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了些“嗯嗯唔唔”的碎响流出。
随着韩量有节奏的顶弄,水波一汩汩的被带进来,又一汩汩的被带出去。陆鼎原在韩量怀里痉挛抽搐
着,很快就高潮了。韩量却没有这么简单就放过他。扯过浴巾包住两人,又转战到床上。
到了床上,看着陆鼎原一脸痴迷的样子,韩量突然兴起逗弄他的心。想起在现代的时候,偶尔也有看
到过黄片,里面玩SM的,小m似乎都管s的叫“主人”。于是,心血来潮,对着陆鼎原调笑道:“来,
叫声‘主人’来听听。”
其实韩量不过是好玩,当做性事中的娱乐,但听在陆鼎原耳朵里可不是这么回事了。听了韩量的话,
沉迷情事中的陆鼎原瞬间清醒。在他的年代,这一声“主人”叫出去,就意味着从属的关系。在他的
脑海里,可没有什么角色扮演,有的只是下属对主上的绝对服从和效忠。一旦“主人”这句话出口,
就意味着他将匍匐在这个男人脚下听令行使。他是一个上位者,又是个骄傲的人,这辈子除了跪天跪
地跪父母,连皇帝老子都没跪过的,让他跪在个男人脚下只为求恩宠,他做不到。所以陆鼎原闭着嘴
,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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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陆鼎原真要是顺着韩量的话在此时叫了,韩量也不会当真,听了也就过了。但偏偏陆鼎原没有。
之前有过一次陆鼎原没有听话,而被自己调教得哭得惨不忍睹的经历,韩量没想到陆鼎原还敢反抗。
韩量眯起眼,语气很轻,但威胁的味道十足,“你叫不叫?”
陆鼎原别过头去,不看他。陆鼎原一直很信任韩量,超乎寻常的信任。但这次,他不知道韩量要什么
了。连陆家地库他都让人带他去过了,仍是没有看上眼的东西。难道他想要的更大?是整个陆家庄?
还是整个广寒宫?他不想怀疑他,更不想恨他!
但韩量没有听到陆鼎原心里的祈求,只道:“真的不叫吗?”看陆鼎原仍是没有反应,韩量轻笑道,
“好,很好。”
韩量取过之前的夜明珠,陆鼎原以为韩量又打算用前三天的法子,不碰他,用干着他这种方法整治他
。但是他低估了韩量的手段。
韩量抬起陆鼎原的一条腿,最后一次问他:“你可想好了?”回答含量的,是陆鼎原闭起来的眼。
韩量冷哼一声,将第一颗珠子放了进去,但随之而来的,不是第二颗和第三颗,而是韩量巨大的凶器
。
陆鼎原张大嘴,狠狠咬住了枕头才将叫喊声压了下去。要知道,这客栈里住着二十名广寒宫的好手,
他这一嗓子出去,就只有颜面扫地的份了。
适才因为陆鼎原憋了几天很快就泻了出来,韩量可还是弹在膛里一颗未发。所以直接提枪上任,毫不
勉强。
陆鼎原可就惨了,被韩量埋了几天珠,身子被吊得饥渴得不行,刚刚又射过一次,敏感非常,全身仿
佛都是敏感带似的,只一个触碰都能让他抖上一抖,何况这么强烈的刺激。
韩量的那家伙本就个头不小,加上前头放了颗圆滚的珠子,被顶入了更深入的地方,随着韩量每一次
的顶撞而滚动。
陆鼎原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除了不停的摇头,已经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韩量却没有放过他,在陆鼎原射出来后不停的喘着粗气的当儿,又问一遍:“叫不叫?”
