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怪盗搜查线——lienQ

作者:lienQ  录入:09-08

少女像是被催眠似的,乖乖跟着对方前进,被遗留原地的女子如梦初醒,急急唤道:「教主!那我……我怎么办?」

男人顿了顿脚步,声音悠然传来:「凡信我宇宙星宿皇教者,均可雨露均沾,我身为教主,需一视同仁,不过……念在你那虔诚之心,要留下……也可。」

女子眼睛一亮,立即跟了上去。

教主轻轻拨开练功床四面围起的白色纱帐,扑面而来的就是熏了檀香、龙涎的味道,少女如梦似幻,也不知道自己方才究竟为什么会这么害怕。

那个美丽又可怕的师姊在教主面前乖得像绵羊一样,此时正半跪在教主身后,就像是阿拉伯酋长的女奴那般,期待主人的宠召。

她被教主牵引到床上,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教主两手捧起她的脸蛋,接着,双唇贴来,她轻呼一声,对方的舌头就钻了进来。

她感觉对方用像是要把她吞下去那般激烈的亲吻着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唇分离,她只能一边喘气,一边呆呆地看着对方的眼睛。

「林铃是吗,嗯……等等,要为我宇宙洪荒、星宿银河,发出铃铛一般好听的声音喔~~」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下一瞬间就被对方剥光了衣裳,接着按到了大床上去。

一整个夜晚,练功房里二女一男,芙蓉帐暖,艳色无边。

******

两人外出侦查,又到重案组打了个招呼,侯组长一看见汪典无事登场,立即将更多迹证捧到汪典面前,大有马上召开案情会议的势态,也可以证明,他拿给夏洛光的东西,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而已,侯组长并不信任这个突然冒出的孔雀男。

不过名侦探却往前踏出一步,像只母鸡似的把汪典护在身后:「侯大组长,我们家汪生重伤初愈,精神都还没有恢复,你也放过他吧。」

重案组组长看了汪典一眼,那一向让人放心的青年此时却对他露出一丝苦笑,但并没有反驳夏洛光的意思。

他和汪典共事四年多,与对方已经很有默契,当下便知道汪典并不想在这孔雀男面前和自己讨论案情,于是点点头:「不好意思,是我太焦急于破案了。」

没想到这顽固老爹今天居然这么好说话,名侦探挑了挑眉,带着汪典来警察局对他来说风险当然很高,不过这其实是一个测试。

测试汪典是否真如他所说,会与自己充分配合。

他看着青年被重案组留守的组员们簇拥起来,虽然面带微笑,不过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不太舒服,呼吸声听起来也比平时快了一些。

他说汪典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并非假话,毕竟当时的重伤程度,可是连堂堂崆峒派都束手无策,差点把人送到美国去了。虽然在他家的这几日,天天有老平帮他调养,不过内力空虚之下,现在的汪典,和一般人无甚差别。

他最终还是忍不住排开人群,把青年带出警局:「怎么回事,那些人都不知道病人最好不要接触那么多人吗……」

「欸……」汪典无奈道:「我的伤势,师门应当封锁起来了吧。」

怪盗哼了一声:「回家回家!」

他在走出警局后,被对方抱了起来,这种公主抱还满让人难为情的,不过汪典却没有太挣扎。他确实感觉累了,而且跟对方争论这种东西他会觉得未免太没有营养。

被人这样环在胸前,他这才有了点回想方才发生的事的闲暇来。

他被吻了,尽管田柏光打着「教」他吸星大法的旗帜,但那确实是一个吻。

汪典虽然长得一张骗人的娃娃脸,不过确实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当然不若田柏光所想的那么简单就被呼咙过去。

他只是……因为现在功力全失,反抗不能……好吧,他无法对自己否认,否认他确实有点想要试试看的意思。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他原本是一个脑子里随时随地都在关心案情、推敲犯案手法的人,大学毕业以后,就对好感啦、动心啦之类的东西避之惟恐不及。

他当然还是会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个好的对象,而无论如何,那个人都不应当、也不可能是田柏光才对。

自己现在也不过是因为要利用田柏光当自己的手脚,去追出那个真正的犯人罢了,但案件结束,就算自己因为救命之恩而放对方一马,之后也还是会继续追缉他的。

他不会傻到以为关系可以回去以前那种两不相干的状态,不过……不这样决定,似乎也不行了呢……

他只能在心底暗自希望,这采花大盗能为了洗刷自己的品味污名,更认真点在案情上,那就好了。

不过田柏光当然不会如对方所想的那么听话。

他发现自己居然心情愉快地把对方抱进自己的房间,电召老平来做了一次身体检查,得到没有大碍的结论后,又把老平赶回家去,自己下厨做了意大利面和法式咸派,端到汪典的面前。

青年也没有在跟他客气的,刀叉一举就痛快吃了起来,他又为对方倒了杯气泡水,放在他的床头边。

做完这些,他才惊觉自己居然入戏到做起这些都这么自然,连犹豫考虑一下都没有,看来他追求对象的功力又大增了,已达「自然忘我」的境界!

