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让她去当廉价妓女如何?”
没有任何起伏的话进入陆浩立的耳膜,直达他的大脑,在他惊恐失色中,洛司气定神闲得仿佛在讨论天气一样。
“那个叫希尔的用枪高手,砍下他五个手指?”
陆浩立头晕眼花的开始懂了,硬撑起快散架的身体摇摇欲坠的下床,这个男人俊美得不像人类,他的毒辣同样让人发指。
“那个叫──陆以祈的小孩,挖出他的心脏你没意见吧?”
不需要说什麽了,没什麽好说的。
陆浩立面如死灰,步履蹒跚走向洛司,忽视洛司眉目那令人心寒的冷绝,举高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张唇,取悦,主动吻他。
洛司笑了,早该如此。
夺回主导权,洛司一手抱紧他的腰,让身体紧密相贴;一手按在他的後脑上,让这个吻更加深入;激烈交缠,洛司如饥似渴的把舌伸进陆浩立嘴里灵活的搅动吸吮,他喜欢;陆浩立也抱紧他,竭能的回应,身体逐渐失去力量。
陆浩立从未感受过这麽炙热的吻,也从未感受过让他的心这麽冰的吻,所有的热,都到不了他心里。
两人间的第一个吻也由此诞生,这样的,或许算是吻吧。
第九章
笼子。
这是栋像个大型笼子的房屋。仅只有3层楼高,所有的窗户都加焊了铁栏,甚至是在楼顶的天台也全用铁栏封顶,也就是说想跳楼也不行,这楼里只有一个出入口,那就是门。
楼下有个小庭院,可却也和这栋楼一起被高墙围起,那墙的高度绝对不是人可以攀得过去,而高科电控大门处站著的是真枪实弹的警卫人员,在旁边有个操作室,那里有这和监狱没区别的房子的电源总开关及大门的控制扭。
这是迪菲尔斯集团总部里的屋中屋,独立隔绝了外界的建在那几排宿舍楼後面。因为远离主屋又让其他楼挡住,周围更是种了许多参天大树,它很好的被隐蔽。
这长久以来都乏人问津的地方近日来却让迪菲尔斯的领导人频繁光顾,而且调派了C组警卫驻守,这是在搞什麽名堂?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它的二楼囚禁了一个人。
二楼,套房内,卧室里,床上。
两个男人,洛司就像最皎洁的月般清高孤傲,赛雪白肤与他如夜深黑的发色成两极,对陆浩立展开进占时浓密顺滑的长发披散在两人之间,给画面增添了几许风情。
再一次躺在洛司身下,这次陆浩立没被绑著手却完完全全的依了洛司,让洛司为所欲为的解开他的扣子拧住他的乳尖轻轻搓捻,洛司比上次明显要斯文客气得多,没一压住他就把他往死里虐待。
洛司温暖湿润的嘴在他颈脉及锁骨处滑动,时重时轻的舔啃,一心想在这具备阳刚魅力的躯体上留下属於自己的标记,对他胸上的小肉珠儿也同样爱不释手,那天品味过後就直让他念念不忘,尤其是当他咬住吸吮时陆浩立的表情,那种憎透了却只能眼睁睁看著的矛盾。
“又消了呢,昨天我走的时候还很红很挺…”故伎重演,洛司轻佻往陆浩立的乳蕾上吹了口气,算准了陆浩立不敢怎麽样似的,他捏住浴火的左蕾狂揉,居心不良的问:“我这麽的卖力,你舒不舒服?”
陆浩立侧开脸,呼吸越来越困难,手抓紧了被单,怕的是自己会不顾後果的去攻击洛司,他很想这麽做,很想和他拼死一搏,但是不能,他付不起失败的代价。
头脑的钝痛再加上洛司的逼迫,陆浩立辛苦得以为就快要死掉了。
一向健康的身体很少有病痛,但是他一旦生起病来就会很严重,体温一下升到烫人的地步,只是对洛司而言这不算什麽,他反而更眷恋这仿佛会灼伤他的幻觉。
“我叫你回答我!”
