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虐成性(穿越)上——第六

作者:第六  录入:07-20

造的,就单雕琢得和韩量的那根一模一样这一点,就让陆鼎原已经欲罢不能,只放进舌根细细的嚼咽

着,一脸情迷的神色。

韩量用两个手指撑开陆鼎原的后穴,却发现已经有丝丝淫液靡靡而出,不由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三

根手指一阵翻搅,直搅得陆鼎原脑子一团浆糊,扭腰摆股的哼咛不断。到能容下韩量四根手指的时候

,韩量便将那根暖玉做的玉势缓缓顶了进去。

有些疼,却正是陆鼎原喜欢的,分寸恰巧把握在可以使他兴奋非常却不会真正伤到他的地步。等玉势

在陆鼎原身上进出的顺畅了,韩量这才附上身去,压住陆鼎原,一手仍一轻一缓的扯着身下玉势,另

一手将两个人的分身捞在一处,一轻一重的捋动着。看到陆鼎原胸前那抹雪一样的盈白,用牙齿撕扯

过来,又是一番肆虐。

陆鼎原喘着粗气,眼里早不复清明。他现在里里外外都是韩量,就感觉好像和三个韩量同时做一样。

嘴里的粗壮硬挺,后穴的温热缠绵,身前的灼热滚烫,加上胸口处韩量的热吻遍地开花,还不时扯动

他嫩红上的那枚乳环,直激得陆鼎原眼前片片白光闪烁,几次差点射出去,却都被韩量阻住了。直到

韩量也再忍不住,拔出陆鼎原嘴里的事物,将自己的整根没了进去,直灌得陆鼎原满口的腥膻。陆鼎

原却是不介意的,乖乖饮了下去,还不忘将韩量的那根肉具舔吻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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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气息稍平缓,韩量解了陆鼎原手上束缚,抱着陆鼎原向温泉所在行去,临去前还不忘顺手拿上

那只寒玉做的家伙。

等把自己和陆鼎原都在泉水中洗把干净了,才将寒玉做的玉势自岸旁拿过眼前来。陆鼎原看到那寒玉

上散发的丝丝寒气,狠狠一抖,自是记起不久前才受的苦楚。

“小鹿,我做这些个东西,初衷都是为了让你舒服的,虽然用错了地方伤到了你,但是一开始绝不是

为了罚你才预备什么的,你可明白?”韩量就是这样,哪里错的哪里补救,他和小鹿自已谈开,便不

允许新的隔阂再无故产生。

陆鼎原点点头,对韩量从来都是全心信任的。

“别怕。”韩量叹息般一声轻谓,吻住陆鼎原的同时,执玉势的手缓缓向他身后探去。

陆鼎原双手紧紧攀住韩量脖颈,吻得忘情,也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配合韩量在他身后的动作,密穴

缓缓吞咽下粗滑冰寒的玉势。

这次寒玉入体却和上次感觉大不相同。冰寒的玉势,搅着滚滚热水翻涌而入,每一次抽插带动的都是

冰火两重的交融,加上身边热气的蒸腾,和韩量不停的激烈允吻爱抚,陆鼎原只觉得自己要消融在这

一片欲海汪洋之中了。

“量……主人……主……主人……”陆鼎原已经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和想要说什么了。

“小鹿乖……乖……小鹿……”韩量吻着陆鼎原因激越而流下的泪和汗,也是气喘咻咻的情动不已。

温泉中的一场性事因怕二人再度被蒸昏,而进行的极为顺畅,韩量没有难为陆鼎原,也没有压抑自己

,很快两人就一起射了出来。浓浊的液体喷在彼此的小腹上,然后在水中晕荡开来。

“呼……可惜了……”陆鼎原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一脸惋惜的看着水中渐渐消失无影的韩量的精华。

“哈哈……你对那东西还不是一般的执着呢!”韩量嗤笑。嘴里虽如此说着,对陆鼎原极珍视他的精

露这一点倒是喜爱又自豪的。

陆鼎原撅撅嘴,“那对小鹿来说可是很珍贵的东西呢!”低低喃了一句。那是救过他命的东西,在他

眼中自是不一样。

韩量轻笑不言,将两人从水里捞出来,来到寝间准备给二人穿衣。

陆鼎原突然握住韩量的手腕,“主……主人……”

韩量不解,抬目看他。

“你……你今天都没进来过……”声音虽然越说越小,头虽然越说越低,脸虽然越说越红,但陆鼎原

终是将话讲了出来,韩量也终是听了个齐整。

韩量哈哈一笑,狠狠在陆鼎原屁股上拧了一把。“这样都没喂饱你啊?”

