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焰从怀里掏出自制的软膏,轻轻涂抹在应若天小巧的密洞里,这软膏可是自己用很多珍贵的药材配制的,不但有润滑功能,而且还有滋养紧缩洞壁的功能,嘻嘻,当然还有些催情功能啦,这当然不能告诉天哥哥。
应若天只觉自己的密洞一阵酥麻骚痒,好像十分渴望着被插入的感觉,心下有些黯然:“这身子果然越来越喜欢被上了!”心中一阵郁闷。突然空虚地密洞被撑的饱满异常,一阵被充满地满足感和舒爽感觉充斥全身。也不计较被上还是上人了,只觉此刻只想被狠狠地插入。不住地扭动着身子吟叫道:“焰,我要,快点!”
听到爱人的催促,潋焰也不在温柔而又缓慢进出了,两只手捧住粉臀,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应若天让他插得两眼儿已迷离得对不上焦距了,焕散的眼神无意识地看着上方,口中不住地吟叫:“好舒服……焰……舒服的要死了……”
潋焰也觉下体被应若天紧窒的密洞夹吸着,好像生生要抽出自己的热情。见他沉浸在无尽的欢爱间,潋焰心里说不出的满足,更加卖力地抽插着。
一声惊叫,应若天又禁不住喷发出激烈的热情,强烈地快感让他的后穴不自觉得收缩着,潋焰的下体被这强烈的收缩刺激得一个忍不住,浑身一颤,在他体内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
应若天半眯着眼儿,一脸满足地微笑着,潋焰伏下身,捧住他的脸,爱恋地不住轻啄着他的眼,他的发,他的唇。口中喃道:“天哥哥,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的小火焰儿!”应若天揽过他的头,轻轻吻上那朵诱人的火焰。
“王爷!洗澡水准备好了!”外室,丫头怯生生地轻叫道。哎哟!真是羞死人,人家还没出嫁呢!刚才听到王爷和那美人欢爱声,如刺激哦!心里好激动哦,好想进去看看呀,可是偷看人家欢爱会长针眼啦!可是真的好想看哦,那美人可真美啊!丫环擦了擦嘴角流下的口水,在心里将屋里那美人狠狠地YY了一番才悄悄走出屋外。
潋焰跪在应若天腿间,将他上身抱起,站起身,下体依然插在他的密洞里下了床,应若天挣扎着要逃开,潋焰将他和身子摁住,邪笑道:“天哥哥,你不会以为就一次就放过你吧!你夫君我,几时这么没用过?”说着,轻啄了一下应若天羞红的脸。
二人来到外屋,一只硕大的木桶呈现在眼前,桶里装了大半桶热水,试了试温度,正好,潋焰满意抱着应若天跨进桶内,应若天只觉潋焰的巨物随着他的动作在自己体内不住地搅动着,偶尔触动着体内那敏感的一点,下体不自觉的又挺立起来。
潋焰又是一阵邪笑,抱着应若天坐进木桶,一边用力挺耸着巨物,一边扶着他的腰不断按向自己,应若天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无力的将颈子靠在他的肩头,随着潋焰的挺送,不住地摇晃着身子,口中发出一阵阵抑制不住的轻吟:“焰……好舒服……焰……太舒服了!”
