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现在谁也不信。你别想骗我。“
启典被推开,愣了一下,听了他的话也不恼,大眼睛里泪光闪闪,可怜地说:“晋江哥怎么可以怀疑我?我才不是厨
子,我是当今圣武大将军的小儿子。我爹一直怀疑张天涯兄弟俩图谋不轨。派我暗中监视。弟弟就魅惑君王,哥哥就
偷偷寻人。还以为无人知晓呢。哼!
张天涯跟他弟弟一样贱,昨晚上在你身上扭来扭去的。不要脸。“
薛晋江脸上一红:“小小年纪知道什么?”
“哼!昨天晚上我都看见了。在外面就叫得那么yindang.晋江哥你还粘着他那样……下流。我进屋带你走的时候,你
……那个……还在他的身子里呢。气死我了。”
薛晋江这下连耳朵都红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晋江哥,你要是想……做……那事……我也可以。我不比张天涯差。你怎么偏偏被他迷得昏头呢。”
第9章
薛晋江未免尴尬,连忙转移话题道:“这么说你功夫很好喽?是不是那种飞来飞去的?”
启典听人夸奖,兴致勃勃地把自己几岁习武,几岁出江湖,几岁闯出名堂,几岁除暴安良,几岁为国效力等等,都跟
晋江讲了一遍。听得晋江暗自惊奇,连连惊呼。
两人讲到趣处,哈哈大笑,把刚才的窒息气氛一扫而光。
启典问他今后如何打算,薛晋江却一拍大腿,叫道:“糟了。那瑞王的小世子也是跟我一样的人,不知如今安全否?
我要去确认一下才安心。”
说完就像走。
启典忙拉住,说道:“你在府里养病的时候,小世子就被人偷走了。瑞王和王妃疯了一样找寻。却音信全无。我猜想
,一定是被张天涯这贱人偷走的。也许送入宫中也说不定。”
晋江吁了口气,心道,被偷总比当太监强。难怪王妃一门心思要给他动刀,原来怕人知道孩子是穿越过来的人。
他才不相信自己是什么天神转世。如今张天涯那里是回不得了。一想到那人,薛晋江心中气苦,恼他算计自己。但后
悔却是半点也没有的。爱上便是爱上,既然把心交出去了,就别怕被人踩碎。先爱上的人注定要受伤。
为今之计,只能随着启典,找个地方隐居起来。什么家国天下的,晋江心中半点也没有挂念之意。
一想到启典对他的情意,又是一阵烦恼。
那边,启典兴致勃勃地收拾着包袱,时不时偷看这边一眼,见晋江看他,忙低头羞涩状。
然后又偷偷朝这边看。
晋江倒是觉得那摸样就像一只小兔子,唇红齿白地倒也可爱,忍不住逗弄道:“你家可给你定亲了?”
启典手中一顿,急着嚷嚷:“没有!没有!成亲自然要找喜欢的人才行。”说罢,又羞涩起来。
“哦?看你懂得那么多,莫非是有了通房的枕边人?”比如《红楼梦》里,贾宝玉的通房大丫头袭人之类的。古人不
都是如此么。
“才没有呢。那是犯国法的事。除了皇帝可以多娶,其他人终身都只能和一人成亲。除非其中一人去世,才可以续弦
。”
“咦?居然是一夫一妻制。看不出来你们思想蛮进步的嘛。那如果一直找不到喜欢的人或者找到了成亲后不喜欢了怎
么办?可以离婚……我是说休掉之类的。”
“所以要找真正喜欢的人成亲呀。不然一辈子相对那多惨。不如一个人轻松。”
“别人也都是这么想的吗?”
“是呀。”
“那不是很多大龄光棍?”
