钺趴在他的身上,轻笑:“钺,你做事,什么时候喜欢这么拖拖拉拉了?”
钺翻白眼,他也很想直截了当来着,不过这事又不能急。
净抵着他的头像是鼓励:“钺,温柔点!”
这句话像是导火线上的一处火点,只要一燃烧,便是不可收拾。既然净都这么热情邀请了,钺微笑。
伸出的手指,轻轻的向前推进了几分。一双眼却时刻的注意着净脸上的变动,净只是在初时微微的皱了下眉头,像是
很快的适应了身后的不适应。
钺也就放心了,又增加了几根手指。
净趴在他的身上,猛然的喘气。
“难受吗?”钺自己也好不到哪处,明明可以立刻吃到,还是强忍着先让净适应。小心翼翼的去呵护他。
净看着眼前的人,额头上细小的汗珠,用手轻轻的擦拭了一下。说话断续的道:“钺……进……进来吧……”
“净!”钺吻了吻他的眉头,在净的惊叫声音中,冲入了那一处的温暖。
“痛吗?”钺轻声的问。
净点头,又摇头,由于水流的波动,又加上钺事先做了准备,所以钺的进入很顺利,净也只是感觉有些古怪,并没有
痛楚的感觉。
“没事!”净的脸,不知道是因为水热的原因,还是因为这原本就热的原因,嫣红一片。
钺把他的双腿圈于自己的腰间,让那一片的紧触更为的深入,净红着脸咬着唇,头靠着钺肩头,不说话。
钺微笑,而后恶劣的向上顶了下。
“啊——”净叫出声,立刻双手去捂自己的唇,不过他的整个身体重要都靠钺在支撑,原本抱着钺两人的身体还是平
的,他双手一放,差点摔下去。
幸好钺反应快速托住了他,只是……
“好……好深……”净有些难说出口!
钺笑:“谁叫你乱动的!”
“我不是故意的!”净无辜的道。
钺抱着他慢慢的走向岸边,每步的走动,都带着了两人的轻颤。净紧攀着他的肩,嘴里压制不住的轻唤出声。
幸好离岸不远,钺把他放在岸边,净的上半身在岸上,下半身还在水里。钺退出来,在净离迷不解的眼神下,猛得冲
了进去。
“啊——”净大叫,有些责备的唤他“钺!”
“什么?”钺一边动作,一边笑着问。
“我……嗯……钺……你……”净到最后,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钺当然不可能让他有力气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
所以,净很现实的发现,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就是为了让钺来吃干抹净的。
第四十一章:星宿诗禾的调戏
床边的人睡得安静恬然,窗外闪现一抹黑影。
钺睁开眼,对着外面站着的人问:“什么事?”
“爷,”凌云的声音轻而不闻“凌云是否回去禀告稀王,说爷不回去了!”
稀?钺坐起身来,拍了下头,对,忘记稀了,他记得自己跟他说让他等自己回来,在看窗外的天,繁星满天,夜落三
分。
凌云迟疑了下说:“稀王还未睡下!”
钺起身穿衣,问凌云:“稀还在等?”
凌云点头。钺看了眼已睁开眼的净,回至床边,淡然的问:“吵醒你了?”
“没有!”净摇头,然后看着钺说“要回去吗?”
钺摇头:“不了,陪你!”看着怀里人睡意朦胧的样,钺对凌云说“凌云,你去跟稀王说下,就说我明早再去找他。
”
凌云回答:“现在不方便!”
“怎么?”钺惊讶的问。
凌云说:“锦王在!”
“大半夜的,他为什么在?”钺奇怪的问。
凌云很想说,自己怎么知道,不过看着某个不发一言的人,还是选择保持沉默。在自己问出这话的时候,钺也觉得问
得有点白痴。
不过,确实,星宿诗禾大半夜竟然还待在稀的寝宫,不奇怪才怪。钺略一沉思问:“星宿诗禾是否一直如此?”
凌云知道他问的是,星宿诗禾是不是经常这么大半夜的在稀王的房间。
“不常!”凌云回答。
那就是有了!钺原本不想打算回去,现在改了主意。
拍了拍净的手,钺对他说:“我回去一趟,你继续睡吧!”
“好!”净点头。
钺给他盖好被子,低身在他的额头处亲吻了下。然后飞身越出窗外,凌云问:“爷,我要一起去吗?”
钺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黑影,笑说:“你还是陪着某人赏赏月吧!”
凌云惊讶了下,而后顺着他的眼看到隐在树下的人,而后轻哼了一声。钺伸手拍拍他的肩头说:“凌云,试着去爱别
人,你才能够感受到被别人爱的幸福!”
凌云不明白钺为什么突然说这么一句,可在听到他后一句话的时候,感动的轻叫了声:“爷!”