没听到想听的,洛司提高音量喝道,指间的红樱首当其冲被他拿来惩戒,眼里清楚明白的写著“你敢忤逆我”五个字。
“……舒服。”说出这违心之论的那瞬间,陆浩立想自行了断。
身体难过得不得了,脆弱的乳蕾给洛司捏住猛拽猛掐,这种搞法弄得它惨兮兮的快滴血了,洛司也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感受,顺遂自己藏匿在心底的暴虐。
洛司的衣物都稳当的穿著,双手钻进陆浩立敞著的衬衫前襟,畅行无阻的调戏,接著只手蓦地窜到陆浩立胯间一摸,那儿的物体安静又软趴趴的没点兴奋的样子。
“怎麽回事?你是性无能?”洛司边拉开他的裤链边问,揶揄的打算一探究竟。
没有男人被人嘲笑性能力还能保持缄默。陆浩立抓住洛司刚伸进他拉链口的手,避免得罪洛司所以只是默不作声的摇头否认,如果换做从前,他现在肯定会先挥出拳头,管他娘是谁。
一反常态的,洛司没为难他便撤了出来,然後翻身侧躺在他旁边让他的颈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把他揽进怀里後用柔情蜜意的语调说:“蠢材,我调查过你。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性无能,否则那个野种是从哪里来的。”
他骂我儿子是野种?!
这句话如闪电劈进了陆浩立迷漫的神智。
像一团快覆灭的火猝不及防的被浇上焦油再扔上数顿易爆品,轰然的一下重燃,陆浩立气势汹汹,被人犯了忌讳的腾起满目犀利,想盖也盖不住。
洛司真的是钦佩得五体投地,常说的打不死的蟑螂大概就是指陆浩立这种人。
明明没有胜算的余地他为何就是不老老实实的死心,他不知道他的不服输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噩耗吗?
“你要听话,不然他们会死得很难看。”享受著击溃他的快意,洛司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腰线轻抚,下体勃大的坚硬阻隔著衣料徐徐蹭著他的腿。
──没事的,为了大夥著想就当是被狗咬,别介意,是这个人变态而已……
──荒唐!有可能不介意吗?他是男人,男人啊,可居然要被人压?居然要被这个长得比女人还美比恶魔还狠的男人侵犯,这世界上为什麽会有这种事…
陆浩立心慌意乱的开导又驳回自己,但不论他怎麽乱怎麽慌,他都知道现在只有忍耐一途。
洛司摸著他,感觉怀里人的身子是烫得过头,正起态度的抽出手拨开他的刘海,前额贴上他的前额,结果让他有点急切的问:“医生怎麽说?”
“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往後移开些拉开和洛司的距离,陆浩立对他堪称关心的问候很怀疑,回话也简洁有防备。
“伤口?是指这儿吗?”洛司的指尖溜到陆浩立的後穴处按了按,跟著把他整个翻过来趴著,在陆浩立还搞不清楚状况就扯掉他的裤子,说:“我看看。”
天旋地转後陆浩立就感到臀部一凉,勉强扭过头却看见那个男人正在研究他那无法启齿的部位,一下突破了道德底限他被吓到的想伸手去遮挡,惊惧交加说:“够了,不要这样,停止,快放开我…”
洛司把陆浩立的恳求当耳边风的径自看了半晌,可怜的幽穴口红通通的发肿,看著都让人心疼。
洛司将他两边臀瓣拉得更开,抱著一丝希望试图把食指顶进去,可这幽地被碰到就缩得更小更紧,坚决的将来访者拒之门外,最後洛司意兴阑珊的宣布:“是挺严重的,看来暂时不能用了。”
这话对陆浩立来说如天籁之音,心宽松了,期盼这伤口最好别太快痊愈;他的欣喜洛司怎会不知道,他微微拧起眉仍盯著看得到‘吃’不到的小孔,下身涨痛,多想掏出阴
茎送进他体内驰聘,但那样他担心陆浩立受不住会一命呜呼,他可不想这个‘玩具’就这样没了。
怨怼积累,洛司不爽快也见不惯别人高兴,突发其想的按住陆浩立,“啪─啪─啪─”的连续不断的拍甩他的翘臀,肉体拍打声回荡响亮,陆浩立不明不白的被洛司当小孩一样打红了整张臀部,羞耻感排山倒海般席卷他,岔了气梗在胸里,睁得满目的猩红。
洛司坐起身,拉过陆浩立让他趴在他的大腿,手放上他由於姿势的关系而不雅撅高的双丘,先是缓慢又疼惜的揉了揉,跟著抬高再重重的挥下,他兴致高昂的就这样重复做了许多次。
“呃...呃...”陆浩立中过枪,挨过刀,但他到前几分锺为止都不曾这样被人打过,可现在洛司那只混帐到了极点的手一下又一下的甩著,这本该是教训儿
童才用的伎俩无疑让他的自尊心支离破碎,因洛司多次施加的种种行径而潜藏在陆浩力坚强外表下的悲哀在这一刻全部被引发。
“…………”
生病的人总是比较容易示弱,陆浩立却强忍住不开口求饶,肺腑里涌起酸楚的凄凉。
他是个红阳的老大,是个成年人,更重要的他还是祈的父亲,像这样衣衫不整的趴在男人腿上被摸被打的事也在鞭苔他为人父的威严,他胡思乱想中竟开始不知道以後怎麽去面对对他崇拜有加的独子。
再打下去他会不会哭出来?
