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今天来报到的丹尼尔?威尔森。
原来是我们的贵宾,过来吧!
丹尼尔走到屏风后,见到一名瘦削又上了年纪,头发半秃的医务官。他先是以令人不舒服的眼光端详着丹尼尔,又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你好,我是艾登医师。不愧是明星,小白脸一个,里头的弟兄们听到你要来住这儿,都开心得要命!
我不是自愿来的。丹尼尔急急地澄清。我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误会。
傻孩子,每个进来的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艾登卷起白袍的长袖,甩了甩头。把裤子脱下,趴到床边。
做、做什么?
例行程序罢了,给你彻底地检查检查。艾登自一旁的铁盘里挑了根直径约三公分的铁制圆柱,呵呵地笑着。内裤也要脱啊!
丹尼尔皱了皱眉,但还是乖乖脱了裤子趴在床边。
把腿张开点啊!艾登拍了结实的臀部一下。不然我怎么替你检查?等丹尼尔照做之后,他在铁棒上稍微抹了些凡士林,于丹尼尔身后蹲下,分开古铜色的臀丘,将铁棒抵了上去。
唔丹尼尔感到冰凉的铁棒被推进自己体内,不舒服的异物感引起微微的疼痛。
你是异性恋吧?丹尼尔?艾登边转动着检查棒,边嘻嘻地笑问。后庭还是块处女地?
干什么问这个?丹尼尔咬着唇,隐约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给你点心理准备。你知道监狱里的大哥们最讨厌哪种犯人吗?强 奸犯!尤其是强 暴小孩的家伙,最惹人厌了!艾登粗鲁地抽出检查棒,但仍用手指撑开丹尼尔的后穴,拉过一根较细的管子直伸进去,按下开关后,连接着管子的机械发出嘎嘎声,丹尼尔感觉有水在直肠里流动。
我不是强 奸犯!我从来没见过那个男孩,怎么可能强 奸他!对艾登的控诉,丹尼尔感到非常不悦。别把我当变态看!
这里不会有人听你辩解的。艾登又拉过另一根管,注入些许肥皂和甘油到丹尼尔体内,开始以极细的棉刷替他清洗内壁。你既年轻,又是名人,体格练得这么好;讲难听一点,大伙儿都排队等着要干你!所以才要我帮你洗干净些。
什么?丹尼尔转过身,原本放在他体内的管子跌了出来。就算是监狱,也会有人管,怎能听凭那种事发生?
一幢监狱有多少犯人?有多少警官?谁管得了那么多?艾登捡起管子,收起笑容,满脸阴险地道。反正你是被侵犯定了,索性由我先替你开个苞,进去后才不会无法适应。
你想做什么?丹尼尔倒退几步。别乱来,警官就在外头!
警官在外头有啥用?难不成你以为大叫,他就会进来救你不成?艾登抓着还在冒水的管子,朝丹尼尔逼近。难怪人家都说运动员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你想想,警官进来了,他是听你这个强 奸犯的话,还是听我这医务官的话?我告上一状,说你不服命令,你说届时惩罚的是你,还是我?来这里,就是要学乖,学会不反抗,囚犯是没有人权的。
我不是强 奸犯!丹尼尔气急攻心,声音大了起来:为什么我要来受这种气?
艾登见丹尼尔不服,便大喊:警官,犯人丹尼尔想反抗,请进来协助约束!才刚讲完,两名狱警已冲进来,自柜子里拿出约束带,并掏出警枪来预防万一。
艾登医师,您还好吧?他有对您怎么样吗?狱警用枪指着丹尼尔,走到艾登身边。
他不愿意让我替他清洗和检查,甚至还想出拳打我,吓了我一大跳。艾登脸不红,气不喘地撒着谎:请将他四肢约束吧!我年纪大,可打不过他。
我没有要打人!丹尼尔试图说明真相,指着艾登道:他想强 暴我!
