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对不起~~~”所有的一切比自己预想的要残忍几万倍,袁嘉升此时此刻才真正明白裴羽到底承受了怎样的折磨,眼泪止也止不住的滚下了脸荚。
裴羽又把管子丢给了保镖,“接着来!”
“……是,先生!”谁也不明白这种时候受折磨的男人为什么还要说对不起,虽见他可怜却不敢违抗命令,又把那根软管插了进去……
这一次袁嘉升死死的咬着牙在也不肯发出半个声音,身体痛,心理更痛,充满歉意的眼神紧紧的盯着远处的裴羽,他一直在低着头狠狠的吸着烟,手上颤抖不止,这一刻袁嘉升知道,裴羽的心比他还要痛苦。
“有没有试过被人轮奸是什么滋味。”见袁嘉升面露恐惧,裴羽冷笑一声,“哦,我忘了,你可能从来也没被人上过。”
“小羽,求你,不要那样做。”袁嘉升简直被吓到了,被人如此对待已经是他承受的极限,如果裴羽真的要做到那一步,他怕自己会崩溃。
裴羽轻轻的呼了口烟,“我说过,照单全还,不过可惜,我只找到两个人。”
“先生!”两个保镖都惊讶非常,怎么说眼前这人也是袁家的大少爷,他们怕真的上了他回头就会被杀人灭口。
“怎么,你们不愿意吗?”
“不,不敢!”
裴羽拿出一本支票,那上面已经写好几页数字,“一次一万,要是不做……”裴羽拿了把手枪拍在桌子上。两个保镖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先生,你饶了我们吧,我们,我们都不是同性恋。”
“少他妈废话,到底做还是不做?”裴羽失去了耐心,把枪顶到了保镖的头上。
另外一人干咽了一下,抖着声音乞求道,“先生,你,你也知道这事是逼不来的,不是不做,是实在没感觉。”又占便宜又赚钱的好事,要是换个人他们肯定就上了,不过袁嘉升,他们实在不敢下手,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二少爷和大少爷之间关系复杂,日后算起帐来肯定没好果子吃。这两个保镖也是老油条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裴羽突然露出一丝笑意,直到枪下的人冒了冷汗才缓缓的挪开了枪,鄙视的看向袁嘉升,“真是可惜,你的魅力不够,倒搭钱人家都不愿意。”
袁嘉升暗自松了口气,不过裴羽并未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们不肯,那就只好用假的了。”保镖了然,得了大赦似的赶紧从箱子里拿了一支假——,没有做任何润滑就顶进了袁嘉升的身体里。
“啊!!!!”从未遭受过侵袭的地方,被超大号的东西顶进去,袁嘉升简直快痛到疯掉,头发早已被冷汗湿透,这一痛尚未结束,裴羽就把开关推到了最大。
“滋味怎么样?”
睁开眼看见裴羽的面孔,袁嘉升竟一阵激动,低吟一声竟然直接泄了出去。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软管缓缓的流到了下端,裴羽露出耻笑的表情。转身出了牢房。
那天袁嘉升整整被这样折磨了五个多小时,直到被逼着射干了所有的东西,裴羽才下令放了他。可是这种折磨远远没有结束。每天夜里裴羽都会来到这个牢房,整整一大箱子SM用具,一天一样,越来越残忍,袁嘉升被折磨的苦不堪言,而越是如此心中就越觉得痛。
那些东西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已经完全可以体会裴羽的心情,可以彻底的明白裴羽为何会如此的恨他。每每独自躺在那张床上,袁嘉升就会默默的流泪,心痛的巨浪一拨拨的袭击他的神经。
只是他不知道在百米之外的地方,有一个人也在体会着同样的痛苦,他总是一个人默默的坐在阳台上盯着夜幕中的牢房,不言也不语,整整半个月与其说是在折磨袁嘉升,倒不如说他是在自我折磨,那些东西会让他想起那些痛苦又恶心的经历,而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赐予的,不够还不够,即使自己痛苦也要继续下去,宁可两败惧伤,也不要原谅!
“小羽。”袁嘉海已经在身后站了将近三分钟,裴羽竟然都没有发现。
“你来干什么?”语气冷漠的让嘉海心凉,这个人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忽冷忽热的,白天对人很温柔,晚上却对人很冷漠,真叫人越来越难懂了。
“你晚上又没吃东西。”嘉海把餐盘放在茶几上,又往裴羽的面前推了推,“吃点吧。”
裴羽摇了摇头,依旧盯着那个方向,嘉海走过去把双手放在他的肩上,伏下身,“小羽,有什么心事不能对我说吗?”何必要一个人承受,他和袁嘉升之间的事,从林杰那里到是听说了一二,虽然也恨袁嘉升的所做所为,但换做是他绝对做不出来那样报复的事。每天都会从牢房里传出的惨叫声,听的人毛骨悚然,他不知道裴羽到底做那个男人做了什么,能让他发出这么恐怖的叫声。
裴羽侧眼盯着肩膀上的手看了片刻,突然神色大变,“别碰我!”
