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得按着主子的话做了。
陆鼎原此次出行如一般商旅般车架缓行,虽走出去三日,其实如果快马急奔也就不足一日半的路程。
可陆鼎原此次出行并没骑自己的嗤风宝马,荒郊野外的也无处买好马去,一般的马脚程太慢他根本等
不及,于是全靠自己一双腿千里疾行。
陆鼎原的眼里只有一个目标——陆家庄,心里只有一个目的——韩量。如此这般在心理狂啸着韩量的
名字,仅仅用了三个多时辰便赶了回来。
陆鼎原轻功自是了得,使足了全力比嗤风也慢不了多少,但他终究是人不是马,三日四夜的没合眼,
加上一路狂奔,当他跨进陆家庄大门的时候,已经是面色苍白、唇无血色。喉头一舔,漾出半口血来
,陆鼎原随意的吐了出去,知道自己内息已经有些受损。缓了两口气,略一调息,便小心翼翼的潜进
了陆家庄,绕过巡视的侍卫暗桩,向自己的院落摸去。
因着陆鼎原离开头一晚韩量是睡在陆鼎原的房间里,陆管家也不好赶人,所以陆鼎原轻易的就找到了
他。
陆鼎原进门的时候,韩量正在把玩几颗鸽子卵大小的夜明珠,那是当日晚饭过后,陆管家带他去地库
挑的。
原本陆管家得了陆鼎原的吩咐,便随便的说了句,但他没想到韩量会真的厚着脸皮应了,不但应了,
还真在地库里挑了东西出来。
其实韩量本没什么想要之物,会应下去地库看看,无非是想开开眼界,瞅瞅这古代的奇珍异玩都长什
么样子。没想到这陆家地库还真不一般,广寒宫的密室和这里一比简直寒酸多了。陆家地库光拳头大
的夜明珠就足足四颗,把个装满珍玩宝器的地库照得越加璀璨生辉。有眼无心的逛了一圈,虽都看着
欢喜,可委实没什么韩量想要的。正待出去,却发现角落里一个盒子里透出光来,因之前有那四壁上
大的夜明珠晃着,所以没发现,待到适应了这里的光线,才发现了它的不同。打开一看,竟是满满一
匣子各类大小的夜明珠。韩量捡了五六个鸽子蛋大小的,回头看到陆管家一头黑线的样子凭地开心。
知道这几个虽没那些个大的值钱,但价值一定也不菲,只不过钱财之类,在此时的韩量看来,却实实
在在的是身外之物了。
回到房里已经入夜,韩量把玩着几颗夜明珠,发现入手圆润光滑,正欢喜间,陆鼎原出现了。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韩量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鼎原打断了。
“快跟我走。”陆鼎原压低音量,不想惊扰到府里其他人。毕竟他是出门去办正事的,突然匆匆回来
只为了带个男人,这说出去他的脸面实在挂不住。
韩量什么也没说,顺从的由着陆鼎原拦腰将他挟走。七转八转的来到一处马棚,陆鼎原放下他,去牵
一批浑身黝黑的高头大马。此马在陆鼎原进马棚的时候就醒来了,打着响鼻蹬着腿,一副兴奋的样子
。陆鼎原对它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它居然乖乖的安静了下去,由着陆鼎原牵了出来,不声不响的一
路轻走到后门口。出得门来,陆鼎原翻身上马,又伸手向韩量,一把将他提到自己的身后安坐好,轻
道一声“抓稳了”,便打马疾驰而去。
韩量坐在陆鼎原身后,双手环着他越见精瘦的腰,不由皱眉。从陆鼎原进屋的那一刻,他就发现了他
脸色不好,此时匐在他身后,越发能感觉到他气息不稳。
韩量将搂着陆鼎原的双臂紧了紧,竟发现陆鼎原随着他的动作轻轻一抖。
两人同在一个马背上,空间有限,身子几乎完全贴合在一起,又随着马奔驰的动作不停碰撞摩擦着,
陆鼎原发现仅仅是这样他的身子就已经不可遏制的烫热起来,并且在如此的烈风中,仍是滴出汗来。
