重重水分,咕溜地滑下。「啊嗯--」
再也难敌诱惑,刹那间失去理智的兽,双双唇贪婪地凑上去,狂热地又吸又咬,将每颗汗珠都纳入自己的口中。
遭受疯狂「吮吻」攻击的猎物,失去了反击的力道,向敌人投诚。
「不要再耍我了......时雨......给我......」
「你要我X你吗?」深深地吸吮起一处嫩肤,在上头留下深红齿印,明日这将会化为一道又一道的爱痕(=驱虫灵咒)。
「嗯、嗯、嗯」地拼命点头,渴望到极点是一种难以言喻、抽痛的疼,在无法解脱的苦闷中扭绞着恨恨血管,仿佛有道找寻不到出口的暗潮在体内各处冲撞。
时雨的每一吻,每一啮咬,每一抚触,看似抒解了这股疼,ι可是下一秒原本和缓下来的悸疼狂潮会再推上来、一波争过一波地拍打着每一条神经,由里而外地逼他疯狂。
「说出来。」
预备好就定位置。
「是的、是的、是的!快点X我!我要你、要你、要你......啊啊啊!」最初一击带来的短暂不适与紧张过后,他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吞咽下无数的惊叹号,尽全力放松自己。
因为他很贪心。
他想要阿雨的全部。
他希望阿雨能填满自己的每个角落、每一寸内壁。把他收到最深的地方。
再也不放他离开。
「......好厉害......纯一......你吸得紧......一直把我吸到最里面去......」
「哈啊,哈啊」的短促换气声,跟着波波挺到体内的火热摩擦,在纯一的耳畔荡漾着。
「嗯!嗯嗯!时雨也是......在我里面......好硬......好深......」
内襞受到不停的摩擦。越是喜悦地蠢动着,炽热的火焰由内而外产生了大量汗水,体液也在皮肤与皮肤之间揉擦,化为淫 靡的透明液体,自碰撞的躯体之间滴落到床单上,制造出一整片湿漉漉的羞人水渍。
「我的......心脏跳得......哈啊、哈啊......好像快完蛋了一样......」却停不下顶刺抽送的力道,扣在纯一两臀侧腰的十指像铁钳,牢不可卸。
「我......也是......啊嗯、啊嗯、啊嗯......可是下要停......阿雨......不要停......」
好苦、好苦。
但是不想停,不愿意结束,他还想要更多的阿雨。
时雨「哈啊、哈啊」地亲吻着他的背,允诺着:「我不停......我会让你榨干我的每一滴......到最后都是你的......」
他的十指覆盖在他的上面,紧紧交握。
弓高的细腰抽搐抖动,这时放肆地在双臀间抽送的殷红欲望,蓦地一口气拨了出来。
时雨扶着他的腰,助他翻身,再架高纯一的膝盖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慢慢地把欲望再度推入柔软的小穴中。
「生日快乐,亲爱的纯一。感谢上苍,有你的出生,我活着才有意义。你要一直活下去,陪我到永远,永远喔!」
泪水迸出了眼眶,纯一因哽咽而无法言语,他仅能伸出双手,缠绕在时雨的颈项上--永远,我要永远陪在你身边,永远!
时雨热情地主宰了纯一的双唇,带着咸味的舌头在他上面的嘴中挑动起妖冶放浪之火,精力充沛的男性象征则在下面的小口中掀起狂暴、濒临失神边缘的欢愉官能风暴。
「啊嗯、啊嗯、啊......」
一闪闪的喜悦火花在血管中引爆了,快感早已麻痹了大脑的理智,剩下来的是一具在反复抽送中尝到O交的恍惚快感、因性别倒错而尝到禁忌滋味的身躯,也无怨无悔地堕落到名为「况时雨」的甜美肉欲牢笼中,甘愿为他一生所俘虏。
时雨在进入大学就读后,就开始积极地打工。美其名是累积社会经验,但是一方面他也希望能不再依靠纯一的「经济资助」过日子。
虽然纯一大力反对,理由一:他认为时雨在家中帮忙家务,理应得到零用钱当报酬,用不着再到外头赚钱。理由二:学生的本分就是读书,除非逼不得已,不该「身兼二职?」。
但是,时雨也有两个去打工的好理由。
首先,他不能、也不想再靠纯一或母亲的经济援助了。
自己和纯一毕竟是终止了领养关系的人,明明都不再是「苏时雨」了,还让他「扶养」,岂不是成了包养?转而接受母亲的资助也不好,那个心机重的老女人,连自己亲生独生子都会算计了,若真的拿了她的钱,日后......恐怕会后患无穷。
再者,时雨有时雨的男人面子要顾。
为了苏家的柴米油盐,拿纯一的钱花用是一回事,然而要送给纯一的生日礼物,或是和纯一出去约会时的花费(就算各付各的),总不能全让纯一买单吧?偶尔想请看场电影,却阮囊羞涩,老做个伸手牌,那要等到何时,他和纯一之间的「年龄鸿沟」才能缩短?
他可是追着纯一的背影追逐了十几年。
好不容易超越了他的身高,辛辛苦苦养出强壮得足以抱起他的双臂,拥有了保护他专用的硬实、宽阔的胸膛--可是,这些「成果」一旦和「钱」扯上关系,自己就会被打回原形,成了不得不麻烦纯一帮忙的一介「小鬼」。
继身高、体格之后,时雨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想早一步、快一点,在经济上独立自主,脱离纯一的「拖油瓶」的角色,成长为值得纯一信赖、共度终生的伙伴。
基于上述的理由,「打工」这件事,不管纯一怎么样威胁利诱,时雨还是坚持非做不可。两人僵持了半天,最后只好各让半步,纯一勉强同意时雨在寒暑假、周末假日做短期工读,时雨则答应他会以课业为重。
因此,大学生们长达三个月的暑假,时雨更是兼了好几份差,能赚的尽量赚,好弥补上课期间只出不入的赤字开支。
「姚姐,这几个四十尺的柜子已经抽样完毕,可以拉车了。」
大热天的,顶着三、四十度的高温,在宽阔的码头上奔走,不一会儿时雨已经满头大汗了。他将资料交给一名站在另一堆货柜前,短发、娇小、皮肤黝黑、五官亮丽抢眼的女子。
她从手边的核对清单中,抬起头说:「是吗?辛苦你了,况时雨。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好的。」
这份在报关行打杂的工作,是高中好同学姚文丰介绍给他的。
这间报关行是姚文丰家的家庭事业,整间报关行的员工,彼此也都有亲戚关系。本来在这儿打杂的人应该是姚文澧,可是他目前是F大学的篮球校队,打甲组的明星球员。校内的练习与集训就操死他了,根本无暇他顾。
因此,当他得知时雨想打工,马上「强迫中奖」地说「你可以赚钱,我可以逃避家人老是念我不帮忙的唠叨。咱们互助互利,各取所需!」,便硬把他拉到他家的报关行上班了。
起初时雨以为工作内容最多就是跑跑腿、送送文件嘛,结果真正做下去才晓得各行都有各行的辛苦。好比像今天,大热天的,还得在码头数千,数百的货柜中,配合关务人员进行检验,连时雨这个大男人都有点吃不消了,况且是姚姐,--文丰的姐姐--这样娇小的女性,怎么可能不吃力?
不过令人敬佩的是,和姚文丰一样大而化之,性格爽朗不输男性的姚姐,脸上一点都不显疲惫,依旧精神奕奕,活力旺盛地满场跑来跑去,简直像是电池长条中那只粉红兔子之神力女超人版。
最后,当他们坐上姚姐的车时,已经快接近中午用餐时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