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可怜!看谁可怜!”沈中宣突然分开了他的双腿,然后把他的腿翻折了起来,直到小腿碰到了夏继南自己的鼻子为止!
腰已经没有知觉了,沈中宣不知从哪摸出来类似于假阳具的东西,粗暴地拉开他的裤子,用力地捅向他股间!
疼,撕心裂肺的疼!夏继南咬紧牙,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沈中宣却丝毫没有要停止的趋势。看到从他股间流出的鲜血,似乎更加兴奋起来!
“哈哈哈……你再叫啊!再叫!……”直到那个东西全部进入,沈中宣又使劲往里捅了几下,鲜血瞬间染红了整个沙发。夏继南的嘴唇有点发白。
可这一切并未停止,沈中宣又把那东西抽出来,由于被肠肉吸附住了,带出来的血更多。
夏继南自暴自弃地想,就这样死掉也很好吧?不用再睁开眼去面对又一个苍白的明天……
沈中宣看着疼的发抖的夏继南,更加兴奋起来,手上的动作又快了几分,还时不时地握住他前端那疲软的东西,连夏继南自己都不会想到,前面那东西竟然有了反应!
意识到他的变化,沈中宣下流地笑出声来,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怎么样?!舒服吧……!你除了当玩物还能干嘛?!以为给你点好脸色就得意了?!你那副姿态给谁看啊?!都是一样的贱东西!他长的和你太像了,太像了,一路的货色!”
血冰凉地沾在裸露的皮肤上,然后干涸凝固。夏继南头开始晕眩起来,下面已经疼的麻木,那东西在他股间不停地抽动,像要把他的灵魂抽出去一般,耳边开始有轰鸣声,夏继南突然有点怀念起叶籽的温柔来。
夏继南张了张被咬破的嘴唇说道:“真……可怜……”
沈中宣暴怒地抓起他的头发,然后甩到沙发的扶手上。夏继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96.监狱生活(6)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沙发上的斑斑血迹,提醒着刚才发生过怎样激烈的事。夏继南的脸苍白的不像话,嘴唇已经被咬破了皮,头发贴在汗湿的额头上……
他只是睡着了,可那种了无生气的状态,总让人觉得他已经死去了。除了他自己之外,没人会明白,成长的过程中到底遗失了什么。他活的很累,活的很泄劲。初涉人世的迷惑与不甘,让这个倔强的少年吃尽了苦头。
看着这副景象,沈中宣抱着头瘫坐在地上。他刚才到底做过了什么……似乎刚开始见到他时,对他真是打从心底里喜欢的。他只是又遇到了他,而那个他最爱的人现在过的是那样的幸福,这一切的一切,都无时无刻提醒着自己的无能与懦弱。人到中年,总怕面对冷酷的现实时一无所获。
沈中宣突然觉得自己老了,他已经开始害怕,开始回忆,开始学着把沉重的东西转付于他人。而眼前这个少年,活得是如此真实,对,他说的没错,自己实在是可怜。
沈中宣突然后悔了,后悔刚才这样对他。而此刻,夏继南只是绷紧嘴角,浑身全是倔强的轮廓。沈中宣伸手从桌子上拿了纸巾,轻轻地擦拭着他后面的血。
伤口已经开始红肿,他腿上的皮肤被血映衬的更加白皙。沈中宣想:那个爱着他的人,如果看到他此刻这般形态,一定会心疼死,一定会掉下几滴泪水。一如自己,深夜里回忆起往事时总会弄湿枕头。
我们都被困在了心灵的怪圈里,始终逃不出被掌控的局。
帮夏继南大致地收拾过伤口以后,沈中宣打开门,唤过来等在门外的狱警。那狱警笑的一脸猥琐,沈中宣把早就准备好的钱递交到他手里,冷淡地说:“带他走吧。”
那狱警点头哈腰一阵子,低着头走进房间,粗鲁地拉起夏继南,走出房间时带上了门。
听到关上门的声音,沈中宣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可怜。
那狱警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娘的……真是有钱人,找男人快活,我要是哪天有钱了,一定找上十个八个女人,好好乐呵乐呵……”厌恶地看了一眼还昏迷着的夏继南,啐了一口:“被男人插屁股的的东西!……”
快到冬天了,天黑的越来越早,外面已经婆娑一片。走廊里还没有开灯,比外面更要暗几分,夏继南被带到格子间门口,狱警停下来拿钥匙开门。
小孩一下午没看到夏继南,早就开始担心他会出事了。这下看到他被狱警带回来了,便急忙走到小铁门的门口,眼巴巴地看着狱警开门。
“看什么看!一群兔爷!”这当然不是好话,小孩听过太多这样的辱骂,早已习惯了,现在他只担心夏继南会出事。
门‘啪’的一声被打开,狱警提起昏睡着夏继南一把丢进去。小孩本来想接住他的,可夏继南比他高不少,脚底下一个踉跄,两个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哥……哥……你怎么了?!”看着夏继南身上的血迹,小孩担心地问道。
可夏继南却依旧睡着,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小孩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只一味地摇着他的肩膀,希望能摇醒他。
“你先把他弄床上吧。”冷眼看着这一切的狱友突然说了话。小孩这才恍然大悟地扶起他,吃力地把他挪到了床上。
身体接触床的同时,夏继南疼的皱起了眉头。小孩知道他身上有伤,可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只能胡乱地在他身上乱找一通。
刚才说话的狱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俩,好大会才说:“在后面。”
小孩晴天霹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心酸,他慢吞吞地帮夏继南翻过了身子,然后看到了臀部的血迹。
裤子上面的松紧带已经被扯断了,裤子的布料也被撕扯的变了形,有的地方甚至破烂的不成样子。
小孩轻轻地把裤子帮他脱下来,入目一片狼藉,那里红肿的的不像话,周围的小伤口还在流着血。小孩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像大哥哥一样关心着自己的人……怎么能这样?!