二人的身子浸在热水中,一阵阵热气随着他们晃动的身影四散开来,雾气缭绕,更显淫磨的气氛。潋焰不住地搓弄着身前人儿软绵的身子,紧紧抱住他瘦削的细腰,心中溢满幸福的感觉,口中不住地喃道:“天哥哥,我爱你,我好爱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我爱你,小火焰儿!”应若天伏在他的肩头,也不住地说着爱语,潋焰捧住他的脸,狠狠吻上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拼命地吮吸着他口中的密汁,只觉此时任何的爱语都无法诉说自己对他的爱,只有狂烈的热吻才能倾诉自己的爱恋。
应若天只觉所有的空气都似被潋焰吸光了,脑中昏昏然一片,后面的密洞不断传来一阵阵难以忍耐的快感,兴奋都要晕厥了!浑身以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由潋焰为所欲为。
突然一阵强烈的快感自后穴传来,脑中一个激灵,一片空白,勃发的玉茎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喷射出一股股欲望。
潋焰也低吼一声,快速地挺动着身体,快速的抽动让桶中的水不住地卟腾着,飞溅出去。应若天无力的瘫软在潋焰身上,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脖子,身子随着他的挺动而无力的晃动着。几个猛烈的挺身,潋焰终于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水中升起几朵白浊的花儿,应若天已累得快晕死过去了,眯着眼儿求道:“焰,我不行了,你,你快出来吧!”原来这潋焰刚释放了欲望,却又在片刻之间硬挺起来!应若天暗恨那该死的地涎火龙,都怪那怪物,小火焰儿喝了它的血,结果却害苦了自己,每次与他欢爱,都被他折腾地拚命求饶,快要精尽人亡了才罢手。
“天哥哥,你累了就睡吧,我自己玩!“说着抱着应若天又挺动了几下。应若天已经没力气向他翻眼了,心道:说了等于白说!这家伙不做上四五次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于是也不搭理他,伏在他肩上休息起来。
潋焰一边清洗着应若天的身体,一边慢慢地挺动着,一直到桶中的水有些冷了,才抱起应若天的身体,下体依然舍不得离开那温暖的密洞。
抱着应若天,将他身上的水渍擦干,又用一只手将自己擦干,见应若天累得伏在自己肩上动弹不得,有些心疼抽出自己的巨物,将他轻轻放在床上。应若天迷迷糊糊之间还觉得奇怪:这小火焰儿今日发善心了?身后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包住了自己,应若天舒服的拱了拱,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正想好好睡一觉。身后的人却将他的一只腿抬起,将巨大的肉杵轻轻滑进润滑的密洞。应若天在昏睡前一刻咬牙心道:我就知道这家伙死性不改!
潋焰心满意足地抱着怀中的人儿,觉得身心都放松极了,几日来奔波的疲劳一下全部涌来,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进入梦乡。
一直在外面侍候的丫环悄悄走进外屋,只见桶外溅得到处都是水,水里飘着可疑的东东,凑进一看,脸儿羞得通红:哎哟,这,这是什么嘛,王爷好色哦!竟然在这儿也,也和那美人儿做那事!真是羞死人了!脑中浮现出美人粉红着脸儿,半眯着眼儿,性感的吟叫着,在王爷的身上摇曳着!突然鼻子一痒,伸手轻抹,呜~~~~~人家留鼻血了啦!哎呀,这可怎么办啊?若是日日这么流,那岂不是要血尽而亡?呜~~~~救命啊!丫环捂着鼻子奔出屋子。
翌日清晨,潋焰自甜梦中清醒,满脸幸福的傻笑着,嘻嘻,今天又做了个好梦,(他所谓的好梦就是梦里有他的天哥哥啦!)梦里天哥哥对我好温柔哦!
突然下身一紧,呀,都忘了,自己的巨物还插在天哥哥的小嫩穴里呢!趁他还没醒,赶紧抓紧时间舒服一下,侧抱着应若天,一条腿脚插到他的两腿之间,缓缓地抽动起来:好舒服啦!潋焰满足地闭目享受着,天哥哥的小嫩穴好紧哦!夹得我真爽啊!
这边潋焰正爽着,正在酣睡的应若天却被他的抽动惊醒了,发觉后庭正被潋焰偷袭着,又羞又怒,这家伙,竟然把那玩意儿塞在自己身体里一夜不算,这大清早的居然还要做!
身子扭动着想要避开他的抽插,却不料身后的潋焰紧紧勒住他的腰不让他移动,下身更加快了动作,一阵猛烈地插弄,把应若天的插得惊叫连连:“你……你这个死家伙……快松开我……”
“不要,天哥哥,再做一次,就一次,我保证!”潋焰一边轻咬着他的耳垂,一边柔声请求着。
应若天的耳垂被他舔弄轻咬着,身前的挺立被他温柔的大掌套弄着,揉搓着,身后的密洞被那巨物疯狂的顶撞着,每一次撞击都似触到了最敏感、最舒服的一点,一阵阵酥麻如电流刺激一般的感觉,让应若天觉得浑身的毛孔都挺立起来,这强烈的刺激让禁受不住的尖叫起来:“啊……焰……受不了了……”一股热液喷在潋焰的手中绽放,身后密洞激烈地收缩着。潋焰只觉下体被吸住了一般,脑中一热,一声低吼,快速地冲击了数十下,在应若天体内喷出火热地激情。
抚着已瘫软的应若天滑腻肌肤,潋焰贴在他耳后轻笑道:“天哥哥,我觉得这侧姿做起来更爽哦,你的小嫩穴夹得我好紧啊!”
