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口(生子)+番外——清水流氓

作者:清水流氓  录入:12-03

榻上的人正在梦中,悉悉索索地翻动身子,对渐渐靠近的黑影毫无察觉。

黑衣人从怀中掏出白绢,洒上迷药,捂住相落的口鼻。

……

自从逃开轲莫后,相落觉得无聊,除了进宫看看他那迟钝的皇兄,和被折磨得常下不了床的羯羽外,他便觉得人生乏味。那两人相互折磨,也让他偶尔会想起那只臭狐狸。

这天。相落王爷觉得实在没趣,命人备了马车,来到从轲莫出现后便没在来的碧梧阁。

“王爷,你可是许久没来了,阁里冷清了许多。”见到贵人到来,阁主亲自迎接。

“照旧。”相落抽出腰间的牙扇,轻抬起阁主娇巧的下巴。

“好,王爷您先去厢房稍等。”阁主欠了欠身,落落退下。

相落坐在厢房里,不久阁主便领着清官色妓推门而入。

“这是新来的人儿,嗓音脆极了,一手琵琶可叫绝。”阁主向相落介绍,“还不快唱开来。”

咋到的清官听见阁主的催促,连忙怯怯点头,轻拨琴弦,莺莺出声。

“你们可侍候好了,不可让王爷有丝毫不满意。”阁主向着被簇拥着的人欠身行礼,缓缓退出厢房。

“王爷……”一女子搂住相落的脖子,亲热地坐到他腿上。

浓厚的脂粉气直冲鼻腔。

“啊嚏——”

“王爷,你没事吧!”娇嫩的柔荑抚着相落的背,曼妙的胴体在薄如蚕翼的衣服下隐隐若显。

“啊嚏——”

胭脂味刺得相落鼻痒,善于欢场的女子不着声色地撩拨着相落。

“停!别唱了。”相落烦躁地喝道。

这类清倌儿清清脆,莺莺沥的唱腔,在往时听得顺耳舒,可现在听来却是聒噪,刺得耳心子生疼。

被王爷呵斥,乍到新来的人,颤手停弦,怯生生地望着烦躁的人。

“换,换曲子。”被清官畏惧地望着,相落不耐烦地让他换曲子。

重拨琴弦,依旧让相落烦闷。

落……在清官清清脆脆的嗓音中,相落想起了轲莫唤他时的声音。

“别唱了。”他要听的是沉绵低回的声音。

“王爷,消消气,这清官不懂规矩,来喝杯酒……”坐在相落怀里的女子,艳丽笑道,举杯送酒到相落唇边。

“起来,”相落冷眼看着赔笑的女子。

女子别吓到了,这是她第一次被欢客呵斥,也是第一个对她的撩拨没反应的人。

“王爷……”

“啊嚏——”相落的喷嚏打断了女子的话,“出去,一股冲鼻的香味。”

被呵斥,女子嗔怒地看着相落,银牙暗咬,绞着手中的纱绢,移步退下。清官也怯怯地抱起琵琶向无名烦闷的人欠身行礼退去。

“王爷,可是我着碧梧阁里的色子们有何不足?”阁主听说相落把侍候的人都赶出了厢房,连连赔笑问道,“您若是不满,我给换。”

“嗯。”相落挥着骨扇,点头应道。

环肥燕瘦,浓妆淡抹,色子艺妓,娇柔曼妙,频频移步从相落面前而过。

“王爷,可有中意的?”阁主带着,柔声问道。

相落打量着眼前的各色美人儿,像是看桩桩木头,合扇摇头。

“这可是阁里最上等的人儿,如是王爷都看将不上的话……”阁主如丝媚眼熠动着狡黠的光芒,“王爷,要不试试男倌儿?”

听见阁主提到男倌儿,相落倏然面色通红,起身道,“本王微有不适,今日到此。”

“王爷慢行。”阁主略有所思地看着离开的人。

进入马车,相落靠着软垫,方才阁主提到男倌,想到男色,眼前总是浮现着轲莫精壮结实,柔韧蓄满力量的身躯,耳边回旋着轲莫微哑低回压着欲望的嗓音。

“臭狐狸,混蛋。”相落咬着牙撑开骨扇,用力扇风。

越是念道,越是嗔怒,眼前那张狐狸脸越是挥之不去。

回了宅邸,相落早早用了晚膳躺在榻上。

屋外天色渐暗,在榻上翻来覆去的人也渐渐有了睡意。

皆是惆怅客,拥衾强眠。幻境绮梦丽,任他非实非虚。

“臭狐狸,你为何还不来找我?”

不对,这一定是,梦中,我才不会向那个臭狐狸……相落惊觉地自己说出像弃妇般的话语。

“是不是那三千粉黛迷了你的眼睛,填了你的心,忘了我?”

