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的脸色一白,那狗皇帝没事了?不可能啊?此刻又见不着妹妹,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正自猜度着,突然一张俊逸的脸凑到他面前:“国舅爷,皇上他没事了,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王爷,你怎得开这玩笑,皇上身子安康了,是国之大幸,臣之大幸啊!”国舅强堆着笑容道。
“是吗?”潋焰冷着脸道:“你可知皇上之所以病重,是被你那妹子所害?”
“王,王爷,你莫要血口喷人!”国舅惊得脸色惨白,抖着声道:“皇后与皇上鹣蝶情深为何要害他?”
“哼哼,好一个鹣蝶情深!”潋焰一声冷哼,突然又转了话题:“国舅爷,听说你出使国岭南国,那儿的风景不错吧!”
“……”国舅的汗水不住地滑落,身上已湿成一片,战战兢兢地道:“臣确是出使过岭南国,可那以是多年前的事了!记不清楚了!”
“哦!那岭南国可有一种有趣的蛊虫,虫儿是蓝色的,吸了血就会变成红色,不知国舅爷见过没有!”潋焰似轻描淡写地问着,手还不住的拈弄着应若天柔软的发,惹得他一个劲儿朝自己翻眼儿。
“臣从没见过那噬血冰蛊!”突然噤声,国舅的脸已是一片灰白,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呵呵,国舅爷知道那蛊虫的名儿呀!”潋焰轻蔑地一笑,蠢东西!
“王爷,饶命啊!是皇后,是她,是她硬逼我要的!”国舅扑倒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
潋焰更加瞧不起他,心道:这又蠢又没种的东西,亏得他妹妹临死都没有招认是他给她的蛊虫,心中暗暗为皇后不值。
周围的臣工都惊呆了,原来皇上病危竟然是皇后和国舅谋害所至,一个个赶紧跪下,状似义愤填膺地请求潋焰严惩皇后和国舅。
“各位臣工,皇后已畏罪自尽了!至于国舅,你们看该如何处置啊?”潋焰靠在应若天的怀里,正享受着这温暖的怀抱,心不在焉地问道。
“臣请活剐了这弑君的恶贼,灭了他的满门,诛杀九族。”
国舅颤抖着身体看向这个奏报的臣子,那正是平时与他交好的户部尚书,心中暗恨道:平时对我阿谀奉承,此刻不指望你为我求情,你却在这儿落进下石。一时心灰意冷,这富贵,这一切,原来都是过眼的云烟,若是当初自己不执着报绝后的仇,若是当初劝着妹子,光儿不做太子便不做太子,若是当初自己不想独掌大权,又岂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周围的臣工也纷纷同意户部尚书的意见,还有人提出要进一步查清国舅一党,说不定还有隐在暗处的奸党未被查处。一时,平时与国舅交好的官员们都不由自主的恐慌起来。
“诛连九族就不必了,就抄家灭门吧!”潋焰轻松地如谈天气一般:“至于查同党,我看就算了,暂且饶了他们!”潋焰望了一眼俯跪一地的大臣,冷哼道:“以后若是还有谁不安稳,此人便是你们的榜样!”说着,一掌拍向跪在地上的国舅,只见国舅的脸像是被人挤压着一般变了形,喉咙也似被什么东西掐住一样,咯咯作响,就是发不出声音,整个脸涨得发紫,两只眼睛向外不断鼓突着,好像很快就要被挤出眼眶,眼眶边、口中、鼻子,耳朵不断溢出鲜血。胸口也恐怖地凹陷进去,像是被人拆了肋骨一般。大臣们一个个惊恐万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见国舅卟得一声自口中吐出一口污血,便如软泥一般瘫倒在地,气绝了!
胆小的大臣们已吓得尿湿了裤子,不断地抖着身体,有几个胆大的大臣忍不住抬头偷看上方站着的潋焰,只觉这位小王爷脸上一片冰冷之色,如地狱来的阎罗王一般恐怖,那额上原本很娇艳可爱的火焰,此刻也似乎散发着残暴、冷酷的死亡光芒,吓得闭目不敢再看,口里不住地喃道:“臣等不敢!臣等不敢……”
应若天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他本就是性子极冷的人,但此刻还是为潋焰如此冰冷而残酷而感到一丝震惊。心道:小火焰儿,你到底出身皇家,天生便带着皇家的冷酷无情,你,可会如此冷酷的待我?
