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家包子之奉天承孕(生子)下+番外——题目自拟

作者:题目自拟  录入:12-02

正在此时,那些要被押下去的朝臣中有人喊道:“皇上受伤!也轮不到你一个公子在这里变相囚禁我们这些朝臣!”喊话的人便是那李先,他话音刚落,又有几个喝多的老臣跟着附和道。

“皇上的金牌在此!你又算什么东西?现在皇上龙体欠安,出了岔子你们负担的起么?”奉天将那剑一摔大声质问。

那些人慎于奉天手中的令牌,便收了声。

而那边重苏阳还在大声咒骂着奉天,奉天也没理会重苏阳的叫嚣,而是直接让人将他封了嘴,又和离健以及那个昏死过去的舞姬带了下去。而其它的朝臣因为刚才的嘈杂加之重苏阳和福泽二人遮挡,并没有看清楚皇上受伤如何,只知道状况看似并不是很好,可是如今他们这相当于被变相软禁,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本就喝了许多酒的众臣,头脑更有些不清醒了。现如今只能祈祷皇上无事了,否则,这以后的事儿……

“太医……”奉天一看到脸色惨白的重宁远,刚才的气势一下子就没有了。“他情况如何?”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了过去,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快的,让奉天有些手足无措。看到床榻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奉天觉得自己的后颈都有些发麻了,嗓子发痒。

“这……”那老太医脸色不太好,“公子,老臣已经帮圣上暂时止了血,只是圣上受伤的地方离心脉较近,虽然暂时控制住了,可是这毒甚是了得,一时半会儿皇上是醒不过来,而且皇上这牙关紧咬,老臣这药根本也灌不进去啊!”那老臣手里端着丹药化开的一杯药,面有难色。

“给我!”奉天一把抢过那药,学着以前重宁远喂他药的样子,捏着重宁远的牙关将药用嘴渡了过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奉天又回头问道。

“皇上伤在胸口,虽不及重要心脉,可是刚才失血过多,加之还有伤口,可能午夜会引发高热,如果过不了今夜……”那老太医面色很不好,说完深深顿首,“老臣有罪!”

奉天疲惫的挥了挥手:“你在一旁和我一起照料他!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你才真的有罪!”

“老臣知道老臣知道!”那老太医惶恐的道。

“晋忠!派暗卫看好那些人,还有宫里的人,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还有此事千万不能让皇太后知道。”奉天一扫平时的慵懒,简短快速的吩咐着一旁的晋忠。

“臣明白!”晋忠刚要退下去,又被奉天叫住。

奉天低声又吩咐道:“去景天殿把奉淮接来……”

“……喏”

看着床上还在昏迷的人,奉天头也不回的沉声吩咐一旁早就吓得面无血色的慧明:“去,打些热水,再准备些热酒。”

“……主子”慧明颤声的叫道。

“快去!”奉天冷声喝道。

从未见过奉天这个样子的慧明急忙跑了出去。

一旁的太医用金针过穴帮重宁远逼着毒,而奉天不说话,只是表情淡淡的握着人的手。须臾,慧明端着热水进了殿内,晋忠也将熟睡着的奉淮带了来。

“奉淮,来看看你父皇。”那奉淮在奉天抱起自己的时候,不知道是闻到熟悉的味道还是被血腥气惊醒,一双和奉天神似的大眼睛看了看自己面沉如水的爹爹,粉嫩的小舌头舔着上唇,却不哭也不闹。奉天将奉淮放到重宁远的身边,又拧干一个帕子将重宁远脸上的血渍慢慢擦去,却忘了自己也是一身狼狈。

那老太医擦了擦额头的薄汗:“公子,皇上体内的毒已拔出七八分,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只是这伤口太深了加上余毒……一会儿恐会引起高热。”

“知道了,一旁候着吧。”奉天听完后手下微顿,又拿起一旁的酒,垂眸低声道:“太医,酒可以消热吧?”

“是,公子将热酒不停的擦在皇上的腋下,耳后以及股间便可起到去热的功效。”那老太医又要上去帮忙,却被奉天抬手制止了,众人看着奉天的样子,十分镇定,就仿佛仍为将重宁远受伤的事儿放在心上,可是熟悉他的人却知道,这个人从未有过这么认真的时候。

真的像那个老太医说的,重宁远不到子时的时候便发起了高热,身上热的烫人,整个人却冷得直打冷战。

“公子!要按住皇上!否则这伤口刚止了血这样会崩开的!”跪在一旁的老太医急忙上前帮人按住了重宁远,奉天却厉声道:“滚下去!谁让你上来的!”

