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虐成性(穿越)上——第六

作者:第六  录入:07-20

的双唇间若隐若现着半排编贝白齿,此时的陆鼎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惑。

韩量一指在甬道中刮搔,一指在前列腺附近打圈,边还诱哄着身下的人,“乖,把嘴张开,让我听听

你的声音。”

陆鼎原咬着唇,只是摇头。

“啧,再不乖我要罚你了哦!”韩量挑高一边唇角,邪笑。

陆鼎原闻言瞠大被泪水染得水荡荡的眸子,却仍旧是摇头。可惜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不但不能让韩量罢

手,反而玩得更起劲。

韩量一把拉开陆鼎原的发带,捆在了他勃发下体的根部。

陆鼎原的头发本就已散乱,这一下更是铺了半张桌子,衬得他苍白的身子更加细瘦,只不过此时再苍

白的身子,也还是难免染上了一层粉红。

“还是不肯开口吗?”韩量拉着陆鼎原的一缕头发把玩,不时的在陆鼎原脸上刷上两下。

陆鼎原拼命摇头,连已经退下的泪都又甩了出来。

“很好,我就看你可以坚持多久。”韩量说着,一手插入陆鼎原早已柔软绽放的菊穴,狠狠按揉前列

腺;一手举高并倾斜烛台,让红烛上的蜡油一滴滴掉落在陆鼎原细瘦微寒的身子上。先是红艳的乳首

,再来是结实的腹肌,然后是柔嫩的大腿内侧,最后连陆鼎原的胯下双珠也没有放过。

“不……不……放过我……不……不要……”早在韩量第一滴蜡油滴上陆鼎原的乳尖的时候,他便“

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而随着韩量所滴的位置越来越敏感,陆鼎原的叫喊求饶声也越来越大。先不

说滚烫的蜡油在身体敏感处流动、凝结给人带来的刺激,仅就后穴要紧位置被搔弄、下体越来越鼓胀

却难以发泄的感觉,就已经让陆鼎原难耐之极。毕竟这不同于自己无法射出,而是被绑着难以宣泄,

这种感觉几乎逼疯了他。

“说了是惩罚,哪有那么容易?”韩量却还是不肯放过他。放下烛台,按照刚刚的顺序,韩量开始往

下揭已经凝固了的蜡油。

“啊……哈……啊……”陆鼎原全身扭动,双脚胡乱的踢着,双手抓着石桌的边缘直抓到指节泛白,

却仍是被一波波热浪淹没了。

韩量看到陆鼎原铃口处清流滴滴不断、汩汩而出,打湿了玉柱下的一片芳草,后穴的爱液也淋湿了自

己的整个手掌,再见他神色,早已失了神智身陷欲火之中。

韩量轻轻一笑,知道陆鼎原受不住了,便抽出手指,挺身而上。

陆鼎原在韩量插入的瞬间便手脚全缠了上来,在韩量律动的时候,更是不断挺动腰身,配合着韩量的

动作,嘴里嗯嗯啊啊的淫哼浪叫着,早就已经忘了自己是谁,更别说什么宫主的自制与矜持之类的。

两个人一路从桌上做到地上,再从地上滚到床上,纠缠撕扯得就像俩个野兽。

“让我射……啊……受不了了……哈……给我……给我……”陆鼎原哭叫着。

“等等……一起……我们一起……”韩量诱哄着。

两个人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只是本能的彼此纠缠着、索取着。直到爆发的前一刻,韩量一把扯

掉了对陆鼎原的束缚,两个人互相撕咬嗥叫着达到了高潮。

先缓过劲来的是韩量,他抱起陆鼎原去温泉处一同洗澡,顺便等陆鼎原醒来。

陆鼎原这次回过神的时间要比以往长很多,不知是这次做得太激烈,还是他身体没有之前好。反正直

到韩量将人清洗干净,又回到床上过了半晌,陆鼎原才缓缓回神。

“唔……”陆鼎原回过神后,感觉身子像要散了一样,不由轻哼出声。

“还好吧?”韩量一手搂着他,一手慢慢揉着他略有僵硬的肌肉。

陆鼎原想起之前的情事,双颊瞬间娇红。

“怎么样?想说了吗?”韩量旧事重提。

陆鼎原瞬间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要不原意说,我不介意再来一次。”韩量用轻柔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

“我……好,我告诉你。”陆鼎原深吸一口气,决定将一切告诉韩量。于是怎么中的埋伏、怎么中的

毒,那人为何要害他,他又如何捡到的韩量,陆鼎原从头至尾详详细细的讲给了韩量听,甚至包括十

六岁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他也没有隐瞒。

26

“冷凝香?”韩量作为一个医者在思考着,一只手无意识地把玩着怀中陆鼎原的头发。“小何子都给

你试过什么药了?”

“能试的几乎全试过了,”陆鼎原又把飞影如何去取皇帝血,这几天来小何子又如何给他试药,包括

试药后他的反应全部讲了一遍,最后不无无奈的道,“连童子尿我都已经喝过了!”