洛司停了动作,看著陆浩立气炸了的样子和泛雾的眼眶心想,携著讥讪把他扶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恋恋不舍的抚著他的手臂说:“常锻炼吗?身材很好,特别是这里,很有弹性。”说著狠狠的掐了他的臀一把。
汗流浃背的直喘,整张英气的脸庞涨成深色,这样的动作姿势简直快让他爆血管,一向是大男人主义的陆浩立死都想不到自己有天会沦落到这份上,从来就只有他得心应手的抱著美人上床,可是现在,现在……
不能怪陆浩立冥顽不灵,确实是件很难接受的事。
洛司的容貌就像上帝最完美的杰作,每一处都仿佛是经过精雕细刻般,他偏女性的长相太过性感美豔,飘逸唯美的如云黑发更是突出这一点,然而这美若天仙的他
又散发叫人望而生畏的邪恶感,但这点也巧妙的搭配了他与柔弱迂回的健壮,他抱起高大的陆浩立时实质上可是绰绰有余,这一事实也等於在陆浩立心里再刺上一
刀。
“是男人就别玩这种把戏,够种你就……”陆浩立後面的话消音在洛司的强吻里,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雄性的气味迅速的充斥他,动了动想让自己滑下他的腿时却撞到根很硬很热的东西,他还没意识到那是什麽洛司就扣住了他的腰。
“坐在我腿上扭来扭去的,你发浪啊?”洛司放过陆浩立被吻肿了的唇,恼羞成怒的毁谤他。刚刚陆浩立主动摩擦到他的性器时那股莫大的刺激险险让他失去控制,本来就兴奋的粗壮这下一发不可收拾,就连洛司也按压不下。
“你─”陆浩立头次蒙受这等不白之冤,一口气咽不下去的词穷到语不成句,肝火旺盛的指著洛司就快晕倒,他现在全身上下就只披著件夏式的深蓝色衬衫,还衣扣全开,这一折腾衬衫又褪下几寸,起不到遮掩作用反倒像诱惑。
洛司宣告失败的对欲望投降,拉过陆浩立的手按在自己胯间硬烫如铁的昂扬上,意思再清楚不过了,霸道的命令:“快点。”
除了顺从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陆浩立迟钝僵硬的为洛司‘服务’,搪塞应付的同时庆幸有隔著裤子,而他这点庆幸在下一刻被洛司丢进垃圾筒里。
洛司单手解开裤头拉下裤链,傲人的勃起越过阻碍暴露在陆浩立不知所措的瞳仁,毛发浓密的根部、挺直地浮出筋脉的茎干以及紫红饱满的性器顶端,陆浩立受恐不小的瞠目结舌,怎麽也不敢去碰这庞然大物,可现实往往由不得他选择。
“弄快点,难道你连这都要我教吗?”不耐的催促,洛司索性强制的抓住他的手自己套弄起来,狭长的眼半眯著,陆浩立的手掌有著厚厚的手茧,和性器相摩擦略嫌粗糙却又很有感觉很舒服,洛司的喘息重浊。
时间在煽情中过去,陆浩立著急了,认真的回忆自己自
慰时的快感带,手不停歇的原版照翻抚慰洛司的下体,他手都酸了可洛司还没宣泄,当他发现洛司也开始有些浮燥时他感到万分忐忑,他不知道这人还会做出什麽事来。
射不出来,光是用手他射不出来,用手抚慰的刺激不够他攀上巅峰。
“加把劲,快点,别停…”洛司的头埋在陆浩立的肩窝处低语,暗哑的声音像忍耐渴望著什麽。
他享用过那紧窒的秘穴、领会过那种神经末梢都麻痹掉的性爱高潮,那些带来的快感远比现在用手要猛烈得多,从而导致他的分身只是越来越坚硬却没射精的迹象,涨到疼痛的部位真想不顾一切直插进陆浩立的身体,然後尽情的冲刺。
“不如你去冲个冷水澡…”陆浩立吞了口唾沫又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战战兢兢的提出建议,慢慢又小心谨慎的把手收回来。
卡在那不上不下的,他应该也很难受。
“冷水澡?”洛司放任他出其不意的躲到得老远,“我没那个兴致。不过,你现在给我滚过来!”
