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吓唬你,怕什么。”
苗乔带上太阳镜,阑珊区的十强也缓过神来,伪娘怯怯的抬起头讨好的笑着:“呵呵呵……就知道您是开玩笑……”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喵警长从万能裤兜里竟然掏出一把菜刀,“当”地剁在牌桌的中心:“以前的事我不会计较。从现在开始要是还有人敢碰我的田舒就断手,心里惦记着我的田舒就挖心。你们的田老大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去问问你们的阎爷,聘礼我都已经给过了。”
看着眼前明晃晃的菜刀、离去的黑猫警长萧杀的背影,阑珊区十强再没人敢说话了,静静的守护金榆树。广场上的围观群众——消失在风中……
25.嘿咻嘿咻圈圈叉叉 咻嘿咻嘿叉叉圈圈
“你喝酒了!”
“诶呀!没,没有……昨天晚上就喝了一杯……”
魏华吓得赶紧捂上嘴巴、减少呼吸次数。喵警长的兜兜里都装了些什么呀,竟然还有菜刀!
方鹏坐在车里也被刚才的队长吓坏了,但是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比如自己要是态度强硬一些洪彩就会听话一点的……
“还没找到田舒吗?”
“阑珊区没有,您的家里也没有。”
方鹏回话,也不知道队长着急找田舒做什么。
“不用捂着嘴。买醉是最愚蠢的行为!酒后失德又失态,以后注意!”
“是!”
魏华还是半掩着嘴。
“蓝鹰的事,你怎么想?”
“欸!想什么……”
“他是真心的吗。你是真心的吗。”
“……”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喵警长加速,车速已经130迈了:“用不着想太多以后的事,现在最重要。我帮你去提亲,以免蓝鹰报复耽误我和田舒的婚事。”
“诶!”
“诶!”
魏华和方鹏听着队长口中的惊世之语,真的想弃车逃跑。
“你最好可以反攻,警察被贼压在下面……感觉很不好。”
魏华无语,捂着羞红的脸。方鹏似乎感觉到洪彩近日来的软硬兼施是得到了队长的真传!
所谓“捉贼要见赃,捉奸要捉双”
苗乔本就为听到田舒以前被阑珊区的一群小混蛋们乱吃豆腐的事情在生气,这回倒好,眼前的田舒和蓝鹰相拥着在一起。
还没等田舒解释呢,蓝鹰把握着这个绝妙的机会顺势跨坐在田舒的身上,头埋在田舒的胸前蹭来蹭去,得逞的看着苗乔铁青的脸,心里这个得意呀:死条子,你叫我人财两空,我也叫你不得安稳!
“魏老师,您苦苦思念与寻找的蓝鹰在这儿呢。”
苗乔高声呼唤,魏华现身——还是那句话——捉贼要见赃,捉奸要捉双呀!
魏华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任谁见了这一番八爪鱼般的拥抱也受不了,更何况是映衬着一地的零乱、满室的昏黄呢?
魏华捂着嘴抽泣着跑掉了,蓝鹰这才反应过来想起魏华是个醋坛子,弃下田舒追了出去。
“大头菜,你回局里等着大白菜的消息。”
“呃……不用保护白萝卜了吗?”
“你觉得有必要了吗。”
方鹏识趣的走了,竟然担心起田老大来:不会殉情吧!?
田舒还坐在地上:以后再也不和蓝鹰玩了!自己刚才没推开蓝鹰,也没有反抗蓝鹰的“得寸进尺”就是希望可以借这个机会和苗乔彻底划清界限。毒源的案子也有了眉目,那么这种混乱的关系就应该结束了。可是,可是蓝鹰那个混球竟然跑了!小时候就是这样,说甩掉自己就甩掉。断交!决裂!再也不和他玩了!
重低音的脚步声临近,田舒的心已经吓的掉到肚子里去了。
“你就这样对我吗。”
一根冰柱钻进田舒的耳朵里,苗乔舔着田舒的耳朵:“你活着就是为了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传宗接代的吗!你妈妈把戒指交给你就是让你找一个能生孩子的人吗!母猪都行!”
苗乔这一回真的是生气了,拽起田舒就把他塞进浴缸里。开着水龙头扒光了田舒的衣服,拿着香皂用力的擦洗。
“你竟然让他抱你!让他跟条鲶鱼似的黏在你身上!”
“疼……嗯……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有没有爱过我?把我当成你的情人?只要心中有一点点、一瞬间的感觉!”
水龙头淋湿了两个人,田舒肚子里的心怦怦的跳回了原位:爱?爱!
