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骑与万人敌 上——讨厌鱼刺

作者:讨厌鱼刺  录入:11-30

“左,左边一点……”不知被擦到何处,李承嗣只觉肠道一紧,呻吟着命令道。

被摩擦到红艳的小嘴催促地一阵收缩,孙悦猛力一撞,李承嗣只觉半边身子都酥了,阳物汩汩流着透明的粘液,舒服得声音都变了调。

孙悦却停下动作,俯身捧起李承嗣的脸,在他额头、眉角细细地吻了起来。承嗣仰面承受着,下身瘙痒难耐,忍不住焦急地挺身贴近上方的男性身躯,硬邦邦的阳具在孙悦坚硬的腹肌上来回摩擦,沾湿了对方下腹草丛,亮晶晶地映着烛光,淫乱得让人难以直视。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不堪入目。然而嗅着孙悦浓重的男子气息,身体里插着孙悦畸形的巨物,肠道被扩张到极致,满心满眼都只剩下这一个人,仿佛这具皮囊生下来便是为了这一刻,除了给予孙悦片刻的欢愉以外毫无其他用处。

他主动吻了下孙悦的唇。孙悦动作微停,接着直起身,两手握住承嗣白皙的臀部,大力揉捏,肉具疯狂地抽插起来!

承嗣被插得断断续续地大叫,后孔不堪操弄,所有皱褶都已消失,几乎麻木;身体内部如同着了火般,每次孙悦一捅进去,快感便汹涌而上,舒服得要发疯。

“孙叔,孙叔……”他双眼失神,泪水不自觉地涌出,喉咙里发出喘息似的哭腔,他横过手臂,咬住自己的手腕。

孙悦凶猛地冲刺着,不满李承嗣的逃避,扯开他的手臂,李承嗣随着他的顶动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疯狂地一挣,搂住了伏在身上的男子脖颈,咬了上去。

口中传来咸涩的铁锈味,李承嗣下意识地拼命吸着,下体被疯狂撞击,眼前尽是黑影晃来晃去,什么也看不清。

接着,他浑身颤抖,肠道痉挛般绞紧,开始射精。

孙悦硬生生捣开那拼命收缩的肠道,丝毫不顾承嗣的高潮,狠狠抽干!

几乎是他顶一下,承嗣那物便喷一股白液,啪啪啪速度越来越快,承嗣已经无力地松口,被按在床上,接受狂风骤雨般的操干,整个人随着微微发抖。

今晚过后,自己后庭只怕再也合不上了。

他茫然抬头看着孙悦;孙悦看着他唇边鲜血,心头一热,再忍不住,硬生生将那物插至尽根,将承嗣肠道全部捅开,对着最深处开始喷精。

李承嗣死命挣扎,然而仍被固定在那热楔上不得逃脱,只觉腹内饱涨,一股被彻底占有的羞辱快感袭上心头:孙悦的体液留在他身体里,如同是野兽标记了领地。

半晌,那物终于软下来,孙悦缓缓抽出,带出一滩白液。李承嗣只觉身体骤然一空,后庭一张一合,竟似并未满足。

17.

孙悦摸了摸承嗣头顶,动作有些迟疑,但却十分温和。

李承嗣微微喘息,还未自情事的舒爽中清醒过来,眼睛里水光盈盈,竟有几分妖媚之意。他将孙悦推成坐姿,俯身下去,握住了那刚自自己体内抽出的巨物,伸舌舔舐,竟是将沾在上面的白浊粘液一一舔去。

孙悦拦了一下没拦住,低头看着少年天子一脸迷恋地吮吻着狰狞的男物,不时还抬眼瞄他一下,媚得撩人,不由脸上神色变化莫测,似乎颇为懊恼。

承嗣将那物来来回回吮了个干净,连顶端的小孔也不放过,又以手指轻轻捏开,想将舌尖探入。

孙悦眸色一深,李承嗣只觉手中物事又渐渐硬起,再舔两下,轻轻咬了咬,只觉又硬又韧,颇有弹性,直想彻底吞入腹内。他捏了捏孙悦硕大的囊袋,手中这一挂沉甸甸的极有分量,不知积了多久。

那东西越涨越大,承嗣渐渐含它不住,便弃了,在孙悦会阴吮个不停;手指朝下摸去,在孙悦后庭周围轻揉,不时试探,似乎是很想戳上一戳。

孙悦一手揪着头发将他拉起来,另一手捉住承嗣挺得笔直的肉柱,惩罚地攥了一下。

承嗣吃痛地一缩;然而那物在此刺激之下,竟是不缩反涨,颤巍巍地在空中晃了下。他舔了舔唇,硬得难受,索性不管不顾,翻身跪伏在床上,双手握着枕头,颤声道:“孙叔……来……”

