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老大种田记+番外——白五爷的衫子

作者:白五爷的衫子  录入:11-17

龙农见三个小朋友在一边玩去了,才瞪了面前左戟一眼:“我以前就起得很晚吗?”

左戟一愣:“怎么了?”

龙农点着头道:“我告诉你,我以前起得更晚!”想起上辈子有段时间都是下午三点起床,然后吃饭,然后泡吧K歌,他自从到了这里都从十点起床到九点起床到现在的七点起床了居然还说他赖床?!说他赖床那是没见过更赖床的!哪儿像这些个古人,没事儿三更半夜就起床上朝的上朝读书的读书了,才是神精病呢!朝九晚五听没听过?早上九点起床是正常的(请原谅龙农这么理解这个词。)。

左戟嘴角勾笑:“唉。”答应着。

龙农看着左戟似笑非笑的表情,忽然想起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那个……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现在……本来就起得很早。”

左戟伸出右手放到龙农头顶上:“以后我不与他们说你赖床了,磬王晚起定是头晚太累没睡好。”

龙农心说这才对嘛,皱着眉道:“是没睡好,晚上都睡不着,没睡意。”

两人一坐一站说着话,并没发现左鸣早就注意这边了,他今天过来是另有任务在身的,昨日太后把他叫过去让他在这边见到磬王爷时问他几个问题,左鸣想到此处便朝着左戟龙农这边走了过去。

左鸣恭敬有礼的先向左戟与龙农两人行了一礼,然后对龙农道:“皇弟听说皇兄天下第一才子的称号,想让皇兄指教皇弟一二。当年皇兄如皇弟这般大时便在大殿之上辩流辰使臣,彰显我万倾国威,只是皇弟当年只是一岁稚子无幸一睹皇兄风采,今日皇弟对于当年辩词有一处不明,不知道皇兄可愿为皇弟解惑?”

龙农张着嘴听着这十一岁的小少年一通说辞,心里直呼好生厉害,不过,当年那太子到底在大殿上说了什么他可一个字也不知道啊!完了,好穿帮了!早知道就去打听打听了……

左戟此时却是暗自皱了皱眉头,左鸣这翻话显然不是他自己组织说出来的,这宫中居然有人要探龙农的底。这人……定是太后了。没想到左鸣小小年纪,他以为他只是虚荣好强了点而已却原来心机也坏了。

“是吗?左鸣好学自是好的,皇兄我也很高兴。你既然说是指教,定是很仰慕皇兄了,是不是?”

左鸣当然点头:“皇弟对皇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

龙农腹语:屁!小屁孩儿!

“既然你如此仰慕于皇兄,当年那篇辩词左鸣也背过吗?”

“这……”左鸣懵了,他是读过那篇辩词的,可是……他不会背,而且,他压根不同意那篇词里的内容,总觉得这左磬天下第一才子的称号是假的,不过是当年人们敬他是太子而给的虚名罢了。现在居然还在他面前装,难道太后也不喜欢他。

龙农装作和蔼的样子摸了摸左鸣的脑袋,笑呵呵对一旁左戟道:“这娃子不错,有上进心,只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要一步步来,还没学会走呢就想学跑了。所谓水到渠成,读书百遍其意自现,你回去把那篇辩词读一百,你就明白了。”

一百遍?左鸣暗里嘴角抽筋,不要吧?!

左戟这时道:“没听见磬王的话吗?你自已来请教了难道不满意还是不愿照你皇兄的意思?”

左鸣知道这说一百遍肯定就是一百遍跑不了的:“可是……”

左戟道:“可是什么?长兄如父,还不跪谢?”

左鸣抖着腿跪了下来:“谢、谢皇兄……”

左戟不高兴地一挥手:“回去吧。”

33、今晚月亮真是圆,宫女个个真是靓!