“都下去吧!只要你们用心为皇上办事,心思别歪了,那就可以活得很长,若是敢贪赃枉法,哼!”甩手挥向远处一块巨大的西湖石,”轰“得一声,那西湖石竟被一道掌风扬成灰烬,潋焰连看都不看那成灰的石头冷声道:“便如此石!各位都小心记着了!千万别犯在本王手里!”
大臣们一个个趴在地上直抖,本来还觉得皇帝严苛冷酷,现在已非常庆幸不是这位焰王爷做皇帝了!这一对比,皇帝真是太仁慈了!这位焰王爷,简直就是阎王爷!太恐怖了!
“都退下吧!看着都烦!”潋焰皱了皱眉,转头扑到应若天怀里,娇声道:“天哥哥,我有些乏了,咱们进去吧!”
“嗯!”应若天转过神,见潋焰噘着嘴儿向自己撒娇,心已化了一般,刚才那莫名的伤感已不复存在,心道:小火焰儿对我用情至深,我怎能那么置疑他?他永远不会那么对待我的!心下一阵宽慰,爱怜地搂着他相携走进内殿。
进了内殿,潋焰看着趴跪一地的妃嫔宫人,冷声道:“从今日起,皇上需要静养,任何妃嫔宫人都不许过来打扰,”转身对盘龙殿的内侍道:“你们都给本王听着,从今日起,除了本王和六王爷还有我外公、舅舅,其他人等一概不准来打扰皇上,若是有人擅自扰了皇上的静养,那就等着本王来收拾你们!可听明白了?“
“明白了!“内侍们一个个吓得浑身发抖,这焰王爷吩咐的事可得小心了,若是犯在他手里,可就惨了!
“都散了吧!”潋焰挥挥手,嫔妃们一个个低头垂目退出殿外,轩辕流走到潋焰身前,扯了扯他的衣角道:“小叔,我是流儿,我可不可以来看父皇啊?”
潋焰见他只有十岁左右,长得很像大哥,知他是大哥的皇子,便蹲下身柔声道:“流儿,你父皇身子不好,等他好了你再来看他好吗?”
“小叔!我不会乱说话的!我只看看父皇就行了!一定不会告诉他二弟死了!”轩辕流一脸懂事的样子:小叔,其实我更想看离啦!知道你不准我们打扰父皇,是为了不让父皇知道二弟被皇后害死了!
潋焰一脸惊讶地看着这个小家伙,心道:这孩子真不是普通的聪明,知道我为了不让太子死讯传到大哥耳里,才不让那些妃嫔探望他。看着这聪明可爱的孩子,揉了揉他的发道:“行,小叔就只让你一个人来看父皇,好不好?”
“嗯!谢谢小叔!小叔,你身边的这位叔叔好漂亮哦!就像天仙一样,小叔你好有福气呀,有个天仙陪你。”轩辕流见这个小叔叔那么粘身边的人,便赶紧拍拍马屁。
果然,潋焰笑得开心极了,爱怜捏着他的小鼻子道:“乖流儿,你真识货哦!”
轩辕流见马屁拍对了,开心地扑到潋焰怀里道:“小叔,流儿也好喜欢小叔哦!小叔你武功好,医术又好,流儿好崇拜你哦!”轩辕流在心中狂烈地鄙视了自己一番:呕,这么恶心的话自己也能说出来,唉!没办法啊,谁让小叔现在是整个朝庭最牛的人!
潋焰爽极了,开心地傻笑着,应若天一脸好笑地看着这叔侄二人,不过这小东西倒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流儿这么小的年纪便能说出这言不由衷的话,明明心里不情愿,嘴上却说得极溜,若不是他眼里透露出一丝不屑,有谁会看出这么小小年纪就会掩饰自己情绪的小家伙呢?可笑的是潋焰这个小傻蛋儿,还傻乎乎地将他的吹捧当作是真心话,在这儿乱得意!