他身后那处刚被孙悦狠狠捣过,可怜兮兮地泛着红,紧张地一会儿缩紧,一会儿放松,像极了一张贪吃又润泽的小嘴。孙悦拍了拍承嗣臀部,示意放松,接着将巨柱凑了上去,微一用力,轻松顶开,长驱直入。

不久前留在其中的精液成了绝好的润滑,孙悦这次插入几乎毫不费力便捅到了深处,李承嗣浑身一阵酸软感觉窜过,咬住被子,发出一声闷哼,又被激出泪来。而他胯下那物兴奋地高昂着头,开始滴水。

李承嗣含糊地叫着,又道,“好大……孙叔……”他双手攥着被子,面色潮红,顶着羞辱至极的姿势,为色欲所迷,额头抵着手臂,喘息着自胯下向后看去。

“!!”他惊骇地见到自己下腹处竟被戳得隆起一道,随着孙悦的插入起伏,明显是那硕大阳物的形状!

他颤抖着伸手摸了上去,隔着自己腹部皮肉,摸到孙悦的巨物,手心传来猛烈的撞击感,直达脐部。

李承嗣喘息着,用力挤压着自己瘦削的腹部,似乎要将那物驱出去;然而这挑衅一般的动作似乎惹恼了那东西,插入的力度越来越疯狂,承嗣肌肉紧绷的腹部被顶得如波涛起伏,龟头形状狰狞可见,仿佛下一刻便要破体而出!

内脏似乎都已经紧紧粘在了那根东西上,每当孙悦向外拔,贴着那物的肠肉便几乎要被统统扯出去,而深深顶入时,又似乎能看到那刑具将腹部皮肉顶成半透明的薄薄一层,再加一分力,便要肠穿肚烂。

李承嗣呜咽了一声,生出灭顶的恐惧和快感,后庭急剧收缩,阳物未被碰触,便忍不住喷发,弄脏了身下被褥,数滴直溅在承嗣自己脸上。

那阵收缩箍得孙悦极度愉悦,硬柱死死楔在鲜活的肉体内,仿佛被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啃噬,几乎要锁不住精关,畸形巨物竟于承嗣体内再次暴涨。

李承嗣再受不住鞭挞,手足并用,向前膝行,只想摆脱这恐怖的刑具。

爬出几步,堪堪将要逃开之际,却又被箍住腰部,恶狠狠向后一拉,整根再次撞入!

承嗣长声惨叫,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然而几下顶动间,他又悠悠醒来,满脸泪水糊得不成样子,后庭与腹中传来阵阵快感烧得他几乎崩溃。

孙悦整个人伏在承嗣背上,缓缓将肉柱抽出,待得快要离体,承嗣不安地扭动时,又猛力撞入。他火热的胸膛贴着承嗣后背肌肤,胸前两粒硬如石子,承嗣只觉微微刺痛,又说不出的痛快,只竭力张开甬道,迎接一次又一次的穿刺。

孙悦插得尽兴,随手将身下人臀部拉高,腰身按低,摆成完美弧线。少年天子尚未长成,身躯还带着些青涩之意,然而毕竟身为男子,肩背肌肉亦有些看头,腰身又软又韧,绷起来时曲线迷人,如一只幼豹。他着迷地握着承嗣的腰,肉柱在甬道内轻轻磨蹭几下,再觑准方位狠狠顶进,看着身下的人被操得浑身肌肉一会儿绷紧,一会儿软下去,却还紧紧咬着侵入者不肯放开。

早先射入的精液已经被这强力捣弄打成泡沫,随着孙悦的动作,发出极度羞耻的黏湿拍打声。孙悦茂盛的毛发反复摩擦着承嗣的后穴,有些甚至随着猛烈的动作被一同塞入,又湿淋淋地退出,两人胯间一片泥泞,淫烂不堪。

李承嗣已经毫无抵抗,双腿跪得发麻,下身亦被插得一片麻木,后庭几乎不再感觉到痛感,只有偶尔孙悦进得深了,腹部泛起一阵绞痛,又被强力插弄带来的快感盖了过去。

他双眼失神,无力地垂着头,侧脸随着孙悦的动作不停地摩擦着被褥,烫得惊人。孙悦似是兴起,双手牢牢箍住他的腰身,拉扯着向后猛撞,同时挺身前凑,如同将皇帝的身子当做了件自慰的玩具,两下使力,拼命操弄。如此片刻,承嗣只觉那手上力道一大,腰几乎被生生勒断,巨根深深挺入,微微跳动,停住不动,精液强力射在内壁上。

