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法西尔被他这么用力一掐,咒骂一声地整个人痛得弹跳起来。「你这小子……」憋青着脸,他仰视对方平静无波的
神情,不敢再乱动。
看到男人一脸愤恨地咬牙、怒瞪着自己,司徒则一派清闲地静静说道:
「命根子还在我手里的人,最好安分一点。」
他松开了一点力道,轻柔地替拉法西尔揉着方才被他粗暴对待的小兄弟,嘴角微扬,揶揄地继续说道:
「除非,你想要以后都让我从后面服侍你……」
突地,青筋暴怒的冒出一条,拉法西尔呵地冷笑,阒黑深沉的眼眸中流泄出满满的不屑。「毛才刚长齐没多久的你,
有什么能耐?」
况且,我们,还会有「以后」吗?
男人暗自在心底……苦笑着。
司徒抬起空出的那一手,解开自己身上衣物的暗扣。
「这个吗,」
他笑了。宛如恶魔般的诡谲笑容。
「就让你的身体来验证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能耐了。」
弯下身,慢慢地将身体往下移。司徒手掌蜷握起那硬挺的粗壮分身,凑近了一点,双唇微启,他用舌尖舔了圆柱顶端
分泌的液体。
然后眼波迷离地用嘴唇包覆着男人的硕大,吞入口中,舌叶蠕动地一含一吐,舔弄的动作让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溢出嘴
角、润湿了整支赤红热烫的肉色柱棒。
男人重重的粗喘,手指抓挠着对方乌黑柔顺的发丝,他那燠热、湿软,丝绒般的口腔黏膜舒服地刺激着藏匿在他口中
的炽热男根,让他舒服的从鼻腔内哼出喘息。
司徒在吸含的同时,一排贝齿嬉闹地轻轻啃咬着圆柱表面突起的青筋。这一咬,让拉法西尔猛然抖了一下,低声嘶吼
着,再也克制不住地疯狂摇摆起腰臀!
拱起健壮的腰杆,使劲地往他的嘴里狂抽猛送,司徒难受地呜呜抗议,嫣红的眼角因为嘴里那根不受控制的肉棒不断
戳到喉间深处而沁出泪水。
「呼啊……呃啊……」拉法西尔半眯眼地紧紧抓住司徒的发丝,仰头,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最后一波高潮迭起的嘶吼
。
「嗯!」
司徒感觉到那根布满青筋的硕大肉棒在他嘴里不停地跳动、抽搐,旋即抖了几下后迅速迸射出一股黏腥、白浊的情热
稠液。
咕噜地吞下,嘴角残留了些许的黏稠液体,他伸出粉色艳红的舌尖,将它一一舔舐干净。
「好浓……」他笑说。
拉法西尔平稳着急促的喘息,墨黑双眸凝视着他那副模样,如妖,如魅,彷佛是聊斋里所描述的鬼魅美人,要是一个
不小心,便会让他吸干阳气、从此在人间灰飞烟灭。
35
「你这表情……真淫荡。」男人嗤笑地道。
司徒扬高一眉,看着拉法西尔泛出激情潮红的英俊脸庞,回送他一句。
「你的,也不赖。」
静静地凝视,拉法西尔的嘴角忍俊不住地微微勾起一丝笑意。
多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多久,遗忘了那股发自内心的快乐了……?
