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放在卧室里日日饮茶所用,今天被韩量拿来灌他另一张嘴,辱得陆鼎原腿都抖了。
“别反抗,别让我失望。”韩量重复了一遍,加大了压制陆鼎原的手劲。
陆鼎原听出韩量语气里的坚决,突然明白,如果他反抗,这一切都将结束,并且以后也许再也不会有
。所以尽管他被身上的感觉搅得浑身打颤,头摇得像拨浪鼓,却始终没敢挣开韩量压制他的手。
19
韩量灌完一壶水,又伸手进去揉弄了一番,便将陆鼎原双脚放了下来。陆鼎原刚松一口气,却感到韩
量的手指在穴口处按压,原本灌进去的水,又顺着他的手指一点点流了出来。
“呜……”那种仿若失禁的羞耻感,让陆鼎原瞬间湿润了眼睛,只能咬着唇死忍。
“呵呵……”感到陆鼎原穴口的紧缩,韩量邪笑出声,还故意用指甲在陆鼎原的甬道内狠狠刮了两下
。
“啊……”陆鼎原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真乖。”韩量似乎很满意,轻笑着吻了吻陆鼎原的面颊,却在这同时将长枪捅了进去。
“喝!”撕裂的痛感骤然袭来,让陆鼎原瞬间瞠大了眼睛,却感觉火花一个个在耻骨间炸开,酥麻颤
抖的感觉直顺着脊梁爬上了脑袋,让他除了大口的喘气、颤抖,竟然再也做不出其他反应。
韩量看到陆鼎原瞬间又失神了,却没有再放过他。已经入位的肉仞没得到满足哪肯轻易离席。于是将
陆鼎原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便毫不留情的律动起来。
毕竟是长期练武的身子,其柔韧、弹性和结实度决不是一般人可比的。韩量从没如此沉迷过性事,却
骑在陆鼎原身上仿佛总也要不够般。待到陆鼎原射过一次,渐渐也来了兴致,如蛇似蔓的缠在韩量身
上,扯都扯不下来。两人一通折腾到天蒙蒙亮,才双双滚倒在床褥里沉沉睡去。
次日再醒,竟已天近傍晚。陆鼎原吩咐小何子在自己屋里摆了饭,同韩量一同吃了,等到晚间又是一
番翻云覆雨。如此这般日夜颠倒的日子过了十数日,直到一日的午后,小何子来唤。
“主子,秋影回来了。”除了陆鼎原,几乎所有的人都习惯管掌管秋宫的飞影叫秋影,连小何子也不
例外。
小何子声音虽轻,但陆鼎原长期习武的习惯使然,还是瞬间就醒了。掀开床帐一角,向在帐外候着的
小何子问道:“在哪儿?”
“就在外间候着呢,因为听说主子没醒,没敢进来。”小何子低着头,毕恭毕敬道。
“嗯,沐浴更衣。”陆鼎原起身,吩咐小何子道。
“主子,小何子多句嘴,秋影他……好像伤了。”很低很低的声音。
“怎么不早说?!”陆鼎原罩了件外袍就从床帐中冲了出来,大有就这样继续冲出去的势头。
“他掩饰的很好。”更小声的。
陆鼎原停下,皱眉看着小何子。“你看得出什么伤吗?”
“就是看不出,才说掩饰的好啊!”
“走,看看去。”陆鼎原匆匆穿好了衣服,便和小何子一前一后出来了。
“主子。”看到陆鼎原出来,飞影单膝跪了下去。
“起来吧!”陆鼎原细细打量飞影。除了如不细听,几乎察觉不出的有些急促的呼吸,就是平日没什
么表情的面容变得越发冷峻了。
“怎么样?这次出门一切可还顺利?”陆鼎原悄悄和小何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试探的问道。
飞影什么也没说,只是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油包,呈给陆鼎原。
“这是什么?”陆鼎原打开油包,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传来,里面是个小竹筒。
飞影向里屋的方向瞥了一眼,才压低声音轻道:“皇帝的血。”
“……”
“你……”
陆鼎原和小何子同时瞠大了眼。
“你把那天的话当真了?”陆鼎原打开竹筒的封口,里面果然是一小盅血。
“这世上真龙难寻,皇帝即被称为真龙天子,我便取来一试。”
小何子这时候才明白,原来飞影竟是为了给陆鼎原解冷凝香的毒。
“此物怎用?”陆鼎原回头询问小何子。
“大概,喝了就成吧?”小何子也是云里雾里,不敢肯定。
“飞影历经千辛取来此物,万浪费不得。”陆鼎原停了一下,看了里屋一眼,“你先把他送回去。飞
影,你先回去休息,晚上来给我护法。”
“是。”
“我不累。”
小何子和飞影异口同声,说的却是不同的话。
“去休息,晚上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状况。”陆鼎原坚持。
“……”飞影低头,只得先退了出去。
20
是夜,小何子与飞影齐聚在陆鼎原的卧房中。
“可研得用法?”陆鼎原问小何子。
“小何子觉得只有两法可行:一种是直接服用;另一种是当作药引,再佐以数种温性草药用烈火煎服
。”
“我们先试第一种。”陆鼎原将皇帝血交给小何子。
小何子小心翼翼的倒出小半盅,递给飞影,飞影用内力催热了,才交给陆鼎原服用。
陆鼎原坐在床上,饮下血液后开始运功催动药效。刚开始运功时,丹田处一片温热,让陆鼎原大喜过
望,以为终于可以解了冷凝香之毒,可随着真气的运行,越走越寒,还没行完一个小周天,陆鼎原便
一口血喷了出来。
“主子!”