李承嗣疲惫地想,终于结束了。

他本能地意识到与孙悦的交合似乎与过去那些经验有所不同,这不是性爱,而是占有。

然而他却生不出抗拒之心;被这样毫不留情的占据,被宣示了所有权,被暴虐地对待,却只想紧紧抱着对方迎合。

明明是足以轻易撕开他喉管的野兽,却让他无比安心。

孙悦自身后搂着他躺下,也不抽出,反反复复自身后吻着承嗣的头发,耳朵,颈子,又去吸掉他脸上交错的泪水和汗水。

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李承嗣昏昏沉沉,也不去在意体内体积仍然不可小觑的肉块,只想就这么睡去。

然而孙悦反复的,碎碎的亲吻始终不停,片刻后,后庭里又被撑开。

承嗣这下真的想哭了,孙悦到底是积了多久?

就着侧身拥抱的姿势被温柔的插弄了许久,承嗣一会儿昏睡过去,一会儿又神智清明,再无力气,嗓子都已叫得嘶哑。

昏死过去又被插醒,醒过来又被插晕过去。

烛光灭了亮,亮了灭。

他恍惚记得自己张着腿,被按在床上狠操,被压在桌上狠操,被钉在地上狠操。

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反复唤着孙悦的名字,就着极度别扭的姿势,竭力去吻他的唇,手臂,胸口,在凶猛的侵犯中时醒时昏。

最后的记忆是背依孙悦胸膛被抱着,两腿软软搭在那双古铜的手臂上,姿势屈辱,臀间依旧是含着那似乎永不疲倦的巨根。

承嗣的阳物已经硬不起来,早几次便射不出了,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后庭内早已灌满精液,随着身后疾速的抽插,带来屈辱的快感!

“我不行了——”李承嗣痛苦地大叫,孙悦似乎也到了极限,如野兽般不住喘息,抽插频率暴增!

敏感处被几乎毫不停歇地猛撞,承嗣浑身颤栗,眼神涣散,阳根不住抖动。

孙悦将他往自己下体按去,疯狂地顶入,似乎要将胯下肉囊一并塞入!

李承嗣声嘶力竭的叫了一声,整个人被快感击溃,高潮铺天盖地袭来。阳物射无可射,抖了几下,竟是迸出了淡黄色的液体,继而收束不住,尿液喷涌而出。

李承嗣头一歪,终于如愿以偿,陷入了彻底的、无梦的黑暗。

18.

李承嗣再醒来时,只觉头痛欲裂,口干舌燥,眼睛睁都睁不开。

他晃了晃脑袋,耳朵里一片尖锐噪声,吵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眯着眼睛四下打量,孙悦不在,房内空无一人,自己身上衣服干爽洁净,该是有人替自己换过。

他勉力爬起来,下身酸软无力,几乎跪倒。挣扎着灌下半壶温热茶水,李承嗣一头倒回床上,又睡死过去。

迷迷糊糊过了不知多久,有人搬动他的头颅,让他枕在一物上。

李承嗣躺得舒服,也未睁眼,放心枕下去,触到微烫的水面。有只手笼起他的头发,撩着热水尽数打湿,以手指梳弄。

那温度十分熨帖,有力大手在他头顶、两颞按捏,李承嗣只觉疲惫和不适都被渐渐冲走,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他闻到皂角的气味,含糊道:“孙叔……”

那只手拍拍他湿漉漉的脑袋,悉心揉搓,冲洗,又取了布巾来反复擦拭,生怕他着凉,动作温和而亲密。

到了夜间,李承嗣心头已经清醒了不少,知道自己着实是纵欲过度了。然而当那个强健、火热的身体上床来搂住自己时,他又忍不住整个人靠了上去,闭着眼蹭来蹭去,伸腿去搭在对方腰间。

