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很怕这样的陈川,怕他那种随时会扑上来撕碎自己的表情,怕他死死压抑住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如火山般喷发的愤怒。
所以小一特别地用心思,要讨好他,要讨好他,小一不断告诫自己。
小一知道自己此刻哪里最诱人,他动作优雅地爬到陈川的面前,做也跪伏的姿势,用后面对着陈川。
对,是用后面,连恺尔也没想到,他以为小一会替陈川口 交什么的,没想到他把自己的屁股献到陈川面前。
白天围在腰上的那条纱还在,淡淡天青色,接近纯白,薄如暗翼,吹弹得破,轻纱下的双丘透出朦朦胧胧的雪光。
小一慢慢探出保养得不错的手指,将勉强盖住屁股的纱再向上拉起一寸左右,渐至欲掩还休的境界,然后,伸直腰,将屁股不停地举高,露出壁缝中那个妖娆的孔来。
艳红的菊花轻轻地翕合,像一只婴儿的小嘴,嘟起,摆成极致诱惑的形状,而小嘴的中央,一条令人震颤的细细金链从深埋的幽暗之处缓缓垂下。
纯金的灿烂光芒,伴着艳粉色的肉靡,夹在绝少接触阳光的洁白肉丘中间,链子的一头下垂到双丘深处某个幽暗的扣着金环的柱状器官上,而另一端,却诱惑地,如设下一个个疑难问题般深埋在菊花深处。
那一端是什么?
一个镂空金球?一串金珠?一个金蛋?还是一个硕大的金质阳 具?
疑惑,猜测,好奇心,欲望,连绵在一起,才是人类最美丽的国度。
就在那薄缕轻纱之下,雪堆般的山峰之间,某个洞穴里深埋着你最深切的欲望。
就连在一旁的恺尔也气息渐渐粗重。
而陈川--
却只是站起来,摔袖子走了。
吴边醒来,心里默默地想,这是自己记得的第二次醒来。
根本分不清楚黑夜还是白昼,同样的屋子,同样的灯光,同样的自己。
全身很痛,但那是最不需要介意的事。
从上次醒来到现在的记忆还算是清楚,所经历的调教,逃走,还有那些人说的话都还记得。
他们说自己是个性奴隶,应该很乖地听他们的话,接受教育,才能够得到主人的宠爱。
可是吴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为什么他们给的教育都这么重?让人觉得羞辱?
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羞辱呢?这种感觉又是谁教的?
总是隐隐觉得自己遗失了一些什么,可是吴边想到头疼欲裂仍然想不起来。
只是,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吴边缓缓地睁开眼,确定自己是被抱在一个怀抱里。
双手和双腿都被绑在身后,被皮索绑在一起,指尖可以摸到自己的脚趾,而身体,就这么向前挺直地侧抱在一个人的怀里。
抱住自己的人吴边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和鼻孔,下巴的形状很漂亮,上面有一层青色的的阴影,鼻孔刚是黑洞洞的。
看不到那人的表情,也看不到眼睛,吴边有些失望,这才注意到有人在动自己的前面。
抱住自己的人一只手端着自己的右侧大腿,另一只手在按压自己胸前的乳首。
有点痛,每一次按下去都带着掐,乳首早已被折磨得充血,但是身体也因为充血的乳首变得怪怪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动感,让人想把腰扭一扭,或者挪挪屁股,总之,不想安静地呆着。
但是扣住大腿的掌很有力,而自己又被绑成向前挺起的形状,令吴边不能动,不单只不能动,想挪一点都不行,何况,还有一个人在对付自己的前面。
那个人从自己双腿间露出一双眼睛,很漂亮的眼睛,相信也是一个有着美丽面孔的漂亮男人,还有他的一双手,特别的白,指尖更接近于纯白,粉红色的指甲片被修剪得形状大小都与手指极之配衬,真是一双漂亮的手。
而那双手,一只握住自己的性器,一只手正拿着东西要向里面塞。
吴边叹气,又是新的调教内容吧。
不用问,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了。
在这里,除了上调教课,似乎没有别的事情做呢。
但是--哎呀,好痛。
吴边立刻咬住下唇。
真的很痛,异物侵入到身体最最柔软的管道中去,吴边突然中刚醒的浑沌中惊醒过来。
不,这是不对的。
很羞辱,很讨厌,不要!
也很痛!
