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我惊呼出声,他修长的大腿便强硬地挤进我的胯部。
双手握住我的腰,滚烫的肉棒抵上我的后庭,一个挺身
[啊~~~不要!]蠢蛋,一点前戏都没有就想长驱直入,也不看看自己的有多大!感觉到突突悸动的男根前部已硬生生地撑开血口的稽皱,火辣辣地疼,我不顾一切地拍打着男人急促起伏的胸膛。
[疼吗?~~~]浓眉皱得快要打结,蓝眸中有压抑的苦楚。
我看着封翌咬咬牙,硬是从我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对不起,我~~]看到床单下渗出的血迹,封翌被怔住似的牙齿打结。
恍惚间,我看到他扭捏地摸了摸鼻头,还十分孩子气地耸了耸肩。
这,这是他吗?象做错事等待处罚的封翌?
[洛?]低哑的欲望将我从震惊中唤醒
[可以继续吗?放心,我会很小心的。]见我不说话,男人急急道
如此小心翼翼的神态,呵护备至的话语,再加上他温柔得溢水的蓝眸,我心动了,管他是真情还是假意,至少在这一刻,我是实实在在拥有着他。
[嗯。]第一次,我有些羞涩地闭上眼,把头深深地埋进枕间
因为男人的柔波正认真地注视着我私密处,虽然没有任何挑逗的含义,我还是不自觉地面红耳赤。
感觉时间在那一刻停顿了,好长时间等我终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时,封翌的手才重新动了起来。
[啊~~~]他,他在干什么!e
柔软火热的口腔瞬间将我缠绕包裹,感觉到舌间试探性地划过我的前端,我呻吟着扭转身体。
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竟会用这样的方式抚慰我,慢慢挑起我的欲望,我精神上的震撼比身体的快感来得更为强烈!
[恩呃~~]细碎的喘息从喉腔溢出。酥麻感从那个逗弄舔噬的缺口扩散到四肢百阂,从未想过,我会在一个男人的体下低回婉转。
封翌兴奋地望着我在他面前弓起身,不可自抑地颤抖,嘴里套弄的速度更快了。
[啊~~~~~]伴随着长长的嘶吼,眼前的视线顿时迷乱起来,一条闪电划破脑中那根理智的玄,我仿佛听到它断裂的声音
白浊的液体终于冲破欲望的牢笼完全释放出来,我低低喘着气,笑得很妩媚,既然封翌都这样对我了,我再呼痛喊疼就太说不过去了。
我柔顺地打开自己的身体,引导着男人扩展着自己的后庭,呵呵,别看封翌平时板着副天神般威仪的面孔,在情事这一点上,他懵懂得如同小孩。怪不得他刚才那般不知轻重,想到这一点的我,对他更是恨不起来。
[可以了吗?]封翌插入两只手指,在我内部轻轻按压,眸中的波涛汹涌和声音的暗哑告诉我,他对这一刻是多么的渴望。
[恩~]我惴惴不安地吐出一个单音
封翌很开心地咧开嘴,那般确凿无疑的明朗让我把那句[不清楚]生生地咽了下去。
抬高我的腿把它架到肩上,压住我的腰身“倏”地一紧,欲望便重重地闯了进来。
[呼~~]我抽痛着笑,被嘶裂般的火辣刺痛,我的眸中蓄上了水气
[还是痛?]紧张地看着我惨烈的笑,封翌的汗淌过俊挺的鼻
感觉到他想抽身离开,我忙拽住他的手腕
[不用,待会就好。]这样一个温柔的他,即使铁石心肠如我,也不忍心拒绝,况且,就在刚才,在他挺进的瞬间,我感到一股暖流涤荡过胸腔,原来不仅是他盼望着能与我交融,我的潜意识里也是有欢喜和期待的。
深深地吸气,放松着驱散对于疼痛的恐惧,我睁着秋水般澄澈的眸笑着吻上他。
他呆呆地一动不动,不知是否怕埋藏在我体内的欲望一触即发。
我避开他的唇,唇齿一下子咬在他滚动的喉结上,纠结的疤痕摩擦着唇上的细纹,正当我想着有谁竟能将他伤成这样的时候,封翌闷哼一声,刹时天旋地转,埋在我体内的欲望狠狠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很用力地冲撞。
他的手很烫,像烧红的烙铁,搁在我的腰间,他的手掌很宽厚,握住我的同时搓揉辗转,霸气腾腾,可却要命地让我想要呐喊嘶鸣~~~~`
从未想到,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交合也会掀起这般的狂风巨浪,感觉自己是摇摆颠簸在其间的一只脆弱的帆,一次次地被抛起,又狠狠地坠落。封翌的眼被我高亢的呻吟染红,他狂野地一下一下地击打着我,深得仿佛要熔入我的心扉。不知道这场几乎毁灭的性爱何时终结,我在男人笨拙的抚慰下又一次攀上了绝顶的高峰,昏昏沉沉间,我模糊的视线里印出四娘的明眸,眼里蓄着的是一种叫做担忧的柔波,可是我决定不再深究这眸中的深意。
这一刻,我只想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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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少爷,你想什么笑得这般开心!]卷帘而入的丫头紫翘笑眯眯地走进屋内,自从我十岁那年进了惊鸿山庄都一直是她照料的,小我一岁,很活泼开朗的女孩儿。
[哦,我往常不也都是这般笑的吗?]