嘉海被烫到似的赶紧抽回了手,不可置信的看着裴羽的背影,“小羽,你怎么了?”
实际上从公馆逃出之后裴羽就很忌讳同性的碰触,这点林杰最为清楚不过,有一次管不住自己碰了裴羽的脸,竟然还平白挨了一巴掌。林杰心理清楚,那件事已经让裴羽有了心理阴影。
“出去!”裴羽极力压抑着心理的怒气,不然怕是此时的嘉海早就趴在地上了。
“那,那你早点休息吧。”
嘉海有点怕他,颤颤的说完赶紧退出了房间。
“告诉你别去惹他,你非不听!”
“你怎么还没走?”
“今晚就住这了。”林杰大摇大摆的转身进了客房,见他那副样子嘉海嘴角抽动几下,也不知道这家里到底谁是主人,这林杰近段时间简直把这里当旅馆了,三天两头就跑来住上一住,自在的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
嘉海叹了口气,也跟着他进了客房,“林杰,你有没有觉得裴羽很怪?”
“哪里怪?”
“我说不上来,总之就是有点怪,你不觉得他的性格变的太彻底了点吗?”
“受刺激了而已,很正常。”林杰说的满不在乎,心理却不得不犯了嘀咕,实话说他以前就觉得裴羽有点奇怪,只是一直归罪于他受了刺激,却不曾往深处去想,而今软禁了袁嘉升之后裴羽的性格变的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林杰,你说,疯病会不会遗传?”
嘉海说的小心翼翼,林杰却听的一惊,半晌后摇头笑道,“应该,不会吧。”想了想后继续说道,“要不我去找个心理医生给他看看?”
“你觉得他能接受吗?”
“也是。”
“我在观察观察,你去找个大夫咨询一下。”
“好吧。”
心理有了这个怀疑,嘉海就特别注意起了裴羽的日常反应,白天看起来似乎都很正常,关键问题就出现在晚上。那天深夜外面下起了大雨,嘉海知道裴羽有开窗睡觉的习惯,一听见雨声急忙起身去了裴羽的房间,把窗户全部关严后嘉海走到床边本想替裴羽盖严被子,不想手刚碰到被子裴羽就蹭的一下跳了起来,速度快的让人完全招架不住,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裴羽手上的刀子已经横在了他的喉咙上,甚至已经划出了血。
“你干什么?”
嘉海半张的嘴巴连咽一下都不敢,“小羽,我,我只是想替你盖盖被子。”
裴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站起了身,嘉海摸了把脖子,上面全是血,刚才那一下要是在深个几毫米,怕是此时自己已经咽气了。
“出去,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进我的房间。”
“哦~”嘉海吓的差点丢了三魂,赶紧开门跑了,回到房间就给林杰打了一个电话。哪有人会在睡觉的时候还在枕头底下藏把刀的,而且刚才他的眼神实在太恐怖了,甚至能让人很清楚的感觉到他周身散出来的杀气。
听见他的叙述,林杰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第二天林杰就来到了袁家,手里拿了一张特殊的测试题。
“喂,这是什么?”
“这是最权威的精神科专家总结出的测试题,你想办法让裴羽答一下,很快就能知道结果了。”
“还是你去吧。”嘉海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对昨晚的事还心有余悸。
“他现在最不信任的就是我了,还是你去吧。”
嘉海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进了裴羽的房间,裴羽正在处理公司送来的文件,看见嘉海进来还礼貌的笑了下,好象和昨晚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似的。
“小羽,这上面的东西好难啊,你帮我看看。”的确是很难,嘉海看了一遍一个也答不出来。裴羽接过那张纸看了一遍有图也有字,很是杂乱而且深懊的问题,随即笑了起来,“这有什么难的。”
大笔一挥仅用了十多分钟就把答案全写出来了,天才和疯子果然只有一线之隔,“挺有意思的,什么东西?”
“哦,测试题?”
“测试什么?”
完了,说露嘴了,嘿嘿傻笑一下,挥挥手“没什么,测试智商的。”说完开门就跑了出去。
四十五
测试的结果让林杰大惊,整整将近四年的时间他竟从未把裴羽往那方面联想过,虽然裴羽有时候的行为是过激了点,但至少说话办事都很正常,而且他也没有像其他精神病那样发过疯,外表看起来根本就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原来这个人的精神早就不正常了。也许从逃离公馆那一刻起裴羽就已经发了病,不然他怎会做出自残的举动。刺激太大,一股火憋到了身体里没有发泄出来,加之这疯病本就会遗传,才会让他变成现在这样,如果当时有个朋友在身边好好开导一下结果定会不一样。
只是裴羽和他母亲的疯病有些不同,隐在暗处,外人很难察觉出来,相比之下这样的人才最为恐怖!
“裴羽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都是被你们逼的!”嘉海被气的在屋子里团团转,时至今日他也不知道该去骂谁了,只能对了林杰一发怒火。
“和我有什么关系,要怪就怪袁嘉升去。”
“和你没关系?哼,说的好听,你难道没逼过他?”
