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园需要教师资格。托儿所也需要相关的幼教资格,我还没有拿到,所以一边在朋友的托儿所上班一边自修,看看
能不能考上。」
他应该是尚未开发过的处子吧,这样一来也就很难期待他会有所配合。不过就凭那小巧紧实的臀部,说不定能带来前所
未有的快感。
(我以前也是上班族,但是没多久就换工作了。因为入行得晚,加上上了年纪,学什么都比较慢——)
一脸和气的秦野,不知道哭著求饶时会是什么模样。光是想像,裤裆中的分身便已经硬了起来。
(得先有三年经验才能报名资格考,所以我应该算还在实习吧。)
幸生的写法是幸福的车,生活的生。当秦野一脸幸福、口齿不清地如此诉说时,真芝突然有种想将他彻底毁坏的扭曲心
情。
不管使出哪一种手段,真芝都要满足这个灰色的,野兽般的欲求。
残酷无情的自己,以及毫无戒心的秦野,两者都让真芝感到无比嫌恶。
利用秦野烂好人的个性,真芝提出到他家过夜的要求。仿佛故意践踏秦野的善意般, 当他亲切地帮客人铺棉被时,真芝
顺势从後方抱住了他。
一口气撕开因为撞击过人晕倒在地的秦野上衣,还有压制住秦野挣扎的时候,真芝一 点都不觉得良心不安。
只是,超乎想像的匀整线条,不合年龄的弹性肌肤,瞬间便勾起真芝的欲情,以至於在没有任何准备的状况下,便猴急
地占有了对方。真芝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总之,他已经停下了了。
尽管已经裂伤,秦野的内部依旧非常温暖。经过鲜血的润泽,抽插的动作更加流畅,真芝直接感受到一种接近陶醉的感
觉。
对毫无经验的秦野而言,第一次想必带来了不少负担。
不但中途陡然失去意识,还吐了好几次。恐伯连内脏都受伤了吧。这也是必然的,因为那地方原本就不是做爱用的。
逞完兽欲、稍稍冷静之後,真芝觉得非常歉疚。其实他并不想给秦野带来伤害。
(——真可怜。)真芝一边凝视著全身脏污的瘦弱躯体,一边在心中如此低叹。
太可怜了,居然遇到这么倒楣的事,好意完全被践踏在脚下。
真芝忍受著呕吐物和体液的味道,开始帮秦野清理身体。望著自己犯下的好事,真芝却感受不到半点罪恶感或後悔。
(真可怜,你已经无法摆脱我了。)既然已经做错,索性就错到底吧。这么想以後,真芝突然明白井川的心情了。
秦野醒来之後,不知道会出现什么表情。胆怯?愤怒?或是哭著痛骂他呢?不知何故,想著想著,真芝原本疲倦不已的神经
竟然涌现一阵兴奋。没想到将别人踩在脚下竟会如此痛快。
除了想让秦野和自己一样尝到苦头外,秦野偶尔显现的温柔态度,也是真芝想紧紧依附的。只是他故意装作没发现罢了
。
「……对不起,秦野。」
谢罪的言词在没人听到下,消失在夜气中。
真芝就这样坐在失去意识的秦野面前,一整个晚上都没有阖眼。
看看手表,时间比想像中还要晚。想到还有—堆文件非得在今天之内整理出来不可,真芝的心情不禁越来越郁闷。
「……回去工作吧。」
叹息已经变成这阵子的习惯动作。真芝弹掉烟灰,正欲起身。
不过,映入眼帘的皮鞋却阻挡了他的去路。
「你可以在这边摸鱼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加深了他的不悦,真芝立起身子,看也不看对方。
井川一边在贩卖机买咖啡,一边对不打算理会自己的真芝说道:「等一下啦,你一定要这么凶吗?」
井川递出罐装咖啡。真芝瞄了一眼,转身便想离开。井川抓住他的手臂。
「……找我有事吗?」
轻轻搂著真芝的双手让他感到一阵战栗。他一边拨开对方,一边简短地闷道:「这一期的业绩不佳,听说公司会有大规
模的人事异动。你知道这件事吗?」
遭到拒绝的井川瞬间浮现惊讶的神色,不悦地皱起眉头,但他立刻换上甜美的微笑。
这男人深知如何利用自身优势,相信只凭笑容便能摆平许多事情。不过对现在的真芝而言,那充其量只是高超的演技罢
了。他再也不会受到假动作的迷惑。
「你是指裁员吗?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真芝笔直对上井川的视线。不过他并不觉得激动,反而还异常冷静。
感受到对方强势的视线,这回轮到井川心虚了。
「……你好像有哪里变了,贵朗。」
内心虽然大骂著你没有资格批评我,真芝却不打算和井川纠缠下去。现在的他一看到对方,只觉得厌烦不已。
「我没空陪你闲聊。」
真芝冷冷地送出一个钉子。井川的笑容消失了。
「你也没必要……」
井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不过真芝很清楚,这只是他想让自己占优势的演技罢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真芝不耐烦地下达最後通牒。井川一边嘟嘴一边吊著眼睛睨视真芝。
(这家伙真笨耶……)他大概不知道,故意闹别扭只会得到反效果吧。接近他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直接释出善意。真
