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迟那时快,只见江远流举起鎏虹宝剑,一个健步便向冷星袭来。
冷星左手一扬,天瑞晨露忽地从袖中甩了出来,直扑江远流门面。这一下来得无声无息,事先没半点预兆。江远流见他出招迅捷,当下闪身往左一避。冷星御珠而行,天瑞晨露发出阵阵蓝光,圆转自如,扰人心魄。江远流一声怒喝,连走险招,竟然不再挡架对方来势一味猛攻。江远流左剑平刺,右掌正击,同时横扫一腿,挥剑下削,一招‘电驰星掣’便向冷星胸口袭来!
眼看红影一晃,如闪电突袭而来,急袭他的胸口。冷星情急之下,一个跟头便跃到空中,硬是躲了过去,他似乎松了口气,刚想落地,却见江远流眼中一阵精光,剑锋虚晃三下,竟换成了‘血饮狂啸’,刚才的‘电驰星掣’只是做做样子,江远流顺水推舟,手掌一翻,已抓住冷星的手腕,一推一送,将他猛然摔了出去,然后飞身跃起,从前抓住了他的咽喉。
“冷星,你还有何话可说。”看着因为刚才的打斗而唇角流血的少年,江远流心中又是不忍,但他不想在被他迷惑,硬是摆出一脸的冷漠。
看到江远流看他时眼中再无往昔的温存,冷星眸光摇动,火光中,光芒忽明忽暗,他冷笑了,洋洋得意,丝毫不为自己即将成为战俘而恐惧。
“师兄,你觉不觉得,你的那些将士格外的安静?”他故意柔声说道,闻言,江远流大吃一惊,下意识的,他转过头,入眼的,竟是月牙的苍白——那是叛军的旗帜!
只见城上的士兵早已换成了身穿白铁铠甲的士兵,而自己的勇士,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以为我的那些血肉将士去了哪里?你以为,一个活人可以从我眼皮底下逃出沙漠城堡么?你以为,一个人可以在沙漠中呆上三天三夜,真是傻瓜!”
冷星狂妄的笑了,丝毫不把江远流看在眼里。因为,到头来,他,还是胜了。
成王败寇,这是个残酷而且不争的事实。
“原来,李佟是假的!他根本就是你的人,他在你和我打斗之时,打开了漠北后门,放进了你的那些叛军!”
“是又如何,可惜呀,师兄,你还是那么天真,喜爱相信别人。”冷星笑了起来,目光突然一厉。“你,永远不可能胜过我。”
听完,江远流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只见他扬起手,狠狠抽了冷星一个耳光,下一刻,一阵白光闪过,只见鲜血从冷星的鼻子流了出来。
“呵呵,打的好,师兄需要的就是这种霸气。现在拿出你刚才的勇气,杀了我。”
冷星的声音依旧温泽,他闭起了美目,露出了自己洁白的脖颈,引颈待毙。
自己,杀了他又能如何?还能换回这二万士兵的生命么?用自己一人之力,还能夺回身后的城池么?