陆浩立不是聋子,他直挪到床尾处就停住,进退两难的哆唆,红发散乱显得有点慵懒,他现在是时冷时热,他察觉到自己已经快撑不下去,倦怠不已的晃晃头,却让洛司以为他在拒绝他。
妈的,看不清楚东西了……
洛司已经冷酷残忍到刮不出一点同情心的境地,陆浩立缩在床尾那精神衰弱的悲凉样也不能让他适可而止的屈就一下自己,他身手矫健的突袭而上,抓住陆浩立的手臂就把他毫不留情的拖到身旁,而陆浩立禁不住一阵目眩便自动倒进了洛司怀里,本能的揪紧他的衣领想稳住身体。
“好样的,投怀送抱来了。”洛司近乎狞笑著说,一个翻身就欺压上他。
“呃…”陆浩立闷哼了句,被洛司压得喘不过气来,抵住他的胸膛想推开,但他的用尽全力实际上却微弱到洛司根本没放进眼里。
“你身子真烫呀…大腿夹紧了…呼…”陶醉地闭上了眼睛,洛司把陆浩立的双腿紧紧合拢紧跟著把性器挤入他两腿之间仿性交般抽送,大腿内侧的肌肤本就更细滑,欲望被这样夹紧了的快感不言而喻,而陆浩立高烧的病情更让洛司有种进入了他的错觉。
陆浩立任黑暗一点一点把他侵蚀,那样也远远好过这样的困境,感受到大腿被迫夹住的热楔,那人腰部挺动时的撞击力,听到那人野兽般的喘息,真是可笑至极,他竟还要给一个男人腿交,那硬刃冒出的精液也湿了他的腿,而这一切都是那麽的肮脏…
发现他出气多入气少的像即将晕厥,洛司加快速度的挺动,腾出只手揉起陆浩立的胸口,用力的摩擦把陆浩立大腿的皮肤都磨红,洛司却舒服的逸出细碎的呻吟。
最後达到性高潮的那刻,洛司低吼一声猛地抽出阴茎,手掌扶住它对准陆浩力的腹部就把宣泄物全射到他小腹上,然後长长的吁了口气。
陆浩立浑身一抖,瘫软的四肢什麽也做不了,看著洛司利用他的身体发泄後满足的表情,慢慢的堕入一片暗无天日的无底深渊…
第十章
安瑟夫静侯著,正面对著紧闭的门,默默无言的等著洛司将它打开。
房里上演的是什麽,身为部下的他不需要也没权利去猜测。
时间分秒的流逝,安瑟夫维持著最初的姿势,没有改变的。只是,他想,里面那个人估计……
安瑟夫简单的推敲,陆浩立怕是有性命之忧。
谈不上什麽感觉,那人,有点特别,看样子不是趋炎附势的人。
过了许久,门锁打开的声音传出,众人为之一震的端正身姿不敢松懈。
“首领!”安瑟夫微低著头,中规中矩的举止像受过专业培训,事实上他是受过培训,而且是由小到大。
迪菲尔斯集团向来是需要什麽人才就培养什麽人才。他很小的时候参加了迪菲尔斯集团的智商测验,资质良好的他被收纳进了这里并安插在那时还只是候选人的首领身边,然後接受著各种各样的训练和强化的同时还负责陪读。後来,经过许多议论和考验他成了首领的机要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