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一会,才慢慢抽出了家伙,一股浓稠的液体顺势滑露出来。
北二突然坐起,盯着沈西珍后面看了起来,小穴在他的注视下不自然的收缩着。
“有什么好看的,拿帕子我擦擦。”沈西珍羞恼。
“等等,宝贝,咱们再来一次?”
“呃……”沈西珍犹豫,刚开始异物入侵的感觉很不舒服,但后来确实很爽。
“好珍儿,嗯?”
“那,那好吧……”完了,堕落了……
锦被再掀红浪,娇喘泄春光。
这次北二没像第一回那么鲁莽、只徒快,而是完全地抽出,再狠狠地顶入,一下又一下,像是在铭刻着属于自己的痕迹,占有,占有,狠狠地占有……
再一次,在心底里呼喊:这个人是我的!
32.归期已定
我们的大将军今天又旷工了,不过,事先安排了其他人处理各项事务。
昨晚,苦逼的暗卫们在饱受了“精神折磨”后,又被北二派去烧水。沈北二人年轻情热,尤其是吃到甜头的北二,舍不得春宵,硬是折腾到大半夜。
先前的下人都被早早遣散了,只能让暗卫去做事。北二给筋疲力尽、已经睡着的沈西珍清洗了,虽然自己还有些意犹未尽,但也知道要的够多了。
早上,沈西珍没醒,北二巴巴地等在床前,希望爱人第一眼看到他;中午,沈西珍还是没醒,北二有些忐忑,嗜睡不是好些了吗?难道是昨晚把他累着了?晚上,沈西珍依然没醒,北二毛了,终于狠下心唤沉睡的爱人。
“珍儿,珍儿……”
……
“唔……”
北二看爱人有动静了,放下了心中的不安,若是再没反应,就得叫大夫了。
“怎么样?饿不饿?”
“嗯,咳咳……”沈西珍嗓子哑的说不出话,使劲咳了咳也不好使,哀怨地看向北二。
北二脸红了红,昨晚他确实很过分,非要沈西珍叫他,后来又把他弄哭了。
“是我不好,以后不这样了。”
一边忏悔一边端过床边的温水,仔细喂沈西珍喝下。
“咳咳,现在什么时辰了?”喝过水,嗓音依然沙哑。
“已经申时末了。”
“都这时候了?”
“嗯,你一直在睡。”
沈西珍看到北二眼里的担心,安慰道:“别担心,这么多年,不过是有时候多睡点。”
“嗯,饿不饿?”
“肚子有点空。”说着,手按在了肚子上,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换过了,床上也很干净整洁。
“呃……这,都是你收拾的?”
“我给你洗了身子,换了衣服,床是暗卫整理的。”北二很自然的回答。
沈西珍顿时很窘迫,暗卫,暗卫,那些痕迹,昨晚那么折腾,床上一定不成样子!居然让别人看见那么淫靡的画面,天哪……抓狂!
一把揪住北二的耳朵,使劲拧了起来,“都让别人看见了!”
北二看沈西珍羞红的面颊,也没在乎耳朵上的那点疼痛,就傻笑起来。
藏在暗处的暗卫忍不住黑线,这还是他们堂堂二皇子、冷酷大将军了吗?
翌日,终于重拾公务的北二,虽然还是冷着一张脸,但就是让人感觉他的心情很不错。
徐敬轩将昨天的公务汇报给北二后,提起了前天相遇的事,暗示北二尽早接触南地的文官贤士。
“依你之见,日子应该定在什么时候?”
徐敬轩走近两步,刚要回话,却瞥见了北二喉结上的一块殷红,霎时哽住。
“怎么了?”
北二顺着徐敬轩呆滞的视线觉察出是自己喉结上的欢爱印记,有一瞬的不自然,随即就自豪起来,这可是小珍儿给他的爱的印记。当时没采取措施遮掩起来,也是想闷骚的自我炫耀一下。
徐敬轩回过神,马上回道:“下个月初,正好是南地新年前的聚会佳期,不如定在那几天?”
下个月初?马上就要到年底了,他计划先陪沈西珍回沈家,然后他再赶回来主持南地新年事宜,年后再赶回沈家接沈西珍回曲城。
如果下个月初他就陪他离开的话,除了路上的几天,他还可以陪爱人在沈家住两三天。
若是下个月初在曲城耽误几天,他就只能把爱人送到那,却不能陪伴他。
思考了一会,北二道:“还是把日子定在这个月末吧,下个月初我有事要离开几天。”
徐敬轩顿了顿,还是劝道:“大将军,年尾事务更是繁忙,怕是您脱不开身。”
言下之意,有什么事您非要离开不可呢?
“你非常有能力,只是现在的职位非是任由你发挥的,下个月擢升你,以你在南地的名望,关于新年的一应事务,应该不在话下。”
“这……大将军……”徐敬轩异常感动,有什么比遇到一个赏识并信任、重用自己的人更让人激动!
“好了,有能者居要职。”
“敬轩拜谢大将军。”
“起来吧,要一如既往的谨慎认真。”
“是!”
