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安德烈叫骂着。
“混蛋!你又要干什么?!”安德烈大声的怒吼着。
路德维希踢开安德烈寝室的门,把安德烈扔在床上,然后拎着安德烈的毛衣,伸手抽了安德烈的两巴掌,面无表情的说:
“我的儿子绝不会像你这样。没礼貌、不听话,还是个人人都能上的婊子。”
说完,路德维希猛的把安德烈扔在了床上,拉开门,走了出去。
安德烈跪坐在床上,直到路德维希的脚步声走得很远很远了,安德烈才低低的哭了出来,嘴巴紧紧的抿在一起,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
……
第二天一早,路德维希他们就收拾一下,准备回到之前呆着的集中营,不过这次不是作为预备队回到后方休整,而是由于德国军方上层给予路德维希的惩罚。
路德维希所在的军队纪律良好,虽然是准备回去,但是大家井然有序的收拾帐篷还有枪支、大炮、弹药、坦克等。
所有的党卫军士兵都在埋头坐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说一些多余的废话,甚至连交头接耳的都很少,德国人的严谨和低调安德烈现在深有体会。
安德烈也一大早就起床了,女仆先于安德烈把东西收拾好,安德烈和路德维希坐在了同一辆轿车上,然后轿车缓缓地往集中营驶去。
路德维希径直的坐在轿车里面,安德烈大气不敢喘的坐在路德维希的身边,习惯性的低着头玩弄自己的手指。
路德维希看都没看安德烈一眼,也不像平常一样,把安德烈整个人搂在自己的怀里。
安德烈坐在钢铁制成的轿车里面,虽然穿了很多的衣服,还是觉得觉得很冷,非常冷。
安德烈偷偷的瞥了路德维希一眼,路德维希带着帽檐压得很低的军帽,没有说话,殷红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带着整洁白色手套的双手放在膝盖上。
安德烈紧紧地抱着胳膊,转过头,看着轿车外面纷飞的雪花,心底一阵空落落的。
安德烈想,坐在轿车里面就这么冷,外面说不准有多冷呢。
……
第23章
到了营地之后,集中营的司令官亚当斯带着一群党卫军看守站在门口迎接路德维希。
“少校先生!欢迎回来!”
亚当斯笑着看向路德维希,并且恭敬的鞠躬、敬礼。
路德维希推开车门,站在雪地里,和亚当斯相互敬礼,
“你好,亚当斯。”
亚当斯的视线越过路德维希,看见安德烈的时候,惊讶的挑了挑眉,然后笑着说:
“安德烈耶维奇先生,欢迎回来。”
安德烈冲着亚当斯尴尬的笑了笑。“你好,司令官先生。”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我先回去了,亚当斯。”
“好的。”
亚当斯习惯了路德维希的沉默寡言,于是便弯下腰,主动为路德维希打开车门。
路德维希再一次点头致谢,然后吩咐司机往别墅开去。
路德维希先下了车,然后等着安德烈下车。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看着安德烈下车以后,便径直朝自己的别墅走去。
安德烈亦步亦趋的跟在路德维希的身后。
“少校先生!您回来了!”
安娜看见路德维希完好无缺的从战场上回来,满脸的笑容。
安德烈一进门就听见了安娜的笑声,安娜看见安德烈,激动地跑了过去,把安德烈的抱在怀
里,
“安德烈耶维奇先生,你没事就好!你被那个美国人带走了,真是吓死我了!你没事就好!快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和那个美国人离开?……”
安娜还没说完。
路德维希猛的上前把安德烈拽了过来,冷冰冰的看着安娜,
“安娜,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安德烈耶维奇走下二楼。”
安娜惊讶的看着路德维希和眼眶泛红的安德烈,最后优雅的点头说:“好的,少校先生。”
说完,安娜转身走过去,叮嘱女仆们把房间里再重新收拾一下,然后把视线准备好的早餐端出来。
路德维希松开拽着安德烈的手,然后沉声说:
“跟我上楼,安德烈耶维奇。”
安德烈默不作声的跟着路德维希上楼去了。
刚刚走进了房间里,路德维希便关上门,狠狠地拽着安德烈的发丝,开始使劲的亲吻安德烈的嘴巴。
安德烈被着强势的吻弄得一阵晕眩。
等到路德维希终于放手的时候,安德烈面红耳赤的喘息着,却正好对上路德维希那双冰冷的眸子,安德烈砰砰跳动的心猛地沉了下来。
路德维希开始撕扯安德烈的衬衣。
安德烈狠狠地把路德维希的手臂打了过去,双手捂着胸口吼了出来:
“路德维希,你就知道干我!你知道你已经干了我多少次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已经受不了了!!”