就在田舒瞬间迟疑的时候,苗乔很满意的笑了:“你是爱我的。”
洗干净了田舒把他抱到床上贴上自己的体温:“我爱你……不要固执了,你是爱我的。”
田舒的全部神经都已被苗乔控制了,赤裸着的自己被苗乔冰冷的身体拥抱,锁骨、胸膛、乳首被凉凉的舌头舔舐、吸允:“为什么爱我?我,我……我不想和你玩游戏……”
“游戏!丢手绢吗,还是警察抓小偷!没有原因的喜欢才是爱情。”
苗乔吻上田舒的唇,过去的亲吻只能算作浅尝辄止,这一次是焦灼着的热吻。田舒第一次迎合着,因为心中的秘密被说破了——自己对苗乔莫名的喜欢始于那个午后,见到他瞌睡的样子。没有原因的喜欢,没有名与利只是占有的欲望……
“啊!不行,别舔!”
田舒的分身被苗乔含在嘴里:“不喜欢吗?”
“脏的!”
“是甜甜的,你尝尝。”
两舌纠缠,淫欲满室。
“别太激动,拜天地之前还是不能做,所以不要勾引我。”
“那你放开我,别,别舔了……”
苗乔不打算罢休,舔舔嘴唇直视着田舒:“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能让别人碰你,握手都不行!你是我的,身上只能有我的温度和味道。”
苗乔的举动和动物的行为一样,舔舐着田舒每一寸的肌肤沾染着自己的气味以示占有的标志。
田舒任由苗乔有些过激、偏执的行为,心中是满足的。这是唯一的爱。自己的妈妈就是为了这样唯一的爱生下了自己艰难度日,因为精神和身体不能为唯爱同时忠贞,在矛盾中死去的。一个妓女妄想着身与心统一给一个男人是多么荒唐的事情!所以妈妈身心疲惫的撒手人寰,其实是一种解脱。现在,田舒享受着这一切:“你,也是我的吗?我也可以这样拥有你吗?”
“不是早就告诉了你——我们彼此拥有,忠贞不二……”
被这样一个有着特殊洁癖、脾性怪异、高不可攀的男人占有,田舒呻吟着、迎合着,因为自己也是爱着他的……
“这是什么?”
苗乔拿起地上鲜红的长方形卡片。
“对了,差一点忘记。”田舒穿上衣服:“是罗旭送来的请帖,他要和方旭结婚的请帖。
“这么快就印好了。”
“你,你知道?是你安排的吗?你说罗旭是真凶,那方旭怎么办?他们好像,好像真的好上了!”
“你担心什么。是方旭自愿的。”
“苗乔,我不希望有人受到伤害……即使是坏人也不是天生的,给他们一个机会好吗?”
“我是瘟神吗。我有分寸。”
苗无心本已计划好的事情,继续欣赏田舒穿衣服的样子:“我们结婚的时候也许会冷清些。要去瑞士在我爸爸和爸爸的身边结婚。”
“什么!爸爸和爸爸?!”
“我的父母是同性恋,所以要叫苗爸爸和乔爸爸。”
“诶!那你,你是,你是怎么蹦出来的呀!”
“这个……比较复杂,不想告诉你。”
苗乔躺在床上:“我不喜欢小孩,生孩子的事情你想都别想。你就是我的妻子,男人和女人你都不能碰!我和你作伴,不会寂寞的。”
苗乔摸着田舒的手,慢慢的睡着了。
田舒真是听到了一个虽然震惊但是欣慰的消息——孩子会有的,完美的生活会有的!革命尚未成功,自己还要努力!
“别……别追了,我是不会和你回去的……”
魏华坐在路边,跑也跑不动了。
“你真的,真的思念着我吗?在找我吗?”
蓝鹰保持着和魏华的距离,心里是想扑上去的,可是挨着面子动弹不得。
“我对你的感情……”
“感情?这么说你对我是有感情的!”
蓝鹰真是高兴,跑过去抱住魏华。
“我,我想我是爱你的,但我们不能在一起。做朋友好吗?像以前一样和澜澜三个人像朋友一样……”
“你能做到吗?我做不到!”蓝鹰直视着魏华的眼睛:“为我宿醉了吗?看得出来……你也做不到为什么要固执呢!我是很生气,生气你向我隐瞒身份可是我没有生气你爱我!”
魏华轻叹着低下了头:“我比你大了太多,两个人过日子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不喜欢争吵、麻木的生活和苍白的感情,所以我一直是单身。终有一天你会厌烦、我也会厌烦的,我的衰老会越来越明显,你也会逐渐厌烦我的……”
“哈!哈哈……”蓝鹰抑制不住的笑了:“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呀!真是不自信的大叔!我不是为了泄欲找上你的,是爱上你了。”
蓝鹰拥魏华在怀里:“现在就禁欲还不行,等你到花甲的时候还可以考虑柏拉图式的爱情。我会好好的滋补你,让你青春永驻!哈哈哈!”
“好吧……等你厌烦的时候我会自动消失的。”
魏华偎依在蓝鹰的怀里,只要现在,未来的事情遥不可及。
“别这样!这是在大街上!”
眼见着蓝鹰就要给自己宽衣解带,魏华慌乱的站起来:“我还有事情要办,你先回去吧。”
“扫兴!你要做什么啊!”