“嗯啊……”陆鼎原哼咛一声粘软在韩量胸膛上,“玉……玉势虽然也很好,但是……但是比起主人

的……”

“还是想要我是吧?”韩量掐着陆鼎原脸蛋调侃。

陆鼎原紫红着脸,却坚定的点头。量的灼热,带着生命体温的勃勃脉动,是再精巧的工具也难以比拟

的,他要感受量的存在,感受他就在他的体内,那样他才能真切的知道自己是活着的,真切的知道自

己是属于韩量的,而量,也是属于他的。

所以当韩量进到陆鼎原身体里的时候,就感觉他疯了样的绞紧了自己,让韩量险些把持不住。

“量……量……主人……主人……”久未感受到韩量贯穿的陆鼎原这一刻竟激动得差点落泪。

“小妖精,早晚被你吸到精尽人亡!”韩量感受都身下一股巨大的吸力,狠狠给了陆鼎原屁股两下,

自然又惹来陆鼎原一阵娇喊。

等终于事毕,韩量都开始觉得脚软了,不甘心的掐了掐陆鼎原的脸蛋。“妖精,也不怕做死我。”韩

量原虽有欲望,却不是个欲望深浓的人,加上从前太忙,往往积攒了许久才匆匆做上一次,却因自己

的特别嗜好总也不得尽兴。待遇到陆鼎原后,渐渐尝了甜头,原还是能克制自己的,近来却发现越来

越欲罢不能,常常被陆鼎原引得欲火焚身,浸淫床事中沉沦。

陆鼎原嘿嘿一笑,静静的看着韩量给他着衣穿靴,知道韩量不是真的责怪他,心下一片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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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陆鼎原要去处理些教务和陆府的事,就是下属再能干,他好歹是个主事者,好多事还是要他最

后拿主意才敢定案,而前些日子又诸事繁杂堵了陆鼎原平日的进程,所以积攒了不少事物待他亲理。

韩量也不是个闲的下来的人,陆鼎原不在的时候便每日埋首在工房里,也不许旁人进,不知又在做什

么活计。

小何子因再没有韩量缠着整日问医理,反而清闲不少。

飞影自还是神龙见不到首也见不到尾,但其实是人都知道他就在陆鼎原左近,要寻他找陆大庄主准没

错。

就这样,一切仿佛又恢复回到了从前平静的样子。但是当夜晚到来……

“啪~”鞭声清脆,是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

“哈……主人……”陆鼎原盈白如玉的身上,交错的是红红紫紫的痕迹。

“舒服吗?”没什么升降调的平板声音回响在幽暗的密室里,外人听起来或许是冰寒的语气,却恰恰

能引起陆鼎原的一身战栗。

“啊……舒服……”又挨了一鞭的陆鼎原轻喊一声,颤着声音道,“主人……还要……”

“啪~啪~”又是两鞭。

“嗯……啊……主人……要……主人……小鹿还要……”

“真是淫荡的小东西。”随着一句似冷淡如水的话,响起的是持续的鞭声,“啪啪”不绝。

“嗯……啊……主人……受不了了……小鹿……受不了了……啊……”

“这就受不了?还早的很呢!”佞笑声响起,接着是更加紧密的鞭声。

在密室里玩调教的,正是韩量和陆鼎原两人。用的鞭子,是韩量两天前才用天蚕丝亲自一根根搓捻而

成的,用上好的翠石雕磨的柄,白的白绿的绿,煞是好看。照他话说,这样的鞭子才配用在陆鼎原身

上。而陆鼎原的讨饶,韩量根本充耳不闻,原因无他,实是因为他们已经约定好,如果陆鼎原真的受

不住伤或疼了,他会直接喊韩量“子衡”,这样韩量就会停下来,就像他们约定好的暗号一样。

而现在,游戏才进行了一半,以前两天的经验,离陆鼎原真耐不住要射的时候还早得很。而那声“子

衡”,陆鼎原更是从来就没叫过的。

韩量才想着,就听原本“嗯嗯啊啊”欢叫着的陆鼎原,突然一声凄厉的大喊“子衡”。

“怎么了?”韩量吓了一跳,赶忙仍了手里的鞭,冲过去将陆鼎原解了下来。“打疼你了?”

“……”陆鼎原皱着眉轻摇了摇头,“你听。”

“什么?”凝神静听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听到。

“广寒宫的逐月铃。”陆鼎原拧着眉又听了一会儿,“不会错的。”说着便起身开始着衣。

原本就穿得尚齐整的韩量自是帮着陆鼎原整装,嘴里也不闲着,“逐月铃是什么?”

“是一种紧急令,通常是宫里出了大事的时候,通知所有人附近的教众紧急回宫集合的命令。”

“谁有资格发这个?”

“原则上来说只有教主,但是方法其实是护法以上的人都会的,只要有紧急情况,普通的教众通过四

护法任意一人也可发送。”

“也就是说,只要是铃响,至少是护法认可的大事了?”

“我承位至今,不算这次也只发过一次逐月铃。”

“哦?所为何事?”韩量不由好奇。

“为的把个纯女子帮派变成现今这样。”陆鼎原叹息。“但那次也是白天。”

那么,谁会在大半夜响这种铃?为的又是何事?

陆鼎原和韩量对望一样,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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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有人趁夜攻击你的广寒宫吧?”