钺说:“我希望天绝阁的每一个人都幸福,包括你!”
钺在离开的时候,回头,看到凌云和司马珉相促并肩的身影时,微微一笑。希望天绝阁每一人都幸福,这是一点,也
许另一点,因为那张脸。自己心里总想弥补对清云的亏欠,明知不可能,但至少清云在看到自己的哥哥得到幸福,也
会安心吧!
稀得寝宫离得近了,里屋的谈讨,也清晰的传入自己的耳内。
星宿诗禾的声音,在这寂寞的夜里,听来有些涣散。
“这事,可是真的?”
屋内,没有回音,想来稀是选择沉默了。
“稀,回答我?”星宿诗禾的声音变得激动。
还是没有声音,稀保持沉默!
“说话呀,这事是不是真的?”钺透过未关的窗,向里看,星宿诗禾双手握着稀的双肩,问他。
稀只是闭嘴不语!
“为什么?”星宿诗禾一脸的不解,隐约的还带了伤痛。
“为什么?”稀开口,声音清冷的如同这夜里温度“不是丞相他们所愿吗?”
“那么你呢?”星宿诗禾坐在他的对面,看着稀问。
稀侧过头去,不愿意对上面前人的眼晴,那一双眼里,从来不变的宠溺,从来不变的温柔。原本以为只是兄弟之间的
情感,只是,他再笨,再傻。自己有爱的人,那一种同样相似的眼神,自己再清楚不过,不是吗?
就算他们不是兄弟,就算他们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他们也不可能,这一点,他不用明说,他懂,星宿诗禾更懂。
但他依旧对自己好,依旧对自己爱护。
“稀,我多希望,我们不是兄弟!”
稀叹气,对着星宿诗禾道:“二哥,你喝醉了!”
这人一进来,自己就闻到了他身上强烈的酒味,虽然淡淡的有着清甜,只是那一股的味道,还是让自己皱了下眉,给
他倒的茶,他一口都没喝。
“二哥,你先喝杯茶!”稀把茶杯端到他面前。
星宿诗禾,握住了他的手,稀原本想挣扎的,可动了下,星宿诗禾握得太紧了,他也就放弃了,星宿诗禾望着他的眼
,深吸了口气,对着他道:“回答我的问题!”
“二哥,你又何必执着呢?”稀的问话,反倒像是规劝。
“稀,我不明白!”星宿诗禾捂着头,喃喃的自语。
稀微微一笑,淡然的说:“没什么不明白的,二哥也可以学着那些个大臣,装作不知,明着也不问。”
“你让我如何做到?”星宿诗禾略痛楚的问。
稀一愣,随后看着他说,岔开了话题:“二哥,确实是晚了,你该回去了!”稀站起身来,也顺带的把自己的手从他
的手里抽出。
“稀……”身后的人轻声的呼唤,带着淡淡的哀伤。
“二哥……”稀被身后突如其来的拥抱给吓了一跳“二哥你做什么?”
星宿诗禾握着他的力道,紧得想要把他生生揉碎,不去管稀的挣扎,只是喃喃的叫唤着他的名字,一遍一遍。
“二哥,放开我!”稀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星宿诗禾感觉到他的安静,拥着他的力道也缓了缓。
“稀,稀你是我的……”星宿诗禾低声轻语,说着就去吻稀的唇。
稀侧身躲开,伸手去推他:“二哥,你喝醉了!”
“醉了?”星宿诗禾苦笑“醉了好,稀,我的稀……”
“啊……”稀怪叫一声,星宿诗禾,突然放倒了他。稀还来不及站起来,星宿诗禾已趴在了他的身上。
双手支着自己的身子,低头去看他。
稀躺在地上,看着星宿诗禾那双酒气上扬有些微红的眼,有些急了:“锦王爷,你清醒点!”
“稀……”星宿诗禾伸手抚上他的脸,见他躲开,不依不饶的要稀直视他。
“稀,别气,也别喊,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知道,我一向很疼你,怎么舍得伤害你。”星宿诗禾叹气。“我们好好讲
话。”
“我们坐下来,你想聊多久,都行!”
稀心想,本仆上哪去了,该死的,知道今天钺要来,所以自己把所有人都谴走了。现在可好,感觉自己孤立无助了。
“你跟那玉宁王是怎么回事?”
这个……稀还真觉得不太好说,他能不能说“说来话长”这四个字。在看到星宿诗禾的眼时,立刻打消掉。
“稀,我要知道!”
星宿诗禾很坚持的问着。稀叹了口气,回答:“没什么事,就是丞相想让我立后选妃,朕不同意,他就给朕下了春药
!”
“所以,你跟玉宁王?”