路德维希毫无表情的把安德烈朝自己的身边一拽,沉声说:
“我要把其他男人留在你身上的所有痕迹都去掉,所以我会不停的干你。”
路德维希很少说这么露骨的粗俗的话,安德烈浑身一颤,一脸惊诧的看着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冷冷的瞥了安德烈一眼,便手上用力的把安德烈的衬衣扯了开来。
安德烈抽泣着想捂着自己的身体,但是路德维希臂力大得惊人,轻轻松松的就把安德烈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而且是撕扯的四分五裂。
“以后你就不要穿衣服了,”
路德维希猛的把安德烈推在床上,
“以后只要陪我做爱就行了,你再也不用穿衣服了。”
安德烈拿起枕头摔在路德维希的身上,哭着说:
“去你妈的,路德维希!你这个变态!我才15岁!15岁!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想就这样干死我,是不是?!”
安德烈拉过被子,想遮住自己被路德维希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身体。
路德维希冷笑了一声,捏着安德烈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脸,
“我就是要干死你。”
安德烈捂着脸大声的哭了出来,他从来没这么绝望过,就算是快被路德维希杀掉的时候,也没有现在这么绝望。
“少校先生,早餐送来了,要不要吃一些?”
外面响起了安娜的敲门声。
路德维希抬起手,安德烈以为路德维希要打自己,便咬着嘴唇,朝床脚缩了缩身子。
路德维希却把手放在脑袋上,向后理了理黑色的发丝,表情有些不耐烦,然后端正的坐在了床边,
“进来吧,安娜。”
“好的。”
说完,安娜便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路德维希示意她把盘子放在床头,安娜弯腰把盘子放在床头,转过头看见安德烈哭的红肿的眼睛,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全是斑驳的泪痕,还有脖颈处都是青红交错的痕迹。
安娜心痛的看着安德烈,从没有人让路德维希这么失控,从来没有!
安娜还记得,路德维希小的时候就是不苟言笑,别人都以为路德维希是早熟,安娜自己一开始也是么认为。
但是有一天在电视上看见活熊被取胆的时候,在场的人,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尖叫着捂住了眼睛,大喊着:
“实在是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但是安娜发现,只有路德维希眼睛眨都没眨一下,直直的看着活熊惨叫着被取出了熊胆,一切结束之后,路德维希淡淡的对安娜说:
“安娜,给我倒杯茶。”。
安娜那时候才明白,路德维希并不是什么早熟,他就是无情,天生没有什么那种所谓人类的过于细腻、敏感的感情。
安娜还是第一次遇见让路德维希这么多年来奇迹一般失控的男孩子。
于是安娜鼓起勇气,扯了扯自己的袖子,站在路德维希面前,低声的说:
“少校先生,安德烈耶维奇还是个孩子,您……”
“你可以出去了,安娜。”
路德维希冷冷的看着安娜,那双银灰色的双眼不悦的眯了起来,路德维希有着绝顶的相貌,但是因为总是没有什么表情的缘故,因此显得异常的阴鹜和恐怖。
安娜被吓了一跳,最后歉意的看了安德烈一眼,还是选择无声的走了出去。
等到安娜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上的时候,路德维希直直的看着安德烈,言语中带着嘲讽,
“你还是个孩子?不,你是个荡妇。”
被逼到了极致,安德烈反倒不想哭了,干脆冷笑一声,
“那么,高贵、纯洁的少校先生,您又何必让着副荡妇一样的身子玷污了您的身体呢?您不是有洁癖么?我已经是个肮脏的东西了,您又何必要操我呢?”
路德维希眯着眼睛看向安德烈哭花了的脸。
安德烈干脆躺了下来,揭开被子,把自己的身体呈现在路德维希的面前,眼角带着诱惑:
“路德维希,你不是喜欢干我么?来啊~呵呵~~很多男人都喜欢呢……”
安德烈挑眉看着路德维希,眼角带着挑衅。
路德维希闭着眼睛,喉结动了动,然后猛的伸出手,掐着安德烈的脖子,沉声说:
“我现在就弄死你算了。”
路德维希的手劲大的出奇,安德烈感觉自己喉咙好像快要被捏碎了。
安德烈紧紧的咬着牙齿,呼吸急促,胸口开始不规则的起伏。
“咳咳……”
安德烈之前在路德维希的手上受了重伤,虽然现在已经算是痊愈了,但是路德维希只要是随便坚持一下,很快就能把本来就内部虚弱的安德烈干掉。
安德烈面颊泛红,嘴唇却开始变得苍白,眼白不停地往上翻,双腿使劲的蹬了蹬,脚趾开始抽筋似的弯曲。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看着安德烈开始变得奇怪的脸色,还有安德烈原本白皙的身上因为被自己凌虐而留下的一道道痕迹。
猛的松开了手。
“呼——呼——呼——”
安德烈大口大口的趴在床边上,开始呼吸,嘴唇一点点的恢复成粉红色。
路德维希猛扯着安德烈的发丝,把安德烈的嘴唇压在自己的嘴唇上。
深深的、用力的、几乎吞噬般的亲吻着安德烈。
安德烈开始还挣扎,后来便放弃了挣扎。
“贱人。”
路德维希皱着眉头,一脸厌恶的把安德烈甩了过去,安德烈一不小心撞在了床头的栅栏上,脑袋疼的要死,于是便蜷缩着身子捂着自己的脑袋。
路德维希直直的看着安德烈:
“把早餐吃了。”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安德烈傻傻的坐在床上,支起双腿,把自己瘦削的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低声的、喃喃的说:
“路德维希,你终于,厌恶我了。”
……
之后一段时间,路德维希便重新把链子锁在了安德烈的脚踝上,并且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安德烈,除了自己。
并且,路德维希毫无例外的在半夜的时候来到安德烈的房间狠狠地蹂躏安德烈,折腾一夜,然后在凌晨的时候,起身回到另一个房间去睡觉。
安德烈总是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第二天早上迟迟无法起床,浑身似乎是要散架了一样。
路德维希玩命的折腾他。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僵。
路德维希因为安德烈的背叛而报复。
安德烈因为路德维希的独占欲和无止尽的蹂躏而绝不低头。
两人就像是苏联和德国在西伯利亚隆冬的战争一样,气温低的惊人,而且都在打持久战,似乎是看谁的忍耐力更好一些。
安德烈骄傲,路德维希更骄傲。
但是安德烈永远做不到的就是——他没有路德维希狠、没有路德维希无情。
安德烈有的时候甚至在想,路德维希是不是个人,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心。
而且,安德烈无法明白路德维希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的困在身边?
