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人来是把好手呢。”“阿业,能跟你商量件事情么?”“你说啊”“咱说正事的时候你的那个能不能不要瞎顶,咯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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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振业脸红起来,“操,俩白条鸡抱在一起再没有感觉,那老子直接自宫好了,嘿嘿,阿旭,不要说我,你那里也有反应喽。”说着有些报复地附上韩旭的重点部位。“乔振业,我们,我们是不是该去吃饭了么?”“老子都脱得这么光了你才想着要吃饭啊,饿了怕什么,我喂饱你,我保证……”“靠,你再用那种淫贼的口气跟我说话,就给我滚下去。”乔振业低下头,轻咬韩旭的鼻尖,“淫贼也是一个崇高而伟大的职业呀,恩,你是说不?”话音未落,手指变重重的顶了进去。“呃……”韩旭的反抗被刺痛却夹杂着欲望的复杂打断了,难以自抑地粗喘起来。乔振业的欲望来势汹汹,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埋进那个最为温暖紧致的地方。韩旭虽然刚洗过澡,下身还是湿润柔软,可是乔振业有些粗暴的开拓还是让他忍不住小声呻吟,“轻点,摆脱……”乔振业对自己的硬来感到有点抱歉,抽出指头放到韩旭的嘴旁,韩旭了解他的意思,可是这样屈辱的求欢让他实在无法接受,把头扭到一旁。“阿旭很干净哦,”乔振业声音仿佛能让人催眠,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口水湿润手指,“乔振业,你……”韩旭没想到他如此百无禁忌,一时有些发呆。“现在,你的嘴只能发出叫床的声音,这回算是黄牌,再违规,可是要被惩罚的。”
当乔振业的手指再一次开始抚平皱褶的时候,好像变得容易多了。口水的湿润让韩旭面部的痛苦逐渐减退,面上潮红起来。“我们来玩探宝游戏怎么样?”乔振业整个身体都趴在韩旭身上不再动弹,只是手指的动作变得灵活了许多。“芝麻开门,芝麻开门?”不只是调整呼吸还是逐渐适应了这样的挑逗,韩旭逐渐松软,“不错,阿旭,这个门很听话,进了门就是走廊,墙壁没有想象的光滑啊。”乔振业的手在甬道中来回穿梭,闭上眼细细地抚摸里面每一处不同寻常的触感。韩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这样细致的前戏让他也情动起来,不由自主地抬起一只腿让乔振业手指的进出更加顺畅。“嘿,你夹到我了,”像表示抗议一般,乔振业另一只手指也探了进去。两只手指地空间让韩旭的负担立刻大了许多,无论乔振业怎样的安抚也无法像之前那样顺利的调情。乔振业有些放弃的擦了擦满头的汗,推了推韩旭,“阿旭,家里有KY没?以前用过的也行?”
韩旭原本温柔的要漾出水的脸顿时一片刷白,整个人都开始抖动起来。感受到身下人的异样,乔振业疑惑地抬起头,看到韩旭死咬着嘴唇浑身冒汗的样子不由大惊,“阿旭,这,怎么了你?”韩旭没有说话,只是一只手死死抓住床单,另一只奋力地推拒起乔振业来。不明所以的乔振业还以为韩旭身体不适,浑身的欲望顿时消失殆尽,立即从床上跳下来,草草地套上衣服,“阿旭,哪里不舒服,跟我说啊?”韩旭推开乔振业的抱扶,背对着乔振业侧躺着蜷起身来。乔振业知道,每当韩旭感到痛苦无助的时候,总是会选择这样的姿势来保护自己,仿佛能够隔绝一切伤害,抛离一切痛苦。乔振业把手放到韩旭的背上,企图给予安慰,谁知他的颤抖更厉害了,不免有些心惊,俯下身体强势的问,“韩旭,那里不舒服,说话。”“滚……”韩旭紧咬嘴唇发出喑哑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凄楚和绝望,“你走,你走!”直到这时乔振业才知道对方的反应也许不是来源于身体的痛苦。