“可是!”那太医急急的抢口道。

“可是什么?下去!”奉天自己按住了重宁远的胳膊,将人牢牢的按在床上,却仍未让一旁的三个人帮忙,只是那奉淮却出奇的没有再睡觉,而是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爹爹,像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

折腾到后半夜,高热终于也退了下去,太医说已经无碍了,只是不知为何,人仍未清醒过来。

“公子,这是参汤,您也喝点儿吧。”一旁的晋忠端来一碗温热的参汤。

奉天接过碗,却又是渡给了重宁远,擦了擦嘴问道:“什么时辰了?”声音略有些喑哑。

“回公子,已经是二更了。还有一个多时辰就是上朝的时辰了,而且那些大臣还都在御书房关着……”晋忠有些担忧提醒道。

“知道了。”奉天语义淡淡,挥了挥手,“你们先退下吧。”

“……喏”这时候其它三个人也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吼吧,没有那个身份,劝吧,可是奉天神情看起来比他们还要正常,几个人无奈,只得退了出去。

“远远,你听见了吧……要是你不起来!我就把那些朝臣都放出去!然后把那个重苏阳也放出去!管你什么阴谋阳谋的!”奉天咬牙切齿的在重宁远的耳边一字一顿道。看着人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又接口道“你不是像让我说爱你么,我他娘的也爱上你了!谁让你和女人睡觉的!又害老子给你生了一个不够!还要再生一个!然后你大爷似的躺在这里!我告诉你!爷不准!你要是再不醒!我就领着奉蛋蛋走的远远的!你别以为爷是因为有了二蛋才不走的!”一字字一句句本应是倾诉却又成了控诉。

恍惚间感觉到自己握着的手动了一下,奉天狂喜的抬头,看到重宁远面色苍白却轻抿着笑意,哑着嗓子:“……不许走”

“你混蛋!”奉天上去一巴掌就把虞国的天子给打了,只不过这巴掌比起当初重宁远一怒之下给奉天那个要轻上许多。

“嘶……”重宁远轻覆上脸,却又扯动胸口,奉天急忙去看,又见那胸口的布又渗出丝丝血迹,心疼的瞪了重宁远好几眼,重宁远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你不生气了?”

“生气!你个昏君!”奉天上去就咬了重宁远一口,只不过,是咬在了嘴上,带着泄愤似的情绪。

重宁远眉峰微挑,眼底带着得逞似的笑意,张开了口,任由那人深吻着,自己伸手轻抚上那脸侧,呐,终于搞定了呢……不过,现在真不是时候呢,要不是有伤在身,又有要紧的事儿要办,这么好的时辰和气氛,重宁远瞥见奉天轻颤着眼捷扼腕。

放在重宁远一旁的被无视的奉蛋蛋依依呀呀的吭声了,利用完人家就扔到一边,玩亲亲,人家可不干!奉蛋蛋踹着小脚丫挥着小拳头抗议着。

奉天恨恨的又狠咬了重宁远几口才抬头去顾着一旁的奉蛋蛋,重宁远望着抱着奉淮的奉天:“今儿是蛋蛋百天,我想立蛋蛋为太子,好么?”

“随你便!”奉天赌气的吼道。

真的随他便?重宁远敛眉轻附上自己的胸口,这一刀,值啊!

【欢喜冤家】

54.将计就计

重宁远伤的不轻,这几句话,也是亏了那几口老参汤吊着气儿,这不,没说几句,人又昏睡了过去。奉天看着人,轻吁了一口气,怀里的奉蛋蛋也睡着了,将那小东西放到他父皇的怀里,自己走到殿外:“慧明,给爷准备点儿吃的。”

“公子,皇上他……”一旁的晋忠压低声音问道。

“刚醒了。”奉天语气中掩不住的疲惫感,又轻揉了一下后腰。他现在又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而且这回和上次生产间隔那么短的时间,虽然冯至说没有问题,可是那是在奉天身体好的基础上。要是这么个折腾法,一般的人都有些受不了了,更何况还是个孕夫?

看着奉天神态掩饰不住的倦怠,晋忠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可是没想到奉天却自己开口道:“对了,跟我去趟御书房,顺便给那帮老东西带点儿吃的。”

“主子!您还是歇歇吧!”没等晋忠开口,一旁的慧明就拽着奉天的袖子央求着。

“没事儿,先去准备点儿吃的,吃完了再去就成。这小东西结实着呢。”奉天拍了拍肚子,哼,要不是因为他那个狗屁皇帝爹,他才懒得动呢!等着那个混蛋好了的!别以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主子这是刚让冯至备下的安胎药还有参汤您趁热喝了吧。”慧明急忙端过都温热了好几次的汤。

奉天看着那碗黑稠的药,眉头皱的紧紧的,低咒几句才端过碗憋着一口气喝了进去,又急忙端过一旁的参汤漱了漱口,才去掉那股药味儿。喝完之后奉天刚要往前面的御书房去,忽又转身差点撞到了跟在自己身后的慧明:“去!把冯至叫来!我怎么把他忘了!让他在祭天大典之前把里面那个人精神弄得好些!”冯至是神医之后,自己私下号称小神农,虽然,他目前最大的用处就体现在接生和安胎上了,事实上,他会的还是挺多的。

“是啊!怎么把他忘了!”慧明一拍额头,急忙转身去将那刚睡下的冯至叫了起来。

而这边奉天心终于也算是落了地,冯至虽然人不靠谱,但是医术还是不错的。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转身往御书房而去。