左鸣走后龙农便放了碗筷,随后有宫女收拾了桌子。进屋时他就脱下了披风,此时站起来往门外走时左戟便叫人把那披风给拿了过来:“皇兄,披上吧。”说着便给龙农搭在肩上。

龙农紧了紧领口,与左戟一道站在门口的长廊上望着远处阴沉的天气。

“这孩子心思真重。”

左戟解释:“他母妃走后他便跟着现在的太后养着……或许是天性吧。”最后也只是这么一说而已。

然而龙农也毕竟不是一般出生,明争暗斗什么的他上辈子也见得不少:“原来那话是太后叫他说的啊。”

左戟本是不想让龙农知道这宫中之事太多,但也无心有意隐瞒。侧头看龙农时那人正望着远处,侧脸洁净白晳,寒风吹来时都能看见那细细的绒毛微微晃动。嘴角抿成一个弧度,带着点高傲而调皮的弧度,让人总觉得他在想什么古怪的整人办法。那种细细痒痒的感觉又在心上挠起,左戟调回视线淡淡看向远方。

“陛下。”

“什么事?”

“陶将军和顾大人已至城门。”

左戟面上带喜,侧身看向乔宝:“是吗?让他们直接回宫,朕也不用去接了。”毕竟是让他们去镇压东候王的,也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他现在身边还有磬王陪着。

“是。”乔宝如来时般又悄声退下了。

“人家故意放消息来不就是想让你这位帝王亲自去接么?居然也不明白属下的意思就给打发了。”

左戟笑道:“不,他们不是一般的属下。”

龙农记得青虎将对于左戟而言也不是一般的属下:“你还有那些是一般的?”

左戟但笑不语,那些当年跟着历王出生入死一起成长的都不会是单单‘属下’二字可以说的,将近十年的同甘共苦,那里可以说是左戟的根。若不是半年前那一场宫变,若不是他们要为他讨一个公道他也不会坐上这张龙椅。

“哥,今日陶将军与顾大人回来定会为他们设一场迎接宴,到时我介绍你与他们二人认识。”左戟语气中透着询问和期待,他想要龙农答应。

陶顾二人到午时便进了宫,在御书房与左戟见了面。

陶瀚道:“陛下,我还在午山的时候就听说我回京了,吓得我拍马就要往越令赶,可后来这顾王八把我拉住说得到消息是陛下您假借了我一面旗帜嘿嘿。陛下这就不好了,您放消息给顾凌也不给我!”

左戟只笑着也不理陶瀚直接问一旁也淡淡笑着的顾凌:“东候王那里怎么样了?”

顾凌神秘一笑:“陛下,下官有一礼送上。”

“什么?”

这时陶瀚也笑了,他看了看顾凌,两人一拍掌,门外便有人抱着一东西进来了。左戟抬头一望,那一包东西里竟然是一婴孩,此时正在酣睡。

陶顾二人的迎接宴在步芙殿里举行,没有请任何官员,宴席也办得简单。

陶瀚这人是农民出身,生就一幅非常二的性子,见到龙农时便很书生气地对龙农行了一礼,不伦不类颇为搞笑:“听说磬王是天下第一大才子,给作首诗让我见识见识下呗。”

龙农咳嗽了声,一本正经道:“今晚月亮真是圆,宫娥个个真是靓,但使陶瀚将军在,六宫粉黛无颜色。”

前面月亮和宫娥都听懂了,六宫他知道粉黛有点模糊,无颜色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因为他在英勇了,所以都吓得面上无色了?啊哈……

“好湿,好湿。”陶瀚将军拍手称快。

龙农正得意暗自好笑时,那陶瀚将军却觉得人家夸你也不能直接接受吧,得显显中国人谦虚有礼来,这是顾凌时常教他的,他就不懂了,人家说的都是真的,他干嘛要谦虚?!