“主子!”飞影与小何子一前一后抢上,扶住几欲倾倒的陆鼎原。
小何子赶紧为陆鼎原把脉,之后面色凝重的对二人摇摇头。
陆鼎原暗暗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子,然后声音平稳道:“小何子,试第二种方法。”
“主子,配药煎药需些时候。”小何子道,“况且,您的身子也不适合今日再试。”
陆鼎原点点头,示意二人退下。
一夜无话。
第二夜,小何子直接端着煎好的药进来的。
“都在这里了?”陆鼎原问的是皇帝的血。
小何子跟随陆鼎原多年,自然明白自家主子问什么。“小何子取用的剩下一半的一半,此方如不成,
小何子再试。”
陆鼎原点头,没再说什么,一口饮下,开始运功。
一盏茶的功夫,陆鼎原再次血喷而出,并且半边身子冰凉。
第三夜,第四夜,第五夜,小何子缴尽了脑汁,连童子血、公鸡血什么的都配上了,却仍不见成效。
而仅仅五天的时间,陆鼎原已经瘦了一大圈,并且在最后一次试药后,直接晕了过去。飞影一把接住
陆鼎原软倒的身子,却感到怀中的人通体冰凉。
“怎么会这样?你再试试别的方子。”飞影皱眉,拉住小何子急道。
“已经没有皇帝血了。”小何子也一副随时会哭出来的表情。
“我再去取!”飞影放下陆鼎原就要往外冲。
“没用的!”小何子大喊,泪也随着后面的低喃泉涌而出,“主子已经禁不起了,他受不住的。”
“……”飞影僵在当场,好半晌才冒充一句,“都是我没用。”
“不,不是你,是我没用,我居然解不了主子的毒。”小何子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出了声。
“我还没死呢,你们想闹得天下皆知不成?”陆鼎原到底非常人,只片刻便醒过来,看到小何子哭得
稀里哗啦,飞影也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不禁出口斥责。
“主子,属下错了。”
“主子,奴才知道错了。”
虽然陆鼎原出口的训斥有些中气不续的轻喘,虽然陆鼎原身子清减、面色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但飞影和小何子二人还是立即的跪地认错。
“都起来吧。你们没有错,也许是我为祸武林日久,老天派人来罚我,与你们何干?”陆鼎原勉强坐
起来,慢慢的低声说道。
“主子没有错,属下(奴才)一定会找到法子救您。”飞影和小何子几乎一口同声道,小何子更是眼
泪鼻涕一大把。
“男儿大丈夫,死也便死了,难道还怕不成?”陆鼎原摇摇头,“赶紧把你们这副表情给我收了。”
“你们没日没夜的顾了我这几日,也累了,都下去吧。”陆鼎原疲惫道。
“主子!”
“主子?”
“去吧!”陆鼎原坚决,两人也只得服从。
等二人走后,陆鼎原却怎么也睡不着。一是冷凝香透体的寒,毒得他身心冰凉;二是数日不见韩量,
如今确已心灰意冷,想到的不是找个角落自怨自艾,而是想找韩量纵情这最后一段日子。
想到这里便怎么也躺不住了。时已后半夜,陆鼎原伴夜而起,踏月而行,避过了几个守夜的侍卫,没
有惊动任何人的来到了韩量的房里。
让人没想到的是,韩量也没有睡,正在桌前秉烛夜读。
“你对医书有兴趣?”陆鼎原瞟了一眼就知道韩量在看什么。
“你怎么来了?”韩量抬头,不无惊讶。
“谁把你打了?”陆鼎原在韩量抬头的瞬间便看到韩量的下颌处一片青紫,唇角爆裂,显然是让人打
的。
韩量握住陆鼎原探在他下颌处的手指,也皱眉,“你怎么这么凉?”即便是夜深露重,也绝冷不到这
种地步,何况陆鼎原几日不见明显的憔悴许多。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陆鼎原到底是做主惯了的人,容不得别人回避他的问题。
“我得宠嘛,遭人嫉妒不是正常?”韩量邪笑,打着哈哈,显然就是不想回答。
陆鼎原眉头深锁,不动不说,显然是对韩量的回答不甚满意的。
韩量却有自己的法子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只见他伸手灭了灯火,接着月光吻上了陆鼎原苍白的唇。
“说,是不是想我想的?”其实他也知道陆鼎原这几天肯定是有些什么事情的,他这样说不过是在暗
示陆鼎原,你有不想告诉我的我不问,我有不想说的你也别再追究。
陆鼎原在没有被韩量吻上前,没觉得自己有多么想念他,但当韩量的唇粘上他的,他就觉得欲罢不能
,仿佛整个身子在瞬间就烧了起来,连冷凝香的寒,好似都不那么难挨了。
于是他主动张开双臂缠上韩量的脖子加深这个吻,“用力点。”
韩量自然是知道他要什么的,唇齿并用的开始在陆鼎原脸上、脖子上和身上肆虐。也许是惯性使然,
两人吻着吻着便滚到了床上。但陆鼎原消瘦的程度震醒了韩量。他从没想到这副如此让他满意的躯体
,才几天不见竟苍白冰寒如斯,即便在如此动情的时刻,仍然透着汩汩的寒气。看着已被情欲俘获的
陆鼎原,他知道他想要,但从他一个行医多年的经验讲,他知道他承受不住。
韩量压着陆鼎原不停扭动的身体,一手用力搓揉着他的下体,一手狠狠在他背上抓出数道血痕,并把
他的哼叫尽数咬进唇舌里。陆鼎原在他的手里迅速的射了两回,便昏倒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21
这一觉俩人直睡到日上三竿,小屋中一片宁静,却不知道外面几乎已经闹翻了天。原因无它,只因为
陆鼎原不见了!
