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种是交一百两银子,是高等户籍,可以经商,也可以读书参加国家考试做官。但是一般人家哪里有这许多钱落这高等户籍呢?张擎和小盏却是幸运,自己有些积蓄,秦书成也有钱,当然落高等户籍,只等回文一来就可入籍。
秦书成谢过楚知府,带领张擎等人回家。老邱押着柳清辉回医馆,半路别过,秦书成三人边说笑边往回走。
回到家,张擎兴奋难抑,冲到后院抱着红枫的脖子跳来跳去,笑个不停,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这是头一次没有任何负担的高兴,。红枫温顺地用头蹭他。秦书成站在一边,微笑不语。
晚上,张擎因心情大好,亲自动手做了炖肉,炒了竹笋鸡块,炸了大虾,凉拌了青菜粉丝,还有一个海带汤。小桌摆得满满的。又亲手烫了桂花酒给秦书成斟上。待秦书成坐好后,张擎一拉小盏,两人捧着酒杯站起道:“大哥,谢谢你这样帮我们。你这恩情我们一辈子报不完。”秦书成连忙起身把他们按下,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快别多礼。”张擎又道:“大哥,自从遇到你,我和小盏就转运了,屡次蒙你相救相帮,大恩不言谢了。我喝这一杯。”说完一饮而尽。秦书成面上一红,也端起酒杯饮尽。三人说说笑笑开饭。
这夜,张擎与秦书成并头躺在枕上。张擎酒也喝的不少,有些昏沉沉的,却无比兴奋,叽咕个没完,就是不肯睡觉。秦书成无法,吹了火烛,陪他说话。看看将近午夜,张擎还是说个不停,手舞足蹈,展望未来。说道兴奋处坐起来,不小心一挥手,一下子打在秦书成身上,秦书成闷哼一声,转过身去弯起来。张擎不解,以为自己下手重了,硬把他拨转过来,用手去摸打到的地方,秦书成不让,捂着,张擎就硬去掰他的手。其实张擎作为成年男人,至此怎么会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夜色下,浑身放松,又有酒盖脸,故意借酒撒风,戏弄秦书成。前生今世,只有这个人可以让自己这样放肆吧。所以充分享受着可以撒娇撒风的乐趣。
秦书成看他掰的辛苦,索性顺水推舟松了手,张擎躺下来,恶作剧似地抓住秦书成的下边,一边嘿嘿笑,一边左右摇动,模仿汽车挂档的姿势,自己觉得好玩,嘴里还叫着,一档,三档,五档。秦书成听不懂,却觉得底下涨得发痛,也伸手摸张擎,张擎却暂时没这个想法,不让摸。秦书成就收回手放在张擎手上握住自己,动起来。动了好长时间,总算发泄了,转过头看张擎,已经睡着了,不由苦笑,只好收拾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秦书成就收拾回临海,叮嘱张擎在家好好的,又叮嘱小盏多出头露面,少让张擎出门,尽量保证哥哥的安全,千叮万嘱地走了。
20.过年
日子就平淡又快乐地过着,就像没有波澜的流水,张擎想。 可是这样幸福的流水自己情愿溺死在其中。
众乡邻看张家兄弟有了这样的靠山,纷纷表示睦邻友好,张家一改往日的冷清,竟然热闹起来,张擎哭笑不得。