孙悦的身体对他而言几乎等同于快感两个字,野兽一般的性爱,被完全填满的充足感,这足够让他忽视那些过程中和之后的痛苦,主动求欢。

年轻的天子还未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就像第一次吃到糖果的孩童,不懂得克制。

他贴在孙悦身上,抬脚蹭着孙悦胯间,几乎是享受地感受着那东西渐渐胀大。

然而孙悦这次并未配合,他手臂用力,将天子抱到自己身上,让他摊开手脚趴好,枕在自己胸膛,一手紧紧箍住他的腰,拉起薄被将两人身子盖住,闭起眼睛。

李承嗣挣扎两下,腰上手臂如铁环般不可挣脱,只得老实躺在孙悦身上,阳根抵在孙悦下腹,许久不见软伏,他恨恨地又挣了下,孙悦那物近在咫尺,却不肯来插自己,令他焦躁不已。

孙悦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暴躁,抬手抚摸着他的头顶,头发,按揉着他酸软的腰肢;见天子还不肯罢休,只得探手摸进他亵衣,伸出两指硬顶开他红肿后庭,按上内壁。

李承嗣等待已久,发出满足的呻吟声,竭力吸吮着侵入者,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

那粗大的指节如此熟悉,每个动作都自然得像是早已做过无数次。

他衣衫整齐,下身私处却被人探入捣弄不休,一想到这场景,承嗣便全身发烫。

然而孙悦反复的按揉同个地方,他只觉阳具像是关不住的闸门般不住滴水,未能忍住多久,便将稀薄白液尽数泄在孙悦小腹上。

高潮后的虚弱终于让他安静下来,乖顺伏在孙悦身上沉沉睡去。

黑暗里,孙悦眼神温和,抱着怀中软软的,瘫成一滩水的少年,反复抚摸,一夜未眠。

到了第三日,李承嗣才彻底醒来。

他懒洋洋翻个身,发现床前设了屏风,谈话声不停传来,似乎是麾下众将在商量行军事宜。

侧耳听了半晌,只听出方五儿,裴宣德等几个较熟悉的人的声音,孙悦不能开口,不知是否在场。

他招手叫了个亲兵过来,指着屏风道:“撤掉!”

外面声音一顿。

先前利齿藤来时,李承嗣已在城头亮明身份,庆功宴上将众将好一通夸奖,眼下几乎无人认不出他,那亲兵顾虑地朝屏风外看了眼,还是应了个“是”,上来将这遮眼的东西搬走。

李承嗣稍一打量,见房中摆了一长几,几上放了个做得惟妙惟肖的沙盘,十几员军中将领正争论不休,打头的正是孙、方、裴三人。

天子只披了外袍,赤足散发,一副慵懒模样,不少将领已经自觉恭敬低下头不敢细看;方五儿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他,嘴角一勾,抱拳道:“主公。”

孙悦有些尴尬,转头只作未见。

李承嗣笑道:“在说什么?莫顾忌朕。”

已有识眼色的亲兵搬了椅子放在尊位,然而李承嗣看也未看,悠悠晃到左手孙悦身边。

裴宣德开口道:“陛下,凉军东撤不远,兵分四路,朝不同方向去了,不知利齿藤此举是单为了保存实力,还是别有所图……”他顿了一下,目瞪口呆地看着李承嗣扳开孙悦大腿,爬上他膝盖,舒舒服服坐了下去。

孙悦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僵了片刻,还是揽住了天子腰肢,以免他滑下去。

“你们刚才是在商量这个?有什么结果?”李承嗣靠着孙悦胸膛,懒洋洋问道。他自然知道此举极度不合时宜,然而此刻让他正襟危坐绝对是折磨那个可怜的器官,天子并没有委屈自己的打算;既然大家都已经看到自己在孙悦床上下来,那么他也不介意多表现一点对孙悦的宠幸,也好稍稍压一压方五儿一系的气焰。

至于此举会给孙悦名声带来什么影响,会不会跟利齿藤一样得到些不雅的绰号,统统不在他考虑之内。

众将反应过来,纷纷结结巴巴七嘴八舌开始说起自己看法;也许是面前的一幕有些超出他们想象,这些原本就不善辞句的大老粗们说得磕磕巴巴,颠三倒四,李承嗣本就不通兵法,这么一来更是听得如坠五里雾中。

他凝神看着沙盘,见上面插了四色小旗,雷水附近是黑旗,京师乃是蓝旗,东边大片大片的红色小旗,在雷水不远处分了四个方向,一路向东南,一路向虞府方向,两路向正东退去,一快一慢,已经拉开少许距离。

诸将所争执的,大致是要不要趁胜追击,以及要不要如凉军一样分兵等等,接连两场胜利让这些人斗志昂扬,只盼能趁着这机会追上去狠狠咬上利齿藤一口,立些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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