“我并不知道!”确实,当时他真的不知道。
“那么,你喜欢他吗?”星宿诗禾,看着他,认真的问。
喜欢,当然喜欢。可是他不能说,现在的钺,不是钺,而是他们南雀新封的玉宁王。稀在心里暗问,为什么,你问的
问题,我都很难回答。
“稀,”星宿诗禾的手,轻轻的摩挲着稀的脸,顺着他的眼,他的鼻,滑落到了他的唇。
“二哥,你在做什么?”稀惊呼出声。
“嘘——”星宿诗禾,一只手轻点着稀的唇,轻声说“稀,我爱你!”
稀猛得僵立在那,第一次,也是最清醒的一次,他从自己的哥哥的嘴里,听到了这一声的表白。
真诚,带了一丝浓浓酸楚的三个字。
“二哥,你醉了!”稀伸手去推他,星宿诗禾真喝得多,稀这么用力一推,他向后退了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稀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自己,看着坐在地上的星宿诗禾。一言不发。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进屋内,吹动物件的响动。
“稀……”星宿诗禾眼神有些涣散的看着他,叫他。
稀拿了桌上的杯,一口茶喷在了他的脸上,看着手抚上脸的人,稀冷静的问:“锦王,清醒了吗?”
“稀,你……”星宿诗禾,也许没碰到过稀以这般冷静,甚至到冷默的态度对他,一时有些蒙了。
星宿诗禾站起身来,一手握住稀的手问:“他玉宁王就可以?”
稀因为他的话,脸色一沉。
星宿诗禾又问:“你与他不也是兄弟吗?”
“那不一样!”稀回答。
星宿诗禾有些疯狂的道:“稀,要你,我不介意你恨我!”
“星宿诗禾,你疯了!”稀大叫,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
“是,我是疯了”星宿诗禾苦笑“稀,我等了你多久,他,玉宁王,凭什么就能得到你,稀……”
“二哥,你……”稀去躲,却没想到,星宿诗禾会用武功把自己制服住。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稀正准备大叫。
伴随着推门而进的脚步声,有人笑而卓然的询问:“锦王,这是借着酒意耍酒疯吗?”
第四十二章:替你分享
那缓步走进屋来的人,白绵段衣,在看到里面的两人,暧昧不清的姿势时,微笑的嘴角,慢慢的敛了下去。
“是你?”星宿诗禾看着钺,冷冷的道。
钺回以冷默道:“锦王想以这保持姿势到什么时候?”
星宿诗禾听到他的话,原本温和的脸上,冰寒一片,低头看了下稀,但还是缓缓的站起了身,稀立刻站起身来。
钺走到星宿诗禾的面前,钺过他,伸手把稀给挽了过去。
“放开稀!”星宿诗禾恕斥。
钺看着他,冷笑出声:“真没想到,借着酒意调戏君王,身为锦王爷的你,居然也能做得出来!”
“你没资格说我!”星宿诗禾回以冷笑,完全没有初时喝醉时的混沌。
不装了更好,钺挽着稀,站在那。星宿诗禾大受打击的问:“稀,为什么他就可以,你不是爱那个钺吗?你也可以移
情别恋?”
“不,我没有!”稀摇头,握住钺的手,紧了几分。
钺伸手拍了拍他的手,对着星宿诗禾说:“星宿诗禾,你不明白是吗?好,我告诉你!”
钺把两人相握的手提上来,对着星宿诗禾说:“看到吗?”
星宿诗禾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们,钺说:“这只戒指,代表了,他星宿稀,是我的人!”
“笑话!”星宿诗禾怒吼“只是这一个东西,能代表什么!”
钺很平静的看着他,笑说:“你不懂,只要稀懂就好!”
稀紧握住他的手,眼角有那一处的湿润。钺说,代表天地为证,誓为一生。
星宿诗禾看着他们,自认为冷静的说:“你们是兄弟!”
钺好笑的说:“你也清楚是兄弟,又为何今天会来这儿?”
“我……”星宿诗禾一时被问得语塞,既而恕斥钺:“你又凭什么在这?”
“我跟你说过了,他是我的人!”钺看着星宿诗禾说“还我,我爱在哪就在哪,你还没资格管!”
“小心水,你别太目中无人!”
钺笑:“目中无人,你不是早就知道!”
“什么?”星宿诗禾一愣,而后震惊非常的看着他。似是想到什么,但又有些不敢相信。
本仆跨进房内,看到几人,行了行礼。
钺对着本仆说:“夜已深,本仆你送锦王爷回府。”
“不用!”星宿诗禾冷声的道,或许自己感觉待在这也没有什么意思,星宿诗禾甩袖就走。快走至门口的时候,却听
到那个人冷静非常的话。
“星宿诗禾,我说过,你拥有不了星宿稀!”
这一句话,代表了什么,再清楚不过。那人离开的时候,也曾经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当他还是南雀国受人敬仰的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