“倒也不是很多。晋江哥。收拾好了。我们上路吧。”启典背起包袱,等着晋江一同出门。
薛晋江跟上去,随口又问道:“那你们怎么还有妓院啊?不是说只跟相爱的人么。”
启典没料到他会如此问,脸色一黑,生气道:“晋江哥,那种地方可不能去。你这么清白的人品,可别让那般下九流
的东西玷污了。如果……你真……想,我说了我也不比……差。”
说罢,偷偷来拉晋江的手。
薛晋江忙躲开,尴尬地开口:“我没想……我就是问问。”说罢,也不敢去看启典幽怨的眼神,大步向前走。启典只
得跟上。
按照启典的计划,两人终于在三日后到达目的地。
薛晋江这才明白,启典要他隐居的地方原来就是将军府,也就是对方家里。
有些哭笑不得,但连赶了三天的路,终是人困马乏。再加上身上本来就一文钱也没有,一路行来都是启典付账。无奈
只能随遇而安。
进得府里,先被启典领进自己的屋子,两人被下人服侍着洗面净手,换下衣衫。重新梳洗打扮一番,才去给启典的长
辈问安。
下人早已通禀完毕,此时启典父母已经坐在堂屋喝着茶。
经过启典介绍,薛晋江行礼问好。主人让座吃茶。
闲聊了一会,晋江见将军和夫人都是温和善良之辈,遂放下心来。
将军和夫人也见晋江知书达理,温文尔雅。再看自己儿子欢喜的摸样,也暗自高兴。
如此这般,宾主尽欢。晚上自然备了酒宴,好好招待一番。
晋江被安顿在启典的厢房。
折腾了几日,早已精疲力尽,准备早早歇息。没想到刚刚铺床,房门就被推开,启典抱着两件干净衫裤,别别扭扭地
站在门口,小声说:“晋江哥要睡了吗?我、我想叫你一道去泡温泉呢。
很解乏的。“
薛晋江看他亮晶晶的大眼,里面盛满了期待。也不忍心拒绝,想想泡个温泉解乏也好。就点了点头。
启典眼睛一下子亮了:“我还带了换洗的衣裤。你的这件是爹爹新做的。你先穿着,等明天我去叫裁缝来给你量身,
做几件好衣裳。好不好?”
薛晋江笑着点头。被启典拉着走,不一会就到了。
泉眼由数块大石围着,只有一侧水渠通下,泉水顺着水渠细流而下,注入下面用大石围好的水池。
水清色碧,热气袅袅。池边立着两个细长衣架,木质上等,纤尘不染。池边四周种着无数的桃树,用以遮蔽。此时桃
花正盛,即便此刻夜深,看不真切,阵阵的桃花香气仍旧扑面而来。白日不知又是真样一番胜景。薛晋江觉得自己爱
上了这里。
脱去衣衫,跨入水池,春天微凉的气温混着温泉的热气,让晋江舒服得直叹气。抬眼见启典还愣着不知道想什么呢,
忙喊他进来。
启典仿佛突然被人抽了一鞭,清醒过来,几下便脱去衣服,在晋江对面吱溜滑入池中。
灯火昏暗,晋江也看不真切。不解问道:“你跑那么远做什么?过来,我给你搓搓背。”
只见启典直摇头,也不说话。干脆站起身来,想走过去。
“你、你别过来!”启典的声音有些变调。
“呿!大家一样有什么好害羞的。”努力往那边趟水而去。
“站、站住!光着身子,不嫌害臊。”启典往水里缩了缩。
晋江顿时明白,停住身形。默默靠到池边,躺在池中闭目养神。
启典暗自懊恼,又怕自己忍不住扑上去。只好一动不动地缩在水中。过了一会,见对方一直没有动静,心中忐忑不安
,又怕对方生气,试探着喊了一声:“晋江哥?”
对方还是没有反应。
启典慌了“我不是……你别生气呀……那个,我就是……咦?睡着了?”