原来是小何子担心自家主子,七早八早的就去看陆鼎原的状况。没想到有人到的比他还早,飞影天还
没亮便守在陆鼎原门外了,两人对视一笑,都没说什么。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头越来越高,二人开
始觉得不对劲了。
“主子从没睡这么晚过。”飞影看看内室门的方向,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进去看个究竟,毕竟其实他大
多数晚上都是在那里的房梁上睡的,进出的已经十分自然。
“嗯,其实,主子偶尔也会起得晚些。”小何子低声小气的吞吞吐吐。
飞影自然明白小何子说的是自己不在这几日的事情,但又不好随便打探主子什么,只深锁着眉不说话
。
只是这时俩人都有些开始怀疑了,毕竟以陆鼎原的功力,他们在门外这一通聊,主子怎么也该有些响
动回应他们了。
两人齐齐凑到陆鼎原内室门外,对望一眼,最后决定由小何子开口。
“主子,您醒了吗?小何子伺候您更衣早膳。”小何子压低着声音道。
没有回应。
“主子,您醒了吗?小何子伺候您更衣早膳。”高一点。
仍旧没有回应。
“主子,您醒了吗?小何子伺候您更衣早膳。”再高一点。
还是没有回应。
“主子,您醒了吗?小何子伺候您更衣早膳。”小何子这回几乎可以算是扯着脖子喊了。
对着沉静的屋内,两人一前一后冲了进去。
哪有人在?床铺整齐的根本就没人睡过,屋内的一切,仍旧是二人昨夜走时的样子。这下可是吓得他
们同时一个激灵。
“分头找。”飞影说完就冲了出去。
小何子也急吼吼的跟了出来,没头苍蝇一样开始在宫里乱窜,直搅得广寒宫内一阵鸡飞狗跳,几乎所
有的人都知道陆大庄主突然失踪了。
一个时辰后,春夏秋冬四宫护法在聚事堂偏厅聚了个齐全。
“会不会去密室练功了?”夏天问道。毕竟广寒宫有一个只有教主能进的密闭练功场所是所有宫众人
尽皆知的事。
飞影摇摇头否定。
“你这么肯定?还是你进去看过。”夏天疑惑。
“主子每次进去练功前都会招呼我一声,让我守在门外。”飞影解释。
“这不这次你正好没在,又刚远途归来,也许主子就是想让你好好休息才不与你说呢?”夏天还是觉
得这个可能性最大。
“主子肯定不会去练功的,他……”小何子一着急,差点说吐露了嘴。飞影一瞪眼,小何子赶紧把后
面的话咽了。主子说过,冷凝香的事,说不得。
“他什么?”夏天和冬离却同时追问。
“他……他……”小何子噎在那里,急急的想着对策,“他这些时日常常招韩量侍寝,睡到日上三竿
。”哪里是常常,根本是每日;哪里是日上三竿,根本是日夜颠倒。小何子在心里默默的腹诽两句,
却突然一道精光从脑子里闪过。
“对啊,韩量,我怎么把他忘了!”小何子一拍大腿,转身就往外冲。
众人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见他没头没脑的往外奔,也就都不明所以的纷纷跟上。直到踏进春宫后院
,小何子一把推开韩量小屋的门,众人才具都一脸震惊的表情。
小屋床上,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睡得正熟,而被人环抱在怀的,不是陆鼎原是谁?
首先惊醒的,居然是韩量。其实韩量早早已醒过来一次,他一个做外科医生的,觉本没那么多,一天
睡上五六个小时便已足够。但见陆鼎原在他怀里睡得沉稳,不忍打搅,也就又咪了一觉。本就没睡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