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野狼情人————龙影

作者:龙影  录入:06-13

回去,又拉着姬长风在牌桌旁坐下。「风叔,你身上有带几件值钱的东西吧?钱输光了可以

拿来抵筹码用。牌桌规矩,现金交易,不收支票。」
「没现金,像样的行头也行。哇!俞欢这家伙真是看不出来,这条皮带是黑凯门鳄的,给环

保局知道了要罚钱的啊?」洛少麒坐在床缘,把那条皮带翻转着看,爱不释手。
「你的零用钱不够吗?喜欢的话,买一条就是了。」齐慕云对洛少麒的宠爱溢于言表。
洛少麒嘻笑着摇摇头,「自己买设什么了不起,难得的是从人家身上剥。夺人所爱,这才有

成就感!」
「虐待癖好显然是齐家人的共同遗传。」卡尔点点头,表示同感。「那好,那是海德赢来的

,问问海德愿不愿意把皮带和他的成就感一起给你。」齐慕云望向孙儿。
「我准备把其他三家的成就感也一起赢下来。准备好被剥皮了吗?」海德笑得灿烂,完全像

—只无害的小野狼。
两个小时光景,三家筹码被一扫而空,牌局也无法再继续。
「真强,真悍呐!」齐慕云摇头,啧啧称奇。「想不到我的孙子这么精明。」
「承让了。」海德把最后一项战利品——从祖父手中赢来的怀表——抛向一直像个公主般端

坐在床沿的洛少麒,心中洋溢着雄以言喻的胜利感。
「我要走了。」或许是输得凄惨,也或许是不习惯表弟和儿子的亲呢画面,卡尔的脸色不大

好看,起身就想走。
「输了就想走,真设斗志。」齐慕云又损了他一回。
卡尔没有搭理他,径自离去。
「爷爷,我和小……表叔把东西先搬回房里去,明晚再战。」海德也洛少麒也向齐慕云告别


姬长风还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风,你要不要紧?不会是输傻了吧?看你这模样,真教人心疼。」四下无人,齐慕云的言

词态度不觉亲蔫许多。
姬长风呐呐地开口,赌了一场,口袋空了,心情却轻松许多,「我……我看到那孩子从你房

里衣衫不整地走出来,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会对你的孩子出手吗?」齐慕云自嘲道,慢慢走到姬长风背后,两手搭

着他的肩膀。「你对我的误解大深了,风!再怎么说,俞欢也算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对自

己的孩子出手呢……」
「他是我和静儿的孩子。」
「所以,也是我的孩子。」
「我了解静儿。她不会与你有私。」
「与我有私情的人当然不是她,风……」齐慕云倾下上身,吻上他的颈侧。
「不,老爷,我没打算……」姬长风表现出些微的抗拒。
「你误会我的时候深受打击,可是一旦安心下来,又拒我于千里之外,风!你为什么这么胆

怯?」
「老爷,我年纪大了,人生到了这个地步,再也经不起半点风浪……我老了,老得不配再继

续服侍您了,主人!」姬长风很快地起身,向他行礼离去。
齐慕云追到廊下,想唤住他,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有怔怔地望着姬长风的背影,望着他

