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男倌系列)——寒月笼纱

作者:寒月笼纱  录入:09-05

内衬,司徒一看见背面上被抓出两个褶皱,便了然地伸手到被下,握住婴宁握得死紧的手,包在掌心握紧,一方面半

坐半侧卧着环抱着扭动不止的人儿,搂在怀里固定住,轻声哄到:“别抓那么紧,小心把手再给抓伤了。”想到抓着

的这双柔软小手曾因自己而惨遭拶指之刑,心疼、懊恼、后悔的情绪席卷而来,无以复加。

婴宁一反平日的乖顺安静,此刻在他怀里挣动得厉害,发出的几声轻吟里还隐隐带了哭腔,嘴里低声喃喃地不知念些

什么。

司徒心中柔软,便在他耳边一遍遍地抚慰:“哪里不舒服,跟本王说,告诉我,我会帮你的。”连司徒自己也未曾注

意,无意中头一句的自称“本王”,直接转变成了更为亲和平等的“我”。

婴宁的意识还是模糊的,只是司徒的反复絮语大概还是潜意识中被听进了耳中,婴宁眼中滚着清泪,开始一遍遍地轻

声呢喃:“疼、好疼……救救我……我、疼啊……”刚刚缓和一些的脸色复又变得惨白,泪水连连而下,婴宁昏迷中

挣扎得惨烈,一声声痛呼,都仿佛敲进了司徒心底。

星目怒睁,一记眼刀几乎没把老御医劈成两半:“你不是说药喝下去会好些的吗?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杀意爆发得这样明显,老御医两腿发软,几乎要昏厥过去。

老泪纵横,磕了头先请罪,然后求司徒再让他请一次脉。司徒到底念着他是老御医,又在王府司职多年,抓了婴宁一

只手摁住,让御医诊视。

这一脉请得有些长,老御医皱缩如柴的手摁在婴宁腕上,反复诊视,脸上表情可谓精彩,先是疑惑,而后是惊异,最

后渐渐转沈。松开手后俯跪于地,回禀道:“微臣早年曾在宫苑内坊,为先皇训练侍寝宫人,若无差错,此乃罂粟和

雪绒的药性发作,微臣该死,先前药性蛰伏未曾发作,是以微臣疏忽忽略了。”

司徒听得懵然,又看婴宁似乎痛苦难耐,皱眉追问道:“给本王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

“回禀王爷,坊间调教伶人侍宠,有以罂粟果和雪绒羽入药以作药珠,填入侍宠后穴,七日不断,养成药穴。此后侍

宠后庭便时常会有空虚感,时时渴望外物进入,而外人一旦入药穴,其温湿紧致加倍,可提供无上欢娱。若是特制,

则药性会束缚种药之人,须得定时以特定玉液浇灌入穴接触药性,否则痛苦难当。微臣见识浅薄,但是见病人症状,

似乎正是被种了特定药穴所致。”

一番话下来,宛若惊雷。司徒回忆前事,拨开层层云雾,终于忆起在“寻欢”时,鸨母师傅们曾经提及,“多留婴宁

七日以做调教”,他翻开卷宗时,因着信任师傅们的手段,也因着对婴宁不甚上心,没有细细查看调教卷宗;隐约在

那七日后重拥佳人时,也听到婴宁一语带过提及“种药养穴”之苦,当时心中不过浅浅一分怜惜,见他因那调教抓破

手心有所恻然,到底关爱有限不曾细究。况且他以为自己已经接了婴宁出欢馆,调教再苦也是过去时,哪里料想得到

还有如此后遗症。想到这一年多以来,每次药性发作的夜晚,婴宁独自一人,应是何等煎熬?

自己竟在有意无意间,给他带来了如此多的苦难。怎两字“后悔”了得?此刻只恨那夜责打众位调教师傅们的二十刑

杖,实在罚得轻了。

“本王、本王要如何帮他?”司徒心疼得有些语无伦次。

“药性发作,内穴如万蚁噬心,麻痒难当。既是特别调教,便只有王爷玉液可借此痛苦。”

“他现在这身子,能承受得了欢爱?”