“众位大臣,得罪了。”奉天推门而入,屋里一群瘫睡在椅子上大臣互相推搡,急忙又是整理官袍又是拽椅子的,好不热闹,虽心下因为被变相软禁有些恼怒,但是碍于来人的身份和如今并未明朗的事态,只得躬身道:“景天公子”

奉天轻捂了一下鼻子,这帮喝多的大臣,竟然还有脱了鞋的!“皇上身体无恙,所以各位大臣请先用膳,然后一会儿会有人领各位去梳洗。今儿的祭天大典照常举行。”又吩咐晋忠道:“领各位大臣去偏殿找个房间休息。”

“喏”

办完这事儿,奉天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又往朝乾殿走去。

“冯至,怎么样了?”轻推开门,便看到冯至刚收了针,奉天将人叫到一旁低声道。

“这个……皇上天生异秉,心脉长的不与寻常人相似,所以这一剑虽然刺透了,可是并没有伤到重要的地方,那毒虽然是偏,可是遇见我……”冯至越说声儿越大。

奉天摆手打断了冯至:“得得!别吹了,快说怎么样了?”

“呃,就是说没有大碍了,只是出血过多,所以人要修养一段时日便可以了。”冯至又低下了头,没办法,他最怕的就是他家这个主子。

“那一会儿能醒么?”奉天想起一会儿的祭天大典,又问道。

“一会儿属下给陛下施针,便可以提神两个时辰,只是人之后可能会昏迷一天,但是对身体无碍。”冯至回道。

奉天沉吟片刻,轻点头:“嗯”忽又想到什么似的,接口道“你说他心脉和正常人不一样?”奉天表情有些异样。

“是啊,这事儿估计皇上自己应该知道,只是这事儿应该也算是皇家秘事……”后面的话在奉天有些阴侧的笑意中收了口。

“得了,你去施针,我去睡会儿。至于别的,等之后再说。”奉天冷哼一声,拂袖进了里屋的抱起酣睡着的奉蛋蛋就出了朝乾殿,一眼都没看那昏睡着的重宁远。

冯至被弄得有些摸不到头脑,这是怎么了?这夫夫之间的事儿他也搞不懂,唉,他还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儿吧。针行一周,重宁远渐渐醒了过来,睁眼没看到该看到的人,重宁远惊得急忙要起身,冯至吓得将人扶住:“皇上!您这伤口刚止了血,别动作太大,会再崩开的!”

重宁远声音低哑:“……你……你家主子呢?”

“主子累了一晚上了,就抱着小主子去歇着了。”冯至当然没把刚才自家主子脸色有些不善的事儿说出来,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家主子是怎么了。

重宁远心下有些失落,又问道:“什么时辰了?”

“快卯时了”冯至小心回道。

“快,福泽呢!赶紧让人准备祭天的礼服!”重宁远急忙道。

正好福泽端着衣服进了殿内:“皇上,景天公子早就让老奴备下了。”

“皇上,草民帮您金针过穴,您体内共有四根金针,只能维持两个时辰的精神,要是过了两个时辰,您就会昏迷,所以您要注意。”冯至低声道。

“嗯,知道了。”重宁远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心下稍微算了一下,又道“晋忠,去神殿先把主祭大人请来!”

“喏”晋忠刚要走又被重宁远叫住。

“那些大臣呢?还在御书房?”之前在昏迷之前,重宁远“有幸”听到了奉天发怒的时候喊的那些话。

“公子已经将那些大臣们安顿好了,就等皇上一起去皇庙祭天祭祖了。”

重宁远又想起奉天喊得那句“我男人”,低头轻笑:“去吧”

“喏”

另一边,奉天在床幔后揽抱着自己软乎乎的奉蛋蛋昏昏欲睡,慵懒的声音略带威胁:“您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然后我醒了呢,你再告诉我。”

床前跪着的人赫然是那个老太医,用宽大的袖袍擦着汗。

须臾过后,主祭心下略带疑惑进了朝乾殿,要知道皇上从未在祭典前召唤过他,无论是当朝皇帝亦或者是前朝元祐帝,难道有什么大事儿发生?

“臣叩见皇上”

“主祭大人平身吧”已换完礼服的重宁远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竟看不出一点受过伤的痕迹。

“不知皇上叫微臣来有何事?”奉舜华心下惴惴,难道是奉天又惹了祸?不会吧?据说昨天晚上皇上和朝臣尽欢,还留各大臣和王爷在宫内休息的啊。

重宁远语速有些慢:“昨晚宫变,重苏阳意图刺杀朕,朕受了伤,所以这祭天大典,朕希望主祭大人能够尽量缩短时间。”

奉舜华心下一惊:“不知皇上伤势如何?”奉天怎么样了?后面的话因为没看到那个人差点脱口而出。

重宁远像是知道奉舜华要说什么似的接口道:“是奉天帮了朕,所以你不用担心,朕无碍,只是有些事儿还需要朕去做。”

“臣会尽力缩短祭祀时间。”奉舜华听完后心算是落了地,心下微安回道。只是奉天怎么帮的皇上?虽然他不质疑他家那个吃货的能力,只是那个人从未认真过,谁都不知道那个人的能耐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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