陆鼎原体温升高、呼吸渐重,紧紧贴着他的韩量又怎么会感觉不出来。韩量暗暗挑高了唇角,他终于
知道陆鼎原为什么回来了,这日日被他调教的身子,已经食髓知味,离不开他了。
如此想着,韩量伸手,隔着衣襟开始抚弄陆鼎原的身子。一手扯向他前些日子才给他套上的玉环,一
手用力地揉抚上陆鼎原的胯下之物。
“喝……”陆鼎原倒抽一口气,抖得更厉害了,嘴里却叱道:“别……别闹。”只是语气绵软,实在
没有任何威慑力。
“你真的不想要?”韩量说着,索性将手伸进了陆鼎原的裤裆,为着他的不诚实,狠狠搓揉了两把他
的弟兄。
“啊……”陆鼎原瞬间软了下去,几乎抓不稳缰绳,“别……会……会掉下去的。”身子软了,那几
日来怎么也不争气的弟兄却硬了。
“怎么会?”韩量伸手向前,替陆鼎原接管了控马的缰绳。韩量在现代几乎没什么爱好,骑马却是得
空必去的,他的马术也是堪称一流的,连他的陪练都说,如果他不当医生了,去专业赛马也不是不可
以的。
“哈……别……”接管了缰绳的韩量更加变本加厉,不但手里搓揉的更急,指甲还不断刮搔着陆鼎原
的铃口,甚至连身子都挺了上来,将陆鼎原困在自己和马背之间,随着马驰骋的节奏,一下下的撞击
着他的后穴。虽然隔着衣物,陆鼎原又如何受得了,毕竟他已经隐忍这么多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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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鼎原双眼迷蒙,整个身子软倒在了马背上,屁股不自觉的高高翘起,双手绞紧了马鬃。
韩量见陆鼎原如此,也渐渐欲火上扬,毕竟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几日未行房,他也有些想的。抽出在
陆鼎原身前肆虐的手,一把撩开他的衣后摆,伸手探去,触手处一片湿滑,竟早就已经淫水四溢,再
往后穴处深入,竟轻易的吞入三根手指。
“好你个家伙,几日功夫就淫荡成这样?”韩量抽出手,笑骂着给了陆鼎原股瓣不算轻的两巴掌。
“啊……嗯……”当韩量的手一入他的后庭,陆鼎原就忍不住哼叫了出来。“别……”再到韩量抽出
,他不自觉的收紧后穴想阻止他的离去。“呜……哈……”而当韩量的巴掌扇上来,他止不住的再度
浪叫了开来。
韩量扯开自己的腰带,扒下陆鼎原的裤子,将自己兴奋起来的凶器尽根没了进去。
“啊哈……”带着点略微疼痛的闯入,让陆鼎原满足的瞬间一阵激越,狠狠的一阵哆嗦,竟就这样射
了出来。
“不会吧你?”才伸手到前面的韩量,就被喷了一手灼热,几乎难以置信陆鼎原的速度,可见他这几
日是憋得狠了。
韩量将手里的东西顺势涂抹按揉在陆鼎原已经软下来的兄弟上,一边搓揉,一边套弄着,仅一会儿功
夫,那软爬爬的小东西就再度挺立了起来。“啊……哈……”伴随着的,还有陆鼎原不绝于耳的哼咛
声。
陆鼎原的马甚是灵性,在陆鼎原的手绞上马鬃的时候它就慢了下来。此时韩量的宝贝插在陆鼎原的后
穴中,随着马匹的颠簸缓慢而有节奏的进出着。韩量想要使力,却发现在马背上不甚容易。转念一想
,有了主意。
韩量搂紧陆鼎原,足下用力,狠磕了两下马腹,骏马发疯了似的狂奔起来。
“啊……”随着马匹的加速,陆鼎原后穴的凶器猛烈的进出起来,惊的陆鼎原一声尖叫,声音却都揉
碎在疾驰的风中,听不真切。
“啊……呜……受……受不了了……量……唔……”陆鼎原瘫软在马背上一竟地抖,他想要高潮,却
因为跟不上马背上韩量进出的速度怎么也射不出来,不得不呜咽着求饶。
疾风劲走中,韩量又哪里听得到他的求饶声?“驾……”随着韩量的一声呼喝,足下再用力,韩量催
动着胯下之马又快了几分,将速度提升到极致。