韩量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恼得陆鼎原双颊飞红却也拿他无法,直等他笑得够了,才正经道:“童子

尿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皇帝血原本就该不会管用的。”

“为什么?”陆鼎原不解,毕竟当初他们对皇帝血都寄予厚望的。

“你也说了,这种毒是江湖上一些个女子拿来帮丈夫的,既不贵又非罕有,那请问,他们帮来个废人

干吗?必定是她们有法子解的。如果解药是皇帝血的话,你认为她们有那个本事三天两头往宫里跑,

还要多少血有多少血?你以为皇帝是她们家里养的小鸡仔子呢?”韩量一句话,把不怎么爱笑的陆鼎

原逗得笑出声来。

“况且,以一般的医理来讲,解毒之物距毒物不会甚远,比如蛇毒,其蛇自身就有解毒之物。而如果

解药是皇帝血,你想想她的毒药得多值钱?怎会如此容易得来?”韩量等陆鼎原笑够了,接着说道。

陆鼎原想想确是如此,不禁叹道:“这个小何子,真该打,也不知他神医之名哪来的,平白让我受这

许多苦。”

“也怪不得他,关心则乱,估计他是慌了神了。”对于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小何子,韩量虽是平日里不

以为然,但到底顾念些许。

“你可知道解法?”陆鼎原抬头,眼睛艘然精亮。

虽不忍他失望,但到底韩量医德甚厚,怎么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他。“我回去想想,但你也别抱太

大希望,毕竟连小何子也没办法不是吗?”

“嗯。”陆鼎原躺了回去,不再吭声。

“对了,你把我带进来到底是干什么的?”韩量不忍陆鼎原难过,于是转移他注意力。

“呀!”陆鼎原翻身而起,“看我,把正事都忘了。”说着,拉起韩量就往外面走。

韩量随陆鼎原来到挂满画像的房间,见陆鼎原从一个暗格中取出一本册子递给他。

“这什么?”小儿书?韩量看着手中画满女子画像的图册纳闷道。

“玉虚功。”

“玉虚功?”啥东西?

“嗯,本门内功秘籍。”

“给我这个干吗?”韩量随手翻着,不禁奇怪。

“我现在动不了内力,帮不到你什么,只有把这个给你。等你把这个背熟了,我再让飞影或冬离教你

一些武功招式。”看韩量仍旧奇怪的看着他,陆鼎原不得不将未竟的话说完,“有些功夫傍身,也可

以少受些委屈。”

韩量看陆鼎原的目光盯在他下颌青紫的位置,终于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原来他竟是在担心自己!难为

他一个身中奇毒的人,还在惦记他的安危。

韩量一笑,“我会学的,不过这东西最好还是别拿出去的好,毕竟算是你宫内秘宝不是吗?”

“好,你来这里学,我也可以从旁指点一二。”看韩量为他着想,陆鼎原心里一暖,欣然接受道。“

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韩量一证,“你不饿吗?”

两人醒得晚,早饭没吃,又做了一番激烈运动,午饭肯定也是错过了的,现下已不知是什么时辰。陆

鼎原被韩量一说,才觉得腹饥难耐,不由得暗叹自己果然身体大不如初,原来有内力傍身时,别说几

个时辰,即便是几天不吃也是忍得的。他却不知,那床上运动最是消磨体力,又与他内力有什么相干

于是两人相携出了密室,却没想小何子与飞影一同等在门外。

“主子!”看到陆鼎原出来,小何子几乎没哭出来,“您还好吧?”一边说着,一边瞟着韩量。

“你不是以为我挟持你主子吧?”韩量比陆鼎原还先开口。

“我没。”小何子被说中心事,心里一虚,不由差开眼去。

“你啊!”陆鼎原摇头,实在对小何子的婆妈又是无奈又是窝心。“去摆饭吧,我饿了。”

“好!!”难得听陆鼎原喊饿,小何子兴高采烈的去了。

飞复印件来找小何子来是想让他劝主子的,没想到两句话还没到重点就被打发了,于是只得隐了身去

27

在小何子的张罗下,七八个菜很快就上桌了,还摆了两副碗筷。陆鼎原笑而不语,韩量笑骂小何子“

真会来事”,小何子得意一番,又去给二人沏茶去了。

而陆鼎原第一次和韩量一起吃饭,终于发现了比夏天更叫他瞠目结舌的吃法。在他刚吃下两口饭的当

儿,韩量一碗饭都吃完了,又在向第二碗进攻。

“你……多久没吃饭了?”怎么像饿死鬼投胎似的?后一句陆鼎原没好意思说出口。

韩量只笑,不说话。在陆鼎原的目瞪口呆中三两口解决了第二碗饭,将碗筷往旁边一摆,又用凉茶漱

了口,用布巾净了嘴手以后,才对慢条斯理吃饭的陆鼎原道:“你要是和我们一帮急诊室的一起吃饭

,不饿死才怪。”长期就职急诊室的生活,养成了韩量“三快生活”的习惯,即吃饭快、入睡快、上

厕所快。

陆鼎原眨眨眼,有时候真的怀疑韩量和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怎么老是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韩量摆摆手,知道自己没经大脑脱口说出的话困扰了陆鼎原,只道:“没什么,习惯就好了,你多吃

