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恋人双手专注地在键盘上移动,细长白皙的手指在灯光下像泛着微妙的柔光一样,刘海也在额前轻微地晃动,林熙烈
忽然就忍不了了,上前一步把秦戈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秦戈正弹奏得好好的,被男人这么一搅,一下子停下来,侧头看着男人:“你干嘛?……”
林熙烈亲着他的侧脸:“你弹你的。”
“你这样……我没法踩踏板……”
“那就不踩。”
“你……你不要亲来亲去……”
“好,不亲。”
秦戈觉得男人肯定要搞什么鬼,有些迟疑地:“你还是放我下来吧……”
林熙烈“啧”了一声:“来打个赌怎样?”
“什么赌?……”秦戈忽然浑身都有些发毛。
“你要是能完整弹完一曲,今晚就放过你,以前的债也一笔勾销。”
“……”果然男人肯定要搞什么事!而且多半……是那方面的……但是……这赌注实在太诱人了……反正今晚多半跑不
掉,不如赌一把,运气好还能……
见恋人垂着的睫毛细微抖动,林熙烈心里的火烧得更旺:“怎样?很划算吧?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
秦戈狠狠心,手指一使力,柔和的音符率先流泻出来。
林熙烈懒懒一笑,解开了秦戈的西服,又不紧不慢地解了里面的衬衫扣子。
男人慢条斯理的动作像是胜券在握,秦戈光是这份淡定上就输了一大截,眼下心里更是紧张。虽然他告诫自己不要管男
人在做什么,弹琴就是了。可是越这么想,就越没法不注意男人在他身上的动作。
男人修长又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伸了进来,触碰着他肌肤,秦戈从未觉得自己这样敏感过,光是划过他的腰腹,就让他
一阵颤栗。这种心情,简直就像等待凌迟一样……
林熙烈咬着秦戈耳朵,左手拂过他胸口,情色十足地揉捏着他乳尖,原本软软的如花蕾一样的尖端立刻挺立起来,任由
男人蹂躏。
见恋人身体如此诚实,林熙烈在秦戈耳边轻笑了一下,秦戈的脸立刻腾地红了。
林熙烈右手也不闲着,隔着西裤抚摸着秦戈的禁地,秦戈紧紧咬着下唇才抑制住呻吟,但浑身颤抖是无论如何都抑制不
住的。这首曲子才弹完三分之一,他已经手指无力,有些音符都没按准。照这样的情况下去,他恐怕凶多吉少……
秦戈在心底默念什么都没用,男人的手已经解开他裤子伸了进去,把他的柔软圈在手心里摩擦起来。上下同时被男人百
无禁忌地刺激着,秦戈哪里招架得住,浑身软得像一滩泥一样,弹错好多音符,上半身完全靠手指支撑着,不然马上就
要趴在琴上。最后连牙关也失守,比琴声还要美妙的呻吟终于流泻了出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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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就不该跟男人打这个赌!男人已经是风月场老手,他根本一点胜算都没有!当时怎么会鬼迷心窍……
林熙烈紧拥着秦戈,吮吸着他柔腻白皙的颈项,左手更加用力地掐着乳尖,秦戈胸前那两点早就不堪折磨,又红又肿。
男人右手也竭尽所能地挑逗他的分身,摩擦着已经分泌出透明液体的尖端,上面的缝隙,还有底部的两个小球。
秦戈再也忍耐不了,弹奏的乐曲完全已经不成调子。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刚颤抖着伸手把琴盖合上,便射了男人一手
。
见恋人无力地伏在琴盖上喘息,手指蜷曲着,呼出的气息在深蓝琴盖上形成一圈白色的细密水滴,纤细的背也急速起伏
,林熙烈的心情简直好得不得了。秦戈反应如此之快,想必也是积压了数日。
“愿赌服输。”
秦戈无话可说,只好任林熙烈脱去了西服,衬衫,最后是亵裤,一件一件全扔在地上。就算紧紧握着衣襟,也被男人拂
开手褪了去。
“你穿白西服真好看。”男人咬着他耳朵。
林熙烈抱起秦戈,把他放在琴盖上,正对着自己。
秦戈挣扎不过,眼角潮湿着,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你……不要在这里……”
“就要在这里。”林熙烈分开秦戈修长的双腿,隐秘的风景一览无遗。“你在台上的时候我就这么想了。脱了你的白色
西服在你最爱的钢琴上干你。”
“呜……”男人居然说出这么下流的话,秦戈羞耻得没有办法,赶紧用手捂住嘴别过脸去。
“让你以后每次弹琴的时候都想起我是怎么干你的。”
“你不要再说了!”