不过,他原本是想用这些看似亲密的举动去让汪典过度意识自己的存在的,却没想到对方完全视此为理所当然,他原本想象的暧昧中带点危险的气氛一直无法制造成功,反倒是一种类似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自动产生出来。

他当然不会知道汪典只是心思灵敏,刻意让自己顺势而为罢了,其实心情波动并不可谓小,怪盗此时只一心想要扳回这一城。

连亲吻都不能打破对方那老神在在的模样,果然不来点刺激的是不行的。

他将用了三四种药方调配、有老平质量保证的催情药,当成意大利面和咸派的调味料之一,倒了半瓶下去。这药只催情,却不烈性,若汪典内力还在,真气运行一个周天也就能将那邪火压下了,但……现在他内力全失。

怪盗不否认自己抱着点看好戏的心情,双眼定定看着对方。

快一点发作吧……他想,真想看这张总是很冷静的脸渴求的模样……

是不是会比他想象得更……

匡当一声,是汪典手上的刀叉,掉落桌面的声音。

ACT 5

青年看了看自己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松开了,他一直是一个只要醒着,就无法停止思考的人,可刚刚那短暂的几秒,脑中是一片空白。

他疑惑地重新拾起叉子,摇了摇头,继续吃饭。

不知怎地,突然很在意起田柏光的目光。他抬起头,发现对方并没有他想的那样凝视着他,而是正在翻动着方才侯组长交给他的文件夹,他轻吁了口气,有一股邪火在他身体里慢慢燃动起来。

这不合理,毕竟神医平一旨才刚刚帮他诊断完毕,除了困倦了点,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状。

可这火就像天外飞来的一般,突然就出现在他的身体里。

难道是……禁欲太久的关系?

他也不是特别要禁欲,自从大学毕业时和情人分手之后,他对那方面的需求就好像开关被关起来似的沉睡下去,也许是因为他勤于练功的关系,精力和欲望都一起在肉体的运动当中被完全的发泄掉,把自己累到一个程度,冲个澡倒头一睡,醒来又是精神饱满,体力满载的汪大顾问。

自从受了重伤与被绑架至今,也过去了三周左右,他有一周重伤卧病,两周被锁在床,就算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那方面的需求现在浮起,也有那么一点道理……

这样的联想也只是在一瞬之间而已,学武之人对于控制自己的身体十分拿手,要压下其实不难。

他暗暗深呼吸,然后吐气,连续三次之后,觉得那火好像去了一点,于是他又继续运动刀叉,将咸派和意大利面一扫而空。

这些动作,自然都看在田柏光假装没有注意的眼里。

心中虽然窃笑不已,表面上当然还是要装模作样一下,指着档案夹里的某一页:「其实有搜集到那家伙的毛发嘛你们,这样应该好查很多吧?」

「没有留记录的人,有等于没有。」青年犹可以这样回答他,代表药性还没有完全发挥作用,也许是因为没什么运动的缘故,效果慢点。

「嗯……咦,汪生,你怎么流汗了?是房里太热吗?不会吧……今天秋高气爽,很是宜人啊……」

原本汪典还替突然兴起的欲念找了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反正他坐在床上,薄被盖住下半身,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发现才是。刚刚吃完东西,就算流点小汗,那也不算什么……这家伙突然这样故做自然的提起,那就代表了内情并不单纯。

汪典心里叫糟,刚刚他因为美味而全部好好吃进去的东西,肯定被这家伙添过料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田柏光要在他的餐里放这种不入流的药,可自己确实比想象的还要更对对方松懈,也是事实。

他强自镇定,反正都是成年人了,他也不是什么娇弱的闺女,田柏光犯案一向女多于男,但确实也不是不曾有过男性的受害者,他回想了一下案发的资料,大多都是成年而事业有成的男人,连他的手指都没有碰到,就白白被盗走七位数字以上的金钱。

但他身无长物……长相最常被称赞的,也不过就斯文二字,他真不知道这个一定程度相当重视外貌的采花大盗,到底是看上自己哪里……

不……也许并不是看上也说不一定……

汪典心中略惊,却不曾在表面上显露一丝半点不安。

也许……他只是想看自己出丑而已。

或者这会是一个把柄?