身后的陈川没想到吴边突然挣扎起来,笑笑,原来醒了,放开他的乳首,将掌扣在小腹上,用力,压得他服服帖帖地粘到自己身上,虽然他仍然在极力的挺动,可是经过了一晚的吊跪,体内涵含的力量早已被抽尽,现在的挣扎无异于小猫爪挥挥,只会让他更可爱而已。
不--
吴边听到自己身体里有个声音在哭,大声地哭叫,嘶喊:放过我,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这样是不对的。
在吴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人告诉他这样做不对,反而所以的记忆都在告诉他,要乖,要听话,不管别人对你做什么,你都该乖乖地听着和接受。
但是另一个声音从哪里来,为什么总是要反抗,为什么要觉得羞耻,吴边不知道,只是本能地听从着,人类,本来就很习惯于听从本能。
异物是一根不知道什么质地的管子,吴边可以看到管子上还套着个仪器。
吴边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第一,这根管子让自己很疼,而且觉得羞耻,第二,灌食的片刻令吴边记忆深刻,有种将对自己失去控制的恐惧深深地掳住吴边的意识,下意识地吴边极力抗拒美手对自己的插入。
"不--"
低低带着泣音的哭叫从口中逸出。
醒来之前的记忆还很清晰,想到就算是大声哭喊也无济于事的无力,浓浓的酸楚袭上心头,泪水不听话地涌了出来。
身后抱住的人低下头来,耳垂立刻感染到他的气息,那人在脖子上慢慢地舔着,仿佛要把自己当做食物吞下去的动作,吓得吴边再不敢乱动。
但是,真的很怕--也很难受--
不管吴边怎么抗拒,管子仍然插到了深处,筒状仪器是套在管子上的,美手将它滑到吴边的眼前,套在他的性器上,那只仪器扣到最深处时,不知道怎么弄,就锁在了吴边的阳
具上。
啊,吴边惊呼一声,不再敢乱动。
有着美丽手指的人起身去取另外一件东西。
热烫的舌尖和尖利的齿终于离开了脖颈,吴边听到身后有一个声音对自己说:"还记得我说过等你醒来还有记忆的话就告诉你你是谁的话么?"
吴边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乖,答:"记得。"
身后的人接着说:"你是我的情人,因为我们很相爱,所以你决定将自己完全献给我,接受调教变成我的性奴隶,你让我给你吃下一种药,让你忘记以前的所有,你一心一意只想从醒来的那一天起为了我而活。"
吴边呆过去。
是真的么?
我的过去,是这样的么?
是这个人的情人,爱他爱到愿意放弃自己?爱他爱到愿意舍弃所有的一切,只为了他而存在?
可是--
可是什么,吴边也说不出来,以前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但是依眼前的情形来看,与男人说的话很相符。
男人不间断地调教自己,只为了有一天找回自己的爱人?
"可是--为什么我连你也忘记了?"
陈川觉得怀里的人太可爱了,居然直接相信了他所说的一切。
奖励一个吻。
湿湿的嘴唇绕到前面来,在吴边的唇上热烈地吻了一下。
"因为你还没有找回自己呀,等你完成了调教课程,找回了自己,就会记得我了,到时候你会完全因为我而存在,而我,会在你想要的任何时刻带给你极致的快乐。"
吴边在心里问:真的么?
他没有问出来,因为目前,除了相信这个男人,还有别的选择么?
但是本能,告诉他,不,不能相信他。
吴边很难解释醒来之前为什么自己想要逃走的事情,也很难解释为什么他觉得抱住自己的男人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除了带来羞辱和痛苦以外,没有任何的快乐和爱。
想得太多会让吴边头疼,所以他决定先把所有的问题存起来,慢慢再寻找答案。
男人在身后低声说:"我叫陈川,记住我的名字。"
陈川?这个名字似曾相识,吴边暗暗心惊,似乎--真的记得这个名字呢。
但是,还有另一个名字呼之欲出,只是--怎么呼不出来,怎么就想不起呢?
有着美丽手指的男人又拿了一些器具来,吴边很害怕,吓得往后缩,被陈川顶住。
陈川用很温柔的声音对怀抱里不停颤抖的声音说:"昨天让你休息,从今天开始,我们继续完成你的调教课了哟。"
吴边想抓住那抹温柔,似乎那是自己现在面对无情残酷世界的唯一依靠,可是那道温柔的声音继续说:"现在要让你学会的是,你身上的所有的孔洞全都属于我,所以,我们会用耳塞把你的耳朵塞起来,让你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这样你其它的感官会变得更敏感,鼻子里插入鼻侍管,这样你不用每天中断调教另外进食,你的嘴里除了调教的模型和口塞外,只能吞咽我的阳
具,还有你的尿道,它已经被锁起来了,如果你听话,我一般不会往里灌什么东西,也不会让你憋着尿不出来,反而,为了你的肾保持健康,它会定时的吸尿,让你的膀胱一直保持在清洁状态,还有后面,调教完成后,你便便的时候都会有快感,所以,不用担心,灌肠器和扩充肛塞会在你不需要上课和服侍我的时候一直呆里面,这样你就不用每次上厕所都高潮了。"
指尖落在肚脐上,"这里也算是个洞呢,用钻石做个装饰扣在这里吧。"
陈川可以察觉到怀里的身体越来越凉,凉得让人忍不住用指肚上下搓磨,柔软的皮肤滑不留手,目前还是很健康的肤色,等到调教完以后,应该会变得很白了吧?