这一定是在做梦,一定不是我在说话……相落不信自己会吐出这样的话语。

“落……”

PS:韵脚难押,小流氓能做到的只有这样了

第六十七章:绮梦虽丽却非虚,清丽白莲亦妖娆

绮梦虽丽却非虚,清丽白莲亦妖娆

皆是惆怅客,拥衾强眠。幻境绮梦丽,任他非实又非虚。

对碧梧阁的色子艺妓不再有兴趣的事实让相落很是气闷,回了宅邸用过晚膳便早早上榻,昏昏沉入梦中。

梦中的自己吐露了相落不肯承认的心意,在他对极力否认梦里自己的表白时耳边响起轲莫的声音。

“落……”梦里的轲莫的嗓音带着诱惑。

“臭狐狸,你怎么还不来找我,你是不是有了三千后宫就不要我?”相落带着厚重的鼻音。

罢了罢了,反正是在梦中,这样吧!相落用梦境敷衍着不愿承认自己心意的倔强。

“落……”轲莫的指尖伴着绵回的低唤在相落的皮肤上游走。

“抱我……”既然是梦,相落也变得主动。

微颤的双唇被温柔的湿润刮搔着,相落轻启唇瓣情动地回应着梦里的人。

“臭狐狸……呜呜……”四唇间相落毫不吝啬着甜蜜的喘息与闷哼。

臭狐狸,这梦好真实,是否是我真的恨想你……唇间温热濡湿的实在感让相落诧异。

原本肆虐在唇上的濡湿感蔓延在耳郭上齿咬,在喉结吮吸。

“臭狐狸……你……嗯……”甜美的官感激流放浪到四肢,相落迎合地上扬身子,展露出弧线漂亮的脖颈,轮廓分明的喉头随着叫喊滑动。

胸膛上的敏感处被掐捏刮弄,濡湿的舌尖描着线条向下,逗弄连接母体的肚脐。

“嗯嗯……啊……”温热濡湿的吮吸夹杂着似有似无齿端坚硬的吮咬,相落放逐着身子,随着欢愉而动。

干涩的刺痛,闯入体内的手指突兀的骨节感惊醒了沉在绮丽梦中的人。

被刺疼扯出梦镜的相落微微睁开双眼,闯入体内的手指卷曲着大力地搅拌。

“呜……呜……”方才的一切亲昵暧昧都不是梦,相落惊恐挣扎,可是被绑住的双手让他挣扎不能,口中被迫衔着两三枝莲花,发不出声。他绑住了,在自己的宅邸被袭击了。

身后的人搂住相落的腰,持续着搅开内壁的动作将扭着身子挣扎的人抱坐在自己小腹上。

“呜……呜……”相落摇着头拒绝,放大的瞳孔映着身后的人的动作,眼见着自己被搅拌柔软的入口慢慢吞下身后的人蓬勃的欲望。

不……不……除了臭狐狸,我不要……内壁从里被撑开来,相落摇着头,绝望地闭上眼眸,大颗泪水挂在腮边。

“落,别怕了,是我。”身后的黑衣人就着结合的状态把背对着自己的人的身子转过来。

“呜——”内壁被剧烈地搅开,相落向后弓起身子。

“落……”轲莫本来只是想戏弄,潜入王府后,可是一想到当初相落用药让自己昏睡轲莫就燃起了更深的戏谑之心,把睡得不安稳的人迷晕后,见到榻上心爱之人甜适的睡颜,便忍不住触碰抚弄。

“呜……”听见熟悉想念的声音,相落睁开双眼,俊丽的狐狸脸就在眼前,方才的恐惧无助消逝一空,见到相思这人,心底突然被堵得满满的,直想哭。

“落,对不起,我好像作弄你过头了。”身着夜行衣的轲莫衔住面前人溺湿的眼羽。

“呜……呜……”相落咬着一束白莲,靠向轲莫厚实的肩膀,大哭颗颗泪水滑落。

“落,别哭,别哭。”没见过相落如此哭泣的人,有些不知所措,取下哭泣的人口中的莲花,解开被束的双手。

双手得到自由,相落搂紧轲莫的脖子,扭动这腰,“臭狐狸,别发愣了,快动……”

“呃……”听见相落娇嗔的命令,轲莫挑起尾端微扬的俊眉,戏谑笑道,“落,这可是你要的……”

轲莫将被津水濡湿杆部的莲花放到相落唇边。

相落微蹙着眉看着莲花和狐狸脸上期待的表情,不甘地衔住。

“落……”轲莫低唤着怀里因他而微颤扭腰的人,衔住叼着莲花的唇瓣。

“呜……呜……”随着相落的扭动,口中的莲花散落几片花瓣。

只有你可以……

“落……”轲莫唤着眼眸盈上水色,身子潮红的人。

臭狐狸……

……

翌日。

某人在怒吼叫醒了王府的清晨。

“臭狐狸——”相落一脚将身旁的人踹下榻去。

“落……”轲莫坐在地上,抱着随自己滚落的枕头央央地看着榻上的人。

“你昨竟敢,竟敢作弄我。”相落边揉着酸痛的腰,边指着地上的人怒骂,“潜入府里,迷晕我,还把我给绑起来。”

“是我错了……”轲莫抱着锦被,认错的样子像极了耸拉着耳朵的狐狸,“落……让我再上榻睡会儿。”