两名警官都哄声大笑,丹尼尔才发觉他的话真的起不了作用。
明星,躺到床上去乖乖接受检查吧!一名狱警重重地推着丹尼尔,以枪指着他的头,硬是将他押到床上。别一开始就捣乱,想吃苦头,以后多的是。接着用力以枪托敲击丹尼尔的头,敲得丹尼尔眼冒金星,抵抗的力道自然减低,两名狱警身形都粗壮,三两下就将他的手脚以约束用的磁扣带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谢谢你们,辛苦了。艾登拍拍狱警们的肩膀。等会儿我请你们喝咖啡。
谢谢医师。狱警向艾登道谢后,一付做了大好事的态度,得意洋洋地走出去。
瞧,我说得没错吧?一回头,艾登又露出奸诈的笑脸。如果你乖乖的,也不用被绑起来。他先拿起一团棉花塞进丹尼尔的嘴里,而后爬上床,拿起刮胡刀利落地剃光丹尼尔私处的毛发。现在你可全都要听我的了。
丹尼尔想挣扎,但约束带留下的空间很少,除了手指之外,他几乎无法移动身体的任何部位。他从未想过进监狱后所遇上的第一件事,是在体检时被老到人们都以为已经不行的医生强 暴。只见艾登吞下几颗蓝色的药丸,然后不断以手指在丹尼尔的后庭搔弄;尽管嘴被堵住,丹尼尔仍发出不情愿的声音,用力地摇着头,做消极无用的抵抗。
很快就好啦!小明星!艾登摸摸自己的裤裆,露出满意的笑容:威而刚果然有用,这么快就硬了。他拉下裤链,掏出皱巴巴的宝贝,先戳戳丹尼尔的入口,方才灌的甘油起了润滑作用,稍微一推,老旧的命根子进了青春洋溢的肉体。
唔丹尼尔痛苦地闷哼,紧握着拳头。艾登的尺寸不足以引发太大的疼痛,但那种被污辱的不堪,比身体的痛苦还令人难受!
幸好艾登真的老了,无法做太剧烈的运动,且即使有威而刚的帮助,也撑不了多久,只虚弱地冲撞几下便气喘如牛地瘫倒在丹尼尔厚实的胸前,下身也软垂地滑出,泄了极少量白浊的欲望。等他休息够了,又拿起水管和棉棒来,将丹尼尔的私处清洗得干干净净,不让人看出曾被侵犯的痕迹。最后才拿下丹尼尔嘴里的棉团与解开手脚。
你这变态!丹尼尔擦着嘴边的棉絮,出声咒骂。竟然对我做这种事,我要去告发你!
没用的啦!艾登大剌剌地在丹尼尔面前擦拭自己的宝贝。不会有人相信你的,看到我,谁都会以为我是个已无法行房的老头,没想到吃药还是有用,真爽啊!
你丹尼尔气得青筋暴怒,恨不得将眼前的混蛋撕碎。
别乱来啊!乖乖穿上你的裤子。艾登笑呵呵地转身,回到桌前草草写完丹尼尔的体检报告,还一边在大放厥词。这里不是球场,不是你的地盘,你威风不起来的。我告诉你,在监狱里,犯人最下等、最没有地位,什么事都要由别人决定,你最好早点领悟,里面的犯人可没我这么温柔善良,还给你劝导呢!
丹尼尔咬牙切齿地穿好衣裤,怒目以对地等艾登将报告还给他,好让他离开。但艾登有恃无恐,将报告递给丹尼尔后,依旧奸邪地歪着嘴笑。行了,你身体健康得很,快进牢房去让弟兄们捅捅你的小屁股吧!受伤了再来让我帮你缝啊!
下地狱去吧你!丹尼尔忿怒地转身离去,再度跟着两名狱警踏上阴暗的走道。被侵犯过的私处有种难以言喻的不舒服感,却又无法向眼前的警官诉说。望着愈来愈接近的牢房,耳边又响起艾登说的大伙儿都排队等着要干你,他开始担心未来还有什么样的苦难在等他
【狱龙】 003
进去吧!
狱警领着丹尼尔来到团体牢房,空空如也的水泥房里只左右各摆了六座分上、下铺的床,中央留着不甚宽敞的通道,尽头有个入口,通往这间牢房的卫浴设备。再回来看看那些简陋的床,几乎张张都有人坐在上头,算算将近二十几个犯人关在里头,正对丹尼尔投以垂涎三尺的眼光,丹尼尔皱着眉头,缩了缩身子问:没有个别牢房吗?
这么一问,全牢房的犯人都笑成一片,狱警狠狠推了丹尼尔一把,令他整个人直接跌进牢房里。
省省吧!你以为明星就有特权不成?个别牢房?我呸!狱警轻蔑地调侃,将牢房重新上锁。坐牢有伴才好玩嘛!锁好之后,狱警又敲敲铁栏杆,朝牢房里叫道:喂,赛门!
随这一叫,一名胖到肚子快将衣服撑爆的犯人自厕所走出来,边挖着耳朵,边懒洋洋地回应:干啥啊?警官?