距离,越靠越近、越凑越近。
直到两个人,都向彼此伸出了炽热渴望的舌,鼻息混合、唾沫交融地纠缠在一起。
那把从下腹急促窜起、引至全身的欲火,烧得一发不可收拾。
身上多馀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被剥落、丢弃,温热湿湿的肌肤接触在一起,彷佛通了电流似地阵阵酥麻,肉体的细细
摩擦,燃烧出绝对颤栗的高潮快感。
「呐,要先润滑对吧……」
停下动作,司徒这么问着。
男人嘲讽地说:「你这么厉害,直接进去不是更快?」
司徒冷冷地反唇相讥。「你这么厉害,怎么不让我也这样对你?」
「……」拉法西尔恼怒地抿直唇,嘲弄地哼道:「好,很好。你连嘴皮子的功夫都练得不错。」
「好说。」
贴近、啃咬着他的耳骨,司徒双唇微启吐出的热气,直接吹入男人敏感的耳洞里,搔痒地撩拨他的忍耐度。「我才不
要靠你的滥技术。」
「换我自己来,总行了吧?」挑眉,他魅惑地笑了。
说完后,司徒一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另一手则伸到身后、双臀的细缝之间,小心翼翼地拨弄着自己的花瓣。
他将手指上的润滑剂均匀地涂抹于洞口周围,依照那天被拉法西尔「强暴」的印象,挤压着艳红、泛出光泽的石榴色
皱摺,诱哄地将指尖轻刺进入。
「嗯……哈啊……」咬紧唇瓣,司徒气喘吁吁地轻皱起眉。
他抽动着手指,来回戳刺、摩擦敏感肉壁。原来,这种燠热紧窒的感觉……就是自己的体内……
后庭传来的异样快感逐渐蔓延,前头不断分泌着愉悦液体的艳色分身也直挺挺地随着他腰肢的款摆,缓慢、诱人地摇
晃着。
男人半躺在司徒的身下,静静地观赏着他带给自己的激情视觉飨宴。冒着两簇情焰的眼睛微微眯起,黝黑得如子夜般
暗沉的瞳眸,流淌着一股名为情欲的渴望。
「喂,够了吧?你自己要爽到什么时候?」他沙哑地出声讽刺着眼前那个虽是在润滑,但模样更像在自慰的司徒。
「少假正经了,你不是也看得很爽?」
即使男人现在脸上的神情再怎么严谨正经,也看得出来他欲望正浓……
司徒哼地抽出湿透的手指,掀唇一笑。
「这也不能等啊……不怕等会儿一个不小心,就早泄了?」
「……早泄?你确定是在说我吗?」他冷笑,「要做就快,少在那叽叽喳喳的。」
碰地一声,把一条腿直接跨上男人的腰间,司徒神情妖冶地扶持着他火热的前端,抵在自己因如潮水般袭来的情热而
不断收缩颤抖的花穴。「进来呀……」他舔着唇,乾哑地轻声呢喃。
拉法西尔顺着他的要求,挪动了自己的腰。
噗滋……顶端撬开了第一层花瓣,火热的源头缓慢地撑开羞涩紧闭的门户。
「嗯啊……」汗水滴答滴答地滑落、白皙劲瘦的胸前,司徒双颊呈现美丽的诱人蔷薇色,半眯着眼眸轻轻喘息、呻吟
。
所有的步调非常徐缓,他将纤瘦的腰部一点、一点地往下压,直到终于吞没了对方那硕大的男性分身。
哈啊、哈啊地喘息着,司徒甜腻地对他笑眯了眼:「哪……进来了……」
男人被他体内紧窒的燠热黏膜挤压得差点把持不住,比之前那次更加的厉害。一收一放地宛如与自己紧紧相黏住的第
二层皮肤,想狠狠的在他体内恣意驰骋!
思及此,拉法西尔吐着热息,悄悄地将手掌扶向司徒柔韧挺翘的臀瓣,打算就用着这个体位,像只狂猛的野兽般强硬
地掐住他!疯狂摆动沉睡在体内不断叫嚣的欲望!