林杰闭了口,嘉海心理的火消不下去,在窗台站了一会儿转身出了屋。尚未进得牢房就被两个保镖拦住了去路,“三少爷,你不能进去。”
“让开!”
“对不起,先生吩咐过,不许任何人进去。”
嘉海无奈只能缓和下语气,“我找二哥有急事,进去说几句话就出来,他不会怪罪你们的。”
“这……”
“放心,要是他怪罪起来你们就说是被我逼的。”话音没落嘉海已经快速的冲了进去,保镖无奈又不敢对他动粗,只能由的他进去。
嘉海许久不曾进过这里,心理想着裴羽是不是会像对待自己父母那样收拾袁嘉升,却万万没有想到眼前会是这样一番景象。此时牢笼里只有坐在椅子上的裴羽和被吊住双手的袁嘉升,关键是袁嘉升全身一丝不挂,下体上还被套了一个黑色的假套,连带着皮带绑在跨上。
“在公馆时我曾跑过几次,后来有一次被抓回去,那些人就把我关在地下室,当时他们就用这个东西来惩罚我。”裴羽背对着牢门并未看见躲在角落里的嘉海,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是不是没什么感觉?一会儿你就知道那东西的滋味了。”
裴羽从皮箱里取了一支注射器,很是熟练的注射到了袁嘉升的身体里。“这药很厉害,会让人失去所有的反抗能力,甚至会让人失去尊严,像个荡妇似的乞求别人上你。”
果不其然,不到一分钟的工夫袁嘉升就起了反应,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红晕,下体也迅速的膨胀了起来,可是那地方突然传来一阵阵刺痛,随着那里的涨大,刺痛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袁嘉升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的下身,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一颗颗的砸了下来。
裴羽轻轻的碰了一下,引的袁嘉升痛呼出声,“很疼是吗?这东西看起来普通,其实里面长了无数的小刺,小到肉眼都看不见,一但勃起四周都会被那些小刺扎到,而且一但带上去,药劲儿不过是绝对拿不下来的,除非……”裴羽点了点那东西,“把这里切了。”
“哦,忘记告诉你了,那药效可长达十几个小时。”裴羽点了根烟坐回到椅子上,“我被那些人关了整整一天,疼到晕过去,又在疼痛中醒过来,如此反反复复……自从那次以后,我就彻底废了,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遇到特殊的客人他们就会在接客之前给我注射药物。”
裴羽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即使面对如此刺激的一幕他那里还是豪无反应,即使他对眼前的男人有着强烈的感觉,那里也依旧不肯抬起一分。听他最后一句话,袁嘉升甚至忘记了身体的痛苦,咬着牙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人,身体被弄成这样,简直和太监没有区别了,本想前段时间的那些已是极限,却不想没有最狠只有更狠,那些人到底有多变态。
“小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不知是体痛还是心疼,袁嘉升在一次流下了悔恨的眼泪,一边摇着脑袋一边不断的说着对不起。
“你毁了我的一生,光说对不起就有用吗?”
随着药物的刺激,袁嘉升的反应越来越强烈,那地方被无数的小刺扎着,就像被活活丢进了火里烧着一样,疼的人想一头撞死。
“小羽,求你,求你……”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带着万分的痛苦,袁嘉升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尽,想被人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好象有几万只蚂蚁在后面撕咬着,那股痒劲儿就像犯了毒瘾一样。前后同时遭受着折磨,袁嘉升简直要被逼疯了。
裴羽冷笑的说道,“很可惜,我帮不了你,如果你真想被人上,我可以帮你找一个来。”
袁嘉升咬紧牙关使劲的摇了摇头,片刻后又控制不住发出了呻吟声,裴羽看的出来他的神智已经混乱了。
“看够了吗?”
角落里的嘉海一惊,干咽了一下慢慢走了出来,浑身已经不受控制的发起了抖,他从未想象过会有如此变态的整人方法,光是看见就觉得恐怖。
“小,小羽~”
“看够了就出去!”
嘉海漂了眼袁嘉升,那人的眼神早已呆滞,全身的汗水成河了一般往下流着。
“怎么,你想来满足他?”
嘉海急忙摇了摇头,“没,没有。”
“要是你有兴趣也可以和我一起欣赏欣赏。”裴羽不在理他,冲外面拍了拍手,不一会儿,两个保镖把一个全身赤裸男人推到了牢房里,那人倒在地上,全身已经赤红一片,下体涨的老高。
裴羽起身出了牢房并锁紧了门,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悠然的品起了茶,不明所以的嘉海本想离去,可是脚上像长了钉子一样怎么也挪不动步子,过了一会儿,地上的男人渐渐恢复了意识,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待看见袁嘉升时,顿时眼冒绿光,疯了一般冲上去,在他身上撕咬了起来。
“啊!!!!”早已失去意识的袁嘉升被刺痛激醒,心理明知道有人在侵犯自己,却抵挡不了那种叫人发疯的痛感和快感。
裴羽只看了一会儿就低下了头,总觉得眼前的一幕像刺一样在扎着自己的双眼,不知不觉中口腔里已经充满了血腥的味道,这才惊觉下唇已经被自己生生的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