好菜上桌啦!慢慢享用。不过别太过火,弄死了很麻烦的。狱警指指正从地上撑起身子的丹尼尔,对被称作赛门的胖男人使了个眼色,便与另一名狱警勾肩搭背,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丹尼尔拍拍身上的灰尘,捡起狱方脸盆和简单的盥洗用具,战战竞竞地往自己的床走去。赛门已站在他床边,先是抠着肚脐里的脏污,又猥亵地将手伸进跨下猛抓痒。见丹尼尔把东西摆上床,便伸脚踩住他的脸盆。
哟,小白脸,我是你的球迷,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干那种没天良的事,你不是有个身材很棒的模特儿女友吗?怎么不去操她,反而去操一个小男孩呢?满脸油光的赛门露出恶心的笑容,丹尼尔不悦地推开他的脚,将东西拿回来。
我无意冒犯,但我真的什么也没做过!丹尼尔横眉竖目地瞪着眼前惹人厌的肥猪。不知道是谁故意陷害我,我才不是强 暴犯!
别这么客气,有恋童癖就说一声,咱们又不排斥。赛门靠到丹尼尔耳边,故意问:怎么样?小男生干起来爽不爽快?你干了几发?说给我们听听。
走开!丹尼尔顿时火上心头,愤怒地将赛门推开。他身为运动员,力气自然也不少,推得赛门倒退好几步。其它犯人见丹尼尔竟然动手,也都站了起来,房里瞬间充斥浓重的火药味。但丹尼尔倒不畏惧,理直气壮地道:我丹尼尔?威尔森向来行的正,坐的直,说了没做就是没做,爱怎么想是你们的自由,就是别拿强 奸犯三个字来挂在我头上就行!
挺嚣张的哟!赛门举起手,大喊:兄弟们,押住他!
看来赛门是这间牢房的头头,房里的犯人一听他下令,全部蜂涌而上,丹尼尔见没有狱警,也就不再如同待在医务室那般乖顺,出手撂倒率先冲上来的几人,打断了他们的鼻梁骨,倒在地上哀叫不已。见到丹尼尔出手伤人,便有人抄起脸盆来扔他,还有人爬到床的上铺,倒挂下来用手勒住他的脖子,他奋力挣扎,赛门则趁此时拆下一根床栏,狠狠地往他头上敲。
唔丹尼尔的额头淌下鲜血,头昏脑胀地倒下,其它人立时制住他,压着他趴在床边。
赛门粗暴地扯下丹尼尔的衣裤,一见到那身结实的古铜色肌肤,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落,充满色欲的视线更是集中于饱满而有弹性的臀丘,在那之下隐藏着他们最想要的天堂。
不要!不要!丹尼尔可以感觉自己成为待宰的羔羊,他还想出力抵抗,但手脚被压得更紧,还有人用拳头在他头上补敲一记,令他更加晕眩。
但所有的晕眩感都在下身遭用力的贯穿时,被剧烈的痛楚击褪。
大伙儿都排队等着干你呢!
艾登的话又在丹尼尔耳边响起,事实也证明他料中。赛门是牢房里的大哥,自然由他先享受,只可惜他不晓得已穿了艾登的破鞋,还以为占了丹尼尔后庭的处子贞操,眉开眼笑,沾沾自喜。
大哥,爽不爽啊?在一旁围观的犯人们都跃跃欲试地摩擦着手掌。
爽啊!谁都知道丹尼尔是异性恋,小屁股当然没被插过,紧得很呐!赛门拍着丹尼尔的大腿,将硬挺的阴 茎抽出,然后使劲地再往内一推,过于用力的磨擦令入口处稚嫩的皮肤当场撕裂,赭红的血流窜于大腿内侧。丹尼尔感觉像是被烧红的粗铁钳插入体内,灼痛得令五脏六腑都要翻出来。
住、住手丹尼尔拼了命才挤出一句话:痛
第一次嘛!赛门听得丹尼尔如此表达,抽插得更是卖力。女人第一次也是会痛啊!你把自己当女人不就得了?痛过了,就会爽啦!
压住丹尼尔双手的犯人看得受不了,松开手想自 慰,未料丹尼尔竟还有力气反抗,先是揍了对方一拳,然后双脚用力一蹬,踢开抓着他脚的人,脱离赛门的侵犯,翻身在床上滚了滚,来到床的另一端,他奋力冲到牢房前,抓着栏杆大叫:警官!警官!