“去查罂粟花,队长说皇树市应该存在着大片罂粟花种植地……”
“罂粟花,我也种了,怎么了!”
“你!你也参与了吗?在皇树市种植罂粟花提炼鸦片!”
魏华颤抖着,真的是五雷轰顶。
“我只是喜欢,大凤姐也喜欢,就在度假的地方种了一些。”
蓝鹰抱着魏华:“我讨厌毒品你是知道的,可是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罂粟花……”
“罂粟花象征着十二宫星座中的天蝎座,是你的守护之花呀……”
魏华自从听队长说蓝鹰和自己同一类的人之后,也就清楚了蓝鹰固执、霸道的性格是因为他也是一个天蝎座男人。喵警长喜欢研究毒品当然是不自觉的被守护之花指引着。用罂粟花“华丽、高贵和死亡之恋”的花语来解释这两个男人再合适不过了。
“带我去看看,也许会有新发现。”
皇树市市区的郊外,有一处静谧的山林。蓝鹰在这里构建了阑珊区的一处别墅,就在山腰处。
后院的整片花园都是罂粟花,红色的罂粟花!
红色的、向上开放的大片花朵娇艳张扬,一米多高的枝干也是粉绿色的妖媚。魏华看着被红色罂粟花簇拥的蓝鹰,真的是有些迷醉了,不知不觉间自己身陷花丛之中。手捧着高至腰间的椭圆形花朵,那种奔放、骄傲、自负的容颜让人为之动容、迷情。浪漫的极致便是欲死而不能,也就是肉欲的欢乐。罂粟花的话语之一就是“死亡之恋”。展现极致欲望的罂粟花肆虐的在夏季盛放。
蓝鹰悄悄的在魏华的身后抱住了他:“知道吗?”手已经解开了魏华的衣扣:“我一直梦想着和心爱的人在罂粟花丛之中做爱……”
“唔嗯……”
魏华绵软着双腿,完全陷入蓝鹰的怀抱中。分身挺立,欲火滋长:“不要……不要……不是答应我开始柏拉图式的爱情吗?”
“你的身体比你听话多了。”
推到魏华,大片的花枝压在魏华的身下并不觉得痛,只是花刺扎在身上痒痒的:“蓝鹰!不能……”
“柏拉图要等到你六十岁的时候才能介入我们的生活,现在要抓紧时间把六十岁以后的性生活空白补救回来!以前是一天一次,现在要一天两次!”
“啊!天啊……”
“嘘……”
手抵在魏华的薄唇上,慢慢的游弋在光泽柔软的嘴唇上让彼此的温度统一:“把眼睛睁开,我要你看着我爱你的样子……”
魏华已经不能闭上眼睛了。身上的男人被正被红色的火焰包围,而他光洁、白皙、健硕的身体似古希腊雕像一般完美。想要崇拜着蓝鹰的身体,就这样一直看着就好。
魏华扶上双手,攀解着蓝鹰衬衫上的扣子:“我喜欢,我喜欢你的身体……”
魏华支撑着身体坐在蓝鹰的怀中,后庭之处的硬物更进一步的深入,欲仙欲死的感觉就是如此吧?
两个人拥坐着,魏华撕咬着蓝鹰的胸膛,牙印留下的颜色同环簇着他们的罂粟花成为同一的欲望之红。
“这么……嗯啊!这么主动,是喜欢吗?嗯?”
蓝鹰已经感受不到撕咬的痛感,只剩下性爱带来的接连高潮。在自己怀中起伏、摇曳的男人,脆弱的身体和强大的罂粟花相对比是一种更为娇羞、含蓄却要撕碎这样一层骄矜的面具寻觅着真实的自己、纵情的自己的诱惑。
“嗯……唔嗯……啊嗯!”
“嗯……唔嗯……啊嗯!”
同时到达了高潮,爱液从身体交磨的地方流淌在身下的花丛之中。红色的花朵在清风中微微摇摆,无尽的欲望之火张狂的燃烧着。明天是什么、过去是否存在过都已经没有了意义,此刻感受着你的存在就是一切……
“我想抱你……好吗?”
爱液晶莹在红色的花瓣上,闪耀着朦胧的光泽。
“好啊……我后面,我的后面是第一次……你要轻轻的……”
“……我的前面和后面都给了你,算是安慰了一些……”
“不会吧!天啊!我真是高兴的快死掉了!再让我抱你一次,我补偿你……”
魏华赶紧的逃跑也是被无情的捕获,大腿再一次的被这个男人高高的举起,心中反攻的誓言遥遥无望:队长,我辜负你了……
26.大头菜暗夜过招劫狱者 鬼剃头情难了却大凤姐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四下无人的警视厅政务大厅里。一台计算机亮着萤光屏幕,“咔哒咔哒”的键盘声响持续在暗夜之中,嗡鸣的回声骚乱着本已沉睡的一切。子夜时分,老鼠猖獗,而这阵阵的打字声响犹如小老鼠嗑大苞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