应若天本已累得不想搭理他,此刻听这淫词秽语,又羞又怒,骂道:“死家伙,快滚出来!”说着身子扭动着,突然“哎哟”一声,应若天皱起了眉头,潋焰本来还想着再来一次,见状不由一阵担心,赶紧拔出依然塞在密洞里的巨物,翻身伏在应若天身上,担心地道:“天哥哥,你怎么了?”
“我的腰,哎哟!”应若天揉着自己的腰,说着狠狠地瞪了一眼潋焰。
潋焰心虚得陪笑着道:“天哥哥,你趴着,我给你揉揉。”应若天便伏在床上,闭目享受着他的按磨。潋焰一面缓缓用柔和的内力按揉着他的腰肢,一面暗暗后悔:我真是太过份了,天哥哥虽说武功高强,可是这几天一直赶路,人都累得要命了,我还这么需索无度。真该死!
不放心地把住应若天的脉,应若天见他一脸担忧,心里一阵温暖,坐起身搂着他道:“小火焰儿,我无碍的,只是累了些!”
“天哥哥!”心疼到抱住应若天,暗暗后悔,拉住的手,缓缓度过真气。“焰,我没事,你不用渡真气给我!”应若天有些急了,这家伙,自己又没什么事,只是有些累了,干嘛要损耗自己的真气!
“天哥哥,没事,我调息片刻便好了!我这真气与你们不同,你又不是不知道?”潋焰安慰地道。潋焰练得这六合真气与别派不同,他这一身真气似不会枯竭一般,在损耗的同时便又迅速补充上了。
应若天也知他这奇怪的真气,但终有些舍不得他无端的渡真气给自己,自己只是有点累,又没受伤什么的,可是知道和他说什么都没用,只要自己有一点点损伤,他都急得跟什么似的,也只能随他了,不然这家伙又要哭闹了。不过有这么一个事事都想着自己的小爱人,可真是幸福啊!
潋焰又是按摩又是渡气,直到应若天浑身舒坦了,没有一丝酸疼,才抱着他走到外屋备好的洗澡桶里,二人洗漱完毕,便到厅堂吃早膳。
那侍候的丫头羞红了脸走进内室,只见床上一片零乱,室内散发着一阵淫磨的味道,脑中又闪现出那美人和王爷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咽了咽口水,一道热流又从鼻子里滑出,不会吧!小丫头用手一拭,呜~~~~救命啊,又流鼻血了,这还让人活不?
(七)
潋焰和应若天吃完早膳,正喝茶聊天,突然潋音捧着一盆奇特的花儿走进来。一见潋焰一身火红的红衣,忍不住地捂嘴笑道:“焰儿,你咋穿得跟新郎官儿似的!”
“二哥,漂亮吧!”潋焰喜滋滋地转了圈展示了一下,骄傲地道:“天哥哥最喜欢我穿红色的衣服,他说我穿红色的衣服最好看!”
应若天一脸的黑线,这家伙,自己只偶尔说了声,他是小火焰儿,穿红色的衣服肯定挺好看的,结果这家伙就骚包地做了一堆火红的衣服。不过初见他穿上一袭红衣,自己还是惊艳了!雪白如玉的肌肤配上那火红的红衣,更若粉雕玉琢一般,一双星目在红衣的衬托下,幽黑闪烁,特别是额上的火焰儿,显得更加红艳魅惑。高大挺拔的身形宛若裹在一团火焰之中,仿佛天上的火神降临人间。
“二哥,早膳可用过了?”潋焰笑眯眯地问道。
“早用过了!”潋音心道:这都日上三竿了,都像你们似的,这么晚才起身!瞧焰儿这一脸的神清气爽,估计昨晚这应若天被折腾得更呛!