“王爷尽可宽心,若是药穴,得了王爷浇灌,更胜无数药材。只是病人毕竟体弱,王爷若是有心怜惜,动作之间稍作

节制,便不会有大碍。”

御医说罢,也很识趣地跪安退下,顺便带走了一众随侍仆役,只留司徒和婴宁两人在里间。

婴宁缩在司徒怀里,哭得嘶哑,虚弱病体挣扎不过司徒强硬禁锢的臂弯,只能挣动着呜咽,一个劲地喊着:“疼、好

疼……”口里不住哀求“救救我”,声泪俱下。

司徒心中懊恼,后悔化作阵阵心痛蚕食心脏,不忍再听婴宁的悲吟哀嚎,俯身吻住他的唇,也封住了他哀切的痛呼求

救。知道他必是难过,却不敢贸然进入伤了他,手摸到婴宁胯间,褪下碍事的长裤,而后覆在婴宁前庭青芽处,摸索

两下,试图先将婴宁的情欲撩拨起来。身下束缚青芽的金环和后庭扩张的玉势,早已在御医诊治之前被取下。司徒手

指抚摸到嫩芽底端的位置,摸到那一圈被金环磨蹭后红肿未消的痕迹,心中更是爱怜,手底下的动作也越发轻柔。

司徒贵为王爷,平日里亵玩男童侍宠,也多是发泄欲望,何况以他最贵之躯,向来都是床榻间的孪宠努力讨好于他,

他也习惯以金钗封男侍前庭,泄欲时多半直接进入,前期的清晰扩张底下的人自会预先准备。皇室贵胄,千金之躯,

轻易岂会去碰那些腌臢之地,所以像这样刻意地抚慰、讨好、怜惜他人,也只有在婴宁身上才有。

婴宁的痛苦的低吟已经渐渐加进了些难耐的娇吟,雪白娇躯扭动,感受着司徒身体的温暖,使劲地往司徒身上磨蹭。

司徒的下身早已硬挺,被婴宁这番无知撩拨,更是蓄势待发,柔声说一句:“乖,再忍忍,爷是怕伤了你。一会就好

了……”仍旧耐心开拓婴宁的身体,等待那处天赋异禀的娇穴分泌出可供欢爱时润滑的液体。

婴宁久未受宠,后庭更是因着药穴的缘故极其渴望司徒的进入,而司徒这番未免太过耐心,将前戏做了个十足十,直

到婴宁在意识恍惚中细细哭泣低低求饶,像要崩溃似的蹭着他,司徒这才吻过婴宁细腻依旧的颈侧,释放出身下巨物

,贴紧剧烈收缩的湿润小口,缓缓插入。

司徒该温柔的时候直接顶进毫不留情,该霸道的时候又过分小心温吞,婴宁哭泣着夹紧双腿,主动挺臀送进,快被司

徒逼疯了。

司徒也几乎快被婴宁逼疯了。蒙上情欲的小人儿,苍白的脸上泛起漂亮的红晕。司徒俯身含住一颗红色茱萸,悉心舔

舐,分开婴宁的双腿,胯部挺动,浅浅送入肉刃,缓缓抽插。

巨大的物体撑开肉穴,也带来渴望已久的充实感。婴宁混合着痛苦和欢娱的低吟泄露出来,成了最具催情助兴效果的

媚药。司徒搂进了他,极尽温柔,身下却加快了挺进的速度和力道,一下下顶进销魂的秘处。

穴肉饥渴地缠绕上来,宛如饥渴小口不知满足地吸允,咬得司徒几乎把持不住抽插的频率。

难得有一次极尽体贴和迁就的欢爱,司徒顶入的力道恰到好处,全根没入,却又不致太过激烈伤了身下娇人。在这场

性事里,司徒尽管克制隐忍,然而在最终喷发的瞬间,还是犹入仙境,享尽无尽欢娱。

婴宁似乎是累极了,在司徒喷射出浓液的时候悲鸣一声,便落在重重帷幕里昏睡过去。

司徒小心地引出巨大,不免使得紧闭双眼的那人一阵轻微战栗。身下的穴口红肿,流出淫靡的白液。然而婴宁毕竟是

安分下来了,不再苦苦挣扎。

司徒唤进了小童准备净身热水,问了御医后,得到的回答是:“病人浸个热水澡,有利于疏通血脉活气养血,不碍的

。”这才抱着睡熟的婴宁进入浴桶,亲自为他清理了房事后穴内的欲液。婴宁也由得他摆弄,期间不过呻吟几声。司

徒此刻对婴宁只有歉疚和爱恋,很是体贴细致,又为他换了一身清爽中衣,抱他到塌上同枕共寝。

时隔一年,司徒在种种算计和暴虐之后,终于认清自己的心意,也不再别扭,只想:往事揭过,来日方长,总能从头

