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却松了口,一手扣住的我分身,不让我解放。我难受地道:"阿鸢......松手......"
阿鸢却诱惑道:"无缺,你还没有享受到极乐呢......"他温热的吐息直接吹在我的分身上,我只觉得更加难受了。
他却并不打算停手,从一旁拿起自己摘下的发带,一点一点地缠了上来,最后还在根部打了个结。他隔着发带,亲了一下,笑道:"这样也很美啊。"
我被身后的小鱼儿弄得无暇多顾,只得含怨地看了阿鸢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只见他略抬起头,隐忍的说:"无缺,你想不想我早点解开?"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微微一笑,诱惑道:"那就亲我......"
亲他......可是这个样子,要我怎么亲?他那双柔和的眼眸似乎带有魔力,我不由顺着他的眼光看下去,只见他身下早已一柱擎天。
他继续柔声道:"无缺......亲我......"
我仿若受到蛊惑般,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分身,只听他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无比魅惑,我不由学着他刚刚做的,吞吐起来。他一手轻轻抚弄我的脊背,一手把玩着我胸前的突起,胯下顺着我的吞吐,轻轻抽动。
小鱼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入三指,在身后加速抽送,而后不知怎的,全都撤了出去,后穴已经习惯性的张合,我觉得有些空空的。我放开阿鸢的分身不解地回头,只见小鱼儿冲我邪邪一笑,身前怒张的欲望已经抵在了我的身后,热烫的温度几乎要烧着我,然后慢慢的挺进去,他的动作其实已经很温柔了,但是那物事比手指粗了不知多少,我不由皱眉痛呼出声,他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一手轻揉入口,一边缓慢而坚定插入。阿鸢显然发现了我的痛楚,重又包含住我有些软下去的分身,痛苦与快感一同袭来。
小鱼儿在身后缓慢地抽插起来,待我稍稍适应之后,他试探着找到之前的敏感区域,一次次向那里进攻,我再也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分不出自己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我不知道阿鸢是什么时候到我身前的,等我察觉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在不自觉地吞吐着他的分身,而他抱住我的头,一脸迷醉的在我口中抽送,面色绯红。
终于,小鱼儿一声低吼,一股热流直直射向我身体深处,我不由口中一紧,阿鸢呻吟一声,前端也喷射一小股热流,射到我口中。他尴尬地抽出来,道:"无缺,对不起。"我来不及擦拭,那热液便沿着唇角流淌下来,阿鸢眼神一深,抱住我吻了上来,强势的唇舌混着腥咸的液体在我口中翻搅,身后小鱼儿留在我的体内,一股股的余波袭上我的肠壁,我只能一阵阵轻颤,身前勒得难受,我伸出手去,想要解开。阿鸢握住我的手,低声在我耳边道:"无缺,乖乖的,不要动,我自会帮你。"
我双眼迷蒙的看着他,对,他是阿鸢,是我可以信任的人,我点了点头。
他抱住我的脸,又亲了一口,道:"无缺真是可爱。"
小鱼儿叹息一声退了出来,在我耳边道:"无缺,你可知,我方才才知什么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我冲他一笑,能得到他们真心相待,我何尝不幸福呢?
阿鸢和他交换了个位置,道:"无缺,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不离不弃。"而后腰往前一送便挺了进来,尚未完全闭合的入口很轻易地迎接了他的入侵,他进入后并不着急抽送,只轻轻动了动,粘涩地说道:"无缺,你可感觉到我?"他在里头欲动不动,我不由喘息起来,身后也不由自主的收缩。他却不打算轻易放过我,轻轻揉弄箍住他的入口,坏坏笑道:"无缺是在邀请我吗?但是无缺你不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呢?"我羞愤欲死,心想这个阿鸢要做便做,怎么这么多花样?他见我不出声,前端重重一顶,正好在我敏感的那一处。
我"啊"的一声,恨恨道:"阿鸢,你......"
他也再不勉强,缓缓抽送起来,他的分身不似小鱼儿那般粗大,进出的时候少了些痛楚,但是,随着他欲望的增长,那物事竟探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而他也不像小鱼儿那般快进缓退,而是一点点一点点深入进来,如同寻找更多秘密的探秘者,我承受过一次欢爱的后庭拿经得起这般慢熬,心中一阵难受,不由得滴下泪来,口中断断续续道:"阿......阿鸢,我......我......"
阿鸢又沉声道:"无缺想要我吗?"
我抽噎道:"要......要你......"
阿鸢也不再隐忍,用力插入到最深处,我不由一弹再次喊出声来,原来在那里竟还有一处敏感点,阿鸢沉稳而有力的挺入,细细地在那处研磨冲撞,我再也耐不住,仰起头来,不断大声呻吟。
小鱼儿抱住我,呢喃道:"无缺,我爱你......你也爱我好不好。"
我凝成一线仅存的理智,回应道:"小鱼儿,我也爱你。"
他欣喜的吻住我,一点点舔去我脸上的泪水,然后伸手解开缚住我的发带,帮我细细揉弄起来。
身后阿鸢终于加快了抽送,最后终于射在我的深处,而我也前身一紧,终于畅快地泻了出来。
夜,还很长......