第24章
1942年2月中旬,莫斯科依旧是铺天盖地的大雪。
安德烈几乎半个多月没有穿衣服也没有下楼。
路德维希似乎变得很忙,别墅里不停地有电话打进来。
路德维希又开始变得很以前一样,整夜整夜的看看图纸、有时候看书或者是在房间里抽烟,总之安德烈觉得路德维希变得烦躁一起来,不像以前那样异常的冷静。
这一天晚上,安德烈的睡得好好地,已经半个多星期没有骚扰安德烈的路德维希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
路德维希直接掀开安德烈的被子,扯着安德烈的双腿,掐着安德烈的腰,就x了进去。
安德烈所有的睡意都被路德维希弄没了,生气的说:
“草!混蛋!不能轻一点么?!”
路德维希奇迹般的变得很温柔,温柔地抚摸安德烈的身体,亲吻安德烈的脖颈。
安德烈觉得很奇怪,转过头,发现路德维希的头发乱糟糟的散乱在脑袋上,不像平时那样的一丝不苟。
安德烈伸手把床头的壁灯打开,转过头看着路德维希,路德维希的身上有一股浓重的烟草味和酒精的味道。
“路德维希,你怎么了?”安德烈奇怪的问道。
路德维希猛的把安德烈的发丝扯过来,和安德烈唇舌纠缠,路德维希无情的啃咬着安德烈的嘴唇,安德烈差点被吻的窒息。
“安德烈……”
路德维希低声的喊着安德烈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性感和喑哑。
安德烈惊诧的看着路德维希的面孔,那里面竟然有着淡淡的悲伤。
安德烈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着路德维希的面孔,
“你怎么了?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眨了眨眼睛,视线恢复了冷漠,然后面无表情的把安德烈压在床上,开始用力的向上顶。
安德烈疼得要死,咬牙说:
“妈的!轻一点!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控制着安德烈的双手,低下头,不停地亲吻着安德烈的身体。
安德烈憎恨路德维希这么疯狂的、残忍的、毫无人道的折磨自己,但是路德维希亲吻他的时候,安德烈就会忍不住腰肢变得柔软、双腿微微的颤抖,忍不住沉沦。
就好像突然之间,灵魂和身体被迫分割开来一样,灵魂清醒的憎恨着自己残暴的主人,而身体却再被拥抱中变得越发的刻骨铭心,食髓知味。
路德维希一声不吭的和安德烈做爱,折磨似的蹂躏安德烈的身体。
安德烈咬牙忍受着,直到下半夜,路德维希才终于放过了安德烈,并且破天荒的在安德烈的床上睡着了。
“滚开!”
安德烈想把路德维希的身体推下去,便抬起脚踢了路德维希一脚。
但是路德维希睁开眼睛,淡淡的看了安德烈一眼,那双眼里又说不清楚的神情,然后便伸手把安德烈紧紧的搂在怀里。
安德烈面红耳赤。
“我的小仆人,主人想搂一下都不行么?”
路德维希低声的说,嘴唇就贴在安德烈的耳畔,路德维希很好闻的夹杂着酒精味道的气息洒落在安德烈的面颊上。
安德烈咽了咽口水,抬起头看见昏暗不明的黑暗中,路德维希直直的看着自己。
“安德烈,你怎么可以这么骄傲?你明明还是个孩子。”
路德维希沉声说,然后低着头,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安德烈的瘦削的肩膀里,呼吸着安德烈身上的味道。
安德烈突然眼泪就掉了下来,筑了墙的心脏似乎瞬间被融化了。
“路德维希,你说说,我哪有骄傲。明明骄傲的就是你。”
安德烈低声说。
路德维希默不作声的把安德烈紧紧的搂在怀里,似乎是要把安德烈揉进自己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