慢慢走入黑暗中。

古纬廷逐渐习惯在花园里的生活。
他向侍者要了一些简单的画具,诸如面板、画笔、调色盘水彩之类,开始作画;尽管笔触拙

劣得像小孩子,他却兴致勃勃地站在画架前描绘地底温室的景色,直到把自己弄得一身颜料

,像只在泥地里打滚的野狐。
「这是做什么?」卡尔捧起他的双手,凑在嘴边轻吻,「你是在纸上作画还是在自己身上作

画?」
「当然是纸上。看!」
图画纸上端是一大片的蔚蓝色,深浅涂敷得并不均匀,还有整块未散的颜料黏在上面,正中

央上方画了一个圆圈,黄色的线条从外围以螺旋状切入,一直转到中央,地下则是被竖立着

的、一根一根绿线条所占拒,线条的粗细浓淡不一,笔法凌乱,几乎不能称之为画,勉强来

说,以涂鸦称之或许比较贴切。
尽管画面凌乱毫无技法可言,卡尔还是明白地感受到了,他的活力在画纸上跃动着,形成充

满朝气和幸福氛围的基调。
「这是什么?」卡尔指着那块鱼板般的圆圈形状问道。
「那是贝芬蒙。」
「蓝色的部分是?」
「地底温室的天花板。」
「最下方一根一根的绿色……」
「就是温室里的植物啊,我先画出枝茎的部分,等底色固定了再画上花瓣和花萼。」古纬廷

扯着他兴奋地说着,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画出来的图片惨不忍睹。在他来说,画图是因为他想

画,至于画得好不好、别人怎么看待这张画,都不重要。
卡尔以带笑的眼神看着他,也看着画,「你很喜欢画画?」
「是呀!」古纬廷点点头,毫无防备地回答道。「小学时代我最喜欢上美术课了,平时我就

注意垃圾筒,看有没有同学淘汰掉的、零散或干裂的颜料,找出能用的部分,一点一点地收

集,终于凑齐了一整套画具……如果不是……」古纬廷正说得眉飞色舞,却忽然变了脸色,

没再继续说下去。
他竟然说出了自己连想都不愿意回想的往事……那些他极力想否认、抹去的回忆,也正是过

去的他……而卡尔,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这么接近他的内心了吗?
「不是什么?我在听。」
古纬廷却不愿意再说下去,「后来,我自知没有艺术天份,就放弃绘画了。」
卡尔把眼光移到画上,「我认为你不应该放弃。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找老师来教导你。」

「不用了,我没兴趣。」古纬廷的睑色白了白,开始收拾画具。「我累了,我想休息。」
「画具留在这里,经过的侍者会收拾。为什么忽然累了?我送你回玫瑰屋里,」卡尔感到错

愕、不解。狐狸的天真情怀为什么一下子又缩回去了?
「不,我……」古纬廷的眼里流动的不再是重拾画笔的兴奋,而是恐惧,无以名状的恐惧。
「你究竟瞒着我什么?」卡尔定定地住视着他,一字一顿,立场坚定。
两人伫立在原处,相对沉默许久后,卡尔把他引入了另一间房室——马鞭草屋。
「据说马鞭草有壮阳的功效,我想你很需要。」古纬廷又在卖弄他尖刻的机智。
「我有没有需要,你不是最清楚的吗?」卡尔把衣柜打开,里面没有衣服,只收纳着一匹三

角木马,木马的背上有一个诡异的洞,洞口被一颗球状的绒毛球塞满,看上去像光秃秃的岩

石上凭空长起的一小块草皮。
「你想做什么?」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开始发抖了。
「有些事,我想到了你该交代的时候了」卡尔简短答道。由后方顺势将他抱住。「在花园里

,你很安全,可是我却感觉到你在害怕——没由来的恐惧。一切反常的举动,似乎就从你破

戒的那天晚上开始。」
「只……只不过是一根烟而已……」古纬廷还在逞强。
「在我离开的那段时间里,你究竟见到了什么人?」卡尔毫不放松,优雅修长的手指从颈边

滑至领口,开始松解钮扣。
「住……住手……」那灼热又充满情欲的呼吸撩拨着他的后颈,古纬廷感到一阵悚栗,柔软

的身躯在男人怀中扭动、挣扎着。
「我要他的名字。」卡尔重述道,指尖在古纬廷光棵的脚上游移。
古纬廷屏住逐渐紊乱的呼吸,逐咬牙答道,「这与你无关。」
「我不同意。」卡尔吻着他的颈铡,左手环紧他的腰,左手解开领口,手指在胸上游侈。「