不过陶瀚还是道:“那里那里,比不上磬王一二。”

龙农脸色立马暗了下来,面部表情跟抽了筋似的,心说这陶瀚将军真是不可小觑,看着挺傻,原来是假装的。

两人这边变化另一边左戟与顾凌两人早看在了眼里,显然是傻子陶瀚无意说话得罪了磬王了,顾凌心里不清楚龙农的底,此刻便有些不安起来,有心想过去解围,却不料被左戟拦下了。

左戟满面笑意地走过去,问龙农:“皇兄与陶将军在聊什么,好像挺有意思的。”

陶瀚看了看天下第一才子,对左戟行了武将之礼:“末将参见圣上。”动作之间威风禀禀,好似故意要在这万倾第一才子面前表现表现。在陶瀚看来,才子那是很了不起的,而天下第一大才子更是了不起了。

“回圣上,刚刚磬王特意为我作了首诗,我都有些听不懂的,不过里面有我的名字哈哈……”

左戟看了看龙农,见其面色并没有陶瀚那些愉快,便故意问道:“哦,是吗?”

陶瀚正要答不料被一旁和左戟一起过来的顾凌拦下了:“酒菜都吃过了,陶将军,不要为了我们两人扰了陛下休息。”说完又转身向左戟道:“陛下,我二人今日刚赶回来还没休息过,这就告退了。”

左戟于是朗声道:“乔宝,送两位大人出宫。”

顾凌连忙摇头:“不用了。”微一恭身退了一步,拉了陶瀚的手便走了,

左戟目送两人离开,又吩咐撤了宴席,时已过二更。两人出了步芙殿,外面龙辇已经准备好了,左戟一手拉了龙农踏阶进入龙辇内。龙辇,本应是帝王的象征,只可皇帝与皇后坐的。龙农不知道龙辇代表的意思,但随驾的一群人都是清楚的,只是没人敢说什么。

进入龙辇后龙农随处找了个地方便坐下,开口不满道:“你那陶将军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痴,不过能坐到大将军位置上的,傻也有几分聪明的。”

左戟笑道:“呵呵……陶瀚这人是天将之才,你如果是天下第一才子的话,那他一定是天下第一武将,对于行兵布阵他有天生之才,只是……大字只识几个。”

车轱辘声在寂静的皇宫内响起。

“你先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左戟道。

龙农横躺在靠窗的卧塌上,仰面撩开窗帘:“不,我要看月亮。”寒冷的夜风便从外面灌了进来,外面漆黑间只有宫灯远远近近地高高悬挂。

左戟俯身过去把车帘放了下来,刚刚喝了酒,再让外面寒风一吹不病才怪。

左戟此时正俯身在龙农躺下的身体上方,放下车帘准备离开时却被龙农拉住了手:“唉,你干嘛呢?”

左戟低头看身龙农:“不要吹了风,小心着寒。”

龙农这才放开了左戟的手,自个儿躺在卧塌上休息,说是看月亮,其实他只是想看夜景,况且今夜天空黑压压一片,不见半点星光月影,他只是想顺便吹吹风而已。不过左戟说得也对,还是算了吧。

陶瀚与顾凌二人走在宫内,也没让人送,一路往出宫的北门走去。路上宫灯在靠进北门时便渐渐少了,路面渐渐变黑,只宫内巡视的侍卫偶尔一列静悄悄走过。

“你刚刚跟磬王说什么了?”顾凌问道。

“作诗呗!”陶将军各种骄傲,难道只你顾大人会作诗吗?

“是吗?”顾凌与陶瀚并肩走着,平日里因为文武将的衣饰不同的原因,两人身高虽相防,顾凌却要显得单薄些。此时从背面看来却原来顾凌要略高陶瀚一点,且因没有衣饰的对比相差,陶瀚这位将军也没有平日里看起来的那么高大威猛,身量也不过与顾凌差不多而已。

“怎么你与陛下都爱反问我?不信拉倒!不爱跟你说话。”说着脚下便急走了几步。

顾凌也跟了上去,只道:“也不是爱反问你,只是有些事总不放心你,所以才确认一下。这样就生气了?可不想大将军啊!”

