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来了 下——百里弄

作者:百里弄  录入:08-14

一串糖葫芦以及五年前雨荷死以后便再也没出现过的杀气。

“就是他,大人派来的。”引路人终于说完了他有意识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正好,哈,这小子怎么抽也放不出个屁来!”猛汉还搞不清楚状况地朝刑架上的人啐了一口。

宁程予再也不让他们废话了,上去就给了那吐口水的猛汉一巴掌,硬生生地把他打晕了过去,还吐了一地的大黄牙。

“小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其余的两个猛汉见状都抄起家伙准备好好教训一下眼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瘦小子。

宁程予先没理会他们手里那些长满刺的大棒槌,带着倒钩的长鞭,以及烧的红红的长铁棍。他先是回头顺手把那个引路的

敲晕了,因为他很有可能等下就去透风报信。再转过头看着那两个猛汉的架势,宁程予只是觉得好笑、那些七七八八的东

西对他来说根本不是威胁。

但宁程予此刻的怒气却越来越大,

“你们把这些东西都用在安然身上了?”

那些大汉还在想这个安然是谁,就被宁程予狠狠地抱住脑袋对撞在了一起。

由于身高问题,宁程予现在站在那张四方桌上,俯视着两个已经找不到东西南北的彪形大汉。

“我要让你们加倍还回来!”

说罢就是对着两个人的脑袋一阵打,直到看不出是个人脸来,宁程予才让他们两个倒下去。

有些踉跄的跳下桌子,就直奔到安毓然那,有些手忙脚乱地解开绑在安毓然手上的绳子。

“安然,安然,我们这就可以走了,我这就带你走。”

宁程予急切的呼唤。

“安毓然”终于在这爱的呼唤下,抬起了头,凌乱的头发下有着一张不算美却很清秀的脸,而且没有任何污渍。

“你不会觉得,这救人救的,也有些太容易了吗?”

那张清秀的脸上勾起一个狡诈的笑容,被宁程予解开的双手就轻轻地在宁程予的杏仁眼前晃了晃,宁程予只感觉眼前一黑

,就倒了下去。

还对这一切浑然不觉的安毓然,仍然在惦记着那张字条有没有被宁程予看见。而另一边的王建迭现在已经成功地将信息传

到了大明湖畔酒楼里,那里接应的人已经成功的掌握了消息,直奔临易,告知冷天。

其实王建迭的身边已经安插进了刘宽的眼线,因为王建迭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但是王大人在官场和半个江湖上混迹了这么

久,只是几个眼线根本拦不住王大人消息的秘密传递。更何况王建迭只是随手丢了几块长绿毛了的发霉点心,有谁会知道

捡去的乞丐就是王建迭的联络员。只不过现在城门口把守的严,这进城出城还得费些心力。

飞云又再一次来到囚禁安毓然的房间里,他并不知道安毓然现在在担心什么,手端着糕点就直接走到了安毓然的面前,露

出一个让人生厌的笑容,虽然以前并不这么觉得。

飞云把一满盘的点心放到桌上,

“安公子,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接着挥了挥手,门口把门的侍卫把门关了上,现在房间里就只剩下了飞云和安毓然两人。

“你的任务完成了。”

飞云得意地拿起一块糖糕放到嘴里。

“什么意思?”

安毓然看着他手里被咬了一口的点心,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什么意思?当然就是丞相大人已经成功地通过你,抓到了另一个一定比您在育璧门里还重要的人物。”

安毓然上前揪住他的领子:“卑鄙!”

他几乎没有想到宁程予会跑过来救他,而且是只身一人。

飞云扯开安毓然揪住他的手,看着满脸通红却运不上气来的安毓然,轻松地理理衣襟:

“哟,安公子也会生气不是?跟了您这么多年,我倒是说您一直都温文尔雅的很,怎么会动怒呢,看来,那个人不但在育

璧门地位高,在您心目中的位置也挺高啊。

看来这平日里纨绔又幼稚得可笑的九王爷家小儿子倒是本事不小啊,这门主居然是他,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飞云啰嗦的时间已经完全让安毓然冷静了下来,

“你们怎么知道他是门主?”

“要不你觉得还有个副的吗,负责接受人采访。”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你们无非是一群,蠢,货。”

“你倒是喜欢称起口舌之快来了。”

“事到如今,是不是口舌之快,你仔细想想也就知道了,告诉你,育璧门的门主,是我。”

安毓然自信的迎上飞云的目光,霸气的绽开一个上级对待下级的礼貌式微笑。

飞云甩了甩头,

“呵,负责人现在玩起这招才是把我们当蠢货。”

“是不是,你自己想想便是,如今的我只是图穷匕见,不想伤害到无辜而已。”

“负责人就是负责人,又哪来的分身术。”

飞云也彻底被安毓然突然的坦白弄得有些始料未及。

“我问,自你知道我是南部负责人之日起,可曾怀疑过我是门主吗?”