陆鼎原一愣,咬着牙再次摇头。
韩量冷笑,抽出自己凶器,又放了第二颗珠子进去,让后再次将自己的凶器埋入那个灼热的柔软秘穴
。
陆鼎原这次狠狠扯烂了手底下的床单,在失去意识前,韩量凉凉的声音传入耳中:“想要叫的话,我
随时等着。”意思就是如果受不了,随时叫他会随时停手。但陆鼎原混沌的大脑已经来不及理解他的
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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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颗珠子放入后,韩量射过一次。接着是第四颗,第五颗……直到六颗鸽卵般大小的珠子全部没入
陆鼎原体内。没放一颗,韩量都会问陆鼎原一次,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其实陆鼎原早就受不了了,在第四颗珠子放进来的时候,他还知道自己加上浴桶里的那次一共射了七
次,再后来就不知道了。意识混混谔谔,全身都在痉挛,里里外外全都湿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
样,嘴唇早就咬得血肉模糊。这哪里还是做爱?根本就是刑法。陆鼎原觉得肚子里到处都是那滑不溜
秋的珠子,随着韩量每一次的凶狠撞击,仿佛都要从嘴里吐出来了一样。但可悲的是,即使稀薄得近
乎透明,即使那话儿疼痛的像要断裂,他依然忍不住会高潮。明明已经射到都射不出东西了,可依旧
会抽搐着往外涌动。
陆鼎原觉得自己快死了,真的快死了。他从没感觉离死亡这么近过,即使深受重伤的时候也没有。他
想尖叫,想求饶,却全凭着最后的一丝骄傲忍了下来。他不做别人的奴隶,绝不!
事实上,陆鼎原这时候就算像叫也叫不出来了。他浑身上下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却仍执拗着不肯妥
协。
韩量已经被怒火烧红了眼了。明明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怎么会搞到这种程度?即便他心疼陆鼎原
,但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也绝没有放弃的理由。那就看谁能扛到底吧!
在韩量迎来自己的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一件两人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陆鼎原,失禁了!
伴随着一股腥臊的气息,陆鼎原崩溃了一样,眼泪刷刷得流,却哭得悄无声息。
韩量吓到了,他从没见过陆鼎原这么哭过,眼神涣散毫无焦距,泪流得像没了阀门的水龙头。
韩量一把将陆鼎原扯进怀里,胡乱擦拭着他身上的液体,汗液、泪液、精液、尿液,混作一团,早分
不清什么是什么。若换做别人,有着轻微洁癖的韩量躲之唯恐不及,但将陆鼎原搂在怀里的他却一点
也不觉得脏,甚至没功夫去清洗两人,只一路抱着、摇着、拍哄着。
韩量后悔了,却不知能说什么,只求能止住陆鼎原的泪。
等到陆鼎原终于不哭了,轻轻的,用沙哑的嗓音,几不可闻的叫了句“主人”,然后就昏死过去。听
到这句的韩量,知道他们之间变得不一样了,可具体什么不一样了,他又说不上来。不就是一句调情
时的话吗?怎么弄得这么复杂。
韩量不知道的是,陆鼎原是真的崩溃了。上次在密室时的灌肠事件,陆鼎原还多多少少可以给自己找
个理由,毕竟冷热交替的水,闹肚子一样,换做谁也难忍耐,姑且可勉强算作不可抗力。加上事后韩
量的安慰,说不过是正常的清洗,下方的那个人都要经受这样的事,而且这么做也是为了彼此身体好
,舒适又干净。所以陆鼎原慢慢的也就释怀了。可是这次不一样,陆鼎原觉得这是他可以控制的,却
没控制住。失禁,生生被做到失禁。在韩量的面前像个弱质的孩子一样,拉撒不由人,正是什么尊严
也没有了,还谈什么自尊?什么骄傲?还——摆什么身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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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陆鼎原叫了,叫了他以为自己死也不会出口的两个字——“主人”。主子与主人的区别就在于,