我无辜地继续笑,窗外的雪下得好大,铺天盖地的洁白晶莹,纷纷扬扬,飘飘洒洒如同漫天飞舞的柳絮,忍不住推开窗,用手去捧那雪中蹁跹的精灵。
[没有啊,以前公子的笑都是难以琢磨的,翘儿第一次见到公子的时候就发现了,可是刚才公子的笑让我,让我觉得~~~~~]
[怎么说呢!]懊恼地敲敲自己的脑壳,翘儿的眉毛弯弯地撅着,忽然眼中的神采亮得晃眼
[就是那种最像笑的笑啦!]
[发自真心的笑?]这丫头,说个话都说不流利,我还是和煦地看着她。
[对啊对啊,翘儿就是这个意思。]很肯定地点头,翘儿舒了口气似的将握紧的拳头松开。
[公子饿了吧,奴婢为公子准备早膳去。]
一晃眼,小巧灵敏的身躯已经奔至门外,我摊开手,刚才雪花融化的掌心除了一滩水渍,什么也没有留下。唇间的笑意凝固冻结,是因为想到他才会露出最像笑的笑吗?
冷风忽忽地灌进来,吹走我心头的阴郁,窗外的梅花开得正热闹,婀娜地翘首枝头,花影重叠,阵阵淡幽的花香扑鼻而来,混杂着我熟悉到麻木的味道,我不禁蹙眉,来得还真是快啊!不知道他们这次来了几个,准备把祈月教一网打尽吗?可是封翌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啊!
晚上封翌回来了,吃饭的时候他有些沉默,平时他总喜欢挥退侍从,用一种近乎调侃戏谑的表情盯着我看,直看得我如坐针毡,可是这一次他没有,他很有耐心地不置一词,甚至连看也没有看我一眼。我对他的改观欢喜还来不及,当然不会傻到问他为什么。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这段饭吃得异常漫长,当封翌沐浴完,月华的清辉已经卷帘而入,泻满床头。
[花零洛。]第一次,他不是亲昵地叫我洛。
我看到封翌的眸中复杂,孤疑和晦涩一点点滑过,最后清冽的蓝波中璀璨如星空闪烁,还有,不可直视的执著和温柔。
我猜可能是惊鸿山庄的动静使他对我起疑,可是他暂且选择相信我
他很动情地含住我的唇,指尖一遍遍碾过我眉心鬓角和两腮,若对待世上最名贵的珍宝一样认真鉴定赏膜。虽然他不吝于向我展示温柔的一面,但是象这般和风细雨到花语呢喃的封翌我是从未见过的,尤其是在床第间。他这个人是个急性子,温存爱抚还没有过半便迫不及待地直奔主题,每每看到我皱眉忍耐的样子又是副后悔莫及的模样,对于这样的他我真的恨不起来。
封翌的手按在我的胸前,我极力扭动,想要摆脱这压力和触觉的束缚,可紧箍我腰身的手僵硬如同铁骑。
[别再乱动!]声音像在沙砾上刮过,蓝眸升腾的火焰让我识趣地停止挣扎
很耐心地解开我的外衫露出莹白的胸膛,我的发也乖顺地铺洒在枕上和身上,在月光的抚慰下,清韵流畅,柔媚入骨。
男人的舌齿捻上我的身体,轻轻地噬咬,绵密的细吻,随着里衣的剥落,我感到封翌的鼻息越发粗重,可是他还是很耐心地搓揉着我胸前的凸起,在听到我欢畅的呻吟时唇齿间的力道拿捏地更加有致,我的神志在空中飘散,身体不可自抑地急速蠕动,很体谅地,封翌宽大的手包住我已经抬头的分身。
那一夜的封翌异常地温柔,温柔到我在快感来临时也没有趁机掠夺,等到两人都满足后他细心地擦拭我的身体,还用布将我汗湿的发包起放到手里把玩,临睡前他在我的拇指上套了枚月牙状的戒指,有些腼腆的笑望着我,说这是紧箍咒,有了它,我这辈子也逃不开他的五指山,说得凶神恶煞,可是我在里面却听到了粗嘎的柔情蜜意,心痛得无法呼吸,可是我还是回报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没有酸涩,没有假意,有的是感动得无以复加,我想我是真的真的爱上了他,不再去思虑他的柔情里有几分是这真,几分是刻意的伪装。
看着他熟睡时俊逸的面庞,以及无论何时都有些拧紧的眉,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掰开他搂着我脊背的手指,翻身下床,他们应该等了很久了吧
二夫人的迷药还真是管用,封翌这般精通毒物暗器的人竟然也着了道,我用湿布擦掉