应若天见他一脸探究得看着自己,知他心里想什么,脸一下子红了,尴尬地垂下头喝茶,装作没看见。
“二哥,有什么事儿吗?”
“焰儿,二哥想让你陪我去个地方看个朋友!”潋音有些迟疑地道。
“看谁啊?”
“清风馆的楚清风!”潋音小声地道,昨日离拜托他带个话儿给楚清风,请他告诉楚清风,自己没事,等潋尘身子好了,就去看他。潋音虽有些犹豫还是答应了,其实内心还是想去的,但又怕那人用看登徒子的眼光看自己。唉!谁让那日自己对他做了那事儿!不过他的味道真的好甜,比卿儿还要甜,潋音抚着自己的唇,遐想万千,那人的唇柔软而又甜蜜,好想再吻他一次,可是,潋音又抚着自己的脸,那日他一记重重地巴掌可历历在目,现在摸起来,似乎还有些疼!
苦笑了一下,望着手中的兰花,心道:兰花儿兰花儿,今日是不是能借着你的面子,让他不要那讨厌我?初听离说他最爱兰花,心中还有些讶异,这楚清风怎么和卿儿一般也喜欢兰花?早晨本想独自捧着兰花去见他,可是走了一段还是回头了,生怕他见了自己又要怒,想来想去,还是找焰儿他们陪自己一起去,人多,估计他也磨不下面子吧!
见潋音一脸痴像,应若天心中已有数,这位王爷怕是对那楚馆主有些意思,心中不由暗笑,想不到自己无意间竟然帮他保住了爱人的清白之身,不知道这潋音日后会如何感激自己呢?不过这楚清风是不是喜欢潋音,就不知道了!
潋焰一听去见楚清风,脑中立刻想起半年前自己闯进他卧室的情景,一阵嘻笑道:“好呀好呀,我正想去看看老朋友!”
“焰!焰儿!”应若天和潋音不约而同地问道:“你怎么认识他的?”
“嘻嘻!半年前我就认识他了!”
应若天心里泛起一阵酸意:半年前?这小火焰儿与这楚清风是怎么回事儿?
“半年前就认识了?”潋音奇怪道。
“半年前我到清风馆找一样东西就认识他了呀!“潋焰笑着道。
“找什么啊?”潋音好奇地问。
“秘密!”潋焰神秘兮兮地道。
“焰,你去找什么了?”应若天冷声道,脸上更是一片冰冷。潋焰似感觉到了一股酸气,喃道:“天哥哥,你生气了?”应若天冷着脸不理他。
“天哥哥,你俯耳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说着,潋焰凑向应若天的耳朵,告诉他自己去清风馆找一种媚药对付大哥,结果就闯到楚清风房里,后来楚清风给了他菊欢,他拿了用在了大哥身上,结果堂堂天子承欢在自己的侍卫身下,这可是天大的秘密,若让外人知道了,大哥肯定要抓狂。潋焰又深情地小声道:“天哥哥,我只爱你一个,你放心,我什么人都不要,只要你一个!”说完又忍不住舔了一下应若天的耳垂。应若天一把拍开他的脸,羞红了一片。
潋音傻愣愣地看着这二人甜言蜜语,浓情蜜意的,眼都不知看哪里了,尴尬极了!轻咳一声道:“焰儿,咱们可以走了吗?”
“焰,咱们走吧,正好我也准备去京城的分社看一看!”应若天站起身,潋焰跟着站起向外走,潋音指着潋焰一身火红道:“焰儿,你,你就穿这身衣服啊?”
“怎么啦?不可以吗?我在谷里都这么穿的!”潋焰一脸奇怪地道。
“算我没说,走吧!”潋音翻了个白眼,捧着兰花便走。
三人一路行来,惹得街上众人一个个眼都直了!天那,那银衣如雪的美人儿好美啊,如玉如冰一般的冷然,一派睥睨天下的傲气。那红衣的人儿,如从天而降的火神一般高大挺拔,俊逸不凡,额上的火焰印记,在光洁的额头上闪烁着魅惑的光泽!那素衣的公子,俊雅飘逸,尊贵之气自然流露。
潋音见路人一个个跟痴了似的,心道:小弟这两口子,怕是走到哪儿,都会引来众人追寻的目光。就像那人一样,那人也是别人目光追寻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