下属者一个是仆一个是奴。韩量又怎么会知道他的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的屈辱与不甘?所以在他叫完
后,人也昏了过去。是身体上的劳累,也是心理上的负累。
韩量见陆鼎原昏睡过去了,便亲自去后厨烧了热水——那么晚了,客栈的伙计们都睡了。打来给两人
都净了身,又将脏了的床单被单都扯了下来,但屋子里情事过后特有的腥膻味还是很重。韩量怕陆鼎
原醒来刺激到,于是决定换房间,便横抱着陆鼎原去了他的房间。
其实韩量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陆鼎原这一睡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还是小何子来门口叫,陆鼎原
才醒过来。
韩量是一宿没睡的,就看着陆鼎原,除了烧水那次是哪里也没去,就怕陆鼎原醒来了又哭,他却不知
道。
听到小何子叫起,韩量出声给打发了。回过头来专心应对悠悠转醒的陆鼎原。
“怎么样?好点了吗?”韩量将陆鼎原扶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陆鼎原低垂着眼,轻轻点了点头。其实他一点都不好,浑身像被车裂过似的,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连
动个手指头都费劲。但是他不会说,当他把那两个字叫出口,他就再没有撒娇耍赖的资格。虽然昨夜
昏过去了,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晕倒前叫了什么,从那以后,便他是主他是奴,这点他比谁都清楚。
韩量皱眉。不,他不好,一点都不好。他比谁都清楚陆鼎原现在的状况,惨白的脸、苍白的唇色,连
那双曾经波光流转的眼睛都失去了应有的神色。但他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以前就算他再怎么欺负陆
鼎原,他会哭、会生气、会娇羞,但实际上是撒娇的成分居多,他从没和他真动过气。而这次,不知
道哪里出了错,他知道陆鼎原变得不一样了,非常不一样。但实实在在的,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可该说的还得说,总不能一直这样。
韩量安慰似的拍拍陆鼎原的肩,说了一句几乎让陆鼎原瞬间死过去的话:“自己排出来吧。”
面对陆鼎原瞠大的迷蒙双目,韩量以为陆鼎原没明白。于是解释道:“昨夜那些珠子顶的太深入了,
我的手指够不到,你那里又容不下我的手臂,只能你自己拉出来。”
陆鼎原把嘴唇咬得死死的,仍是止不住抽疯似的颤抖。他到底要折辱他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这句话
像块石头堵在陆鼎原的喉咙里,咽不下,也吐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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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终于,他还是照着韩量的话做了。奴就是奴,主人的话是不能违背的,这点他比谁都清楚。就像他
发出的命令,飞影小何子他们就算再有异议也必须执行一样。只不过他们是仆,尚有自由之身,可他
呢?他这到底算什么?
陆鼎原退出韩量的怀抱,想要蹲起身方便用力,却刚曲起腿人就栽了下去。眼看着自己的鼻子离床板
越来越近,腰腿部却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连胳膊都重得抬不起来。身体里的珠子更是因为他这一系
列动作而相互挤压着,惹得陆鼎原一阵难耐的腹痛,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就淌了下来。
韩量一把将人拥进怀里,让他趴跪在自己的身上,一手轻抚着陆鼎原的背无声的安慰着,一手缓缓按
揉着陆鼎原的肚子,轻声道:“不急,慢慢来,一点一点的,别伤到自己。”
面对韩量的温柔,陆鼎原发现自己没出息的又想哭,居然不想也没有勇气推开这个温暖的怀抱。他为
什么还是这么轻哄着他?他要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他已经是他的奴了不是了吗?
