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言警告自己要争取少吃亏,这样的暗示果真有效,他的臀部慢慢放松,后穴也不再紧缩着,而是像小嘴一样微张,一缕白色的精水从略肿的穴口流出。
方宇将毛巾垫在林默言臀下,伸出手指插进后穴,转着圈的扩张着穴口,后穴紧张的缩动,开合间像有自主意识一样按摩着方宇的手指,方宇极力压下奔腾而起的欲望,加速动作,将后穴内的精液抠挖出来。
后穴中手指快速的动作,给林默言带来一阵不同于以往的极细微的快感,指腹无意间的摸弄,让他的穴壁一阵不适,但其中却夹杂着微微的瘙痒感,直想让手指动作的再凶狠一些,再用力一些。
林默言轻咬着本就红嫩的唇瓣,痛觉提醒他不要做出摇摆臀部,类似求欢的动作,这一番忍耐让他眼中升起一层水汽。
在林默言快要控制不住扭动臀部无耻的求欢时,方宇终于结束了清理工作。
林默言长出一口气,松了心神。但这种身体被无意之间的勾弄就可以引发骚动的事实,却让他一时之间觉得难以接受,他冷下脸,将内心的惶恐无助都藏在面容之下,独自一人被那些不安的情绪缠绕着。
方宇拿出钥匙解开林默言的手铐,轻柔的揉按着他手腕处的红痕,林默言难得的没有反抗,这让方宇的心又柔软的几分。
他轻咳一声,试图开口,却让林默言被瞬间惊醒,从而本能的把手从方宇手中抽出。
方宇停顿了一下,看着默然不语,自己揉捏着腕处红痕的林默言,心情又一次低沉下来,他冷下声线,开口道:“林默言,你说……你会不会怀孕?”
冷然却依旧放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但真正令林默言心惊的却是方宇说出的话。
林默言揉着手腕的动作一下子打住,再也强装不了冷静,他的浑身开始打颤,这种无法用理智压抑的恐惧完全将他笼罩。
不仅被操干,还会被操干到怀孕吗?
明明不是冬季,但全身却好像被置于冰天雪地当中,林默言的牙齿都开始打颤,想说话反驳却连口都开不了。
方宇原本只是冷眼看着林默言被吓得不会言语的反应,却在看见林默言霎时间像失了魂似的眼神后,不禁心软下来。他握住林默言抖动的肩膀,再一次开口,声音里少了冷意,多了一丝安抚:“别怕,我刚才骗你的,不会怀孕的。”
林默言的身体依旧颤抖着,仿佛根本没有听见方宇的话。
方宇侧躺在林默言身边,把他搂在怀里,轻声的重复着刚才的话。一遍不够,就再重复一遍,他抚摸着林默言赤裸的后背,将人往他怀里搂紧。
随着方宇没有停顿的安慰,林默言原本充满着惊惧的心逐渐安稳下来,他像刚受了惊的小孩一样,只能和身边唯一存在的人求取安慰,他带着哭腔的小声说道:“别这么吓我,求你了。”
方宇的心一下揪起来,疼痛感集中在心脏,击打着他的神经,他从来不知道林默言也会有这么无助而软弱的表情。他将林默言又往怀里带了一带,轻声的在他耳边承诺:“不会再这么吓你了,我保证。”
被惊吓过后,又被安抚的林默言出奇的温顺,竟然连一分挣扎的意思也没有,安静的趴伏在方宇的怀中,渐渐睡去。
而依然清醒的方宇却无法成眠,刚才那一句关于怀孕的话,不过是他想吓唬林默言而随意说出的。而随后给出的那是骗他的解释,也只是为了弥补之前给对方造成的惊吓,而编出的谎话。林默言到底会不会怀孕,他又怎么会知道?