男人今晚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会这么下流?以前都没有过……
秦戈脑袋里忍不住浮现出今晚演出的情形,不同是,观众看的不是演奏与独舞,而是看的……
秦戈才刚出来过一次,又因为男人下流粗俗的话硬了起来。他眼角红红地抡起拳头想揍男人,打到男人身上却又一点力
气都没有了。
不顾恋人执意的推拒,林熙烈搂着秦戈的腰,俯下身狠狠咬住了他的唇。秦戈坐在窄长的琴盖上,完全无法控制重心,
只能攀附着男人的肩,夹着男人的腰,才勉强稳住不致摔倒。
林熙烈抚着他柔滑的快要滴血的脸:“夹得这么紧?等不及要老公进去了?”秦戈只是紧闭着眼伏在男人肩头,既不点
头也不摇头。
男人平常就爱调戏他,在床笫之间更是,怎么下流怎么调戏。秦戈越是反驳,男人嘴里的污言秽语就越厉害。所以他现
在学乖了,不理男人便是,实在忍不住了,也就是一句“不要再说了”。
林熙烈满手秦戈的白液,正好方便地探进了幽密的甬道。虽然两人已经做过好几次了,可这种事每每还是让秦戈害怕,
紧紧攀着男人肩,浑身都在细细颤抖,只流泻出低微的呜咽。
“都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怕啊?”
秦戈低低地“嗯”了一声。
男人似乎在他头顶叹了口气,三根手指在湿热的甬道里兜转,又一点一点按压入口的皱褶,觉得松软得差不多了,才撤
出手指,换了滚烫的性器顶在潮湿的入口。秦戈害怕得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
男人亲着他耳朵:“忍一下,就像打针一样。”说着,就把剩下的白液抹在蓄势待发的性器上,慢慢推了进去。
“啊!啊……”
虽然没有想象中撕裂一般的疼痛,秦戈还是反射性地身子向后弯去,攀在男人肩上的指甲都蜷了起来。生来就不是设计
用于做爱的部位,要逆天道而行之,必然就有苦痛。
林熙烈停在秦戈身体里,细密地吻着恋人的脸颊,脖颈,白皙的锁骨,柔滑的胸口,等着他仰头大口大口喘气,慢慢适
应。
秦戈喘了好一会儿,眼里都泛着泪光了,才缓缓把身体弯折回来,寻着林熙烈的唇轻轻覆了上去。
恋人既然已经暗示了,林熙烈便毫不客气起来。浅浅抽出一下又狠狠顶进去,把秦戈的尖叫都悉数吞进肚里。秦戈嘴唇
被堵着,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在鼻腔发出闷哼。
男人就像插上插头的打桩机,又快又狠地一下下往里顶弄。秦戈好不容易被放开唇舌,勉强挤出话来:“你……你慢一
点……啊!……”男人却像是做得不够劲似的,忽然抱起秦戈坐在琴凳上,掐着他的臀往下按。
秦戈仰着头无意识地呻吟,身体也随着男人的顶弄晃动起舞,指甲都陷入了男人的背肌。林熙烈一口含住恋人粉色的乳
尖,伸出舌极尽所能地逗弄。那个地方本来就是秦戈的敏感点,被这么折磨哪里受得了,浑身像被电了一般大幅度颤抖
,眼前浑浑噩噩一片白,回过神来才发自己射了第二次,溅得男人满腹都是,双腿还紧紧夹着男人的腰。
秦戈还没来得及羞耻,就听见男人在他耳边吐气变得更沉重了。他害怕地环抱住男人的颈项,男人却忽然站了起来,直
朝着一面墙走了过去,然后把他抵在墙上。
坐在男人身上的时候,还有一部分重量能让男人的腿卸去,现在被男人弄成这个样子,重量就全集中在那个部位,男人
随便抽插一下就几乎能把他捅穿。
秦戈全身泌出细细的汗滴,已经叫不出声来,攀附着男人肩膀的手也快要无力,完全像是强弩之末,任由男人疯了一般
地折腾,连额上的青筋都暴起得一清二楚。
他勉力抬起手摸摸男人的额头,替他擦去汗。就那么一下,就感到男人浑身一顿,滚烫的热流瞬间充溢了身体,烫得他
反射性地颤抖。
林熙烈一下一下地深呼吸,把秦戈抵自己和墙之间,在恋人耳边低声道:“你知不知道,你穿着西服在台上弹琴,一副
禁欲清纯的样子,让我当场就硬了。”
知道男人又要开始下流了,秦戈紧闭着眼别过脸去,虽然不言不语,但红透的脸暴露了他的心思。
“当场就想剥光了你,在所有人面前干你,让大家都看看好学生乖乖牌的淫荡模样。”
秦戈再也受不了,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
男人却握住他的手,在唇间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细细亲吻。
虽然男人才说了秦戈最讨厌的下流话,但男人此刻紧锁的眉却让他心里莫名地抽痛起来,很想抚平男人的眉间。
“不要再搞这些劳什子表演了。”
“……”
“你老公我不喜欢你出去抛头露面。”
秦戈的心一抽,连呼吸都要止住了,勉强“……嗯……”了一声,低声说:“以后……都不去了……”
话音刚落,就被男人温柔含住了唇。
今晚发生的诸多事情,让秦戈心情有些复杂。
顾梦这样一个好女孩变相向他告白,他震惊之余不免有些愧疚。他已经爱上林熙烈了,没法再把心分给别人。林熙烈霸
道又浪漫,对别人冷酷对他却温柔,像一张密密织的网,让他根本逃无可逃,现在更是陷得一去不返。男人会抱着他给
他剪指甲,买一大束玫瑰当众送他,对倒贴上门的明星不理不睬。花几百万买琴讨他开心,要在他最喜欢最珍视的琴上
抱他,结果最后又没有在琴上做到底。霸道地不准他出去“抛头露面”,说的时候却又只是说“不喜欢”,让他心里乱
七八糟绞成一块。
以男人这样的地位权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明星都有倒贴的,想要什么东西,说不定一个眼神就有人巴巴地搞了
送来,却劳心劳力地讨他欢心,九点以后不让下属打电话,怕他误会的时候还会解释,简直就是把他捧在手心里。
男人再这么对他好,他就快受不了了。
虽然他也爱着男人,把身体和心都献给男人,但还是觉得补偿不了男人对他爱的十分之一。
他甚至担心,他是不是,把以后的幸福都透支了。
“你在哭什么?”