芝再度叹了一口气。
井川压根没自觉到,自己究竟做了多么残忍的事。他大概又想重施故技,企图藉由过去的美好回忆来左右真芝。
「当然也会裁员,不过主要还是人事生异动。」
经真芝催促,井川开始不情不愿地诉说来意。
「四课最近的业绩还不错,可能有好几个人会被调到本部。」
这消息大概是从他岳父那里传来的吧,虽然井川的情报又快又准,但真芝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好佩服。
「……那又怎样?」
如果真芝被调到井川的部门,必定会成为他的对手。井川虽然在人事方面占有优势,但是一提及实务,绝非真芝的对手
。
选择此时对真芝透露人事异动的消息,或许是想趁早拉拢他吧。这是何等肤浅可笑的想法啊。
根据听来的小道消息,井川虽然善於察言观色,工作上却错误百出。而善变的个性同样也让女性社员觉得难以消受。
从学生时代到职前训练,真芝一直默默帮他收拾残局。不过,每次都是井川拿到比较高的成绩。他之所以被派到本部,
纯粹是因为很会做表面功夫。
镰田对井川的评价会如此低下,大概就定因为这些因素吧。
当镰田要他和井川保持距离时,真芝甚至还觉得有点反感。
不过,现在他完全赞同上司的判断。
「唉呀,这样我们不就可以在同一部门了吗?真高兴又能一起工作……」
「你在胡说些什么?』
真芝甚至没能将井川的话听到最後,便忍不住阻止他继续往下说。
「人事异动又还没下来,现在说这些未免太早了吧。」
他点燃一根新的菸,让熟悉的苦味充塞肺部。一边享受著淡淡的酪酊感,一边以乾涩的声音坚决说道:「就算我真的被
调到本部,也没有意思和你搭档。」
真芝使劲全力给于致命一击。
井川端整的睑蛋顿时失去血色。真芝曾是他最亲密的恋人,这男人有多么优秀和出色,井川再明白也不过了。
「为……什么、你怎么会这么无情……」
不习惯被人拒绝的井川,以撒娇的语气说道。
「我、我只是……想要像从前一样……」
井川湿润的眼睛让真芝感到一阵心痛。然而他很清楚地知道,这和面对秦野时那种暧昧的心痛截然不同。
「那是不可能的。你脑袋是不是有病啊?」
不断对著自己磨蹭的动作令真芝感到反胃,睨视对方的眼神因而也透著明显的轻蔑之情。
「你是有家室的人了,行为应该谨慎一点吧。」
只可惜这句话并不能让井川打退堂鼓。
「——你吃了火药啦?」
原本还一脸受伤的他,旋即换上媚惑的笑容。
「你该不会在嫉妒吧……?」
一时半刻间,真芝尚无法意会井川话中的含意。他还在发愣之际,井川已将他推向墙壁、真芝的背脊窜过一阵战栗。
「我们从没分开半年以上……我—直在等你的联络耶?」
这算什么?在两腿间像虫子一样滑动的物体是什么?这个不知羞耻、恶心的秽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贵朗,你并不讨厌我吧……」
「——住手!」
在股间滑动的那只手,戴著一只白金戒指。真芝猛然推开井川的身体,然後用拳头拭去先前对方留在嘴唇上的触感。
井川万万没料到会被拒绝吧。他呆愣地注视著真芝。
真芝放松肩膀的力道,疲倦地说:「我和你已经结束了。」
「贵……」
「至於原因何在,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真芝冷冷地说。井川倒吸一口冷气、然後,脸上浮现光看就让人觉得讨厌的表情,吐出卑猥的言词。
「……你有新男人了吧?」
为什么会扯到那里去呢?真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贵朗真的不需要我了吗!?」
「——这是哪门子的歪理?」
真芝背过身子,实在不想再陪对方胡扯下去。
「你让我蒙羞……休想我会原谅你!」
莫名其妙的指控促使真芝下意识回头。
「没想到你的脸皮会厚到这种地步?」
真芝一边注视那张愤怒的脸,一边重申两人间已经结束了。
「想要我抱你的话,就先减减肥吧。……看看你,莫非这就是心宽体胖?」
真芝冷冷地揶揄。对容易发胖、必须长年注意体态的井川而言,这番话无疑是最严重的侮辱。
匡,某样物体撞上了墙壁。从直接丢出未开封咖啡的举动,便可看出井川有多愤怒。
「放心吧,我对你一点兴趣部没有。」
真芝浮现冷酷的笑容,说完就走、这一次他并没有回头。
「混蛋……」
身後传出连珠炮的臭骂,但没有一句能传入真芝比冰还要冷的心。
回到座位後,真芝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疲劳。如果他和井川在半年前就分手,也不会把秦野给卷进来了。
现在还不算太迟。既然真芝已经摆脱井川带来的阴影,今後便再也没必要靠秦野来「出气」了。
(明明只要一句「到此为止吧」,就能结束这—段关系——)不过这句话,真芝恐怕死也不会说出口吧。
此外,真芝也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动心了。一种无以名状的焦躁正支配著他的身体。他只知道一件事。除非立刻拥抱秦野