看着晋江安稳的睡颜,手指催眠般抚了上去,指尖刚碰触皮肤,又触电般缩了回来。心中对这人的渴望霎时喷涌而出
,再也按耐不住,鬼使神差地吻上了他的嘴角。不停地吸吮摩挲。
舌尖试图侵入口腔,却被牙齿挡住,只得在唇齿间徘徊。双手不知何时攀上了对方的身体,四处游动开来。流连在胸
口的两侧红芽上。
薛晋江突然惊醒,捏住胸口肆虐的手,低声怒喝:“启典!你干什么?”
启典也不挣脱,喘着气,轻声答:“晋江哥,我喜欢你。喜欢很久了。我告诉爹娘了,他们也同意我俩成亲。我、我
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你胡说什么?我们如何能成亲。你明知道我忘不了他。我要回去睡觉了。今天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忘了吧。”
说罢,要起身。却被启典点住穴道,一个趔趄要摔。
启典背起他,胡乱裹住衣衫,朝自己屋子走。
晋江心中着急,嘴里骂着。无奈启典听而不闻。终于被背到床上。
启典关好门,回来扯下自己裹着的衣衫,也除去晋江的。翻身上床,掀开被子遮住两人。
晋江忙道:“你再乱来我要喊人了。”
“府中都知道你是我的爱人,不会有人来的。晋江哥,我真的喜欢你。我会好好对你的。”
“可是我不喜欢你。别逼我恨你。”
“晋江哥,你怎么不明白。如果今天我放开你,以后一定再也见不着你了。就算你事后杀了我,我也不后悔。即便是
恨,至少我在你心里记着。再也忘不掉我。你可知道,那天我眼睁睁看着你跟张天涯欢好。心里有多恨。我嫉妒得想
杀了他。他能给你的,我也能。”
启典说罢,点了晋江的哑穴,不想再听任何让自己伤心的话。低头吻住对方的嘴。继续刚才水池边的动作。
薛晋江只能用鼻子哼哼。心中不愿,却抵不住男性本能。不一会就气喘吁吁,心中却懊恼之极。
恨不得把对方的两只手都剁掉。
启典抓住晋江的手放在自己那里,包裹住,上下挺动,然后单手支撑,俯下上身,用舌头去舔逗对方的肉柱。
那东西摇来晃去,不一会就坚硬如铁,贴在小腹上。顶端不时冒出的液体被启典用舌尖一一舔掉。
偶尔探入小孔中戏弄。耳边传来晋江愈加粗重的呼吸。眼睛却被下面的两个肉球吸引。好奇地伸手触摸,把玩。越玩
越上瘾。
薛晋江这边却要被他折磨疯了。眼看就要到达顶峰了,却被晾着不管,那两个肉球又涨又麻。
此刻被人把玩在手,也说不上是何等滋味。只觉得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偏偏穴道被封。
连话都说不得。只能用力哼哼两声,期盼着酷刑快点结束。
启典逗弄够了,身体在晋江手里狠狠动了几下,喷了。然后点开晋江的穴道,一个翻身,倒下急喘粗气。
晋江如饿虎扑食,一把掐住对方的脖子。恨不能马上捏死他。却因为情yu未退,身体贪恋和对方皮肤相触的感觉,一
时犹豫起来。
启典瞄了瞄他那里,揶揄道:“晋江哥,你不难受么?我这么躺着等你上来,就不动心么?”