秦书成只要有空就回来,张擎现在觉得秦书成和自己已经血肉相溶,比亲人还要亲。在他面前活泼得有些放肆,晚上甚至故意压在他身上睡觉,非要和他钻一个被窝。前世今生都没有亲兄弟的张擎以为,兄弟,特别是亲生兄弟就应该互相是对方最可靠的依靠,就像秦书成和自己这样,亲密无间,毫不保留地向对方敞开。张擎,你真傻,真的。
进入腊月,下了几场冰雨,天气一下子冷得刺骨,又潮又凉。冰雨下下来并不全化,踩在脚底咯吱作响,又是冰又是水。户籍之事已经落定,总算放下心来。张擎还是觉得很郁闷,因为这个身体还是太弱了,稍稍劳累冻着一点,竟然感冒了,鼻子不透气,头脑昏沉,低烧不退,冷的发抖。只好躺在床上。
老邱来诊了病,叮嘱小盏熬药盯着张擎喝药,不许他偷偷倒掉。张擎苦笑,这就是有前科的坏处。
柳清辉却留在老邱那里一直没走,时不时地到张家看张擎,情意绵绵。张擎每次都拉着脸赶走他。只有秦书成来的时候,柳清辉不敢露面。或者老邱烦他到张家串门,他才乖乖地呆在医馆。相比于秦书成,他现在更怕老邱。试想一个朝夕相处的人随时都能给你下点毒药,你能不害怕吗?因为这个,老邱不放他走,他也不敢逃走。
张擎病还没好,秦书成回来了,见此情形,大为紧张,除了盯着喝药外,还替他推拿穴位,泡温泉药澡,特意把温泉直接接进来,水温高一些。晚上张擎发烧身上冷,感觉屋里的火炉根本没用,秦书成只好脱了衣服把他抱着。嗯,比火炉热多了。张擎抱住这个恒温大火炉睡着了。却不知秦书成忍得辛苦。
有时候真想把张擎直接压倒办了,但是想想自己明春出征海外生死未卜,要是张擎知道自己的心思,而自己又不在了,不管他接不接受自己,他下半生都会一直痛苦,不如就这样吧,摸摸小手,亲亲额头,偷偷沾点便宜吧。如果老天给自己这个缘分让自己活着回来,那时定不放过张擎。
眼看天下了雪,后园腊梅花开了,清香扑鼻,张擎病好了,却瘦了一圈,穿了一件深蓝色棉袍,裹着同色的棉披风,风帽戴在头上,脸围在一圈白色兔毛中,站在雪地里,越显得腰肢风流,肌肤胜雪,唇红艳艳。张擎自己不觉得,高高兴兴自顾在那里堆雪人,把切的胡萝卜片按在雪人脑袋上当眼睛,整个的胡萝卜当鼻子,折了一枝腊梅插在雪人手里。搓着冻红的手在一边得意地笑。秦书成负手在背后,欣赏这美人美景,不觉痴了。
渐渐城中年味重了,家家扫房,户户清窗,又炸年糕,做雪饼,蒸大包子,点上红点,分外喜庆。这里人家虽然不是家家富贵,却算得上户户小康,肉还买得起的,所以家家都在院中支起大锅猪肉,炊烟袅袅,热气蒸腾,空气里都飘着肉香味。有人家养的狗跑来跑去,皱着鼻子闻味道。也有富户买了爆竹来放,噼里啪啦很热闹。小孩子现在没人管了,三五成群在城里玩耍,打闹声不绝。
这个季节海防压力很小,并没海寇,所以只留下轮值的营队,其余全都放假了。秦书成可以在家过个好年。张家开始大扫除。人口少就是吃亏,张家就三个人,却有十间房子,三个院子,东院就不扫了。三人开始分工。
秦书成年纪最大,自然是他做主,两个小的没有发言权。于是这样分配:前院,归秦书成;主院,张擎卧室和客厅,归秦书成;厨房还有饭厅(也就是小盏卧室),归小盏;后院四间,一间小浴室,归张擎,其余的归秦书成。张擎抗议无效,只好服从。
三人换上旧衣,头上包了布巾,口鼻也绑了布巾,张擎看看他们,笑了起来,心里道,这不是忍者神龟么?