江远流彻底呆住了,看冰冷的刀刃迟迟没有架到自己的脖颈,冷星缓缓睁开了眼,目光神秘的让人不解。
“不杀我,那么别后悔。”他艳红的嘴唇挑衅着,随着话语一张一合,蛊惑人心。
突然,只听身后一阵呐喊声,江远流回过头,忽见一千敌军一齐冲下城来,意图夺回主帅。而城墙上的弓箭手,已经拉满弓,但因顾虑伤害到冷星,而迟迟未敢动手。
事不宜迟,只见江远流不及多想,架起冷星,腾空而起,只见同时,密密麻麻的箭雨如毒蛇般袭击而来,江远流用鎏虹剑为保护,在空中挥舞着,形成了一圈淡红的光圈,他踏空而行,不久便消失在这茫茫夜色中。
第十三章
江远流一把将冷星压在桌上,冷星的背被撞疼了,但一声也没吭,任江远流粗暴的扯去自己的衣物。光裸的身躯被翻转过去,脊背朝天,两片臀瓣被用力掰开,露出毫无抵抗力的洞口,一手指准确无误的插入那粉色菊瓣的中心。冷星本来是竖趴在床上的,忽然被抓住双腿,平着转了半圈,成了横卧,下半身悬空,而后凶猛巨大的利器火辣辣、硬生生地插了进来。冷星紧紧抓住桌沿,咬住了嘴唇。
“你个贱货,你杀了我那么多将士,我要插烂你为他们报仇!”近乎疯狂的冲刺着冷星的身体,江远流双眼也变得赤红。
昨夜,他施展轻功,来到了距离屠龙沙漠二百里以外的军营大帐,那里驻扎着二万大军,作为漠北城的援兵补给。江远流连夜赶来,众将士无不惊呆,看着他擒住的少年,那些将士无不露出杀之后快的眼光。
“漠北失手,我们需从长记忆。”江远流的情绪很不稳定,他拽扯着冷星,将之拖到了主帐之中。少年很美,那是一种秀丽至极的美貌。
男人看着眼前因他的话语而剧烈收缩着的后庭,因情欲而显得沙哑的声音在更是让气氛更加说不出的淫靡诡秘。
“冷星,你说,我要怎么报复你呢?奸完你在杀掉。”男人咬牙切齿的说着,突然伸出一直握住身下冷星右腿的手,把身躯贴进那渗出微微细汗的身躯,男人伏下身便含住了那饱满的耳垂,不理会身下突然拨高的一声惊喘,只顾着自己挑逗着那柔软的耳肉,还不时用嫩滑的小舌刺进耳廓中,进一步攻击身体的敏感点。双手也从后面抚上胸前,捏住冷星胸前的红果,然后重重的揉搓起来。把口中已经红肿泛热的耳垂吐出来,但双手却没有闲着,而且逗弄乳珠的动作也越发的带劲,那小小的乳头那堪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不多时已经肿涨了一倍,在冷星雪白的胸膛上挺立起来。形成一副淫乱的画面。
“很疼吧?”江远流恶意地更往里捅了捅,引起冷星痛楚的颤抖,青筋都浮现在肌肤上。“哼!你早就知道你会是这个下场!
“你这个贱货,真是该死!”江远流又狠捅一下。他只是略褪裤子,衣服上的金属饰物压着冷星温热的肌肤,冰冷冷的。
“呵呵……”听完,冷星低沉的发出一阵嘶哑的笑声。“是又如何。是你自己无能。”猛烈的冲击袭上他的肉体,阻断了他的言语。一个翻身硬是把冷星扭了过来,骨骼‘咯吱’作响,冷星闷哼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嘴上就重重挨了一个嘴巴,打的眼前直冒金光。如水的黑发顿时散乱开来。怒气勃发的一次次狠狠戳穿他雪白的肉体,江远流骂道:“你这个恶魔,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肉体承受着一次次冲击,痛苦与快感混合着在体内翻滚着。“啊……啊……”冷星终于忍受不住痛楚而叫喊出声,但体内的冲撞仿佛永无止尽。突然,一阵湿濡上了他的嘴唇。江远流捏开他的下颔,舌尖强行侵入他紧咬的齿间,强硬地吮吸着他的舌头,毫不保留地搜刮着他口腔内部。被吻得红肿的双唇终于得到释放,紧接着胸前突起猛遭啮咬,“啊!住手……住……停下!”江远流非但没停下,反而解下腰带将他不停挣扎的双臂捆在身后,双手在他白皙光滑的身体上不停游走。他望向侵略者那双炽烈兴奋,充满了欲望的眼眸,被贯穿的地方无比疼痛,疼得两脚打颤、喉头欲呕,身子在极痛中弓起,痛得几乎窒息。在江远流又是一连串的蛮力冲撞下,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体内流出大量的鲜血,滴在身下的床铺上,染红了一大片。