侵占林默言的行为那么自然,当时他连对方会怀孕的这个可能性都没有想过,毕竟对于他来说,林默言始终是一个男人,可是现在他竟然对于这个可能性并不排斥,并且隐约有了一丝丝的期待。
第三十三章:痕迹的清除
第二天早上,林默言是被柔和的阳光唤醒的,眼睛酸涩的睁不开,只能先闭合着缓解其中的干涩,脑子先于身体转动起来,昨晚被强上的崭新记忆浮上心头,被操干后穴也能达到高潮的无能与羞耻感笼罩着他,淫荡的身体根本不听从自己的思想,只要被稍微撩拨找到敏感点,自己就化为不知羞耻,在男人身下呻吟扭动的淫乱之人。
林默言从前或许还能借着从这副淫乱的身体里获取生理上的快感,以此达到心理上的发泄,但现在,淫荡敏感的身体却被他人任意玩弄,在不情愿的状况下,无法拒绝的达到高潮,这却让他的心里更加压抑。
刚才还温柔的洒在身上的阳光,在此时失去了温度,林默言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心上窜过一阵凉意,身体上的臣服让他觉得自己精神上似乎也已经开始服软。
林默言想起了他昨晚听到的“怀孕”两个字,现在想起来又一次不寒而栗,他竭力的安慰着自己,虽然他长了女性的器官,但是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女性的第二性征,他有喉结,没有乳房,最重要的是他没来过那个,所以他不会怀孕的。
林默言在心里分析着支持他绝对不可能怀孕的几点论据,最终将内心的不安与惊惧压下。
随之,他想起昨晚因为精神上的冲击,最终疲累的睡在了那个人的怀里,这种示弱般的行为,正是可以成为方宇打击他的证据。
林默言惊慌的坐起来,再也顾不上眼睛上的不适感,睁大了眼睛查看方宇是不是还在房间里,他是不是将要面对方宇的讽刺以及嘲笑,或者对方还要再上他一次,让他清醒的了解到自己的沉沦与驯服。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林默言不禁松一口气,随即又停住身体侧耳倾听是否有人在其他房间活动的声音,庆幸的是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房里还有其他人。
林默言眼光四处扫着,试图寻找自己的衣物,无意之间的一瞥,却让他看见了床头柜上的一张纯白色的便签纸,他移动身体,伸出手拿过纸条,有些疑惑的低下头,上面写着:“我这几天不在,你住在这,或者回寝室都可以。”
没有落款,但是毫无疑问的,这张字条绝对是出自于方宇。
林默言反复的看了几遍这张只有不到20个字的纸条,在万分确定自己终于能够暂时脱离苦海之后,嘴角微扬,无声的笑出来。
能够离开这个可怕程度堪比地狱的地方,林默言的心情一下子晴朗起来,几乎已经忘却了这几天发生的不愉快。他以极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简单的用清水洗了一把脸之后,像身后有着恐怖怪物追着他似的,迅速的离开了方宇的家。
裤兜里面有他平时放在里面的零钱,林默言打了辆出租车,让司机一直开到校门口,接着付钱下车,走在回寝室的路上。
其实只是几天没见到阳光而已,以前也有过连续几天不出门,只在家里窝着的经历,但是这一次却好像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连风吹在皮肤上的触感都变得陌生起来。
林默言慢步走着,这几天的折磨让他觉得世界充满了灰暗,他时常有一种快要撑不下去的错觉,似乎生活中早就失去了光明与方向,只能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却不知道前方究竟是不是路。
林默言从未觉得混杂着各种灰尘以及气味的空气有多么好闻,可是此刻他却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
林默言的步伐变得轻快,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寝室门前。
但是他却突然不敢开门进去,方宇那一天是不是也站在和他同样的位置,从门外听见他像荡妇一般的呻吟,然后推开门看见淫乱无比的自己。
林默言的指尖颤动,他怕推开门看见的是那个淫荡的正在里面自慰的自己,明明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但他还是害怕。他极力的想把这种恐惧感压在心底,他放慢呼吸,用还在颤抖的手拿出裤兜里面的钥匙,试了几次才把钥匙对准了锁孔,接着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快速的拧动钥匙。