潋焰心情愉快地将轩辕流送出殿外,见自己的外公和舅舅还在等着自己,似乎要和自己说话。便踱到左相面前道:“外公,你可是有话要与我说?”
“焰儿,你,你此来京城,可带了家眷?”左相望了一眼应若天,有些支支吾吾地问道。
知道外公问这话的意思,一把揽过应若天道:“外公,我带了家眷啊!不过孩子们没来,来得急,带上他们不方便!”
“胡扯什么?”左相气得花白的胡子乱抖着,指着应若天道:“你莫以为外公老了,外公的眼一点也不花,他,他分明是个男子嘛,怎得是你的家眷?”
“外公,天哥哥虽然是男子,可是他的确是我的家眷啊!”爱怜地看着冷着脸一言不发的应若天道:“天哥哥为我生了三个宝宝,他是我最爱的人!”
应若天本来还有些尴尬,有些气闷,听见潋焰深情地宣誓着对自己的爱,心中感动不已,也不在乎旁人的眼光了,任由潋焰抱住他。
“什么?”左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男人还会生孩子?
潋焰于是将应若天是蜗族人的事告诉他,潋音也从内殿出来告诉外公,潋焰的三个孩子确实是应若天生的。
左相这才相信,因为三个孩子当中,只有潋音最老实,从来不撒谎。心道;原来还真有男人生孩子的。心下已自动将应若天当作了潋焰的妻子。刚才还看着应若天有些别扭,此刻却觉得这孩子怎么看怎么顺眼,这孩子咋这么美,这么有气质呢?又想到刚才潋焰告诉自己,蜗族男子生孩子简直就是一命换一命,极其危险。心中一阵心疼,走过去一把拉住应若天的手道:“天儿啊,你辛苦了,改天把宝宝们接来,给我老人家看看哈!”
应若天生性冷淡,又不惯被人碰触,此刻却觉心头一暖,这慈祥的老人看起来那么和蔼可亲,他的手那么温暖。一时有些感动,原以为自己不会被他接受,想不到老人这么通情答理。口中喃道:“左相大人!谢谢您!”
“你这孩子,怎么和外公这么生份?”左相一脸埋怨地道:“还是你不愿认我这外公?”说完幽怨地看着应若天。
“外公!”看着左相伤心的表情,应若天赶紧改口。
“哈哈哈!好好!乖!”左相开心的大笑起来,说着对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儿子道:“儿啊,可有什么见面礼给天儿,我身上没带什么好东西,待日后再补上!”
“爹!我这儿有把小短剑,是寒冰玄铁石煅造的,就当是个小佩饰送给天儿吧!”王将军豪爽地笑道:“天儿,你可莫称我将军啊,要叫我舅舅!”
寒冰玄铁石是世上至阴至寒的稀有之物,且极难煅造,这把小短剑,不但做工精美,而且柄上还嵌着几颗黑幽幽的宝石。看起来便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这样的宝物世上不知有多少人梦想见一眼,此刻小火焰儿的舅舅却将它送给自己,看来他们一家都把自己当成了一家人!羞红了脸的应若天接过这把稀世之珍,不好意思地喃道:“谢谢舅舅!”
潋焰见应若天这般的羞怯模样,早已看得口水直流,一把揽过他便要亲上,应若天用手狠掐他的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莫在长辈跟前发浪!潋焰只得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敢再有半点动作。
左相和将军见这二人浓情蜜意,一时也觉有些不好意思,匆忙告辞而去,临走之时,左相不住地对应若天道:“天儿,有空时一定要到外公家坐坐啊!别忘了把我那几个重孙儿带来!”
“外公,我会的!”应若天红着脸微笑道。左相开心地笑着在儿子的陪同下,缓缓走出盘龙殿。
(六)
“天哥哥,我们也回府吧!”说着也不等应若天回答,便一把抱起他,掠出盘龙殿。应若天红着脸轻叫道:“焰,你快放我下来!”