秦戈睁开眼帘,眼前一切都被水模糊了。他眨了好几下,才看清男人皱着眉的样子。
“怎么了?”
“没有……”秦戈摇摇头,将男人抱得更紧,靠在男人肩头,“我们去卧室吧……”
林熙烈拾起地上的干净衣服把秦戈包起来,抱着他关了灯出门去。
“把你那里闭紧一点,要是流出来什么东西滴到地上,张妈又要拖一遍。”
秦戈捶了林熙烈一拳,听见男人轻笑了一声。
林熙烈把秦戈放在床上,褪了衣服覆了上去。积压了太久的结果就是一做就往死里做。让恋人脸朝下趴在床上做了一次
,见秦戈累得不行,本来打算作罢,结果看到恋人身体到处沾着白液,下体一塌糊涂,秘处抽搐着连合都合不上,林熙
烈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把秦戈翻过来让他仰躺着做了一次,去浴缸洗的时候忍不住又做了一次。秦戈完全身体脱力地
任男人折腾,再射不出任何东西,最后连呻吟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纵然如此,当男人替他擦干头发,覆上来吻他的时候,模模糊糊中还是觉得男人好帅。无论是深邃的眉眼,异色的双瞳
,笔挺的鼻子,略有些薄的唇,还是坚毅的下巴,简直帅到极致,整张脸都像在发光一样。难道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的心情吗……
“傻笑什么?”
这是秦戈今晚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就完全失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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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中好像有人在拨弄他额前的发,秦戈费力地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冷峻的五官,却奇异地又带点温
情。男人要含情脉脉是不可能的,但是男人对着他的时候,眉眼都会稍稍温和一些,仅仅就这一点温和,就让他很喜欢
了。
秦戈抓着被子,看了眼男人又不好意思起来,垂着眼睫道:“早安……”
“嗯。”
男人说完就一动不动,好似还在看他。秦戈愈发地不好意思,整个人都想往被子里缩。一动弹,浑身就叫嚣一般地疼,
从身体到指尖都没了力气,后面那个过渡使用的地方也在发热,但全身都干干爽爽,显然又是被男人洗过。
男人脾气虽坏,但每次做完有条件必定会给他洗澡,把东西弄出来。也从来没有停在他身体里睡觉的坏习惯。有赖于男
人这一特点,秦戈虽然每次完事之后都觉得秘处红肿发热,难受异常,但一次都没有拉过肚子。
“再睡会儿吧。”林熙烈说着也躺下进了被窝,把秦戈拥在怀里。
男人的肩头胸膛温热又坚实,秦戈窝在男人怀里,觉得从来没有这样安全过,好像一切风浪男人都会替他抵挡。
每周五晚秦戈都会回家住,两个人很少有机会在周末早上,性事过后这样温存。春天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一时
间温馨恬静,两人都静静享受着这一刻。
“你……你手臂好了吗?”昨天被男人做得神智迷糊,连男人的伤都忘记了,秦戈懊恼地咬着嘴唇。
“那点伤不算什么。”男人说话的时候,胸腔也在震动,细微的颤抖传递到秦戈身上,让他觉得就像是被撩拨了一般。
“噢……”秦戈犹豫了一会儿,鼓起勇气问道:“那架钢琴……到底花了你多少钱?”手表可以不计较,手机可以不计
较,最多也就是万把块钱,但钢琴不行。
“不是说了不用管么?”林熙烈拧眉。
“不行……这个太贵重了……你该不会是挪用公司的钱吧?”
男人失笑:“怎么可能?你老公连几百万都出不起了?”
“……”果然是几百万……知道了价格,心里更不轻松,早知道还不如不问了……
“好了好了,几百万不就是一台跑车的价么,你老想着它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