第五十五章 临行告别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中午了,我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由脸又开始发烫,我最后累得根本就抬不起手来,只朦胧记得他们抱我去清洗后我就沉沉睡去。
我试着运气,果然已经无恙,丹田中那股寒气已经荡然无存,只是全身酸痛不已,身后那个地方更是难受,看来果然不能太过纵欲。
我站起身来,脚下一阵酸软,几乎要摔倒,这时一个身影冲了进来,匆忙扶住我,原来是阿鸢。
"无缺,怎么不多休息一会?"他扶我坐好。
"我......我没事。"我有点不敢看他。
小鱼儿走了进来,道:"无缺,你起身了,过来吃点东西吧。"
从昨晚到现在我粒米未尽,确实有些饿,我走过去,只见桌上一晚碧绿的梗米粥,不知加了什么佐料熬成,闻着清香扑鼻,还有三四样精致的小菜,拿小巧的白瓷碟子盛着,让人看着就食欲大开。
我尝了一口,味道不亚于玉楼东的大厨,而且用料似乎很特别,另有一番滋味。
小鱼儿看着我,得意道:"我的手艺怎么样?"
我笑着点点头,道:"很好。开馆子的话,肯定宾客盈门。"
他接口道:"那我天天做给你吃。"
天天?
我不由抬头看他,只见他一脸的喜悦与满足,我不由微笑,所谓幸福就是这种感觉吧。
"小鱼儿,看来你的手艺看来还不错嘛,我还以为你会把我的厨房烧了呢。"苏樱笑盈盈从门外走进来。
"苏丫头你什么话,好歹我也是天下第一聪明人,这区区小事怎么难得倒我。"
苏樱看他自得的样子,摇了摇头,道:"只可惜这天下第一聪明人只要遇到某个人,就成了天下第一的呆子了。"说罢,别有意味的看我一眼。
小鱼儿脸色一红,呐呐道:"关你什么事,我愿意。"
苏樱笑道:"是不关我的事,只是,你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却和我有关了。"
我奇道:"苏姑娘是指什么?"
苏樱道:"我要和你们一起查三年前的那件事。"
"你不是说你对幕后的人不感兴趣吗?"小鱼儿道。
苏樱道:"我自己是不怎么感兴趣啦。只是我义父闭关三年多,昨日出关,知道这件事后,居然叫我下山去调查,他早已避世多年,不知怎么会这么关心这件事。"
我问道:"不知苏姑娘的义父哪位前辈?"
她调皮一笑,道:"义父就是义父,他早已经不问世事多年,你又何须问他的名字。"
我微笑道:"是无缺冒昧了。"
她道:"反正你们也是要调查,不如一起,也好互通些消息。跟你们几个一起,也还算有趣。"
看她的表情,我忽然觉得,我们三个似乎都在她的计算之中,不过,她到底算计些什么呢,我却一点都不明白,但我知道,她应该是没有恶意的。
虽然身体还是有些不适,但我们还是回了扬州城,苏樱让青儿留在竹屋,也随我们到了城中。
再去探访江别鹤的宅子,他居然还在那里,我本以为他会离开扬州。
他看到我们,似乎一点也不吃惊,微笑道:"进来吧,你们再不来,我可会先走了,到时你们要找我,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阿鸢道:"你知道我们会再来?"
他道:"你们查不到线索,自然会来找我,只不知道这位姑娘是?"
他看着苏樱,脸上有一丝惊讶,像他这样城府极深,通常不露声色的人居然会有这样的表情,也算是难得了。
我突然想到,我初次看到苏樱的时候就觉得她有些眼熟,她的长相轮廓,还有初次见面时的冷漠出尘的气质,有点像我的大师傅邀月宫主,只是那时,我只顾着猜她是谁,没往深入的方向去想。江别鹤多年前见过我大师傅的,把我父母亲的行踪出卖给她,所以见到相像的苏樱,自然会惊讶了。我一直对这一世的亲生父母没什么特殊的感情,可能是因为他们虽然给了我生命,但是相处的那短短几日我尚在襁褓中,而他们也一直在逃亡,他们自刎之后,我就是由名义上的仇人大小两位师傅抚养,她们待我很好,我看得出她们是发自真心,于是早就绝了怨恨和报仇的念头。其实不管是她们还是江别鹤,只怕都是为情所困一时迷失心性的可怜人罢了。
"我是谁你不用管,反正以后我们只怕也不会打什么交道。"苏樱冷冷道,她只怕还在惦着宜昌老宅机关被破坏的事情。
她接着道:"既然你在这里等,应该是打算说清楚一些事情,然后远走他方吧。"
江别鹤一愣,继而笑道:"姑娘说的没错。看你们也没打算停止调查,我想还是告诉你们吧,免得你们绕了太多弯,反而把自己给赔上去。那一日,我确实是上了船,也看了那些壁画,但是我却没有晕倒。"
他接着道:"然后我们这些能保持神智清明的人就被请去逐一和一个大人物见面,那人隔着帘子,看不清楚,但应该是个中年男子,他说他会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只要我给他整个王朝重要区域的地图,我应允了,他便放了我,至于其他人,只怕是没有答应他的条件,被关起来了吧。他那船上古怪甚多,而他又事先能打听到这么多人的隐私,只怕手头上的势力不容小觑,而且他擅长揣测人心,只怕是个藏的极深的厉害人物。"
小鱼儿道:"那些纸鸢到底是什么人买走的?"