潋焰身形不停,如闪电一般掠着,口中柔声道:“天哥哥,咱们都好几日没有欢爱了,我想要你了!”说着轻轻咬着应若天的耳垂。
应若天只觉一阵酥麻,身子便软软地瘫在他怀里由他去了。只片刻功夫,潋焰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门口的仆役们见很久没回来的主子突然回来,不禁一脸惊讶,回过神赶紧扯着嗓子喊道:“王爷回府了!”
下人们一阵忙乱,潋焰抱着应若天径直走到卧房,吩咐跟来的丫头道:“去给本王准备热水!”说着便进了内室,将应若天放在床上,几个月没回府,下人们倒也自觉,卧室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熟捻地解开应若天的衣扣,一双大手抚摸着光滑的肌肤,爱怜地看着如玉的人儿喃道:“天哥哥,你好美!”说着便轻轻吻上那挺立的小果儿,软滑的舌尖不住地舔弄着,吮吸着。
应若天半眯着眼儿,只觉全身热得似火烧一般,一阵阵热流从被刺激的两颗小果不住地往下身汇集,勃发的欲望禁受不住刺激,扬起了高昂的头。
“天哥哥,你看它也想要了!”潋焰邪笑着,将唇移向那挺立的玉茎,伸舌轻舔敏感的沟槽,惹得身下的人儿一阵轻呼:“焰……啊……”
“天哥哥,你唤我做什么呀?”潋焰坏心地边舔弄着边问,还不时将舌尖伸进那流泪的小孔轻刺。一双手也不停着,一只手抚弄着挺立的小果,别一只手的指尖轻按着粉臀间那一张一吸的粉红花朵儿。
应若天觉得快要被高昂的欲望逼疯了,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口里溢出阵阵低吟:“焰……求你……”
“天哥哥,求我什么呀?”潋焰笑得更邪恶了,天哥哥此刻好诱人呀,迷乱的眼神好性感哦,平时哪能瞧到这样的眼神,平时那眼神都能冻死人。好喜欢看天哥哥这般模样,可惜只能在床上看到,嘻嘻!天哥哥哀求的声音也好性感哦!平时那声音能都把人冻僵了!些刻的天哥哥好可爱呀!
潋焰坏心地想要再多看看应若天的娇态,便更加卖力地舔弄着玉茎,惹得应若天爽得都要崩溃了,可是潋焰却一把掐住他流泪的小孔,不让他的欲望喷射出来。
将应若天的双腿打开,灵巧的舌舔过玉茎的根部,含住一颗小球,不住地吐进吐出,应若天被他折磨地满脸通红,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玉茎已涨得发紫,口中不住吟叫着:“焰……求你让我出来……求你……”
潋焰却不理他,继续着他的探索,舌尖轻轻舔到密洞口,辗转着在外面画着圈儿,那密洞被刺激地一张一吸,像是邀请着品尝。那小舌也不客气,轻轻探入,舔弄着柔嫩的内壁。应若天一阵惊呼:“焰……我受不了了……焰!”
见爱人如此兴奋,潋焰也觉兴奋极了,压制着进入的欲望,更加耐心地舔弄着诱人的粉红,缓缓探入一指,轻轻刮蹭着内壁,应若天已被欲望折磨的眼中带泪,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求道:“焰……求你……求你让我出来……”
潋焰心疼地将那滴泪吮干,柔声道:“天哥哥!别急!”说着含住那勃发的欲望,上上下下吞吐着,磨搓着。插入密洞的手指也不停地抽插着,辗弄着。一阵强烈地快感让应若天尖叫一声,在潋焰的口中喷射出浓烈的白浊。潋焰骨碌咽下那些白浊,应若天羞怯地道:“焰,那东西多脏啊,你,你怎么每次都吃掉?”这个小火焰儿,每次与自己欢爱,都要吃掉那东西,说了他多少次,都不听。
“谁说脏的,只要是天哥哥的东西,都是世上的珍宝!天哥哥是神仙,神仙一身都是宝!”潋焰骄傲地道。应若天翻了翻白眼,这家伙,果然每次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