飞云没有说话,安毓然已经把这种情况下的沉默当成了默认,接着游说,

“赌的,也就是个想不到。”

飞云恍然大悟的表情虽然已经出卖了他,但他仍坚持道,“安公子,我不希望你再做无谓的挣扎,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

这样于谁都不利。”

“横竖都是死,如你所愿,你刚刚说那个人对我很重要,其实不然,我对任何人都是这样,不想你们把我门主的身份加在

无辜者的身上,然后害我白白背一条人命。”

安毓然的话显然已经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飞云没有再把话题继续下去,他离开了房间,显然,是因为这个话题已经值得

和他的上级,也就是刘宽,好好讨论一番了。

飞云走后,安毓然并没有就此凝神下来,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默念道,

“程予,你一定要没事。”

直接晕倒在大牢的宁程予并没有被人移动地方,他被叫醒的时候还是在昏暗潮湿的大牢里。但唯一不同于晕倒前的是他现

在的姿势,此刻,自己已经被绑在了那个很结实的刑架上。

“九王爷家的小儿子可淘气了不是,都玩到我大牢里来了。”

睁开眼就看到刘宽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身旁还有几个丫鬟在帮他捶腿按摩。

宁程予不爱啰嗦,也许是和九王爷在一起久了的缘故,对于每天没完没了的啰嗦他已经深受毒害了,于是他善良地选择避

开啰嗦,直截了当地开口就问,“人呢,藏哪了?”

刘宽可是和他爹一辈的,继续打太极,“什么人?”

“我的人。”

刘宽觉得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把持不住局面,改口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你,是不是育璧门的门主?”

“我也想回答你是,这是我从小的梦想,但是你干嘛要问你自己都不相信的问题要我来回答?”

“好了,这种托词我也没必要去分辨它的真假了,你们俩谁你门主,谁想当,谁不想当,我现在不关心了。重要的是,我

需要你们帮我去拿回我扣押在你们那的东西,还有,我需要……

你们的人。”

第二十八章

“小宁,你应该知道吧,”刘宽掀开茶盖,拨弄了一下浮在上面的茶叶,“有些事情只有你才可以帮我完成。”刘宽好像

并不急着把一句话这么快说完,他只是慢慢地咽下一口茶,才缓缓道,

“你之所以会冒着危险来救安毓然,无非是因为你很在乎你的战友,你要知道,他也很在乎你啊。”

刘宽再次喝下一口茶之后哈了一口气,看向一边站着待命的飞云。

一旁的飞云明白了刘宽的意思,谄媚般的连连点头,刘宽看见后,满意地接着继续对宁程予说,

“而且,据我所知,你们之间一定有一个人和太子经常联系,太子前一阵子去临易,九王爷不是陪着不是。好,那你就帮

我管好他,别让他给我碍事。”

宁程予扫了一眼刑房里的刑具,除了刚刚那两个大汉手里拿着的那些,还有一些稀奇古怪样子的东西,但他却理直气壮道

,“我凭什么听你的。”

“哈哈,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你放心,这房里的东西都不会用在你身上。”刚刚宁程予的小动作全都看在了这个有点老花

所以能看得很清楚远处东西的刘宽眼里,他慢慢直起身子,一旁的丫鬟上去搀扶着他,

“琼鼎,把你那个东西送给客人。”

刘宽话音刚落,从房间的拐角处就出现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宁程予一眼就认了出来,他就是那个自己从刑架上救下来然后

又把自己迷晕的人。少年的身形看起来与安毓然还真有几分相似,现在,那人缓步朝自己走来,他面带笑意地回应道,

“是,丞相大人。”

名唤琼鼎的少年终于走到了宁程予身前,然后慢慢取出一个很精致的盒子打开了来,盒子外面似乎是银边构成的支架,蓝

色琉璃的外壳,里面鲜红的绒布中夹着一颗朱红色的珠型反光物,虽然都是红色,但那朱红的色泽却丝毫没被绒布的红色

掩盖,反而出奇的夺眼。少年有些粗但又很骨感的手慢慢从里面把那个朱红色的东西拿了出来,

“就是这个了,我觉得你比那个姓安的更适合这种颜色,所以,特意留给了你。”

他说完后在宁程予的耳垂上落下一个轻吻。

宁程予嘴巴扯得老大,吃惊地看着他,那人却笑了两声,接着道,

“不要这么惊讶,我平时就喜欢亲亲小猫小狗之类的。”

宁程予恨不得给他两拳,虽然自己的手被绑的很紧。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的东西,我不戴女子的饰物。”

宁程予说这句话时还特意扬起下巴,盯着琼鼎耳朵上和他一样的朱红色耳饰。

少年并不被宁程予的挑衅所激怒,反而继续保持着微笑,甚至有些嘲笑意味地说道“想不到这育璧门的思想倒是腐朽的很

。”