骄纵的男人恣意进出少年痛得紧绷的身体,动作间没有半点怜惜,少年痛得不住抽搐的幽穴反而令他的欲望中心更受刺激,越发地硬挺肿胀起来。
“啊!”承受着庞然大物的凶猛抽插,少年紧窒的甬道不断流出鲜血,使在其中穿刺的凶器更润滑、动作得更轻松。他在被粗暴侵占时虽然发出尖锐的喊叫,但很快嗓子就完全嘶哑。身子随着粗野的侵犯不住摇晃,只能感到非人的疼痛,微弱的呻吟断断续续,眼泪和鲜血都不断流下。
后穴的肌肉持续地被强行撑开,开始的裂伤不断地加长加深,冷星疼痛难当,终于呜咽起来,“饶了我……”他实在熬不过这么残酷的折磨。
“饶了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事与愿违,冷星的喘息哭叫反而更令江远流兴奋,一次次地埋入已经被开拓得柔软而湿润的后庭,那种感觉好得象上了天一样。
一个侵略者、一个被侵略者,回荡在室内的是侵略者低沉、充满兽性的呻吟和被侵犯者近乎悲鸣的嘶喊以及被插、被压得要死却又还没死的痛苦喘息……
最终江远流发泄殆尽,气喘吁吁地放开冷星时,少年早已昏迷不醒,他把性器从他身体里拔出,大量的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小洞中流出来,从榻上一直流到了地上。
他呆呆凝视着冷星苍白昏迷、因痛苦而极度扭曲的脸,用手指拭去冷星唇上因忍痛而咬破的伤口处的血迹,心里无比混乱……
冷星从昏迷中醒来时,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简直就象被撕烂的破布娃娃。江远流不在帐中,而自己的手上脚上已被厚重的镣铐铐的死死,想逃也逃不出去。再看自己的身体,已被清洗干净,穿上了简单的麻布衣服。冷星笑了一下,暗想:穿上衣服又能怎样,衣服下的身体早已是破败不堪了。
“你醒了。”江远流走了进来,目光冰冰冷冷。
“我在和其他将军商议怎么处置你。你老老实实呆着,不要做任何逃跑厄打算,我给你吃了软筋散,没有我的解药,你就如同废人一样,走不了多远。”
“呵……”冷星看着他,竟笑了起来,声音虽然沙哑,却还是带着原有的魔魅。“现在被你侵为俘虏,是杀是剐悉听尊便,解释那么多又有何用。”
听他依旧云淡风清,毫无悔意,江远流气的浑身发抖。他走上前,上去就扇了冷星几个耳光。
“师兄真是越来越似妇人了,生气时喜欢打人耳光。”
冷星抬起了头,双颊微红,却还是挑衅道:“虽然不痛不痒,可是能让师兄出气便好。”
江远流眼中一黯,转身离开。
冷星直到他走远,才停止了笑。
秋风吹入帐中,带着丝丝的凉意
军中大帐中,几位位高权重的将军已经坐在了虎皮椅上,有的已经年过五旬,发间星星白点。
江远流走了进来,坐在了元帅椅上。
其实白凤歌当时任命江远流为西方元帅之时,就引得朝中许多大臣的不满,但白凤歌只说他自有理由。其他大臣听完,也不敢再有非议。
“漠北城失手,元帅下一步要怎么做。”
二朝元老葛将军开门见山,他平日里就很看不惯江远流这个黄毛小子,漠北失守,他此行商讨大事是假,实则兴师问罪。
听出了浓浓的火药味道,江远流看了他一眼。“漠北城失守是本帅疏忽,当务之急,便是筹集兵马,再探漠北!”
江远流知道此事已至燃眉,再不谨慎行事便是一败涂地万劫不复。
“无兵可以金帛募之,无粮可以农桑筹之,可千军难得,你损失的三万兵马又该怎么办!”
“这么说,葛将军是对本帅不满了?”
那葛将军闷哼了一声,没有多言。“在下不敢,只是希望元帅可以谨慎行事,现在兵荒马乱,壮丁难得,敌军狡猾,行事前需多加小心。那叛军首领习得妖魔之法,稍有差池,便会陷入死局之中,元帅昨夜才损失三万士兵,今夜又要筹集兵马攻打漠北,岂不是以卵击石?如果又是全军覆没,元帅又当如何?”