男人挺直腰,使力的挺进火热的甬道时,很满意地听到了司徒娇吟了一声,他舔着唇,打算开启下一波的攻击时——
「喀嚓」地一声,熟悉的声响在耳畔响起。
司徒右手支撑在男人有着六块腹肌的强健腹部上,而另一手……
手指扣牢住一把黑亮的左轮手枪,按下卡榫,那把已上了膛的枪管,冰冷地抵在拉法西尔被汗水濡湿的额角,散发出
一丝丝的火药味。
唇边绽放出一抹妩媚妖娆的魅惑笑靥,让司徒汗水淋漓的模样更加艳丽魔幻,性感的低哑嗓音充满磁性地从那红润的
双唇流泻而出:
「敢乱动,我就毙了你。」
「你这又是干什么?」拉法西尔拧起眉,闷声怒道。
「强奸你啊。」
「What?」感到啼笑皆非的男人,不禁失笑地掀了掀唇角。
司徒用枪管戳了戳他的头,「所以只能我动,你不能动;只能我先爽,而你不能先爽。」
他娇艳地笑着。
「懂了吗?」
36
「……啐!」
拉法西尔表面上虽是板了一张臭脸,但从他那双狭长的黑眸中,却看得到……里头满溢着浓浓的笑意。「你那把枪,
哪来的?」
「在你精虫上脑时,从床边柜子上拿来的。」
司徒一副坦然貌,那双盈满戏谑的眼眸,彷佛是在讽刺他太笨。
「啧……」拉法西尔隐隐咬牙,微怏地瞪视他。
司徒空出一手,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绷紧的面庞,沙哑磁性的嗓音缓缓说着:「哪,古代的帝王都是怎么死的,你知道
吗?」
微拧双眉,思考了一下。「……被小人陷害?」
果然是个对中国历史不熟的假法国人。
「错。」司徒轻笑的纠正他,然后弯下有些酸疼的腰,缓缓地靠近男人的脸庞,温柔地呢喃。「会死掉,都是因为,
『精尽人亡』啊……」
他双眸魅波流转,吐气如兰地在拉法西尔耳畔间、敏感的颈项轻柔温雅地低声细语。
「你也想死在床上吗?我可以成全你。呵呵……」
听着他的软声软语,他冷不防地一阵轻颤,猛然抓住司徒的手腕,眯起狭长的黑眸,「喔?你的意思是,想要把我给
榨干?」
「就这样,榨得你一滴也不剩,您意下如何?」司徒微笑地说,随后媚态妖娇地动了动腰肢,让两人相连的部位受到
刺激,紧窒地收缩了几下。
闷哼了声,身下挺得如铁块般坚硬的象征被柔软湿热的缝穴挤压得燠热难受,拉法西尔皱眉、喘着气。
男人鄙视、略带嘲弄意味地讽笑了:「你有那个本事吗?」
司徒笑得美艳不可方物,如猫妖鬼魅般的碧绿瞳眸迸射出不服输的熠熠光芒。「那就要试试看了……」
拉法西尔眯着眼,凝视他像是中了邪似,那副格外妖艳的媚态,让自己身下的男性象征深埋在他火热的体内蠢蠢欲动
着,不禁开始涨痛了起来。
他咬牙,挪动着快感颤栗的腰间,湿润的滋滋声由那结合处隐约传来……炙热、热烫的柔软内壁让人快要受不住地想
要狠狠奔驰一番——
「嗯……?喂,不准乱动,我可是有枪的。」他挑眉,用那把冰冷的枪管再度轻敲着男人被欲望淹没的脑袋。
不悦地啧了一声,拉法西尔舔了舔唇,邪佞肆虐地一笑:
「有枪了不起?我这里也有枪啊。而且,还是口径最大的那种。」他边说着淫荡的话语,手掌边十分恶质地对上头的
司徒实行所谓的性骚扰。
粗糙、布满厚茧的男性大掌挟带浓厚性暗示的细细摩挲、抚摸那对挺俏、结实的雪白臀部。
拉法西尔火热的视线紧盯着司徒脸上渐渐迷失的神情,唇畔充满邪气地漾开笑:
「现在……我的这把枪,可是被你那张不老实的『嘴巴』给咬得紧紧的呢。」
「嗯……」
司徒舒服地眯细一双眼眸,像是只被摸顺逆毛的猫,轻轻低吟着,然后睁开迷蒙的双眼,神秘地勾起唇角,语气富含
兴味的说:
「那,到底是谁的嘴巴最不老实……」他手指微微施力地挑起男人的下颚,逼迫拉法西尔抬起头看着自己。
「答案马上……就会揭晓……」低声地一个落点,司徒猛地抓住拉法西尔还来不及诧异的脸庞,迅速地用自己甜美柔