宁程予此刻心里好想念好想念安然的那个笑容,虽然这个人也是在笑,却不及安毓然的十分之一好看,当然,这也是因为

俗语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有宁程予自己主观因素在里面,但是安毓然的笑是能让人在任何时候都觉得安心的,而这个人

的笑,只让宁程予觉得毛骨悚然。

刘宽似乎不想听这两个年轻人之间没有代沟的谈话,不耐烦道,

“琼鼎,做你该做的事。”

琼鼎朝刘宽虔诚的单膝跪下,

“是,丞相大人。”

待他站起来,把手里的东西慢慢靠近宁程予的耳部,宁程予虽然不知道刘宽到底要干什么,但他知道,这总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现在的宁程予和安毓然一样也被封住了内力,现在如同常人一般,只能由人摆布。宁程予试着动了动手,却觉得自己

的内力不是被人点穴所封住的,而是似乎体内有种很莫名的力量在压制着自己的内力凝集。

不容宁程予多想,琼鼎稍稍侧看了一眼宁程予微微动了动的左手,没有多说话,只是温柔的把手上的耳饰戴在宁程予白嫩

的耳垂上,琼鼎的手很凉,所以此刻宁程予有些热的耳垂上传来阵阵清凉,他甚至感觉有些舒服。

“想让我多放一会吗?”

琼鼎的手还在灵活的做着最后一步——帮宁程予固定好耳钉。

宁程予却没反驳什么,只是温顺的点点头。

琼鼎满意的笑了,转向刘宽道,“大人,成功了。”

刘宽听后拍掌大笑,

“哈哈哈,琼鼎,干得好啊!”

“谢丞相大人夸奖。”

“有什么要求尽管向管家提,到时候大人我能满足你的一定满足。”刘宽显然已经对这一场好戏十分满意了,离开了他那

把太师椅,准备离开这阴暗的地牢。

“谢大人。”

“那就看你的了。”

琼鼎作了一个揖,“定不辜负您的厚望。”

等刘宽和他那些侍女以及飞云离开后,大牢里只剩下琼一和宁程予。琼一轻柔地解开了绑在宁程予身上的绳子,帮他揉了

揉绑住的地方,

“疼吗?”

宁程予摇摇头。

“跟我回去吧。”

在琼鼎的指引下,宁程予慢慢走下刑架,回答道,

“是。”

在另一边,与这阴暗的地牢完全不同的世界,外面的阳光普照,尤其照在宫殿屋顶瓦片上,更是粼粼波光,可是在殿内,

气氛却并不明媚。

宫斗是无止尽的,虽然育璧门不参与后宫的斗争,但这个妃那个妃还是在闹,虽然育璧门不参与皇子皇位的斗争,但这个

皇子那个阿哥还是在吵,所以太子现在也不安宁。

太子手里的确有着很棘手的问题,本来自己准备顺着江南水坝这件事彻底打垮,只是没想到自己顾着临易康全这边却让六

皇子钻了空子,倒把事情推到了自己身上,这下是有苦也说不出。

这一天好像过去的很漫长,月明星稀的时候,饭后的康乐跑到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老王爷身边,

“伯伯,我想程予哥哥和毓然哥哥了。”

“才一天没见,就想他们了?”

老王爷仍闭着双眼,呼吸却沉重了许多。

“您不也很想他们吗,一整天您都在盯着门口看,呐,现在都还对着大门口坐着呢。”

“我又不是和你一样的小孩子,阿乐,他们只是去朋友家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那是多久?”

老王爷使劲摇摇头,“不大清楚。”

康乐也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躺椅正对着的大门口,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一样转向了老王爷,

“对了,伯伯,阿一让我把这个给您。”

康乐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

老王爷顺手接了过来,打开后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这是什么?”老王爷又把手上的纸条拿远了几寸,让自己的老花眼

能更清楚的借着月色看清楚。

“这是毓然哥哥写的,您看得懂吗?”

“这些七七八八的吃的东西是毓然写的?我看倒是有程予那小子的风范。”

康乐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认真地回答:“也许跟一个人在一起久了,自然也就被传染了吧。”这是一个很合情合

理的解释。

“那倒是,幸好他平时那股子傻劲没传染给他哥。”

康乐咯咯的笑了起来。

“阿乐,你确定这字是毓然写的吗?”

“不是。”

“那你跟我说,这是毓然写的。”

“不对,这内容是毓然写的,但这上面的字是阿一写的,阿一是照着从官兵手里那张毓然哥哥字迹的字条内容写下来的。

老王爷闻言,又拿起那张纸条看了一眼,之后赶紧握紧在手中。

“阿乐,这件事除了伯伯,不要告诉别人。”

康乐听话地点点头,“我知道,阿一也是这么说的,虽然他一开始也不准备告诉您,但是他实在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

还说,现在不得不跟您说,其实,毓然哥哥和程予哥哥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特别是程予哥哥,他其实不像您想象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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