“蚀香”的毒以及~~~封翌残留在唇边的味道,径直朝屋外走去。
洛月轩里除了封翌和翘儿几乎没有其他人出入过,踏着月夜流泻的清辉,循着缠绕心头的香气,我站立梅园。二夫人善于使毒,奇门遁甲也略知一二,我们被她带到惊鸿山庄不久,就被她下了一种奇怪的药:每当我们越靠近对方,体内就会散发出一种奇特的香气,如同被牵引魔镇般我们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位置,这也是七个“闻人笑白”行走江湖却从未有一次撞在一起,被人识穿的原因。
[你来晚了。]低沉到暗哑的声音,主人的沉着果敢透过喉结与空气的撞击飘荡在月下,原来是赤叶,想想也是,赤叶是七公子中武功最高,性格最沉稳的,二夫人已经不在了,能够主持大局出谋划策的除了大夫人就剩下那个有“小诸葛”之称的公孙慕狄,赤叶是他的得意门生,当然要派他来了。
[抱歉,封翌这人很是精明,一切都要小心行事。]我低眉颔首,不去看闻人笑白的面孔上肃穆到匪夷所思的神态,怕自己不小心把脸上的笑蔓延开来。
[这是这次的解药,你先吃了。]
接过朱砂大小色泽红艳的解药,我想也没想就把它吞了下去
二夫人用毒药控制我们,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服食
[他帮你恢复了容貌]赤叶的眼认真地盯着我,没有痴迷,只有一贯的严谨。
[是的。他非逼着我恢复以前的模样,你知道我不好忤逆他的意思。]无奈地摊摊手,我顶着如花笑颜沐浴在他如炬的审视下。
[二夫人是他杀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看来他对你还是花了心思,你继续留在他身边,有什么情况也好及时联系。]
[对了,大夫人叫我告诉你,你要想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就必须按计划行事,不得擅做主张。]赤叶离开时抛下这句话。
摸摸封翌送给我的戒指,上面的图案已经铭刻在心,怎么会忘呢?当年四娘给我的母亲的遗物,就是半面月牙形的玉佩,像一弯浅笑,虽是从中间一分为二,凹进去半个圆,却有一种残缺的美感。拇指上的戒指就和它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刚才昏昏沉沉中封翌套进我手上时便发现了,惊疑也是霎那的事。
不自觉地,我的手抚上发顶的紫色发髻,里面的秘密除了大夫人撞破外,连封翌都没有发现。记得当时大夫人看到发髻机括里月牙形的珠圆玉润时,脸色整个地就变了,平素的我从未见过她这般失态,古怪的目光扫过我已是闻人笑白面孔的眼,最后了然的眸停在我唇瓣若有若无的弧度上。
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一刻我知道她看的不是我,而是潜藏在我皮囊里的另一个相似的灵魂。
怀揣着这些有的没的,我回到里屋,床畔的男人睡得正熟,被子踢到一边,
露出平稳起伏的胸口,很奇怪,封翌在我的面前从未坦露上身,他总喜欢套着外衫,敞着衣扣,就是抱我的时候也小心地避开我对他背脊的直接碰触。
迷药的药性很快就要过去,我轻声上床,将男人的手搭在我的腰间,头乖顺地埋进他赤裸的胸膛,随手盖上被子,将两人密实地包住。天山的气温很低,再加上这几天冰雪初融,料峭十分,最难将息。
隐
[今天是母后的生辰,你随我一起觐见。]
起床后的封翌眼睛宝石般酌亮。他为我精心挑选了一件月色的绒袍,下摆处点缀着几许淡雅的白梅,衣袖处也是,流畅的色调将我径长的身段衬托得淋漓尽致,封翌亲自替我扣上衣领,将我从里到外裹得密不透风,末了,激赏地看着我,伏到我耳边道:[洛,怎么办,我都不舍得把你带给外人看,即便是我的母亲。]
温热的气息吹着我的鬓角,我低笑:[让我去见你娘亲的是你,不让我去的也是你,你叫我如何是好?]