岛上另一端的别墅里,恺尔对着监控显示器说:陈川,你是个疯子。
7
一年后。
屁股动了动,啊,居然是嘴唇。
全身忍不住战栗,快感如潮水涌遍全身。
热烫潮湿的舌尖伸进来了,居然伸进来了。
伏在床上的人轻轻呻吟一声,语音婉转妩娆,哪里是不要,怎么听起来竟是极致诱惑和娇媚。
正在施与的主人笑了笑,在雪白高耸的屁股上拍打了两下,将两团雪肉拍得一颤一颤地抖动,立时现了几个红指印。
而雪肉中间的小孔却因为湿热的舌头离开,觉得有些凉,难受地吮了吮,菊花骤然开放,又骤然收了回去,粉色艳肉乍然一现,立刻消失在眼前。
满脸笑意的主人忍不住了,将一支手指伸了进去,立刻被用力地吸住。
指头卡在骨节处,欲进不能,欲退不可。
"含得越来越紧了呢。"
素来要求极高的主人也忍不住发出赞叹,而床上的男人只是扭了扭腰。
如果抬起他的头,才会发现,男人早已为情欲所迷,眼神迷蒙纷乱,早已失去焦距,但天生的细长双眼半开半合,温柔得勾人摄魄。
主人的唇再次落在腰上,腰比以前细了不少,纤细得似乎双手就能合围握住,而正巧用力向后挺臀,腰简直弯成了一道半圆的弧形。
舌尖在后腰最敏感处慢慢舔弄,有如一只小蚁在爬,丝丝的痒意扰得人烦恼,但是却不够真切,也不知道他确切地舔在哪里,只有体内的骚痒仿佛被它勾了出来,登时全身上下无处不是那丝不着痕迹的骚痒,情难自禁。
"嗯--"
发出喑哑模糊难辨的声音,却尽是不耐与渴望。
主人笑起来,再吻下去,却是柔软的唇,用力的吸吮,沿着椎骨,一路向下,直至臀缝中。
肌肤在男人的唇下腾起片片红云,男人的喘息声逐渐粗重迷乱。
床上的男人终于忍受不住情动,大力地摇摆起腰来。
后面的蜜穴早已调教得随时能容纳男人的粗大。
主人看了看自己身下,光是眼看着眼前的尤物,下身已经一柱擎天。
忍不住对他说:"马上就来满足你。"在他的耳旁轻诉,即使明知道他听不见。
昂然的硕大因为充血变成紫红色色泽,随着主人的身体来到男人的双脚之间,变成双腿夹住之势。
主人在男人的大腿外侧轻轻地拍了拍,男人轻轻合拢双腿,夹住了主人的硕大。
主人伸出手揽住男人的腰,男人以为主人终于要进来了,身体禁不主轻轻颤抖,却不料主人邪肆地笑了笑,竟在双脚间做起抽插运动来。
大腿内侧的肌肤虽然不似内壁,但也是极敏感,而且主人极尽温柔地用自己的硕大与它们磨擦,动作很慢,轻轻地用自己的热烫在男人娇嫩的嫩肉上慢慢的接触研磨。
男人不耐地挣扎起来,可是腰扣在主人手里,只好无助地挥动双臂,处于身后的主人却只是得意满满的用昂扬的男性在他身上轻戳玩弄。
主人的每一下动作,仿佛都在男人的神经上拉据,主人动得越慢,这条肉锯拉得越慢,男人早已失去了神志,迷乱昏茫,只想主人快一点进入自己。
男人发出狂乱的低喊,完全分辨不出音符和字音,但是嘶哑低沉的嗓音尤为性感诱人。
主人终于忍耐不住,分开男人的双腿,插入进去。
在插入的瞬间,男人停止了动作。
一切的渴望终于得到满足,身体被填得满满的。
世界安静下来,可以感觉到阳 具上血脉突突地跳动,也仿佛听得到主人嘭嘭的心跳声。
浑然的粗大楔在身体内,不管头脑再昏茫,不管觉得多孤独寂寞,只要这种被填满的感觉来到,心也渐渐温暖起来,体内被充实,思想被夺走,意识被主人牵离。
体内的茎体被夹逼着,先是有些不耐,胡乱地钻动了一下,在习惯了肉壁的紧窒后开始了他的动作。
主人双手扣紧细腰用力一顿,立刻将男人身体带得猛然后挫,粗大捅入了身体从未到达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