江远流静静听完,道:“敌军首领已被我生擒,据我所知,现在漠北城所驻扎的敌军三千左右,
如果我们谨慎行事,收复失地不是不可。”
“那敌军元帅已被生擒?”
听江远流这么一说,葛将军满是怀疑。
“此事不假。”
江远流看着他,昨夜我与他打斗,然后将之擒回军帐。
“那元帅应当立即杀了他,取下他的人头,为我赤翎无数兄弟报仇雪恨。”
转为,葛将军的怀疑化为了无数愤恨。
“杀人不急于一时,带他说出所有的情报后,再杀不迟。我已喂他吃了软筋散,现在如同废人,不可能偷出军营之中。”
漠北城未能收复,因为冷星在临走前,已经交代下属布下了重重机关,而且在城的周围有大量的吸血鬼蝶,上次一个探子还没走到城墙,便被无数的吸血鬼蝶吸干了鲜血,成了一具干尸。
江远流不知冷星是如歌做到了,他的脾气更加阴沉不定,常常会突然扑倒冷星来一段毫无预警的激情欢爱——确切地说,是一场虐待,但激情过后紧搂着他不松手,象是怕他突然会变不见一样,让他好几次都差点儿喘不过气来。江远流对他,怀的是怎样的感情呢?
冷星忽的失笑自嘲,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在思索这种问题!
第十四章
冷星被俘已经半个月,因给他吃了软筋散,所以江远流可以允许他带着长长的镣铐到附近的院子里走走。
这一夜,江远流没有来,冷星等到了深夜,也没能见到他。
他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看着那横纵交错的血管,竟出了神。
陈雪莹是在晚上找到江远流的。其实,陈长秋被冷星杀死那天,她就躲在窗户后面,亲眼目睹了父亲的死亡,然后因为震惊与悲痛而昏倒在地。她知道冷星才是杀害父亲的真凶,却只能眼睁睁的看他堂而皇之的登上了蜀山的掌门之位,却不敢昭告天下,因为她害怕自己也有被同样杀害。于是,她想到了江远流,想到了这个除了父亲以外最亲密的人,这个自己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所以,她下了蜀山,来到了皇宫。江远流很意外的看见了这个师妹,陈雪莹哭诉着,泪水沾湿了她秀丽的面庞,于是,她得以留在了他的身边。
听闻漠北失手,她便从花都连夜出发,希望可以陪伴在江远流的身边,因为,她不想他出事,她不想这个自己一直心爱的男人有事,她策马奔驰,终于在半月后的夜晚来到了军营之中,夜晚,她在军帐中对他诉说着自己无比的思念,与他秉烛夜谈,留在主帐之中,而他,安慰着她,直到深夜。
窗外鸟鸣啾啾唤醒她的迷思,陈雪莹一回眸,看到一对小鸟飞翔在天际,不觉竟有些痴了。江远流从小便是让她膜拜与崇敬的对象,她喜欢偷偷躲在山后,看他练剑,看汗水自他的鬓角流下,在阳光下闪闪夺目,幻彩勾勒着他雄美的身躯,她也憧憬,二个人挽手游山的话画面……一直在为他绣一丝双蝶相惜的手绢,希望他可以见绢如见人。
“师兄!”温柔的语调在背后响起,一双手把一件披风披到她的肩上。“要你不要跟来,你就是不听。”
陈雪莹嬉笑着,拥进了江远流的怀里,递给了江远流一条手绢。“送你的。”
江远流本想推开她,但手在半空中僵硬了一会儿,还是没有那么做,转而摸摸她的头,拿过了手绢。“谢谢。”
见到江远流这种神色,冷星就已经知道自己绝无可能了。
他出门走走,看到的就是江远流与陈雪莹相依相偎的画面。
快要站不住的冷星紧握住身边的树枝,不想自己脆弱的倒下,手心被树枝扎破也毫无知觉。强行按捺下在喉咙翻涌的腥甜感,冷星自嘲的笑了。
梅花瓣飘落到他白色的衣服上,缠绵又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