来过。

只是偶然念及“不过三五年光景”的断言,依旧悔恨不已。

第十二章:岁月静好

婴宁在第二天的黎明清醒。睁开眼的那瞬,婴宁有刹那间不知道身在何处。

被衾如此温暖,这一年来从未尝试。身体被一双粗臂禁锢,一呼一吸之间,那人身上的气息便扑鼻而来。昏暗中,婴

宁甚至无须再多加猜测,便能得知身边躺着的人,就是司徒。

此前与司徒同榻过两次,可是每次醒来的时候司徒都已不在身旁,是以这遭,却是他第一次这样在他怀里醒来,脸窝

在他的胸膛处,那有力的心跳声清晰可闻。婴宁脑海里第一个浮现起的,却是以前念过的两句词:琴瑟在御,岁月静

好。

岁月静好,他喜欢这个词,听着念着,就是一种美到极致的阙静优雅。可惜,那也是他一生难以企及的一种美好。

闭上眼,眼前浮现的就是昨日在司徒书房所见所闻的种种,心里像有数万跟刺,扎得他生死不得。

“醒了?”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带着点初醒时的鼻音,手臂收紧,另一只手握起婴宁散落在枕边的碎发,绞在指头

无意识地缠绕,身体微微挪动,将小人儿全部揽进怀中,试探性地摸摸他的额头,然后又摸摸他身上各处,道:“可

还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一梦醒来,却突如其来地得到了司徒莫名的温情,婴宁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住了忘记了答话。直到司徒略显焦虑地又

问了一遍,他才如梦初醒一般,讷讷地应了句:“奴才很好。”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声音嘶哑,喉底像撕裂一般地

疼痛,身子也没来由地一阵发虚。想了想,却又放缓了语调补上一句:“奴才谢王爷垂询。”生怕司徒怪罪他答话时

音调低哑、词句不连贯似的。

卑微的语气,谨小慎微的回答,将两人的关系和身份分得分明。

如若不是身上虚得厉害,又被司徒紧紧抱在怀里,只怕他早就挣扎起来,跪到床边去服侍了——这才是一个奴才应该

尽的本分,不是吗?

司徒略微有些不悦,怀中的小人儿偎依在自己怀里,可是直觉告诉他,这个孩子有哪里不一样了。皱了皱眉,终究没

有发作,这还是第一次,他克制了自己的脾气。心中稍显抑郁,唤了侍仆婢女进来,众人推门鱼贯而入的时候,司徒

觉察到怀里的人儿缩了缩身子,想要躲避什么似的。但只是一下,就又乖乖地卧着。

司徒不松手,他就安静地窝在那。乖巧,温驯。

细若蚊蝇的声音,带着些后继无力,轻轻地说:“奴才伺候王爷?”婴宁用的是问句,他不是很确定,司徒是否需要

他的服侍。只不过一众侍女都已经进来了,显然是司徒要起身更衣洗漱,他一个奴才,若还卧在床上,岂非不成体统

;而若是呆在一旁什么都不做,似乎也不对,按理来说,司徒留他睡在房里,他就有义务尽心侍奉。昨天发生了什么

,婴宁已经记得不真切了,甚至于自己怎么会在司徒房里,也是模模糊糊,抓不到一丝半点印象。

司徒已经起身,却转身摁住了他,温和但是不容置喙的口气:“躺好。”

身体的不适感叫婴宁也无暇去反对,尽管心中惴惴不明,拿了一双大眼又是疑惑又是惊惧地瞧司徒。

简单的洗漱之后,侍女先端进来的,却是一碗熬得浓稠的药汁,药味浓厚,光闻着就可见其苦。那侍女将之端到床边

,略一福身,脆生生道:“御医连夜配制,熬了一夜,嘱咐晨起后趁着空腹,让小爷先用此药汤。”

司徒亲自接了药碗,似有不悦,淡淡说了声:“公子。”