说罢,故意扭捏出自认为妩媚的姿态来,手悄悄缠上对方的大腿。
薛晋江见他的怪样,又气又笑。松开手,忍不住去掐启典的脸颊。摇头骂道:“死小子。
到底被你算计了。今天不折腾死你,我就不姓薛。“
闲话不说,直捣黄龙。直弄得翻云覆雨,天地变色。
待得云收雨霁之时,两人手指都懒得动了。
启典窝在晋江怀里,变回乖巧摸样。昏昏欲睡。
薛晋江贪恋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叹了口气,心中打定主意,既然吃干抹净了,就不能不认账。
虽然最开始时自己是被强迫的。可后来,身心都被眼前的人吸引。也许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喜欢上他的可爱和倔强。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深地喜欢过。对于启典自己算是没法放手了。又想起让自己心痛的张天涯,心思百转
千回,乎喜乎悲,竟是一夜未曾合眼。
第10章
薛晋江就此在将军府住下来。
头一个月还提心吊胆地怕张天涯来抢人。
渐渐地,两个月过去了。将军府却安然无恙。
薛晋江并不认为张天涯会不知道他在这里。既然至今还未出现,一定是有了变数。
屡次询问启典甚至将军却并未得到答案。
启典这两个月没有出去办事。整天都缠在晋江身边。每日在府中斗虫玩鸟,养狗养鹿,赏花弄草,喂鱼,放风筝……
每次都不带重样的。吃的穿的更不用说,花样层出不穷。
夜里都是缠着晋江做爱做的事。
薛晋江刚开始还好,慢慢的就开始烦闷起来。
有吃有喝有穿有玩的日子虽然很棒,不过总是困在府里,神仙也腻了。
更何况夜里的事情。薛晋江刚开始时确是有些馋嘴猫似地,只要启典缠着他,他就会顺势而为。可是,时间长了,这
种事情也就没有什么新鲜可言了。
启典再缠着他,他就要么躲着,要么只是满足启典的身体。自己却很少做到最后。
即使偶尔做到最后,也是例行公事般,索然无味。
启典自然心中清楚,也就不怎么缠着了。
到了第三个月,薛晋江实在忍不住了,饭后拉着启典说出想出府的事。
启典开始时有些愣神,回神的时候,恨恨地说道:“你是想去找他吧。我就知道,你始终也没忘了他,就算我对你千
般万般好,你心中还是最爱那个贱人是不是?”
薛晋江苦笑道:“启典,你听我说。我不想说谎骗你也不想再骗自己了。我对你是有好感,可那不是爱。我不想这样
过一辈子你懂么?”
“什么是爱?什么是情?你就是要到那贱人身边,和他做我们做过的事,你就是忘不掉他的身子。这一个半月来,你
把我玩腻了,就馋起别人来。你做梦。我宁愿毁了你也不会让你再去碰别人!你是我的,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启典!你怎么说话如此下流。我承认对你不负责任。但是,当初你对我用强,我……就算我负心吧。对不起,你打
我骂我,出了气就放我出府吧。我当初就是过腻了这种日子才来到这里的。我不想再……”
“你闭嘴!混蛋!你才下流!当初是谁抱着我要不够的?当初是谁说我可爱的?
我救了你,你却如此待我?我告诉你,你既然选择跟了我,就只能从一而终,否则就是犯了王法。要杀头的。除非你
杀了我。再去跟他。“
“启典。你明知道我没办法杀你的。我对不起你……干脆你杀了我吧。”
启典听罢,怒火更炙,抬手点了薛晋江的穴道,狠狠说道:“我不杀你,我要你活着受罪,永远也不能去找那个贱人
。”
说罢,转身离开了,不一会,回到房里。捏开薛晋江的嘴,塞进了一颗丸药。
“你给我吃什么?”薛晋江看着对方扭曲的脸,开始惊慌。
“哼!一会药性上来,有你受的。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不然,今晚过后,你那祸根以后就别想再用了。”
“你!我从来不知道,你如此狠毒。以前那个楚楚可怜的启典哪去了。”薛晋江想挣扎,却动弹不得。被启典扔到床
上,扒光衣服。
“以前的我只想好好爱你,是你不懂得珍惜。如今还怪我狠毒。哈哈哈……”启典狂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
薛晋江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仿佛被火熏烤。头脑昏沉,身体却敏感异常,那里渐渐有了变化。方明白自己吃的是春药
。
启典一边流着泪,一边挑逗晋江的身体,待到对方即将喷发的一刻,却用绳子紧紧勒住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