陶瀚心说,本将军我大人不计小人过,顾凌老狐狸的心思最多了他可清楚着。

顾凌问:“那你们作什么诗了?”

陶瀚想了想:“今晚月亮真是圆!”

顾凌以为他在说话,便道:“今夜云层太厚,哪里看得见月亮?”

陶瀚被打断了诗兴,不由又生气:“是刚刚磬王做的诗!”

陶瀚这一说顾凌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哦?接下来是什么?”

陶瀚便念出了整句诗出来:“今晚月亮真是圆,宫娥个个真是靓,但使陶瀚将军在,六宫粉黛无颜色。”

顾凌眉头一蹙,这是什么诗,怎么他听不懂?

“你确定这是磬王作的?”

陶瀚挺乐呵的回道:“那当然,绝对原创,上面第三句里还有我名字呢!”将军骄傲了。

顾凌一时怔住,忽又哈哈大笑起来。

“你干嘛呢?不要高声、不要高声,引来巡视侍卫了,你……”陶瀚越说顾凌便笑得越厉害了,还没有停下来的势头。

笑声嘎然而止……

本来走在路上的两人一下子不见,隐约听见一处宫墙下传来闷闷的声音……

顾凌实在没忍住,拉住陶瀚便把人推到了宫墙暗阴下,接着整个人便压了上去。双眼盯着被压在身下的陶瀚那圆圆的娃娃脸,顾凌喘着粗气道:“将军,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陶瀚倒是一时被吓傻了,这是在宫里,他可没想着要防着顾凌!想到月前在午山时这人跑他房里来压住自己就啃的凶样,陶瀚颤着声儿道:“你你你……要干什么?”

陶瀚是武将,马背上的功夫了得,可下了地却不是顾凌的对手。顾凌并没有回答陶瀚,而是直接封住了他的唇。

“呜呜……混蛋……顾混蛋……”陶瀚不但要咬紧牙关,不让顾凌咬到他,还要四肢并用不能让顾凌那蛇一般乱钻的手在他身上里里外外的乱窜,呜呜呜……他真是忙啊!

“别动,小心引来巡视侍卫,那可丢脸了啊陶将军……唔……真甜。”顾凌心里一畅,终于咬到舌头了啊!手里一揉,这是腹部吗?真滑呀娘的!顾狐狸奸笑。

某武将大眼圆瞪,啊混蛋,顾混蛋,居然摸他屁股!

34、火锅

龙辇到了繁宇殿时龙农果然在一摇一摇的车上睡着了,左戟俯身轻轻叫了他几声,见其还不醒来,便自己走出了龙辇,他下车对一众随从道:“都下去吧!”

众人虽不知当今圣上要做什么,但还是不敢有一丝迟疑地恭身退下了。左戟见众人退下便又重新来到龙辇内,双手一伸,把龙农打横抱了起来。

斑驳树影如繁星点点,一路走进庆阳殿内的月绛宫,左戟才把龙农放在了龙床上,俯身细看那人模样,总觉得与那记忆里皇兄的模样有些变化。从什么时候起,一切都变了呢?

左戟不敢多作停留,他转身离开月绛宫,来到偏殿。

留下伺候的可柔还没有睡下,左戟问:“晚上从雪有来过吗?”

可柔答道:“没有。”

左戟想了想,又问道:“小世子没有找磬王吗?”

可柔便答道:“晚膳时七皇子来过庆阳殿,本是想让陛下检查他的课业的,可是陛下不在他便放下课业说等陛下回来了呈给您看,然后问了小世子在不在繁宇殿里,奴婢说在,他便过去了。”

左戟想左越大概留宿在繁宇殿了,这也是他特别恩准的。

“这里不用你了,你先下去吧。”

待可柔离开后左戟准备沐浴后便睡在这偏殿里了,可忽然又想到他只把龙农抱到了床上,也只脱了外袍盖了被,也没给他洗洗。左戟一边沐浴一边想等会儿去把龙农叫醒来,那样睡着也应该挺难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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