“乖,深吸口气,慢慢的使力,来,别怕,有我在。”韩量温柔的声音烫贴在陆鼎原的耳边,好似昨
晚做恶的人不是他一样。
陆鼎原把脑袋埋在韩量的肩窝里,实在没脸面对这一切。却仍是颤抖着身子,乖乖的随着韩量的揉抚
慢慢施力。
夜明珠不大,却坚硬圆滑,要从身体深处排挤出来谈何容易。这和上次在密室韩量强迫把他出恭截然
不同。那次虽然也是羞愤欲死,却几乎是瞬间就完事了。可这一次,漫长的让陆鼎原以为就要这样到
地老天荒。
当第一颗珠子艰难的从陆鼎原的后穴被挤出来时,陆鼎原已经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颤抖得连
韩量都禁不住担心,他会不会就这样把自己抖散掉。
“累了就歇一会儿,不急。”韩量顺着陆鼎原汗湿的发,轻吻着他的额角安慰。陆鼎原却仍旧没有抬
头,仍旧一声不吭。
第一颗出来后,后面的好像就容易多了,不知道是陆鼎原找到了窍门,还是少了前面的堵塞,后面几
颗珠子居然越排越快,到最后一颗的时候,几乎一下子就出来。
“辛苦了。”韩量翻转过陆鼎原,才发现他已经把自己的下唇咬得一片鲜血淋漓,再往下看,发现他
的兄弟竟然半挺立着。“你……”
陆鼎原虚弱的抬眼。过于痛苦的经历,让他忽略了自身的变化。直到看见韩量聚拢的眉头,顺着他的
目光望去,才惊觉连这种时候他居然都能勃起?陆鼎原深深陷入了对自我的唾弃和厌恶中。他的身子
就这么淫荡?韩量会看不起他,轻视甚至嘲弄他吧?
都到了这种时候,陆鼎原仍是不可救药的在意着韩量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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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量什么也没说,把手覆上去,很慢很温柔的搓揉着。
“唔……”陆鼎原轻哼一声,欲望却是一点点淡了下去。
看到手掌下慢慢软下去的小家伙,韩量满意的收回了手。他非常清楚,受虐体质的人,你越是温柔他
反而越兴奋不起来。不是他不想满足陆鼎原的需求,而是陆鼎原的身子现在绝对承受不了了。
“乖乖躺会儿。”韩量把陆鼎原放下,将床帐捂了个严实,然后才出门让小何子准备水。
小何子亲自抬了水进来,见床帐里没什么动静,不禁小声对韩量道:“你不会把我们家主子做死了吧
?”
韩量狠狠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就你个精鬼,小心让你家主子听见扒了你的皮。”
小何子缩了缩脖子,再不敢东张西望,赶紧出去了。
韩量给陆鼎原净了身,又端了饭上来,亲自喂陆鼎原吃了。等一切都收拾停当准备出发时,已经是过
了晌午了。
小何子见陆鼎原虚得不行,居然被韩量搀着出来,本来想问,才张开嘴还没出声,就被陆鼎原冷冷的
一个眼神吓掉了舌头,再不敢开口。甚至自动自发的坐在了车夫的旁边,没敢进车厢去找晦气。
陆鼎原直到被韩量安排在车里睡下了,仍旧满心茫然。
为什么对他这么好?怎么还对他这么好?如果是在昨天以前,韩量对他好他一点也不奇怪,但是昨天
已经……他为什么还对他一如既往的好?如果不是身上还疼着,陆鼎原简直要以为昨夜恶形恶状的韩
量不过是他发的一场梦了。
韩量依旧和前几天一样,坐在窗口处看书。陆鼎原虽是身上又疲又乏,但却怎么也睡不着,又不知道
怎么面对韩量,就闭目躺着。
等到了晚上,因为白日出来的晚,为了多赶一程的众人再次错过了宿头,便也理所当然的又在野外过
了一夜。让人没想到的是,不知是着了凉还是怎的,陆鼎原第二天一早就开始有些感冒的症状,等过
了晌午,竟开始发起烧来。
“怎……怎么会这样?主子平日除了受伤,几乎就没生过病。”小何子吓得都结巴了。
韩量没说什么,只是和小何子两个人更加小心的服侍着陆鼎原,尽量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不至于让
他在病中更加的不适。
陆鼎原昏昏沉沉的过了五六日,等人终于清醒了,才发现事情不太对劲。
“小何子,那些人是怎么回事?”陆鼎原远远的听见了打斗声。
小何子见陆鼎原神色大好了,才放心说了出来,“从两日前就开始有些人陆陆续续的来寻事了。”
“几批人了?”陆鼎原皱眉,看来自己这次病的够狠,居然让人打到跟前来了都没发觉。
“算上这次是第五批了吧。”小何子算了算,点头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