你的心,狐狸,你的心是属干我的。我不允许你对我有一些—毫的隐瞒。」
「啊……」性感带被卡尔若有似无地撩拔,古纬廷发出一阵轻细的呻吟声。「放开我……」
「说。」卡尔持续爱抚的动作,薄软的嘴唇靠在耳边,以坚定而温和的语气轻声问道。
古纬廷什么也没有回答,只是认命地闭上双眼,纤腰在卡尔的臂弯里摆动。嘴里开始发出充

满暧昧意味的呻吟。
卡尔把他剥了个精光,两只前臂相对绑在腰后,两腿分开跨骑在马背上,隐密的私穴开口正

好稳稳地落在那一小块毛毡上。
「啊……」秘处紧紧贴在竖立的绒毛上,古纬廷不禁仰头轻吟。
「狐狸,我的小狐狸……」卡尔的食指滑过他的背脊,往臀沟落下。你是我的。你的身体、

你的心灵、你的爱情……全是我的。」
「看看我现在的模样,这似乎很难反驳。」古纬廷自嘲道。
「依照家规,奴隶对主人有坦白的义务。若有不当隐瞒,那是要受到惩罚的!」卡尔的语气

略为严厉了些,手指往球上按下;古纬廷听到某种隐藏的开关启动的声音,腿间突地一紧,

毛球也同时开始转动了……」
直立的绒毛轻重有致地刷过后穴和分身,感受到稳定而连续的性刺激。古纬廷不禁有些惶急

,大腿踢动着想抬高臀部,借以躲避那颗转动不停的圆球;然而脚下没有丝毫支立点,自身

的重量又让他敏感的秘处自然压在球上,所有的挣扎都只徒然让敏感处在竖起而滚动着的毛

毡上来回摩擦,加大刺激的范围和强度。
卡尔帮自己斟了杯葡萄酒,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观看这场「刑求」。
「等你改变主意的时候再通知我。」他扬起性感的嘴角。两眼微眯,以猎者殷的眼神巡梭过

古纬廷身上每一寸赤裸的肌肤。
「啊……啊啊……」
古纬廷浑身紧绷,白皙瘦长的裸身上开始浮现细小晶莹的汗珠,不停被搔弄又不被允许满足

的秘处开始阵阵收缩,被挑起的性欲从腰下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处,被束缚的肢体扭动着、起

伏着,渴望着被紧紧充实的快感与解脱……
他淫荡的姿态在卡尔面前自然开展,没有丝毫躲藏的余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古纬廷垂

下肩膀,两颊泛着羞赧和性欲的红晕,羞涩地闭上双眼,控制不住的呻吟声从轻喘不已的嘴

里断断续续地流泄……
球毡上的每一根绒毛似乎都幻化成卡尔的眼神、嘴唇、手指,在小小的私穴开口上恣意抚摸

流连……身体受到禁锢,思绪反而变得异常澄澈清明,古纬廷害羞地察觉到了,性欲的刺激

大半来自卡尔那双冷艳的狼眼,而非胯下的木马,如果卡尔没有在一旁专注地凝视着他的裸

身,那么球体的转动只会逗得他咯咯发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他浑身燥热、饥渴难耐…


这……这是爱情吗?他爱上了卡尔……吗……古纬廷难以置信地想着,下体却又变得更加潮

湿了。
毛毡上沾染了透明的黏液,变得潮濡一片,在古纬廷身下折射出水亮的光泽。
久战经霜,他知道什么是性欲,什么是性爱;纯粹的性欲只是本能的需求,粗野而狂暴,性

爱却像一株娇贵的兰花,需要最细心的呵护与培养。
答案,其实他早就知道了……
卡尔的眼光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神情充满诱惑,仿佛和木马合而为一……
「嗯……」他从鼻里发出了一阵撒娇般的呻吟声,眼神涣散,求救似地望向卡尔……」
察觉到古纬廷心境上的转变,卡尔放下酒杯,慢慢走到木马旁,按下颈前某个开关,让马身