[哼,没想到你越发没大没小了,以前看你乖顺的模样才要你的,没想现在~~~~]蓝色眼眸中尽是调侃的笑意,我哪有不明白的道理,狠狠地在他喉结残留的伤疤处一咬,惹得他立马噤声。
[现在怎么样?想要赖帐吗?]我的笑绚烂无比,唇擦过他的胸腔,手也向他身上发难。
[别,洛~~~~~~]男人温热的手一把包住我在他身上肆虐画圈的手,深吸口气,端眉敛容:[走吧,母后还在等着我呢!]
我跟在他身后,盯着衣角开得绚烂的梅花,眼角的笑意尽数冻结,封翌啊封翌,我承认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可是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你都没有给过我任何的承诺,是你不愿对我撒谎呢,还是你本就不屑于一说?你的心思深不可测,我无从知晓,一如你呈现在我面前千变万化的气质和个性,我哪捏不准,掌控不了。
[翌儿给母后请安,祝母后身体康健,月宫早日一统江湖,号令群雄!]封翌一掀下摆,单膝着地,眼睛炯炯地注视着坐在巍巍大殿上头罩面纱的女人。
我也乖巧地跪下,在感到女人居高临下的目光扫到我时,我下意识地捶低头,紧了紧衣袖。
大殿上除了他们母子二人,还有两名贴身侍女,空荡的气氛奇怪地沉闷压抑。
[翌儿,乖,起来吧。]南宫怜月端坐着,声音没有起伏,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他是谁?”逡巡的目光电击火燎般,我按捺不住地抬头看向那声音的主人,说实话,她的声音并不吓人,但没有一丝人类情感的腔调在大殿上空徘徊的感觉,让我没来由地心底生寒。
只是一瞬,只觉得,南宫怜月的眼透过脸上黑色的面纱和我的眼撞个正着,而且她波澜不惊的身躯几不可察地晃了晃,可一眨眼,又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幻觉,那个高贵到连与自己的亲身骨血都保持距离的女人,还是纹丝不动地坐在那个需要我仰面才能目及的地方。
[他是翌儿喜欢的人,如今带过来是特意给母亲看看的。]
恭敬的话语,使得原本听着温馨的“喜欢”二字都异常得肃穆,刚才聚集膨胀堆聚在心头的怅然和压抑被针戳破,立时泄得没了踪影。
[哦,是吗?可是他是个男人吧。]姿态优雅地款款下殿,一步一步向我跪立的方向走来,我嘴角堆簇起笑意。一个面对自己孩子都冷心冷面的女人,对我却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也许不需要大夫人我也能知道自己渴望的东西。
[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母后?]
[嗯。]南宫怜月出声阻止封翌的开口。
[嗯,翌儿果真好眼力,虽是男子的样貌和身体,可是那抹笑真的让人销魂。]禁锢我的下巴,女人此刻直视进我眼底的情绪却分明在说:她讨厌我,尤其是我与生俱来的笑颜。
[听说他就是惊鸿山庄的七公子,花零洛,那个假扮闻人笑白的男人?]话是对着一旁的封翌问的,可南宫怜月却丝毫没有放开我的意思,手指尖的力道更大了些,长长的指甲缝隙戳着面上的肌肉,弄得我的笑意有些牵强。
[是的,母后。]还是恭敬到十二分的回答,甚至连犹豫都没有犹豫。
[不过翌儿看他没有武功,人也乖顺,又生得一副好相貌,才把他留在身边,如果母后不喜欢,翌儿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