秦书成一声令下,大扫除开始。张擎任务最少,袖手在旁看他们怎么做,一看就吓愣了,秦书成真不是人啊,啊不,真不是一般人啊。人家走路是靠一步步走的,他是靠飞的。顷刻之间扫完院落,飞回屋子里,开始扫屋顶,人家都要站在高梯上,他却是一跳跃在空中,刹那间扫好了半个顶子,又到另一边,瞬间又扫好半个顶子,客厅书房也是如法炮制,又擦了桌椅窗户,打扫完前院,把主屋的顶子也扫好,才拿了抹布擦主屋的桌椅、窗户。床榻也擦得干干净净,被子换上昨日晒过的。
打扫完主屋就去后园,张擎看得出神,只知道跟着走来走去,秦书成也不说让他干活,明显偏心。只是小盏忙着打扫厨房,没看到,就是看到了,也不会说什么,因为他自己也是很宠张擎,虽然张擎比他大。所以张擎在三个人里是最受宠的,张擎觉得自己有装嫩之嫌,却非常愿意沉溺在他们的宠溺中,装嫩就装嫩吧,别人想装还没机会呢。
虽然是冬天,花园里却是郁郁葱葱,花香袭人,景色优美。秦书成先扫了扫马棚,给红枫添了些草料,又略扫扫院子,再打扫完两间平日不用的小卧室,又开始擦洗大浴室。因有温泉水,室内热气腾腾,一点都不冷,秦书成干活出了汗,索性脱了棉衣,只穿单衣单裤,挽起裤腿,浴池里放上水,拿了抹布细细擦洗。
张擎去到小浴室,因为太小,只容一人洗浴,所以很快就擦完了。回到大浴室,秦书成还在擦。就脱了棉衣鞋袜,也穿单衣单裤进到浴池,温泉水滑,映得张擎两条小腿如玉柱一般,脚掌白皙粉红,脚趾可爱。秦书成有点心猿意马,手里慢下来。张擎擦着擦着感觉身后没了声音,连忙回头,却见秦书成盯着自己呆看,脸上红红的,就问:“大哥,你很热啊,要不我擦吧,你回去歇一会。”秦书成忙摇头道:“啊,不,不用”说完赶紧转身。怕张擎看见自己起反应了。
张擎这次却是眼尖,已经看见了。心里狐疑,想到,大哥这是想女人了。是了,他总是一个人,身边也没女人,时间长了,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忍得住呢?单是自己看到的就好几次了。可是大哥说了不找到合意的就不成婚,免得耽误人家。只是大哥这样有点可怜。想个什么办法给他纾解一下呢?找个青楼女子肯定是不行,大哥会骂死我。立刻给他取个老婆也不现实。那么只有男人之间互相帮助的法子了,只有自己牺牲一下手了。想到此,心下主意已定,就接着干活,准备晚上行动。
全部打扫完,也中午了。秦书成和张擎冲了个澡,换好干衣,走到厨房,小盏已经打扫完厨房,并做好了饭。吃完饭,说了会子闲话,就午睡。
张擎现在养成习惯,每天都午睡,雷打不动。所以下午总是精神很好。秦书成和小盏拿他当猪养,经常让老邱给些补药炖药膳,总是哄着他开心,平时能不让他干活就不让他干活,除非他自己抢着干,张擎除了做面点,去跟老邱学医认药,几乎没什么要他费心的。所以身体恢复的很快,又变回那个水嫩光鲜,有点婴儿肥的美人了。
下午无事,只有裁缝铺送来三人的新衣鞋袜,都是棉布做的,试了试,挺合身。秦书成还是一身黑色布袍,腰缠黑带,领口袍底处绣着菱形纹饰,简单大方,黑靴白袜。秦书成身材高大,穿上布衣也是威风八面,如穿将袍。
小盏是一套深褐色布衣,小盏说干活不容易脏。
只有张擎的花哨,是两套,一套圆领浅蓝绸袍,衣领袖口衣摆处绣了繁星点点的图样,同样花色的腰带,温文尔雅。一套交领棉布衣,天青色,袖口襟底都是粉色碎花,大方又明媚,素色鞋袜。秦书成务求把张擎打扮得大方又亮丽,挑了许久才定的花色。
三人很高兴,打发走送衣人,关了院门,吃零食消遣。晚饭后,商议明日去买肉,已经腊月二十五了,再不买,肉铺恐怕也要关门过年了。
又说了一会,虽然离睡觉还早,天黑的却也早,左右无事,不如在床上窝着,还暖和些,小盏就回去睡觉了。秦书成和张擎也收拾睡觉。
秦书成前日托人买了一个大铜炉。把这屋里的小铜炉搬到小盏屋里。还买了五百斤银丝炭,反正发的军饷和皇帝的赏赐无处可用,就尽量用在张擎身上。银丝炭无烟又好烧,封了炉子,炉上坐上个铜壶,壶里装满水,这样既暖和又不至于干燥。
张擎觉得室暖如春,棉衣穿不住,全部脱掉,只穿了一件白色半袖的薄薄的及膝袍,里面小小四角内裤,光着手臂腿脚。
秦书成不由暗暗吞口水。
21.亲密
张擎铺好两个被子,上边又搭了一个大被,因为张擎睡觉老是乱钻,他自己的被子经常处于闲置状态,秦书成的被子睡两个人虽然够,但也禁不住张擎乱滚,经常滚出被子,还得把他捞回来,有时候捞的不及时就冻着了。秦书成只好请人缝了一床大被,比床榻还要大很多,可以垂到床沿下,这样随便张擎怎么滚都滚不出去。
张擎铺好被子,并不钻进去,只坐在被子上面和秦书成说话,等秦书成也洗漱好了,又加了碳,吹了蜡烛,也上床来睡在外侧,张擎才钻到被子里。
屋里门窗紧闭,只墙上高处有个气孔,铜炉孔中的炭火闪闪烁烁,却也照的屋里很明亮温暖,人影映在窗纸上随着炭火的跳动而不停晃动着。
秦书成进被躺平,刚想说睡吧,张擎就摸进他被窝里,嗯嗯了两声,却不说话。
秦书成转头看他,疑惑地问:“怎么了?”