但哪会有人理他?眼前只有漆黑的通道,他的叫喊在空气中起了回音,却没有任何回应。众犯又冲上来,抓着他的头往栏杆猛撞,将他面朝上地压在地板。不知是否为了不让他继续叫嚷,一柱肉 棒塞进他嘴里搅动,像是把口腔当后庭般使用;而赛门也拉开他的大腿,再度刺穿已血迹斑斑的身体。
监狱里是没有女人的世界,这些犯人的性欲几乎无处发泄,较为弱小的囚犯往往成为泄欲用的替代品。丹尼尔并不弱小,拥有精瘦的体格与坚毅的体力。但以一对多,终究还是吃亏,成为被恣意凌虐的对象。就连原来在囚牢里担任泄欲对象的犯人,此时也跳出来等着压倒丹尼尔。
赛门肥胖的身躯蛮横地冲撞,满是脂肪的肥肉不断震动,真叫人怀疑他流出来的汗水里是否也含着油脂。不多久,他将欲望全留在丹尼尔体内并迅速地退出。丹尼尔还以为终于能结束苦痛,未料另一名蓄势待发已久的犯人立即迎上,又一把火热的男根闯入,这人比赛门还粗暴,撞得丹尼尔不断后退,要不是玩着他嘴巴的犯人挡着他,真不知会被一路撞到哪儿去。但是为了让他含住宝贝,头后方的犯人不断将他的脸往后扳,呼吸变得困难,煞是难受。
有些已按奈不住的犯人索性抓起丹尼尔的手臂,将他们的宝贝夹在丹尼尔弯起的手肘内侧,开始来回摩擦;也有人直接对着他的脸自 慰,将腥臭的精液洒在他脸上,流入眼里,刺痛得要命,偏偏双手不能自主,连揉眼睛都办不到,只好用力闭紧双眼。但鼻子可就闭不上,当嘴里的肉柱也爆发时,大部份温热的流质灌进喉咙;对方将命根拿起,往他脸上甩了甩,还用前端摩蹭着他的唇,断断续续流出来的精液渗到鼻腔,呛得他大咳。
曾在球场上驰骋与光芒四射的天才球星,忽然成为监牢里被轮 暴的可怜虫。丹尼尔不断回想起过去轰轰烈烈的战绩,也想起温柔的珍妮弗。他与珍妮弗虽然相恋不到几个月,浓情蜜意却缠绵得化不开,他甚至已打算要向珍妮弗求婚,将房子与车子都过户给她,只差向她开口。但他知道,只要他开口,珍妮弗一定会答应,两个人一定能手牵手白头偕老
结果呢?他啷当入狱,背着奸杀幼童的罪名,服的是无期徒刑;就算有机会假释,外头的人会怎么看他?会愿意相信他是清白的吗?而且,珍妮弗还会接纳他吗?
小白脸!赛门的胖脸忽然凑过来,拢断丹尼尔的思绪,他伸出又肥又恶心的舌头舔着丹尼尔的脸颊。怎么样?小屁股舒不舒服啊?
丹尼尔嘴里尚含着不晓得是第几人的生殖器,浊白的精液自嘴角溢出,无法回答,他虚弱地摇摇头,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跌落。看到他流泪,赛门更是兴奋,笑嘻嘻地道:哟,喜极而泣啰!他抬头对正在侵犯丹尼尔的黑人囚犯道:肯特,再用力一点没关系,我们的球星好像还不是很满足。
没问题。肯特点点头,将丹尼尔的身子抬高到几乎与地面垂直,只剩脖子在地上做支撑点,再粗暴一点可能就会折断他的颈椎。肯特握住比其它人都硕长的宝贝,钻地似地往下插入已红肿不堪的穴口。
此刻,已发泄过的犯人皆退开,除了压制丹尼尔双手的人之外,就只剩肯特还在场上。但大伙儿打算把最后这场戏看完,全坐在旁边围观,其中当然不乏有人开始第二波的性欲,只可惜后穴已被肯特占据,他们只好靠双手与眼前活生生的强 暴大戏来安慰自己。
唔唔丹尼尔痛苦地闷哼,望着他的阴 茎从被抬高的下腹垂下来对着自己的脸,随肯特的疯狂抽插而激烈地晃动,血与前人遗留的精液一同沿着阴 茎淌下,滴落脸上。与口 交一样,他早就算不出肯特是第几个把阳具放进他肛门的人,他从不明白这样做究竟有何乐趣,在他而言,除了皮开肉绽的疼痛之外,就无其它感觉,身子都快裂成两半了,更遑论会有什么快感。
在一旁的赛门,忽然伸手握住丹尼尔的阴 茎,开始来回地替他摩擦。
唔啊阴 茎传来的感觉是愉悦的,丹尼尔忍不住呻吟。生理反应是很诚实的,在这么长的轮 奸过程当中,他首次勃起,也稍微有放松的感觉传来。然而被羞辱的难堪依然存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私处。想想,国际名人在他们面前被性虐 待,还被玩得勃起、射精,世上有多少人看得到这样的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