推开门,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林默言长吁了一口气,有些虚脱的靠在门框上。稍微缓解之后,他直起身体迈着步子走进房间。
房间因为窗帘的遮挡显得很是阴暗,原本淫靡的气息早已经散去,林默言抬头看向自己的床铺,看到的东西却让他浑身一震。
黑色的按摩棒孤零零的躺在白色的床单上,旁边还有些已经干涸的痕迹,或许其他人猜不到那是什么,但林默言知道,那是那天从他双腿间流出来的东西,此时这些痕迹以及那根棒子仿佛正在嘲笑他,嘲笑他因为自己的淫乱而导致秘密被发现。
林默言扭转过头,逃避的不看这令他回忆起痛苦的东西,却在下一秒钟冲上床,将按摩棒拿起来摔在地上,又将床单泄愤似的扯下来,一起扔在地上。
随后,林默言又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急忙下地。
他将按摩棒用手纸卷上厚厚的一层,又拿出一个纯黑色的结实方便袋,将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按摩棒扔进去,然后走出寝室扔在宿舍楼道的垃圾桶里,又以极快的速度回到寝室。
他把扔在地上的床单捡起来扔在盆里,来到卫生间接上水,倒进洗衣粉浸泡着。又来到床上将被罩扯下来,一起扔到卫生间的盆里。
再将窗帘拉开,窗户打开,拼了命的整理着本就不乱的房间,仿佛要将那一天的记忆与耻辱洗刷干净,直到再也没有丝毫的痕迹。
第三十四章:亲友的问询
当林默言将房间全部打扫一遍,房间内的空气也已经被置换过之后,一直被他遗忘在书桌上的手机蓦然响起,把正累的微喘着气的林默言吓了一跳。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这几天耳边除了方宇的声音,就是一片寂静,手机在当天跟着方宇走的时候被忽略,留在寝室。
林默言眼睛盯着响个不停的手机,仿佛不认识这个日常用品了,直到手机不再响铃震动,变得安静下来,他才伸手把它拿过来,查看了一下刚才的来电,发现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他又往下翻了翻,看到这几天的未接来电并不多,有几通是母亲的,还有几通是杨亦宁的。
他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电话拨了回去。
电话在刚打通的瞬间,就被接起,话筒的那一边传来母亲急切的问话:“小言,你这几天去哪了?电话怎么都不接?急死我了!”
林默言的鼻子一酸,一股巨大的委屈感袭上心头,这几天被不断侵占的痛苦压抑,瞬时间转化为对母亲的深深想念,他一时间没敢开口,怕母亲听出他声音里的不正常。
林默言做了几个深呼吸,又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空无一人的校园小路,以及翠绿的树木,才缓缓的开口:“妈,我这几天去同学家了,手机忘记带,事情太多,又忘了给你打电话,对不起。”
林母在那边放心的松了口气,再开口声音里有着藏不住的笑意:“小言啊,难得你和同学走得这么近,多出去玩玩好,你以前总是因为身体的秘密自己一个人,现在多交几个朋友挺好的,人家也不能随便就发现你的秘密,是吧?再说发现了也不一定会把你怎么样!小言,你在那边过的怎么样?你都走了一个多月了,妈这心里怪难受的……”
林默言听着母亲的絮絮叨叨,努力忽略掉母亲说的那些关于自己身体秘密的话,那些话不是在宽慰他,而是在无意间往他的伤口上撒盐。
他的秘密被发现的那么轻易,甚至连怀疑这个过程都省略了,而对方的折磨手段,让自己受尽屈辱。不会怎么样?呵……这完全就是梦话。
耳边母亲仍在诉说着她的想念,虽然都是些平常话,但听在现在的林默言耳中,虽然不至于让他完全忘记这几天发生的事,但也稍微抚平了他心上的伤痕。
林默言嘴角含笑的听着母亲柔软的话语,偶尔应上两句,说说自己的近况,讲讲自己在学校的生活,言谈之间自然是报喜不报忧,让远在千里之外的母亲为他担心,未免太不孝顺。
谈话已经接近尾声,林默言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情,却因为母亲的一句话又变得不是滋味。