两人接着处理公务,徐敬轩冷静下来,才后觉,他的大将军还是要在如此重要的时刻离开,而且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想张口询问,但明显刚刚的话题已经结束,他如何重新提起话头,又如何询问?
“不知大将军下个月有什么安排?也好敬轩提早准备。”
“月初我会到曲城西北方向的沈家村去一趟,大概月中回来。”
“是,敬轩知道了。”
北二没有说去干什么,但是徐敬轩不能再问了,而且他大约猜到了原因。
沈家村,原来不叫这个名,是后来一个姓沈的商贾大户搬到了那里,给了村民很多恩惠,村民为了感谢这姓沈的大善人,就把村子改叫了沈家村。当初村子改名是正式上报了的,那时南地官场浑浑噩噩,多是尸位素餐之人,没人去想想这沈姓商贾有何蹊跷。
他和友人倒是关注了,猜测有可能是从原国脱逃的沈睿一家,后来证实确实如此,人家沈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该叫什么还叫什么,反正原国已经国灭,有谁有能力去招惹他这个大财阀呢。
而南地破败的官场又有谁值得他们去通报这一消息呢?真是悲哀!
姓沈,还有谁与这有关系?不就是那个沈西珍,他应该是沈家的小儿子,怪不得大将军要如此费力的往返两地。
这个沈西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蓝颜真要倾国不成?笑话!
恐怕大将军也是要借沈家的财力帮他成大事吧,这样才是正确的,希望如此。
这边小徐同志在心里反复嘀咕着、纠结着,那边他嘀咕的对象,沈家西珍,已经写好了书信,告知爹爹沈睿,自己将于下月初和北二一起归家。信中啰啰嗦嗦了一大堆生活琐事,思家之情满溢纸间。
33.路上
“这些日子大家付出了很多时间和精力,但成果是显着的,我们已经研究出了便于携带、药效持久的毒药、伤药,虽然还有一个目标没有完成,但是临近年关,大家应该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不用过府研究了,在各自军中等候安排即可。”
沈西珍笑对着房中的几名医士说。
“谢谢沈医士。”
“谢谢沈医士。”
“沈医士也可以好好休息了。”
医士们对目前的成果也非常满意,又因为年关将近,有些确认以后工作就在曲城的人甚至已经着手把家里妻儿接到曲城,落户于此,一家人即将团聚。
“沈医士,冒昧问一下,你提出的那种,呃,‘催眠破解药’,准备如何应用?”
“这个嘛……”沈西珍尴尬,总不能告诉他们是因为自己吃过这个亏吧。
“哎,问那么多干吗,沈医士肯定有用处就是了。”一名医士扯了那名提问的医士一把。
“对,我们能帮上忙就行了。”另一名医士也赶忙应道。
沈西珍看医士们有点忐忑的样子,内心叹了一口气,也不解释什么了,笑着转移话题。
“那我就提前恭祝各位事事如意了。”
“多谢沈医士。”
“沈医士新年大吉!”
……
医士们走后,沈西珍环顾药房,将关于“催眠破解药”的相关东西都归拢到一起,坐在椅子上,整理起来,他想,在老爹家,北二不在的时候,正可以打发无聊时光。有些东西,终究还是自己亲手做出来比较好。
北二将任命徐敬轩为新春事宜总管时,有不甘的人也只能在心里嫉妒着,一是比不上徐敬轩在南地文人中的地位,徐家在南地自有一番背景;二是,徐敬轩毕竟是离北二最近的南地文官,谁也不想去招惹是非。
“这是一个机会。”北二注视着徐敬轩。
“我知道,”徐敬轩过了最开始的激动后,郑重道,“君予我相知,此生报君心!”
“不必如此,随心即可。”
“这就是我的心,二皇子。”
北二看着徐敬轩眼中闪着的热切,笑了一下,转头看向了窗外。
徐敬轩眸子暗淡下来……
将军府内众侍卫、丫鬟有条不紊的忙碌着,管家小心翼翼地将一件件宝贝装在准备好的箱子里。
“哎哎,那个小心点,等会等会,还是我来吧。”
管家装好了这件,又忙着去收拾那件,就怕这些丫鬟侍从一个不小心弄坏了其中一件,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擦擦汗,管家吁了一口气,终于能让他歇一会了。
徐敬轩从书房回来的路上看见了这热闹的场面,含笑走过来。
“徐大人,您忙完了?”管家忙招呼道。
“是啊,管家这是?”
“将军大人不是明天就要前往沈家村了嘛,这是随行物品,呵呵。”
管家没有明说这是给沈家家主、沈西珍父亲沈睿的礼物,但徐敬轩也不用他说得那么明白。
小徐心里想,看看,果然是吧,二皇子其实是在收买沈府的人,不是因为某个人。
“那管家您忙吧,徐某不打扰了。”徐敬轩拱拱手。
“徐大人您忙,您忙。”管家躬身送了几步就回到大厅继续监督礼物的装箱。
“明天就要启程回家了,高兴吗?”北二问道。
“不高兴就怪了。”沈西珍翻了个白眼,虽然语气不好,但那是恨不得眨眼就到家的暴躁。
北二也不生气,呵呵一笑,恰逢管家呈上礼物详单,北二认真看了,就递给沈西珍过目。
沈西珍看着满纸的金玉绫罗、古瓷名画,禁不住问道:
“这些,都是哪来的?”