婴宁身份实在特殊,司徒虽然去了他身上的锁环佩,彰显消除其“性奴”之份,但毕竟其仍是府内一下奴;可是司徒

对他的态度,从他昨日的焦心如焚和几度发怒,以及以王爷之尊守了婴宁整日,甚至留他在王爷正室寝殿,足见司徒

爱宠之深。侍女也颇是尴尬,刚刚端药进来的时候,就寻思了许久,不知该用何称呼是好,便只能暂且折中,称其“

小爷”,用此通称以示尊称。

不料司徒竟会直接驳斥,虽然没有动怒呵斥,但是冷冷淡淡一句,也叫那侍女有些心惊。忙又福了下身,恭恭敬敬道

一句:“请公子趁热用药。”

婴宁被这颇为诡异的场面弄晕了头,有些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过来喝药。”司徒捧着药碗的姿势明显不是很娴熟,甚至看起来很不协调,很……尴尬,那只药碗端在他手里,像

握剑一般凌厉僵硬,两只手臂直直向前伸着,直接就伸到婴宁面前。

婴宁早就已经挣扎着坐起来,要不是司徒不允许,早就下来伺候了,一个奴才,这么躺在主子床上,像个什么样子。

可是一看到司徒端药的姿势,婴宁不敢觉得好笑,只觉得莫名其妙。傻傻地去接碗,一双手颤抖得不成样子。婴宁只

以为自己不过是一觉醒来,所以直到此刻才发现自己竟如此虚弱,小小一个药碗,捧在手上似有千斤重。

无比笨拙的动作,很快药汁就洒了出来,溅了不少落在床褥上。

司徒终于看不下去,重新掌握主动权,可惜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高高在上的王爷,即便在慎刑司和大内宫苑幽禁

的时候吃过几年苦,到底是个真正没伺候过人的主。喂药这种精细的活计,司徒一双掌生死挥利刃的手,竟然也做得

不比虚弱中笨拙的婴宁好多少。

幸好他还知道先放到嘴边吹一吹,再喂到婴宁口里。

药汁很苦,何况司徒这样喂药,婴宁觉得心里异常的不安和疑惑,仿佛他睡了一觉,天翻地覆。感觉这样真切,婴宁

却几乎以为自己身在梦里。

“去小厨房拿些桂花霜糖来。”头也不回,司徒继续着他僵硬笨拙的喂药动作,淡淡开口吩咐。

立刻有侍女应了声是,莲步轻移地退出去了。不过片刻功夫再回来,手里已经拿了一个琉璃花盅,敞开盖子,里面十

几颗精致的霜糖,看上去白色的小块,里面一丝一丝的红色桂花,凑近一点就能闻到扑面的香气。

司徒的药也喂得差不多了,把剩下的药碗递给一旁的侍女,而后用手指拈起一颗霜糖,没有什么语调起伏的,对婴宁

说道:“张嘴。”

婴宁明显紧张不安,看他时不时抬起头来水汪汪望着众人露出不解的表情,还有司徒逼视他时他习惯性地垂下眼帘双

睫眨得飞快,这些小动作司徒都很熟悉。这个小东西,只有在极度惶恐和不安的时候,才会这样紧张。可是,他却是

一贯地听话,叫他张嘴就张嘴,乖乖地将那颗甜腻的霜糖含在嘴里。丝丝甘甜和清香在嘴里漫溢开来,一下子就驱走

了口中那股苦涩。

从司徒的角度看过去,他低头静静含着霜糖的样子很是美好。刚刚喝的药汁有少许残留在嘴角,因为药汤热度的滋润

,那两片唇看起来呈现出一种粉盈盈的颜色,沾了液体以后更加水润光泽,让司徒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昨夜忘情啃噬时

,唇上的柔软和滑腻触感。温顺乖巧的姿态,病后的脆弱和无辜,让他缩在那儿,看起来就像是只无害的小猫。含着

糖的嘴微微有些鼓胀,两瓣花瓣似的唇抿着,靠近嘴里的地方沾了些粉末状的白霜,底下便是弧度优美的下颔,而后

是一截白皙的脖颈,年纪轻轻的男孩子,颈上的喉结还不十分突出,甚至于并不明显,此刻因为一吞一咽地吃着霜糖

而微微鼓动。

推书 20234-10-20 :重生之废柴大神 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