一瞬间汪典脑中闪过无数歹徒强拍裸照、威胁散播的犯罪手法,他太轻忽田柏光的危险性了,以为对方有属于怪盗的自尊和品味,不会去做这种下三滥的恶行……

他自诩是警方当中最理解田柏光的人,或许真是因为这样,反而被蒙蔽了双眼。

一时间千万想法穿梭青年脑际,怪盗却没有露出半分艰险邪恶的模样,只去了趟浴室拿出干净的毛巾,「我帮你擦擦汗吧。」

要来了吗?青年暗自咬牙,「不……我自己来吧。」

田柏光一挑眉头:「你背后很难擦得到吧?都是男人,没什么好害羞的啦!」

因为心有提防之故,让对方的任何言语听在他耳里都是别具意涵,「我……」

不过田柏光没给他太多犹疑的时间,拿起毛巾就坐到床缘,伸手替他解开衬衫的扣子,极其手顺的就把上衣揭去,开始擦拭起来。

这其中动作明明不带有任何情色的暗示,汪典却被自己无法控制的想象弄得心浮气躁起来:「田柏光!」

「嗯?」男人规律的动作和轻柔的声音带着安抚的意思:「汪典,你好像有点紧张,怎么回事?」

「……」青年咬住下唇,觉得这种轻如羽毛的碰触,更让人急躁:「田柏光,你不相信我吗?」

「你在说什么?」男人的目光一片坦然:「要不要让老平来给你看看?」

「不用。」他回答,「我的问题,不需要老平过来。」

田柏光十分享受这逗弄汪典的过程,这正经过头的青年,目前内力虚弱、武力全失,简单讲,就跟个一般人没有两样,按照他的计算,顶多再支撑三分钟。

看着他越来越泛红的脸颊,以及越咬越紧的下唇,怪盗越发觉得,要维持住面具可真难,「呐,需要帮忙吗?」

「不、我自己来,就好……」

罔顾汪典意愿,他又坐进去了一些,一只手抚上对方的手背:「呐,两个人互相帮助,可比一个人舒服多了,还可以增进友情啊!」

这还真是胡说八道到了极点,可青年知道,怪盗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的。

「我们哪里需要增进友情?」

「汪生,你这样说,还真伤我的心。」男人笑道,忍不住上前亲了他一口——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真是奇怪,越来越顺口是怎么回事啊~~「很舒服的,难道你不曾跟你的师兄弟这么做吗?」

「当然……不曾!」

「太奇怪了吧你们,普通人都是这么做的呀~~」

「奇怪的……是你才对……」

「咦,是吗?不会吧……大家明明都是、」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抱进怀中,虽然汪典挣了几下,不过自己的内力毕竟远胜过他。然后,将手探到被子里面去:「都是这样、又那样、嗯,累积很久了耶,汪生。」

「唔……」被握住的一瞬间,青年只觉得自己身体敏感到像是触电一般,「放……开我……」

「汪生,很舒服哟~~」对方勃起的性器是让他握住刚好的尺寸,从前端到中段到根部,他毫不犹豫的慢慢摩挲着,心里明明正叫嚣着「田柏光你现在正握着男人的那个地方耶!」,可心情上却完全没有排斥的感觉。

男人才了解男人会喜欢的爱抚方式,田柏光完全按照自己的口味慢慢伺候着汪典,他知道这青年肯定抱持着想要尽快射精尽快结束的想法,但他就偏偏不让他得逞,食指圈住顶端的部份,接着用另外一只手加速搓揉根部球体的动作。

青年呼呼地喘着气,似乎完全放弃了继续挣扎的念头——也是,在这种时候弄伤自己反而得不偿失,汪典一向都选择最明智的方向——可是,这真的是最明智的吗?

怪盗越想,心里那种兴奋的感觉越炽。

虽然身为采花大盗,但实不相瞒,现代的女子观念开放,偷情或夜袭已经不再那么刺激神秘,田柏光已经许久不曾感到这么兴致斐然的趣味,他感觉这心情就像刚刚准备摘下一朵很难追求的高岭之花那般的愉悦,尽管他的手段确实不是那么样的光明坦荡。

如果真的是按部就班的追求,田柏光只会觉得无聊至极,他就是喜欢这种征服对方、让对方臣服在自己手段之下的快感,最终才会踏上犯罪这条路上的。

也不知弄了多久,青年从开始的无声喘气,到忍不住发出一点呻吟的声音,最后终于支不住地叨念出声:「田……田柏光……你、你别再捏着我、啊……」

怪盗不仅没有从善如流地放开他,捏住铃口的指端甚至更用力了些,低头含住对方的耳垂,舔弄起来。

青年在恍惚与慌乱之中,犹努力想要维持清醒,但意识载浮载沉,只明白身后这个男人,你越是要求,他越是不会顺你的意,最好的方式,还是……还是……

无法射精的痛楚让他再无法思考下去,他只能无意义地扭动着腰和腿,颊畔一片湿热,男人低沉轻柔的声音不断地呼唤着汪生、汪生……

他噫了一声,忽地感觉委屈起来。在亚捷入门之前,他一直是崆峒最小的弟子,师兄们对他时虽不似对亚捷时那么夸张,但也是照顾有加的,而他也本着优秀的表现独立自主,受人敬重,哪里曾受过这样的轻辱……青年眉头紧蹙,声音带着点微微的哭腔:「让我……射……」

田柏光只觉得心里一动,手松了松,湿热的浊流划过他的掌心喷出。

满手暧昧的黏腻,他居然也能浑不在意……自己都觉得很是稀奇,忍不住笑了起来:「是不是很舒服?」

「……」

「这么舒服,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不用……」

「嗯,如果你已经满足了,那么是不是应当换我了呢?」

「什……么?」

「哎、你这模样,我也不知不觉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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