,否则谁也无法满足这份渴望。
「好痛!」
秦野和不习惯的针线活搏斗著,已经数不清被刺伤几次了。他舔了舔渐渐浮现的血滴,将今天的第三片OK绷缠在指头上
。
暑假前的表演服装遇到大难题,托儿所的人手不足,因此不管男女或擅长不擅长,每位老师都得负责制作一定数目的服
装。
不过白天得追著孩子四处跑跳,所以带回家的工作便又多了一件。
「粗重的工作就大剌剌地推给男人—……可是女生的生理假、产假福利根本没我们的份……」
秦野一边缝合被自己弄得脏兮兮的布料,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
「到时候可别怪我缝得太丑啊……」
唉,秦野无力地垂下肩膀。
这阵子真是疲倦极了。或许和上了年纪也有关,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明显消耗自己体力的原因。
真芝来访的次数并没改变,随著身体逐渐适应,每晚的次数和时间逐渐增多却是不争的事实。
「那家伙还真是精力充沛……」
秦野回想起还是上班族的那段时光,口中呐呐地低语著。尽管不曾深谈,不过从小地方便能嗅出真芝是个优秀的营业员
。想必他的工作量一定不轻,可是每回造访的时候,欲望还是那么激烈。
「……明天。」
看看日历,确认真芝上一回预告的日子。
正当秦野打算早早就寝,好储备应付「繁重任务」的体力时,电铃冷不防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会是谁啊……?」
秦野狐疑地走向玄关,从门孔窥视著外头。
(……早了一天吧?)仿佛不容秦野发呆似地,门铃再度作响。为了避免吵到附近邻居,他改紧松开门链打开大门。
「为什么突然……」
「——打扰了。」
高挑的男人并没有回答,而是弯腰走进玄关。男人散发著热气的身子,随著夏夜凉意一同钻进屋内。一感受到那体温,
秦野的身子立刻倏地一震。
「那是什么?」
真芝大摇大摆地来到客厅,边拉开领带边对著散落一地的布料和裁缝道具瞪大眼睛。
「发表会的服装。我的例行工作。」
秦野尽可能自然地回答,可惜还是无法完全抹去声音中的动摇。
在忙啊……」
让胸口骚动不已的,是真芝那早已闻习惯的体味。混合著古龙水和烟草的味道,逼得秦野不禁想起床上的狂乱时光,正
因没有其他接触,真芝一出现就代表两人即将做爱。
只要真芝在家,秦野都尽量不让他和自己平日的生活有所接触。两人的关系在这房间开始,也在这房间结束。真芝似乎
也不怎么在意,不过,哪怕仅是相拥而眠,秦野也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不是星期五才来吗?」
像这样突然闯进日常生活,只会让他觉得更加不自在。真芝似乎也嗅出两人间那种微妙的紧张感,他面无表情地转向一
脸复杂的秦野。
「……我改变心意了。」
真芝缓缓倾斜厚实的肩膀,伸小修长的手臂将秦野揽向自己。
「现在才觉得害羞,不嫌太晚了吗?」
「……不、等一下……!」
话才说到一半,秦野的唇便被堵住了。他立刻咬紧牙关,不让滚烫的舌有机可趁。
「让我吻你。」真芝抱怨道。
尽管对真芝傲慢的态度感到不满,秦野终究还是先讨饶。
「我还有工作,明天再说吧……拜托。」
「——那些事可以明天再做!」
秦野相当委婉地表达,尽可能不去刺激到真芝。不过真芝还是气得大叫。秦野被那句怒吼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捂住自己
的嘴巴。
「你别那么大声,会吵到邻居的。」
秦野叹著气如此说道。真芝的目光凶恶,仿佛正警告著他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我先去洗澡……」
「没必要。」
悄悄抽开的手腕被抓个正著,秦野轻轻挣开从背後抱住自己的真芝。
「拜托……我很累了。至少让我去冲个澡。」
秦野以冷静的声音宣告,一边想著真芝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罢手。然而出乎意料地,真芝居然放开了秦野。
「不会花很多时间的……」
尽管觉得意外,秦野还是当场离开客厅。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秦野关上更衣室的门,深深叹著气。无情地拒绝了那双伸向自己的手时,他好像在真芝脸
上看到极度受伤的表情——。
(我想太多了……)秦野甩甩头,将瞬间的想法赶出脑海。他旋开水龙头准备帮浴缸蓄水,却迟迟等不到热水。
「奇怪?」
正觉得不太对劲的时候,他赫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打开墙上的加热按钮。不禁浮现苦笑。
突然造访的客人似乎给自己带来超乎意料的震撼。就在此时,秦野听到开门声。
「……怎么、还没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