软的双唇堵住他的嘴。
「嗯、嗯唔……」
两人唇舌再度缠绕、嬉闹,软绵的肉片将彼此的唾液不分你我地激情搅和,急促黏热的鼻息,男性的气味,交织出无
法浇熄、火光旺盛的情迷欲望。
情,亦在蔓延。
37
弹簧大床嘎吱嘎吱地摇晃着,热汗浸湿每一处肌肤、散发晶莹透亮,潮红的面庞、溢出嘴角的银丝口涎,半眯的眼眸
中闪烁着即将幻灭的虹光。
激情狂野的骑乘律动在男人的一声暴吼,腰杆使劲地往上顶弄抽送数下,跨坐在他身上的美艳人儿被猛劲的力道撞击
得上下剧烈晃动。
「嗯啊啊……啊啊……」
泛红的眼角因为一波波高潮快感,而流下了欢愉泪水,下腹抽紧地强烈感受到被男人迸射进入体内的男性液体给填充
得饱涨;他抽泣、浪声低吟,白皙皮肤透出漂亮的樱花色,身躯彷佛被雷击中般地急促抽搐着。
男人间的轻喘、呻吟,在浓烈的欲望倾泄之后,渐渐地停歇了。
司徒疲累地将对方的男根从自己体内抽离,性爱过后的他看起来更加的美艳妩媚,和先前常故意冷着一张漂亮脸蛋的
「杀手」比起来,这时候的他,魅力风采更胜于从前。
「累了吗?」他用手拨弄了男人沾黏在脸颊上的发丝,轻声地问道。
「嗯……累了……」拉法西尔闭起双眼,无意识地应了他一句,旋即像是睡着似的没有下文。
手掌温柔地摩挲他的脸庞,司徒目光寂寞黯淡,深深地凝视着他平静安详的神情。
果然,对他下了毒之后,还让他和自己发生关系……
真的太勉强彼此的身体了。
一个病人,和一个痴人。
司徒暗自苦笑,然后翻过身,拿了个枕头贴在背脊后躺着,尽量忽略自己后庭不断传来肿胀、抽疼的扩张辣痛感。
他揉了揉自己酸麻的腰,让拉法西尔的头安安稳稳地斜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像个母亲在哄孩子入睡的模样,温柔地轻
抚、拨弄他汗湿的发丝。
「说吧。把你想说的,都说给我听……」
语气像是请求,又像是命令的说着。
当意识混沌得不清不楚时,那便是人的心灵,最脆弱的时候。
拉法西尔微微睁开黑水般混浊的眼眸,凝望司徒侧脸的目光呆滞了一下后,又倦怠地缓缓闭起。
他回想,努力回想着。
阴暗、最角落里……那一段过往。
他不愿透露的,过往。
他想起……那一夜的他。
不是故意的。
而是被人这么刻意交代。
伪装成普通的口角纷争,伪装成只是几名叛逆好强的青少年殴斗事件。让他拿起一块毫不起眼的方形砖头,硬生生将
惹怒他的那个人打到重伤、昏迷不醒。
这是第几个人?早已经,数不清楚了。
对方在警方送医急救之下,最后还是只能哀怨地变成一名植物人。
半瘫死在病床上,全身插着滴管、双眼空洞无神。
即便是嘴巴微微打开着,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就这样……拥抱着,他所不应该知道的秘密,一起沉睡于往后再也动
弹不得的可悲时光里。
那个秘密,无非就是有关利益的事情。
一条命,一个人的未来,轻易地毁在自己的手里。
他并不感到害怕,彷佛,这种事情他早已经习惯了。
然而,唆使他这么做的人……在这件事情意外从媒体曝光后,像是已经做好准备地随意将他抛弃在一旁,宛如烫手山
芋般……
丢在一个寒冷、飘着小雪的昏暗路边。
死或活,两条路。
若是走错了,那就是自己的命。
那个男人要他想办法存活下来。
活下来了,就不准连累他们一家子。
一家子……?
呵,有个还在念小学的资优生书呆乖儿子,妖娇美丽的混血风骚洋妞,还有车有钱有房子;你什么都有了,却独独忘
了我……
我也是你的亲生儿子……
为何,你身为我的亲生父亲,却可以将我抛弃得如此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