江别鹤道:"每隔百日,就会有一人过来取走纸鸢,每次来的人都不一样,用的路线也不一样。我那时也不想离开扬州,就没有继续查下去。"
阿鸢突然道:"你这次......是真的要走了吗?"
江别鹤微笑道:"是,这一次,我再也不回来了。"
阿鸢道:"那这些花你也不要了?"
江别鹤沉默了半晌,似乎陷入了回忆,而后轻声道:"玉郎,你还在记恨小时候的事情吧,是我不好。我那时只想守着自己种的花守着那个的秘密,却不想被你闯了进来。现在看到你们,我终于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就像这花,我即使能叫它逆时节开放,却终究什么都不是。"
他转而对我道:"无缺,你是个好孩子,玉郎他,其实也是个好孩子,只望你好好珍惜。"
我脸上一红,点了点头。
他道:"这一次他们来了两个人,住在城西柳林客栈。你们要多加小心,后会无期了。"
第五十六章 安庆赵庄
我们辞别了江别鹤,到柳林客栈去打探虚实。
那两人正同旁边的人闲谈,他们自称罗三、罗九,装成是路过扬州的普通人,打听这里的风土人情。这两人同样的圆脸,肥颈,同样笑眯得起来的眼睛,和别人说说话时同样的慢条斯理的说话,不管哪里竟是一模一样。也不知那北疆的神秘人从哪里寻来这么两个人物。
这两人用过饭,备好干粮物事便退了房间启程。我们四个交换了个眼色,便悄悄跟在他们后面。
只见这两人出了城门,便一东一西往两个不同方向而去。
到底他们有什么打算?我们跟踪得极其隐蔽,即使是高手估计也发现不了我们的行踪,那他们分开行动要么是因为他们本来就很谨慎,要么是因为他们还有不同的任务。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跟着他们总会找到他们的联络人,最后找到他们的组织还有那个幕后的"无名岛主"。
我们决定分头追踪,只是如何分组成了个大问题。
苏樱虽然善医毒机关,但是不会武功;小鱼儿和阿鸢都要和我一组。相持之下,最后决定我和苏樱一组,小鱼儿和阿鸢一组。只见苏樱一脸得色的看著小鱼儿和阿鸢,那两人则互看一眼,别过头去,我不由得头疼起来。
苏樱给每人一个信号筒,有重要发现或者危急时刻可以通知其他人,然后我们便兵分两路。
我和苏樱负责追踪罗九。
我们一路扮作探亲兄妹,远远蹑在罗九后面。
罗九脚程不快,且一直扮作普通人一路行过去,这样日夜兼程几日,居然入夜时分才到了安庆城。
他没有去客栈,而是慢慢沿着城中的青石板路走了约莫两盏茶时分,道路旁边竟越来越是荒僻,前面一片池塘,水波粼粼。只见这池塘不远,居然有一片庭院,依山傍水,气势颇有些宏大。深夜之中,这庄院里居然还亮着灯火,黑漆的大门也有个牌子--"天香塘,地灵庄,赵。"
这名字让我不由想起萧咪咪的地灵宫来。
苏樱悄声道:"瞧这气派,这姓赵的不但有财有势,而且还必定是个江湖人物,他们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想来不会在做什么好事。"
眼见罗九和门房打了声招呼,径直走了进去,我便让苏樱寻一个安全的地方藏好,自己向有灯光的地方,笔直掠了过去。
那是间花厅。我藏在檐下,在窗纸上点了个小小的月牙洞,花厅里正有三个人坐在那里喝酒。
只听一人道:"二位光临敝庄,在下委实受宠之至,在下敬二位一杯。"
这人坐在主座,又高又瘦,一张马脸,扫帚眉,鹰钩鼻,双颧同耸,目光锐利,看来倒有几分威棱。
我心中暗道:"这人想必就是姓赵的。"
只见那罗九笑道:"其实,我能做赵庄主的座上客,才真是荣幸之至,我倒真该好生来敬赵庄主一杯才是。"
另一人回过头来,这人白发银髯,气派威严,竟是那武林中人人称道、领袖三湘武林的盟主,"爱才如命"铁无双。
只见那赵庄主又倒了杯酒,举酒笑道:"罗兄与铁老前辈惧是今世之英雄,赵香灵何德何能,竟蒙二位不弃,来...来来,在下再敬二位一杯。"
罗九立刻举起酒杯,铁无双却动也不动。
罗九眼珠子一转,立刻陪笑道:"我乃江湖后辈,无名小辈,怎敢与铁老前辈并驾齐驱,若不是庄主见召,我哪有资格与铁老前辈饮酒。江湖中人若是听见罗九竟能赔着铁老前辈在一起喝酒,真不知要羡慕到何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