“啊……啊……不……啊……”陆鼎原摇着头疯狂的叫喊着,他怎么也没想到高潮之上还能更加癫狂
,那灭顶的快感激得他早没了神智,他以为自己要死掉了要消失了。眼泪横飞,除了身体中快感的汪
洋,他已经什么的都不知道了。
奔到一处岔路口,韩量一紧缰绳,“呃……”骏马人立而起,稳稳的停了下来。
“……”随着马匹的直立,陆鼎原张大嘴,却早已喊不出声音,一阵抽搐,终于将体内积存喷射了出
来,而后昏倒在韩量的怀里。
陆鼎原再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背靠树干,两腿高高的挂在韩量肩上,而韩量的身子正在自己身体里不
断冲撞着。“唔……嗯……”一醒过来就是这种场面,陆鼎原都来不及脸红就被韩量顶得哼咛起来。
“你醒了?呼……我以为你还要再晕会儿呢!”韩量笑,一口白牙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邪恶。
“唔……哈……”陆鼎原伸手勾住韩量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陆鼎原怎么也没想到自
己有一天会在荒郊野外的和人野合,适才在马上,因是自己的马,总觉得还是自己的地盘,加上马急
风劲,也不担心谁听了瞧了去。可如今在这官道旁的树丛里,他们在做什么简直一目了然,这叫人怎
么好意思。
陆鼎原如此担心着,却发现身子更敏感了,韩量在身体里的每一个动作仿佛都清晰可见般,激得他一
阵抖过一阵,很快又失了神智。
韩量一下下狠狠的撞在陆鼎原的菊蕊上,直击得他眼泪涟涟,才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陆鼎原也在韩
量的灼热烫上他肠壁后哆嗦着又射了一次。
等陆鼎原再回神,韩量已经用手帕将两人打理清爽。
陆鼎原扶着韩量的手臂,尽量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嘴里却在说:“我们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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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量皱眉,伸手轻拂陆鼎原眼下明显的黑眼圈,“你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陆鼎原苦笑,总不好说自己自从离开他后就睡不着觉吧?“没什么,等我们追上小何子他们再休息不
迟。”陆鼎原说着,放开韩量的手,就要去牵马,谁想到刚迈出去一步就腿软得差点摔倒。
韩量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嘴里斥道:“胡闹!”然后把自己的外衣脱了铺在地上,搂着陆鼎原躺了上
去,“先睡会儿,等天亮了我叫你。”
“我……”陆鼎原还有些犹豫,就被韩量不耐地打断:“闭嘴,睡觉!”说完,将陆鼎原的头按进自
己的胸膛,表示此事就此决定。
陆鼎原无法,只好顺从地闭上眼睛,却不肖片刻便沉沉睡去。
夜深露重,两人出来的匆忙又没带斗篷之类御寒之物,韩量只得将怀里的人又紧了紧,两人相偎着互
相取暖。好在陆鼎原的马甚是灵性,见两人睡下了,竟自动走到上风的地方站立睡觉,为两人当去了
不少夜风的侵袭。
天蒙蒙亮的时候,韩量将怀中之人轻轻摇醒了,“我们上路吧!”再晚些时候,这官道上势必有人经
过,两人睡在这里也委实不太好看。