“你……”将轲莫踢下床的动作使得昨夜里留在体内的液体缓缓流出,蜿蜒在大腿间,下肢的粘质感让相落脸红滚烫,扭过头去,背对着地上的人。“你……你居然,没给我清理……”

“我……给忘了。好久没抱,所以停不了。”轲莫起身抱起榻上的人,走到与房间相通的浴池旁,“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我……自己……洗。”被抱水的相落挣扎着拒绝。

修长的手指已卷着水侵入体内,弯曲着骨节细细地清理着内壁。相落卷曲着脚趾,双手抓住腿间轲莫的手腕。

“落……着莲花可是美?”轲莫扯过一枝装饰在浴池边上的莲花,递到相落面前。

“嗯……嗯……”敏感的内壁再次被搅开,相落说不出话,只是点头。

“这样会更美……”轲莫戏谑地笑道,将白莲的杆插入自己的手指进出的地方。

“不……臭狐狸……不……”莲花细长的杆部被完全插入,只剩清丽的白莲花贴着入口盛放在体外,相落痴痴地看着自己殷红秘处盛放出的白莲。

“落,这便像是你开出的莲花一般。”轲莫将相落的腿环在腰上,和着莲花将自己的滚烫契入盛放出花朵的地方。

……

再次被抱出浴池时,相落已经昏昏沉沉。

“你……别上榻,睡……地上。”相落刚被放到榻上便吃力地推开要跟着上榻的人。

臭狐狸,别来了,我被你榨干的……相落眯着倦怠的眼眸。

“落……我从鬼方赶过来,为了能早日见你都是日夜兼程……”轲莫可怜兮兮地说着。

“上……来……吧……”听见轲莫如此热切地期望见到自己,相落细如蚊蚋的声音掩不住欣喜。

“一路上我都没怎么睡过安稳觉……”榻上的人过低的声音,轲莫没听见自顾自地说着。

“你……”见地上的人对自己的没反应,相落暗咬着牙,无力骂着,“臭狐狸——”

“落,怎么?”轲莫看着一脸气结呃人。

相落背过身去不再理地上的人。

轲莫起身,拾起地上的枕头,轻抿薄唇,欣然浅笑。坐到榻边,环住背着身子的人,重新入眠。

第六十八章:幽恨凄惘不相识,无奈锦签洗尘迟

瑰色夕落染画楼,红澜靡霞跃帘钩。

玉榻双影心扉叩,半睁碧眸见怜忧。

相落再次惺忪地睁开双眼时屋外已经是将近傍晚,夕色靡霞。近在咫尺的人,睡颜闲适,均匀的鼻息,甜蜜的轻鼾。相落捂住被甜腻微疼的感觉堵得满满的胸口,挪挪被轲莫环住的身子,用鼻尖蹭着对方峻挺的鼻梁。

“落……”碧色狭长的凤眼微睁,低回地唤着怀里的人。

“……”被对方一叫,相落身子微震,停住了蹭轲莫鼻梁的动作,吱吱呜呜地找着敷衍的借口,“你,你的鼻梁……有蚊子……”

“蚊子?”轲莫勾手,将怀里的人带到面前,看着对方脸红垂头的样子,“确是有蚊子,落那你再帮我蹭蹭,好痒……”

“……”相落迟疑着,被堵得满满的胸口快要溢出了。轲莫与他的距离,只是抬头鼻尖就可碰触到一起。看着轲莫被瑰色夕阳沁染轮廓,抓住对方的领口,抬头用鼻尖细细地摩挲轲莫挺直的鼻梁。

“落……随我回鬼方,那些女人一个都不剩了。”轲莫紧紧环住像大型犬类般乖巧的人,怀里的人扭动着身子,紧贴着轲莫宽厚精实的胸膛。

轲莫强健沉稳的心跳在相落耳边,对方话语回旋在肺腑。相落没有回话,只是点头回应。

“随我去个地方。”相落起身离开轲莫宽厚温柔的怀抱。

“哪里?”轲莫也随着起身,替相落着好衣物。

“你来便是。”相落拿起案上的骨扇别入腰间,浅笑望着理着衣物的高大男子。

命了家仆备好马车,轲莫随着相落来到一座无人的宅邸面前。

夕色退却夜色来,暑热消散,临夜的风有几分寒凉。昼夜交接,天色昏暗,面前这无人的宅邸有些沧桑落寞。

朱色大门上的铜钉蔓着锈绿,青石板接缝间寥寥生着漫漫杂草。

“这是?”轲莫问着从上马车后便未说一语的人。

相落没有回话只是自径踏上杂草缭乱的石阶,暖暖推开被发黄封条封住的大门。

望着沉默的人步入推开大门腾起的尘雾中,轲莫偶见大门上放龟裂斜挂的牌匾上隐隐可见苏府二字。明白这是何处后轲莫跟着相落进入荒废的宅子。

“落……”轲莫柔声唤着立在前厅门前的人,从背后将相落环住。

“这宅邸本是要拆毁,前朝的人还来不及毁掉着宅子,皇兄便登上了皇位,”相落的嗓音有些落寞和着荒弃的宅子一般,“皇兄既没有将宅子翻新还原,也没有拆毁,只是让它保持着原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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