点。”

陆鼎原见韩量没有解释的意思,便低头又安静吃自己的饭。

饭后陆鼎原带着韩量在自己院落里转了转、熟悉环境,不多久天便已经暗了下来,一天算是过去,于

是两人各回各屋。

陆鼎原回去后,虽身子疲乏,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他自幼练习玉虚功,身子本就比

一般人偏凉,这几日被冷凝香搅得越发冰寒,没感受过也许就不想,但这两日睡在韩量的怀里,被他

温热的皮肤烫贴着,竟让他有了丝丝眷恋。

夜已深沉,陆鼎原实在躺得无聊,决定出去走走,刚到院子里,却发现韩量那厢房里的灯还亮着,双

脚便不听使唤的走了过去。

刚到门口,便听到韩量房里居然传来小何子的声音,“我不要!”

“你给我过来。”接着是韩量微怒的声音。

陆鼎原愣在当场,觉得一股似冰的寒意从脚底直漫脑顶,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就在这时,“!”的

一声,房门大开,小何子满脸通红的冲了出来。陆鼎原根本连躲都不知道躲了,就那么愣愣地看着小

何子撞进了自己的怀里。

“主子?”

韩量随后追出来,看到陆鼎原只眯了下眼,却一句话都没有说,仍指着他怀里的小何子道:“你给我

过来。”

“我不要。”小何子赶紧躲到陆鼎原身后,一副寻求庇护的样子。

陆鼎原很想问是怎么回事,但只觉得双手发抖呼吸困难,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给我过来,”韩量仍旧指着小何子,“你不是说你为你主子死都可以吗?就让你试个药至于吗?

“你那是药吗你?你……你……你……”小何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药?”陆鼎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主子,你别信他的,一锅马鞭狗鞭炖在一起,非说是药,还要让我试吃,那……那种东西还不吃出

毛病来。”小何子拽着陆鼎原诉苦。

“童子尿、狗血都能当药了,这又怎么不能当药了?”韩量反驳。

“我……我一个阉人,你……你让我吃那个东西,你……你……”小何子一脸悠然欲泣的样子。

韩量一怔,这点倒确实是他考虑欠佳了,他只顾想到小何子本身懂药,又处处以陆鼎原为先,当是试

药的最佳人选,却忘了这种东西对他而言确是心理上的刺激。

“我试。”陆鼎原对于韩量是全然的信任,既然韩量说那种东西可能有效,他就愿意一试。

“主子?”小何子瞠目结舌。

“你试?”眼见着韩量周身的怒火“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韩量两步上前,一把拽起陆鼎原的手腕,捋下他的衣袖,“你自己看看,你这几天试药把自己试成什

么德行?”

月光下,陆鼎原手腕细瘦、肤色苍白,比之前至少瘦了两圈有余。

“主子……”小何子眼泪刷得就下来了,他之前只是想到要为陆鼎原解毒,太过追求结果的同时忘记

了中间过程中陆鼎原所受的痛苦与折磨。

“好了,”陆鼎原拍拍小何子,“还是我试吧,不在乎这一次。”

“有胆你再给我说一次。”韩量的声音瞬间冷了下去。

“……”陆鼎原一滞,与韩量日渐亲密的接触中,他已经知道了,韩量越是冰寒的时候,往往反而是

动了真怒的时候。

“我来试。”飞影突然现出身来,惹得没有心理准备的三人齐齐调转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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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量深深看了飞影一眼,终是什么也没说,只转身道:“随我来。”便进得屋去。

飞影随后跟上。

陆鼎原和小何子对看一眼,不明白这诡异的气氛打哪儿来的,只得跟进去。

在韩量的内室,瓶瓶罐罐的摆了一桌子,韩量正在从一个药壶中往个小酒盅里倒东西,倒完后,递给

了飞影。

“就这么一小盅啊?”随后进来的小何子叽叽喳喳的叫唤。

韩量被他尖细的嗓音吵得忍不住翻白眼,“你以为我让你喝一壶啊?”

小何子吐舌,他原本是那么以为的没错。

飞影看着眼前白浊的液体,只这么一小盅,雄性特有的腥檀味便弥漫了满屋,不由轻轻皱眉。

“飞影,别勉强。”陆鼎原说着,就要夺过来。

飞影闪开,深吸一口气,一仰头喝了进去。

“啧,味道是不是很怪啊?”小何子在一旁探头探脑地打听,惹来飞影一个白眼。

“运功试试看,丹田有热的感觉吗?”韩量从旁指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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