小孩哭着把他的裤子全部脱下来,从上面撕了布条,轻柔地帮他擦着伤口。现在不是早晨洗漱的时间,他们连点水也没有。
有的地方血液已经干涸地凝固在上面了,小孩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把自己的唾沫吐到布条上,一点一点地帮夏继南清理。
夏继南疼的一直在呻吟,小孩担心地趴在他耳边叫他:“哥……哥……你哪里难受?”
夏继南只一味地忍着,他只觉得有人在叫他,可是怎么也睁不开眼。
他们没有消炎药膏,他们没有热水,现在夏继南想吃口热饭也吃不到。只有越来越重的湿气往骨头缝里渗,小孩摸了摸夏继南的手,冰凉。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狱警又返回来,丢了一套衣服进来,又丢了一管药膏。“喂……给他涂上,不然死在这里,还得花钱买棺材……”
小孩不发一言地把东西从地上捡起来,那药膏是最普通的消炎软膏,外面的一层铝皮不知被折了多少次,有的地方已经开了小口子。这是一管不知涂抹过多少次这种伤口的药膏吧?
小孩把药膏挤出来,一点一点地往夏继南的伤口涂,那样私密的地方总让人觉得耻辱,小孩涂的很仔细,发生过什么事,他大概也知道了。在这种地方,这种事并不奇怪。
还好没有裂开……小孩庆幸地舒了口气,不然……若是不急时治疗的话,伤口要很久很久才会好吧?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走廊里的灯被打开,昏黄的灯透过铁门射进来,有点像七十年代的贫民窟。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角落,和不断变化中的世界格格不入。
忙完这些,小孩把自己床上的被子抱过来,小心地把夏继南挪到了里面。然后开始帮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扫了眼刚才狱警送来的衣服,小孩还是没有帮夏继南穿上。
由于夏继南后面有伤,小孩让他趴着睡的,收拾完以后,他自己也爬上了床。小孩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
两个人一个被窝,靠的很近很近,近到小孩稍微一动就能碰到夏继南柔韧的皮肤。借着走廊里昏黄的光,小孩开始认真地打量起夏继南来,夏继南的背很平坦,只是上面多了个疤,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枪伤。
小孩伸过手轻轻地抚摸伤口,那里的肉皱巴巴的凝成一个漩涡的形状,与周围的滑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孩再也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吻他的耳朵,再然后是肩膀。他的肩很宽,胳膊上全是劲道的肌肉。手顺着脊梁骨一直往下,最后来到他臀部……小孩停了一下,最后还是抚上去了……
他喜欢男人,他只对成年男子有感觉,这可能和他从小缺少父爱有关。乍一触到这具身体,小孩的手有点颤抖,他就这样有点害怕拥住夏继南,把脸轻轻地贴到他的背上,然后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即便他一开始就知道这样的情感是肮脏的,不被祝福的,可是……爱情来的时候,谁都控制不住。
时间就在这样的试探里静静流淌过去,走廊上的渐渐安静下来,最后一拔巡察的狱警过去,就真的到了要睡觉的时候了。
他们的床靠近门口,昏黄的光正好路过床头,打在夏继南的头发上,淡淡的柔和的调子,小孩看到这样的情景,不由自主地呆住了,美好到让他错认为这是个梦境。
他就在这样的光景里迷恋上了面前这个男人,他的沉默,他的倔强,以及那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温柔。也曾幻想过自己有一天和一个男人相爱,如今梦里景色变成真实,他很傻地想:原来坐牢,是为了遇见他……
夜已深,秦乐淮想着这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半夜的时候,夏继南果然发起烧来,那里的伤口没有经过消毒处理,总会出现这样的现象。
身边那具身体温热地紧贴着他,小孩可能也在发着低烧,他背后的伤还没好,只是不如那天咳的厉害了。
毕竟只是小孩子,夏继南动来动去也没吵醒他,倒是后来夏继南逐渐清醒过来了。头很沉,他支起胳膊愣了好大会,才知道自己已经被送回来了。想起下午的事,他的嘴角还是那抹嘲讽的冷笑,似乎对自己受到的污辱和伤害一点都不上心。
但让他真正皱起眉头来的是:现在自己全身都赤裸着……小孩的腿正压在他的小腿上……他也和自己一样,没穿一点东西。
夏继南的心里微妙地动了一下,四肢顿时僵硬起来。难道身边这个小孩子也对自己有那种情感么?