“那要出去看看才知道了。”

两人比肩向外走,待出了密室的门,韩量才算隐隐听到了一些铃声,铃声紧密,且越往外走听得越是

真切。不由心中叹息陆鼎原果然功力高深,隔着密室那么厚的几座石门竟听得到外面响铃。

出了密道,打开最后和陆鼎原寝间连接的石门,这铃声才算真真听得真切,有点像喇嘛教开坛讲法似

的那种动静,嗡嗡得到处都是,响得人心烦意乱,如果不是定力或功力深厚的人,就这声音便能让人

几欲发狂。

韩量皱眉,发现飞影已经现身等在门外,表情和陆鼎原一样沈凝,甚或更凝重些。

“何事响铃?何人发的逐月铃?”陆鼎原似乎早就知道飞影守在门外,旁顾都无,出门就仍了两个问

题给飞影。

飞影脸色更臭,回陆鼎原话之前,竟是先瞟了眼韩量,才道:“三位长老具已到齐,逐月铃是夏天发

的。”

“三位长老?”陆鼎原一愣,本已向外移去的双脚停了下来,一脸不解的望向飞影。

所谓长老其实不过是前任宫主的四护法而已。宫主在位时,护法永远是四人,旧死新替,总不会空位

,但若旧宫主离位,无论护法上任多久,都会被新一任护法取代,旧有的即变为长老。换言之,四护

法永远是当任宫主的心腹,且只效忠宫主一人,长老不过是旧臣,有名而无实权罢了。

而自陆鼎原接任母亲的宫主之位以来,四长老早就各回各乡,养老去了,其中一位更是已于前年离世

。而是什么事,需要将已经离位多年的几位长老请出来?要知道,长老在教中虽然无实权,但威望甚

高,毕竟旧部甚多,有些人甚至是长老一手带起来的。而又是什么人,居然一次请得动三位长老?

陆鼎原其实心里已经有一点数了,但他仍然无言的看向飞影。

“是陆总管携三位长老同来的。”飞影低下头。

答案不言自明,这也就是为什么响铃的是夏天了。

“知道所谓何事吗?”陆鼎原突然不急了,整个人瞬间沉静了下来。

“为的宫里传的流言。”仍然不敢抬头。

“什么流言?”很轻,很沈的声音。

“关于……韩公子的。”飞影感觉头顶似有千斤重,压得他的脖子怎么也直不起来,难能细表,只能

如此说。

“哼……”陆鼎原冷笑一声,甩袖向外走去,走了一半,似乎想起什么,又回来拉了韩量的手同去。

韩量直到此时才轻轻展颜一笑。

其实对于外面怎么传他,韩量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无非是陆鼎原怎么看他。他虽然没有功夫傍身,

却仍然希望可以和陆鼎原比肩而站,而不是躲在陆鼎原身后做被保护的那一个,无论什么问题,他希

望他们可以一同面对。

飞影直到两人出了房门,才终于抬起头来,轻吐出憋在胸口的一口气,快步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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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来到“聚事堂”上,首先迎过来的是小何子。

“主子……”刚才面对教众还一脸平静的小何子,在面对自家主子时却是真情流露的心焦,他别的都

不怕,只怕主子受伤。

陆鼎原抬手,制止了小何子的欲言又止,面无表情的登上台去。身后跟着的是小何子和飞影,而韩量

,始终站在他的左手边。

陆鼎原在主位上坐下,下面立刻静成一片。

这场面似曾相识,韩量不禁莞尔,当初也是因为他的出现,让陆鼎原的场子静成这样。只不过那时的

他还在台下仰视,而此刻,他已在陆鼎原身旁。

侧脸看向陆鼎原,发现此时的小鹿又显出石场上那时的气势来,虽不是他熟悉的样子,却同样是他爱

极了的样子。无论床上妖娆媚人的小鹿,还是江湖上气势磅礴的陆鼎原,都是他爱入骨的陆鹿。韩量

垂下眼帘,掩住眼底的一片似水温柔,再抬眼向台下看去时,眼中只剩淡然和冷漠。

陆鼎原坐在主位上,环视全场,等了半刻钟,才懒懒开口:“怎么?人都到齐了,说说吧!谁响的铃

?”

夏天很无奈的站出来,然后很无奈的摊摊手,“铃是我响的,但是……”夏天耸耸肩,看向陆总管。

“教主,是我请夏护法响得铃。”在广寒宫,陆总管的身份还在夏天之下,也不像在陆家庄叫陆鼎原

少主,而是跟着大家叫教主或宫主。

“哦~所谓何事?”陆鼎原人未动,眼神却更深沉了。他对陆叔尊敬有加,却并不代表他可以越矩。

“是想请教主送韩量韩公子出宫。”换言之,就是要将韩量扫地出门。

“哦?大家也都是这个意思吗?”陆鼎原将问题扔出去,顿时引起全场一片骚动。

“今天响铃是为了逼走那个韩量吗?”

“我就说那个韩量是个祸害。”

“一个公子而已,至于那么劳师动众吗?大晚上的。”

“什么公子,他哪有小倌的样子,听说教主才是被压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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