“南地富商慷慨馈赠。”
不如直说是抄家得来的。
好像听到了沈西珍的腹诽,北二接着说道:
“咱家有的是珍宝,只是不好运过来。先委屈岳父大人笑纳这些小礼了。”
沈西珍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北二说的“咱家”是指他在北国都城的皇子府。被这两个字取悦的小沈也就没在意后面的称呼了。
“其实不用准备这些东西,你知道,我们家不缺,在这很多地方都得用钱,不如留着?”
北二脸色黑了,他瞬间有一种自己很无能的感觉。
“不缺是一回事,送不送是另一回事。我们已经真正在一起了,陪你回家就是正式的拜见岳父岳母……”
“好,我知道了,别说了。”
旁边还站着管家呢,你什么话都往外蹦,还“真正在一起了”“岳父岳母”的。沈西珍脸一会青一会红的,嗔视北二。
接受到爱人讯号,北二将单子给管家。
“办得不错,下去吧。”
管家谢恩告退,狠掐了一把大腿,疼!是真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确定了以后抱谁的大腿。
沈家村在曲城西北方向,直线距离并不远,但是沈家村三面环山,需要绕路,先向北直走,再往西拐。
因为沈西珍归家心切,队伍没有在路上作不必要的停留。
大部分时间,沈西珍都是坐在马车里,闷了就出去和北二骑会马,有时候他甚至想和北二纵马狂奔,不管后面的队伍,但也只是想想,两个人独自行动,北二是相当有危险的。
坐在马车里时,他时常会想到小时候的事情:
黏着娘亲要糕点吃,温柔的大姐,强壮的大哥,老夫子二哥和一年见不了几面的、刀子嘴豆腐心的二姐,最清晰的是爹爹宠溺的表情、宽阔的胸膛……
一切是那么美好、那么让人留恋,他甚至有一种自私而又卑劣的念头,即使不遇见北二,他也是最幸福的人!这念头的产生让他对北二有了愧疚,他隐隐地认识到,也许,在两个人的爱情上,他并没有北二投入的深刻。
就目前来看,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也没有共同的爱好。好吧,北二根本就没有爱好!那将来怎么办,就这么继续没有交集下去?那感情怎么天长地久?
也许,他应该试着去学学排兵布阵、阴谋诡计之类的,好能在工作上帮帮他?北二这么忙,他又没有时间来了解医术。
唉,真烦!一段感情的开始很容易,但要想将它长长久久的维持下去,就相当的难了。需要的是两个人共同的努力,有空和北二谈谈吧,事情不说憋在心里是产生隔阂的开始,说出来才能有解决办法。
拉回思绪,沈西珍懊恼,明明是想着亲人的,怎么又想到和北二的关系上了?
这次回家,估计最没有陌生感的就是爹爹了,因为父子俩经常通信。娘亲一直没有给他写信,也曾问过爹爹,但爹爹总是说娘亲礼佛,让他代她关心关心。
现在爹娘身边只有大姐、二哥,大姐成天跟着娘亲礼佛,二哥有自己的老婆,年纪也不笑了,如何去做那些哄爹爹高兴、彩衣娱亲的事?
这么一想,越发觉得回家的重要。
我可怜的爹爹啊,小珍儿马上就回来啦,让您高兴高兴!
34.儿子控老爹
今天沈家村热闹非常,倒不是村里有什么喜庆的事,而是村子的大恩人沈老爷家张灯结彩,村民好奇问之,才知道是沈老爷的小公子今天归家。村民们朴实,看沈老爷高兴,也跟着高兴,纷纷奔走相告,沈家小少爷今天归家。
于是,沈西珍还未到家,名声却是传遍了村里村外。
沈府好久没有如此张扬了,也不嫌弃大红的俗,全图个喜庆。府门前石狮子脖颈围的崭新红绸,匾额旁挂着的大红灯笼,从门前的台阶一直铺到府里正厅的红毯,府内各各屋檐、回廊更是数不清的小红灯笼,个个精致非常。
沈府的侍从、家丁们早已做好了各种准备,但是在有条不紊中还是能看出众人的激动。这里有当初跟着沈家逃难的老人,也有安家沈家村后招来的新人,老人大多是眼含热泪的期盼着小少爷的归来,新人则是受了老人的感染,也显得很兴奋。
毕竟,沈府已经许久没有像今天这样有生气了。
呐,我们的爹爹大人在哪里呢?
在花园里转来转去的这位,眉头一会深锁一会舒展,嘴角一会上扬一会下沈,表情一会傻笑一会纠结,晃着双手不知道放哪好,实在不像一个已经快四十岁、好几个孩子的父亲。
“瞒不住了,唉,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