像抱一个大型布偶一般乔振业手脚并用的把韩旭禁锢起来。由于被子很厚,韩旭基本无法反抗,于是就放弃了一般瘫软地被乔振业抱个满怀。趁着这样的空当,乔振业仔细回想韩旭生气的缘由,韩旭不是那种郁闷了不发作迂回一下再发作的人,突然乔振业想到应该是自己无心的一句问话触到了韩旭心底最深的那根刺。“阿旭,不要反抗,不要争吵,听我说话,就说几句就好。”看韩旭没有发狂的挣扎,乔振业心里反而有点慌乱,“阿旭,无论我说什么,我从没有嫌弃过你的过去,这点从第一天我就表达的十足清楚。”乔振业叹了口气,“我不想多做解释,也不想表什么决心,我就是跟你说,如果我说不在意,那就是不在意,既然我都不在意,那么你自己能不能不那么在意?为什么总让过去的日子当做阴影一样不能挥散呢?”抚顺了韩旭凌乱的头发,“你的过去,你的痛苦不愿意说咱就不说,我陪着你,就这么抱着你,一直抱着你好么?”韩旭依然没有回应,但是乔振业能感觉到他的神经已经有了些许的平静。
时间仿佛静止,除了依旧安抚地拍着韩旭的手。乔振业知道这是梗在韩旭心中最深的刺,不能碰触。与其这样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这根刺,还不如忍着一时的痛苦把它拔出来,哪怕会鲜血淋漓。这并不是一件可以安慰的伤口,他必须自愈,但是乔振业想告诉韩旭,他愿意陪在身边,等着这个狰狞的伤口慢慢愈合,无论多久。
49
房间逐渐暗了下去,过分情感的消耗让韩旭十分疲惫,即使在半梦半醒昏睡之间他依旧能感受到身后的一簇火热,依靠在那不算伟岸的结实中,仿佛可以隔绝一切伤痛。屋子里静的出奇,甚至两个人的呼吸声都需要自己的辨别。韩旭逐渐的冷静下来,他轻轻地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闭上眼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知道他毁了今晚的浪漫,扑灭了满屋的迤逦,也伤了乔振业的心。可是无论时间过去多久,他的生活离过去多远,他都无法从之前的阴影中走出,和乔振业的关系越趋稳定,内心的焦躁越强烈。甚至连乔振业有时情趣的调情在他的内心都觉得是一种捎带恶意的轻慢,死死压抑的苦楚在这种甜蜜的表面下疯长着。突然一双冰凉的手覆住他按着太阳穴的双手,跳痛的头在力度适中的按压下逐渐安定下来,缓解着满心的焦躁。
就在韩旭全身放松享受着纾解时,那双手突然滑向腰身,一个使力把他翻了个身。韩旭有些不敢面对地死闭着眼,可急促的呼吸还是透露了他的紧张。“阿旭,睁开眼……”韩旭突然感到唇间一阵柔软,哪知温暖没有多做停留,随即松开。韩旭睁开眼睛,有些不解地看着乔振业。“懂了么?”乔振业的问话有些无厘头,韩旭完全不知如何反应。“看来还是不懂,”乔振业一边说着,又一次温柔的吻上了韩旭的唇。还同上次一样,仅仅停驻了一会。“懂了么?阿旭?”如此反复,韩旭不知道自己被吻了多少次,他的唇被亲软了,身体被亲软了,连心都在这样温柔的亲吻中火热了起来。韩旭突然懂了些什么,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漾在心间。他在内心窃想,如果一直不说懂了,会不会永远地被亲吻下去,那样的滋味着实不坏。
“呃……我懂了。”终于在乔振业晶亮的眼神和无数个湿吻中韩旭吐出了这几个字。乔振业用自己的额头顶上他的,眼光相对,鼻尖相交,“阿旭,你要是懂了,就记住,我不会变,记住了么?”乔振业的语言依旧很突兀,但是韩旭能够明白,“要是记不住,那我就继续亲你,知道你记住为止,阿旭?”“记住了……”“很好,”乔振业笑的很贼,“阿旭,刚才你让我滚,我滚了……”“你,你哪滚了?”“我滚出被窝啦,那你什么时候让我滚回来?我好冷啊,还有,你听到奇怪的声音了么?”“什么声音?”“呃,我饿了,我肚子叫了好久了!”