陆鼎原在韩量怀里睡得甚是沉稳,醒来时竟第一次睡眼迷蒙的不知身在何处。韩量好笑的将人拉起来
,等陆鼎原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韩量已经将一切打理好,准备出发了。
“醒了?”韩量翻身上马,又将陆鼎原拉了上来坐在身前。
“嗯。”陆鼎原安坐好,打马扬鞭飞奔上路,嘴里还不禁嘀咕道:“早知道你会骑马我就带两匹出来
了。”
“哈哈哈,现在知道也不晚啊!”韩量听到后扬声大笑,一点也不意外地看到陆鼎原又红了耳朵。
纵马飞驰,上身需尽可能的压低到马背上,股部自然高高翘起,从没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对的陆鼎
原此时却尴尬非常。韩量和昨日的姿势一样,同在一个马鞍上,自然紧贴着他的背部,随着马匹的颠
簸两个人的身子不可避免的磨蹭着。不同的是,今日的韩量似乎安心赶路,既没有对他上下齐手,在
自己的股部不小心磨蹭到他下身时,也稳稳得没有任何反应,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
与韩量截然不同的陆鼎原就辛苦非常了。原本在情事过后身子就极其敏感,又是在这昨日肆意纵情的
马背之上,回忆滚滚而来,加上背上韩量的气息、韩量的体温,和不断摩擦着的韩量的身体,陆鼎原
的后穴不可遏制的又湿了。只是不想让神情淡然的韩量笑话,陆鼎原才一直咬牙隐忍着自己的需求和
身体些微的颤抖。
韩量不是没发现陆鼎原的异常,而是又要赶路,陆鼎原这些天又没休息好,看他的脸色实在是承受不
起自己的折腾了。韩量索性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两人一骑的策马狂奔,午饭都是在马背上啃的路边买的干馒头,终于在晌午过后不久赶上了前行的小
何子等人。
“主子?”小何子远远地看到追来的陆鼎原不禁欢喜,没想到才一天主子就赶了上来,却在看到后面
的韩量后愣了一愣。
陆鼎原在马车旁拉了缰,等韩量下马后对小何子道,“量我就交给你照顾了,我去前面看看。”想了
想又加问了一句:“这两天没什么事吧?”
“主子放心,没什么事。我一定照顾好公子。”小何子掀开车门,将韩量迎了进去。
陆鼎原这才打马向前,走在了队伍的最前端。不是他不想到车里休息,也不是他非要查问他离开这两
日的情况,而是他双腿瘫软,后庭湿润得已经浸湿了裤子,如果不是有外衫长及膝的后摆当着,怕是
早就一览无遗了,双手也在衣袖中抖得厉害,即使他把指甲都掐进肉里也止不住。这韩量于他,简直
如春药般厉害。该庆幸的是,现在已经是初冬时节,颇为厚重的衣物为他挡去了不少尴尬,不然自己
的窘态岂不早已摊放到众人眼前。
韩量掀开车帘,从车窗看向为首的陆鼎原,不禁皱紧眉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陆鼎原的状况,适才刚
上路不久,陆鼎原就已经动情,一路隐忍地赶路,加上之前几天就没有休息好,恐怕此时已是摇摇欲
坠,却还执拗得坚持带队。
“去把你家主子叫过来。”韩量伸脚踹踹悠哉悠哉看医术的小何子。
“……”小何子本想问为什么,但在看到韩量凝重的脸色后闭了嘴,打开车门向队首飞身而去。
车队行得不算快,所以小何子才能轻易赶上,不然以他的轻功是怎么也不可能赶超马匹的。
“主子。”
“何事?”陆鼎原看到小何子过来,拉缰停马,示意队伍继续前行后,才问道。
“韩公子叫您过去一趟,我也不知何事。”小何子指指队尾马车的方向。
一行二十骑都是在前面开路的,陆鼎原的马车却是行在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