夏继南又趴进被窝,只是尽力地拉开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他一向不喜欢同陌生人靠的太近,就连与叶籽,他也会有这种感觉。大概是太过敏感,亦或是防备心太重的缘故吧?
想到叶籽,夏继南胸口立即有些发闷,但又控制不住地想:他的伤现在好没好呢?
再后来,脑海中自动清空有关于他的事,就在这样的迷惘里,他渐渐睡着了。
97.隔世相拥
第二日早晨,如同以往的每一天一样,老旧的电铃声响起,接着就听到走廊里传来的琐碎声音,以及男人们不雅的叫骂声,这是个下流的地方,也是最严谨的地方。
小孩醒来时夏继南已经自己穿好了衣服,倚在墙上想事情。他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铁窗外面的天空,小孩的视线也跟着他看过去。外面的天色有点灰白,大概是阴天,一股萧瑟的气息拍打着人的感观。
“哥……你起的这么早啊……”想到昨晚自己做过的事,小孩有些不好意思地往上拉了拉被子。
夏继南这才回过神来看了局促着的小孩一眼说:“嗯……”
“那……那你……身上还有没……不舒服?”
夏继南挑起嘴角,笑了笑:“谢谢你。”
小孩看到他的笑愣了一小会,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才急忙说:“没……没关系……”说着摸起丢在一旁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起来。
夏继南心知肚明小孩为什么会不安,他只是装作不知道。后面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的神经在跳动,鲜活的如同用针把肉一点一点地剥开一般。
他不是对那样的羞辱无动于衷,他只是在自暴自弃。此时的他,只觉得来路不明,去路不清,生命是一团模糊的形态,他不知道从何处下手去读懂它。
小孩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穿好了。等收马桶的人来了,他急忙下床去提,从夏继南身边过去的时候,就对着他笑,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这里的生活,总是千篇一律的重复,从天亮到天黑,从睁眼到闭眼,这和人生是多么的相似。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流失,有时傍晚时,夏继南看着窗外的天色,难免会想起叶籽来。好像有那么几个黄昏,他从暗黄的光影里朝自己走来。他的音容笑貌就这样逐渐清晰起来,再然后,就是他对着自己温柔的笑……
夏继南嘴角自嘲似的挑了一下,往事不堪回首,再想,连胃都要跟着痉挛起来。天也变得越来越冷,现在小孩每天晚上都要和他睡在一起,有时,他会跟小猫似的躲到夏继南怀里,想推开他,可是见他呼吸平稳,又不忍心。
就在夏继南觉得以后的日子都会这样过下去时,意料之外的事却发生了。那天一早,来了两个狱警二话不说就要带他出去,夏继南还正猜测是谁找他,没想到小孩却挡在了他前面。
“你们……为什么要带走他?”小孩的声音虽然带着不安,可依旧遮不住质问的语气。
“滚开!……操啊,你算个什么东西!”狱警口气极其恶劣,推了小孩一把,让他显些跌在地上。
夏继南扶住了他,把他护在自己的身后:“没他的事,我跟你们走。”
“哥!……”想起上次发生的事情,小孩担心地叫着夏继南。
“没事。”夏继南淡淡地说了一句,看着小孩一脸难过,他心里莫名地酸涩起来。多可笑的事,他从来都以薄情自居,没想到,他所遇到的人……尽是深情似海的。一个叶籽,一个林森,一个秦乐淮。
被狱警押解着穿过阴暗的走廊,再往前走,左转,便是一间类似于上次沈中宣见他的会客室。狱警骂骂咧咧:“你小子!怎么这么多人看上你!嘿嘿……要不下次也陪哥几个快活一下……”
夏继南不说话,只是沉默着猜测等待着他的究竟是什么,是不是沈中宣?或是第二个沈中宣?
可是所有猜测的结果都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变成了空白。身后的门被粗暴地‘嘭’的一声关上,夏继南呆立在原地,看着出现在他视野里的人。修长挺拔的身材,身上是得体的黑色风衣,里面穿的是淡蓝色的条纹衬衫,他就那样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周围的空气仿佛静止了一般。
夏继南想转身离开,他多希望在这里等着他的是沈中宣啊!可他竟然一步动不了!不容他在有多想的机会,叶籽快步走过来,把他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然后在他耳边低声喃喃:“好想你……阿南……我好想你,好想你……你想不想我?嗯?”尾音被刻意拉长,叶籽温热的气息,一点一点地渗入到夏继南的脖颈上。
随后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亲吻,叶籽迫切地亲吻他,舌头用力地缠住夏继南的,直到两个人的嘴里全是血腥味,叶籽仍旧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