之后的日子乔振业没有给韩旭过多的压力,只是时不时的亲吻让韩旭有点甜蜜的苦恼,两个人仿佛也回到了从前。如今韩旭的重心全部放在“学习”上面。用乔振业的话说一副撸起袖子准备拼高考的架势。一个周末的晚上,乔振业终于给麦东打电话了,约好时间一起泡桑拿。韩旭对于地点有点不快,乔振业拍拍他的脑袋温柔的说,“赤裸裸的相见最安全……”
到了自己定好的汗蒸包间,乔振业要了一壶茶,枕在毛巾上闭目养神。随着一阵敲门声,麦东走了进来,乔振业睁开眼,“麦老板失踪到哪去了?”俩人在房间的小方桌旁盘腿坐定,乔振业给麦东倒了杯茶,抬眼看他只穿着薄薄大裤衩一目了然的样子,十分满意。“三儿,药的事情我连累你了。”乔振业眯着眼看麦东一脸沉痛的模样,低声说,“你想多啦,当初我和院方一起审计定的方案,手续齐全,合理合法,没有连累不连累的。只不过有人投诉,我作为部门的头怎么也得身先士卒啊,这年头不好干啊,一天到晚投诉个没完,操。哦,忘了问你了,这几天你去哪了?”对面的麦东有点羞涩,“这不趁着我们公司休年假,我带着小崔回老家看了看,诶,那件事情出了以后心里一直很不安,小子很宁死都不要钱,我就一直想着找个机会补偿他一下。”麦东擦了擦汗,“那边可是真穷啊,这么溜了一趟,我突然有种感慨,什么钱啊,房啊,车啊,卖多少药啊,有什么重要的?能健健康康地活着全家人高高兴兴地在一起真的比什么都重要。还好我现在才30出头,一切都不晚,远游一趟算是补偿小崔,今后的日子我得好好补偿你嫂子了。”“崔现在怎么样?”“挺好的,身体早好了,精气神也足了,回趟家比吃多少补药都顶用,我带你嫂子和小麦子一起去的,本来是想让小孩子吃吃苦,谁知道小麦子到了那里玩得整个一小疯子,还说以后放假都要去小哥哥家,呵呵,多少年没觉得高兴满足是什么滋味了……”
看着麦东手舞足蹈的样子,乔振业有点替他高兴,“老麦,我早就跟你说了,别太拼别太拼,你看你这几年身体不要,媳妇不顾,孩子不哄不就图你这点家当么?如今车、房、钱都有了,该回归了,没有挣得完的钱,只有耗得完的命。”“你他妈说话能好听点么,这话要是之前你跟我说我一定听不进去,觉得你小子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我算是明白了总有比咱富的,更有比咱穷的,这都是命,还是知足常乐吧,这不我回来就打报告了,最近不跑业务了,转到培训部,骂骂新人啊,办个培训会啊也挺有意思的,也省的给你乔大主任惹事了,我知道你够意思,只要我提一般都抹不开面拒绝我,这次差点给咱惹祸,我知道这事之后把我我急得……可一时还真不敢跟你打电话,你说要是因为哥们把你的前途给葬送了,我还不如一头磕死算了。况且……”“况且也没什么事,一切都是一个误会嘛,”乔振业正色说,“进药的事情我也没帮什么忙啊,主要是你们把医生的关节打得很通,我拿着申请单也不好不让进把,呵呵,老二,别多想了,咱朋友是朋友,可是正事我还是能分清的,没啥自责的。”麦东看乔振业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心里编排的几大段辩解之词也就无处可说了,一时陷入沉默。“对了,崔跟我一起调到培训部去了,看他那嫩样继续跑业务说不定连骨头都得成渣了,他一直想感谢你,托我约你呢,怎么着,捡日不如撞日?”“是你丫想找我喝酒吧,非得拉着小孩当幌子,喝酒没问题啊,可是今天……你知道我最近实验室忙的跟SB一样,约你汗蒸也是想换换脑子,太累了,实在没心情了,等我这期实验完成,咱好好地喝一通啊。”“换什么脑子,本来脑袋里就是屎,蒸完成屎渣了,没用,嘿嘿。”“操,你他妈还能更脏点吧!你自己玩吧,撤了。”
跟麦东告别完,换好衣服回到车里,乔振业从包里抽出汗蒸时一直不离手的毛巾枕头,打开之后一个小巧的录音笔依旧工作着。乔振业关上电源妥贴的放在包里,“只为自保,”他在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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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振业回到家,看韩旭还窝在床上眉头紧皱的翻着书。乔振业把换下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到了杯水走进卧室。韩旭依旧没有理他,趴在床上写写画画还念念有词,“干什么呢?念经一样?”乔振业对着韩旭翘起的屁股就是一脚,“滚,你应酬完了,我还干正事呢。”乔振业对韩旭无名的怒火感到有点好笑,伸手关上了床头灯。