张擎把嘴贴在秦书成耳边,小声说:“那个,大哥,你多少年没有过女人了?”
秦书成一愣,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心想,我就从来没有女人过。嘴上却说:“有四五年了吧。”
张擎又问:“那个,大哥,虽然我知道你是想找情投意合的才成婚,可是老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吧?”
秦书成眼珠一转,隐约猜到张擎的意思,就顺着他的话说道:“嗯,是对身体不好,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张擎更小声地说话,气息吹在秦书成耳边热热的,身体也贴着秦书成,弄得他有点神不守舍。张擎说:“大哥,要不我帮你吧,就像前两次似的。”说完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就转开脸平躺着。
秦书成虽然守礼,却深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虽然不能让张擎知道自己的心意,如果只是互相抚慰,日后也许还不太伤心吧。想到此,当下答道:“行,那辛苦贤弟了。”
张擎还以为秦书成会推辞一番,正准备好说辞说服他,哪知他一口答应,倒有点噎住了。不过他倒不是太扭捏的人,男人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当下把手往下伸。
秦书成热血立刻沸腾起来。张擎左手伸到秦书成下边握住,发现早已一柱擎天了。秦小弟身材粗壮颀长,张擎握着,却没有心旌摇荡,只是心里又在感叹,自己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呢?恐怕这辈子是不能了。张擎自嘲地摇头哧了一声,开始上下动起来。
动了半晌,手累的要死,发现这真是个力气活。虽然想帮大哥的忙,可这个活着实没什么乐趣而言。又不好半途而废,只好换了一只手。又动了半天,右手也累了,秦书成反而越来越硬。张擎叹气,有点挫败感。想当初自己也是经常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就没这么麻烦过。这个大哥难道是超人?
想了想,掀开被子坐起来。秦书成亵裤已褪了半截,张擎双手握住那个紫红赤怒的柱体,加快速度上下撸动。火光下,顶端光滑反着光,已经流出些许透明液体,张擎以为胜利在望,更加快了速度。可惜事与愿违,直到双手胳膊抬不起来了,还是无功。
张擎放开手,看了看秦书成,呐呐道:“大哥,对不起,咱们明天继续好吧,我实在没力气了。”
秦书成半躺在床头,双手枕在脑后,悠闲地看戏。听张擎这样说,没有回答,只是笑了一下。
张擎帮他把裤子拉上,被子盖好,翻过身去躺着,心里忑忑不安,这人丢的。
躺了一会儿,天实在太早,还是睡不着,偷偷把手伸下去,碰了一下秦书成,发现他还是刚才那样。心内愧疚,心想,豁出去了,为了大哥,怎样都行!翻过来说:“大哥,你怎么样才能出来?你说吧。”
秦书成故意道:“没事,你休息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张擎被激将,不依道:“不行,我得有始有终。你快说怎么做。”心想就是让我献身,这个,只要不让我献身,怎么样都行。
秦书成不再逗他,顺水推舟道:“阿擎,你并起双腿,我在你腿间做一下就行了。”
呃,张擎噎住了,尴尬,有心退却,话已出口,没办法,心里骂自己:该,谁让你嘴贱?安慰人家把自己搭进去了。想到这里,说道:“大哥,这个,不好吧?”秦书成道:“人家都是这样的,我偷看过。大不了你再做回来。”张擎自然知道他这话虚多实少,但是自己也是多年没做过,实在是馋了,也想那样做,就答应了,转过身去,夹紧双腿。
秦书成拍了拍他的小皮股,说:“放轻松。”张擎放松了身体。秦书成轻轻褪下他的亵裤,光滑软嫩的两块臀肉现出来,在若隐若现的火光中显得格外情色。秦书成不敢用手摸,搂住张擎的腰,把柱体插、、入张擎的腿间,轻轻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