母亲说道:“小言,我听你李叔说从你上学,你就没给他打过电话,他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他虽然是你继父,但对你一向不错,而且我看你在家的时候,对他也不排斥,最近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林默言握着手机的手猛然收紧,似要将开始发热的手机捏碎一般,他嘴角的笑意僵持在那,眼神也冰冷下来,怀着恨意的眼睛盯着窗外。
母亲的话不能不回应,他放松绷紧的声线,尽量柔和下语调,解释道:“估计是李叔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上课所以手机调了静音,没有接到。至于给他打电话的事,我给妈你打不也是一样的吗?都是报报平安,你帮我和他说一声就行了。”
林母好似抗议的又开口了,林默言不想再继续讲下去,只能开口打断:“妈,我这边突然有点事,等我有空了再给你打,我先挂断了,再见。”
没等林母再一次开口,林默言就把手机挂断了。
林默言把手机扔到桌子上,全身无力般的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书桌上,把脑袋埋进双臂。
好不容易逃开了那个对他不轨的继父,他怎么可能再一次和他有联系?如果可能,他倒是希望把那个人从他家赶出去,让他再也不能影响到他的生活。
但是母亲的岁数不小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她好的人。现在母亲不再像从前那样,每天为了养活她们娘俩而烦心忧愁,能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偶尔逛逛街为自己添置些衣服等等。
忍忍吧,再忍个几年,等那个人年纪大了,对他的心思估计也就没了,母亲也不用再一次回到自己一个人寂寞无助的生活中去。
林默言由着自己的神智模糊下去,昏昏沉沉的快要睡着。
突然间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林默言被吓了一跳,拿过手机看来电显示,是杨亦宁的电话。
林默言本来不想接听的,但是电话的铃声一直响个不停,他又觉得早晚都要和对方解释一下这几天不在的原因,便干脆按下了接听键。
他还没开始说话,对面急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和刚才母亲的语气差不多,都是焦急和关心:“小言,你最近上哪去了?打你电话没人接听,去你寝室也没人在,你怎么回事啊?阿姨也找不到你,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
林默言沉默的听着杨亦宁把话说完,才缓慢的开口:“杨哥,我这几天和同学在一起,你别担心。”
那边的杨亦宁听到林默言的解释,松了口气,接着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这个弟弟可是从来不和人亲近的,他又一次开口问道:“和谁在一起?据我所知,你和同学可没什么交情。”
杨亦宁可不像母亲那么好应付,林默言有些后悔刚才接了这通电话,但现在挂断的话,明显的表明有问题,他只能硬着头皮,吱唔的回应:“嗯,和一个室友。”
杨亦宁的语气里充满着怀疑:“小言,据我所知,你只有三个室友,而其中两个家在外地,另外一个是你一向看不顺眼的方宇……小言,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林默言此时非常想把电话扔了,他真不知道为什么杨亦宁要这么了解他。
他轻笑了声,表明杨亦宁的担心是多余的,但眼神却是冰冷的不带着一丝温情:“呵……杨哥,我没事,我这几天和方宇在一起,他有事要我帮忙,太急了手机忘记带了,我和他的关系也缓和不少,你放心吧。不信的话,你可以给方宇打电话问问。”
林默言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谎话可以说的这么溜,连他自己都快要相信这一番话是真的了。
杨亦宁似乎也相信了他的解释,终于放心下来,又交代了几句有事和他说,别自己憋着的话,才挂断了电话。
连续被最亲近的两个人轰炸询问过后,林默言觉得自己的神经快断了,他赶快把手机关了,避免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他现在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的休息两天。
第三十五章:淫乱的一天(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