“关灯干嘛,看书呢,”“睡了睡了,这么晚了还看什么啊,明天看,况且我就是让你随便了解了解,又不是考研究生,不用这么刻苦把!”一边说着,乔振业一边摸索着枕头上的书书本本,随手扔到床头柜上。“我不困,我下午睡了一下午……”“操!什么东西扎死我了,韩旭我警告你,以后别他妈把奇怪的东西都往床上搬,笔也往床上拿,还放我枕头上,你是想灭口是吧,我告诉你,以后床上的合法物品除了被子枕头什么的,就是我和你!衣服也是违禁的,脱了脱了!”看乔振业越来越离谱地扒自己的睡衣,韩旭惊慌地示弱,“好啦别闹了,我困了,睡觉睡觉。”“你怎么跟女人一样一会三变呢,刚还说睡一下午一点都不困呢,这会又吵着睡觉,阿旭,摸摸我,汗蒸完皮肤很滑哦。”“别耍赖,睡觉了。”“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啊,我随便应酬一下嘛溜就回来陪您了,抱一抱怎么了……”“乔振业你一个奔三的人了怎么还在二儿里面徘徊啊,你摸哪呢?”“您错了,我已经三十了,再奔也是奔四了,老头子,岁数大了脑子不好了吧!我现在是不是很好摸?说啊。”“好啦,好摸还不行么……”
气氛良好。
由于医院态度明确,乔振业收取好处的流言几天之内便偃旗息鼓,再加上他一副云淡不惊的样子,大家对药剂科的乔主任更是有了几分敬畏。经此一事乔振业从内心觉得疲惫不少,虽然在国内“一切皆政治”,可是这样的尔虞我诈、陷阱重重真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不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事情刚刚平息乔振业的办公室便门庭若市。秉承着低调的原则,乔振业一到单位都躲到临床药师实验室,没有大事一般不露面。“乔主任?”乔振业回办公室准备下班,被人拦住自然有些无奈。离近一看才知道是国内一家大型医药公司的经理,医院不少普药都有他们家的产品,二院门诊量很大,经理偶尔来盯梢也不奇怪。“王总?”乔振业立刻伸出右手笑脸相迎,此人叫王鹏,是几个月前空降到B市跑销售的,刚认识的时候,俩人都惊讶于彼此的年轻,稍稍有点相惜的感觉。销售也是分派系的,王鹏刚从南方分来,领着一班不熟的业务员难度着实不小,乔振业不否认有点看笑话的心思,但是他知道能调来做区域经理没有点身家手段绝不可能。雪中送炭永远比锦上添花来的宝贵,因此,乔振业抱着十足的善意接受了这个背景深厚的小经理,甚至还有几次不经意的提点,而王鹏果然不负所望,短短几个月就彻底接手B市的销售链,手段可见一斑。乔振业不缺钱,但是收别人钱的感觉让他没有一丝成就感,几次真心实意地拒绝王鹏的示好倒是让他对自己心生了几分敬佩。
“前几个月喝酒还叫我大鸟呢,这回就又变王总了?”王鹏的调笑让乔振业有点不好意思。乔振业自诩酒量不差,酒品更是很好,每次哥们聚会他都能保持最后的清醒送几摊“烂泥”回家,可是上次和王鹏的血拼真是让他自叹不如,被灌了个十足十。“是哥们就别损我啦,看我穿的这么‘衣冠禽兽’,不要损坏我好不容易塑造的形象啊。”乔振业一本正经地说。“乔你还是这么搞笑,我说你的姓也太操蛋了,姓什么不好非得姓乔,每次想叫小乔的时候心里都一阵哆嗦啊。”“我说姓什么你得跟我爹说去,你的姓好?王八蛋?”俩人推推搡搡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到了办公室。乔振业一边换衣服一边说,“说吧,忙人,找我干嘛,我上次见你是不是上上个月的事情了?”王鹏嘿嘿一笑,“我说乔主任,你是不是最近被人阴惯了,说话都是戒心十足的调调?”看乔振业面色不豫,王鹏没有聪明的继续这个话题,“我上个月又被叫到总公司培训去了,本想一走一个月不在底下那群人不又得翻了锅,谁知在你乔主任的支持下咱医院是我坚强后盾啊,月底报数终于能让我眉头舒展一秒钟,诶……”乔振业乐道“我这门口换个牌可以直接当心理门诊了,而且还是专门针对销售的辅导,甭给我戴高帽,你手底下的人干得好是你们的能力,我没有给你们下绊子的必要。”“要是都跟你一样,医药代表躺在家的床上打着电话就能卖药啦!不管怎么着,我来谢谢你,今我做东,咱……”“哥!”乔振业苦着脸,“王哥,你是我亲哥好吗,我这酒量就不跟您班门弄斧了,谢意心领,您要是不请我喝酒我更谢你。”“至于嘛,”王鹏对乔振业的夸张感到失笑,不过也没有多做勉强,“不喝酒就咱俩吃顿便饭?”乔振业依旧摇手,“我不像你,可怜单身汉,咱有人陪,不过既然你来我突然想起件事你看看方便么?”“你说。”“你那里缺人么?医药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