开始大幅度地前后摇晃起来;接着,又抓位他扭动不已的两肩用力按下,以低沉性感的声音

问道,「他的名字,狐理,我要他的名字。你老实招供,我就让你解脱。」
「呀——」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古纬廷忍不住尖叫一声。他迎向卡尔的目光,在那对冰蓝色的

狼眼里,他见到了男人激狂的情欲和纯净的爱怜……
「告诉我,狐狸。」卡尔靠近他的脸颊,在微启的唇上落下一吻。
古纬延缓缓闭上眼睛,瘦小的肩膀微微颤耸看,投降似地依靠在男人怀里,以哽咽的气音说

道,「……温瑶轩,他的名字是……沮瑶轩。」
「乖孩子。」卡尔赞许地点点头,将他从木马上抱起,放在柔软的床垫上,却并不解开他身

上的束缚。「这是给你的奖赏。」
占纬廷以惊愕而期待的眼神望着卡尔:狼眼男人以最少的裸裎露出分身,两手抓住他的脚踝

,慢慢往两旁拉开,让被彻底撩拔、唤起而濡湿的粉色穴口在男人眼前完全展现,纤毫毕露

……古纬廷忍不住闭上眼睛、别过脸去,不去注视到映在男人眼中、自己的淫荡部位……
那私秘的开口处还在瑟瑟抖动,有规律地张合着,诉说最原始的需要。
「狐狸,我的小狐狸……」卡尔看着他修长而姣美的脸蛋,出神地轻叹道,你是世上最美丽

的银色狐狸。」
「那对我来说并不是恭维,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古纬廷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两眼闭得更

紧。
「那么,我应该怎么样恭维你,才能使你开心呢?」
「说你爱我;说你会让我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小狐狸……那是我最想听到的话——即使是谎言

,我也愿意为了从你口中听到这句话而付出一切……」古纬廷梦呓似地呢喃着。
「你听到的将不是谎言,我的狐狸。」卡尔的手指在他丰润、洁白细腻如脂玉般的大腿上来

回抚摸,然后将自己的腰身往上移动,让膨大的分身准确地抵着密穴开口,慢慢推送入潮湿

紧致、兀自颤缩抖动的柔嫩甬道里。
然后。性感的嘴唇轻靠在他耳边,以渴欲的语气倾诉着最缠绵的爱语。
「啊……啊……」古纬延发出解脱似的叹息声;在分身抵住身体最深处的柔软之时,他知道

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驯服了,再也无法离开狼眼男人身边,而他的心,也在温柔而激烈的性

爱里慢慢沦陷了……

「齐老先生回来了?」
日峻坐在摇椅上慢慢来回摇晃着,年过七十的他外表看来并不太老,刚毅的五官线条不难想

像他年轻时的风流倜傥,眼中总是闪动着充满侵略性的光芒,仿佛永远不知疲倦;老人的怀

里抱着一只驯服的小银狐,尖尖的脸,蓬蓬的尾,眼神温柔而无辜,毛端折射出银光。
日峻爱之逾命,有一次他的小孙子偷揪了几根狐狸尾巴上的毛,几乎被他活活打杀;口峻当

时虽然手下留情,却喝令孩子的父母此后不得让孩子踏入日家大宅一步,间接剥夺了孩子的

继承权。
梁克华谨慎地应答道,「是。」
「那对两家的联姻来说是大大有利。」
「老爷,我在齐家大宅盘桓数日,听到一些风声……」
「是那个小男宠吗,不必管他,排除障碍的事,我交给小威了。」
粱克华不禁暗暗地捏了把冷汗。日威处理事情的风格一向是快、狠、利落,总是能迅速达到

目的,也得罪了不少不需要得罪的对象……但是,这一次所要对付的人可是齐先生的爱宠啊

!「老爷,少爷恐怕……恐怕事务繁忙,抽不出空来处理这等枝节小事。」他极为含蓄地暗

示日峻,然而日峻并没有听进去。

推书 20234-06-13 :综艺小白和三栖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