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责任,我不喜欢啦。”
“我也觉得她很无耻,所以才给了她钱,再也没有联系过。”霍斯得宠溺地捏捏发红的脸蛋,小声问
:“宝宝,今晚给我不?”
突然被问了暧昧的话,李沐然羞窘低下头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只是小声地弱弱着说:“能不能再等等
。”
“当然等啦。二十五年都等过来了,这么几天还忍不住呀。”霍斯得开怀大笑,贴近红红的耳朵说:
“原来我的宝宝这么敏感,只不过一句话就羞红了耳朵,不知道身子是不是也羞得红粉粉的,一定很
漂亮。”
“喂,够了啊。你再这样说,我就……我就……”窘到无处躲的李沐然愤愤地瞪着厚脸皮的色狼。
“你就怎样?”霍斯得歪着头,一脸痞子相的问。
李沐然立即恢复冷如冰霜的表情,指着墓碑上的相片说:“我就睡在这里陪姚妈妈。”
“好啊,那我也睡在这里。”霍斯得厚脸皮地贴得更近,奸笑着说:“陪你。”
“滚,我才不要你陪呢。大色狼。”捂着红透透的脸蛋,李沐然一扫刚刚的阴霾,从霍斯得怀里窜出
来就往墓园外面跑。
霍斯得咯咯地笑着,看着小爱人奔出墓园。回头看向墓碑上的相片,“姚妈妈,谢谢你让我的宝宝忘
记哀伤。等清明再来看你,拜拜。”
说完,追着小爱人离开墓园,霍斯得知道李沐然已经走出阴郁。接下来的时间,他就要好好安排未来
的生活,包括给李沐然一个恬静温馨的家。
天鸿装饰公司,位于某繁华都市中心商业B区,人人都不陌生的是那座被称作“地标性建筑”的写字
楼。
四年之内从白手起家到业绩辉煌,甚至在市领导眼中都是大学生创业的楷模和示范型单位,足以见得
这家公司的创立者绝非池中物。
旗下由五人的小工作室发展到现在拥有十几个专业的工程队,数百人的公司每天都在为美化客户的居
住空间和城市的美化忙碌着,是个传奇。
当然,天鸿装饰公司的老板更是众多单身女性的梦中情人,冷俊的外表,精明的头脑,包括人人称赞
的“洁身自好”,这个人就是柏凯泽。
清晨天刚亮,柏凯泽刚刚迈进位于十五层的办公室,就被沙发里悠闲相拥的两人惊到无语。只觉得太
阳穴针扎一般的疼,天不见怜。
霍斯得美滋滋地搂着小爱人,抬起右手对站在门口的柏凯泽挥挥:“嗨,哥哥大老远的来看看你,臭
着一张脸给我看吗?”
“又没人请你来,不想看就走人。”柏凯泽将设计稿平铺在画桌上,回身看着一脸平静的李沐然:“
你想开了吗?”
“在我拿到契约之后就会完全想开的。目前……”李沐然淡然一笑:“还没有。”
“你的心理很健康,自我修复功能很强大。”柏凯泽微笑,对霍斯得说:“你的小爱人很彪悍呀。”
“那是!”霍斯得颇为得意,搂着李沐然的手也更紧的收了收:“比你当年强多了。”扭头对李沐然
抱怨的语气说:“他呀,整整在我怀里哭了一年。早知道我该收费的,没准现在天天躺在床上数票子
,都不用朝九晚五的打卡上班啦。”
“好啊,那先算算你在我怀里哭的时间有多少。”柏凯泽一边拿着量尺在设计稿上丈量,一面揶揄。
霍斯得摇摇头,满是委屈地对着李沐然撒娇:“宝宝,每次想到你,我都会哭一场,也被他借机嘲笑
一次。”
“对不起。”李沐然低下头。
“宝宝,我没有要你歉疚。”霍斯得压着人靠在沙发背上,随即吻上粉嫩的两片薄唇,温柔地说:“
我爱你,宝宝。”
“我也爱你。”羞红了小脸,李沐然满足地舔舔唇,也勾逗起霍斯得的占有欲,屏住呼吸又压下了唇
,狠狠的侵犯着那两片柔嫩的唇瓣。
沙发上旁若无人的热吻让办公室的主人有些头疼。柏凯泽皱紧眉头暗暗腹语:“这两个家伙是来刺激
我的?干什么大清早跑来这里惹人眼红?烦人。”有些烦躁的干咳一声提醒两人适可而止,可是天雷
勾地火的两人就是不睬,继续他们的“热吻”大业。
柏凯泽忍无可忍,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副“不爽”的盯着两人:“我说你们两个回家亲去,在这里
搞来搞去的有伤风化?”
放开早已鲜红欲滴的嫩唇,霍斯得一把抱起迷迷糊糊的小爱人,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对着身后的柏
凯泽说:“下午再过来。”
“明天再过来也可以。”柏凯泽走过去甩上大门,长长舒口气,自言道:“终于走了。”
一路飞车回自家的酒店,霍斯得看着旁边一脸娇羞的小爱人,心里的数百朵鲜花早就春色满园关不住
,哪里还管红绿灯。
被半搂半抱着回到酒店房间,李沐然推开欲压上来的身子,躲到浴室里。门外面,霍斯得一脸色狼相
的铺床做准备,欢欢喜喜的等着“洞房花烛夜”。
气喘着躺在床上,霍斯得脑海不断闪现着小爱人在身下娇吟滴滴的样子,忍不住呵呵笑出来。
以最慢的速度淋浴,走出浴室的第一眼就看到男人傻呵呵在躺在床上呆笑,时不时摸摸自己的脸之后
又呵呵的傻笑起来。李沐然有些无奈,又有些动容。
“丝丝哥哥。”
“啊?”突然被叫,霍斯得恍神看向站在浴室门口的美人:“哦,过来。”
“笑什么呢?”将手放在温暖的掌心,李沐然随即坐上床,也被霍斯得搂在臂弯,“刚才在笑什么呢
?还脸红了。”
“咳,嗯,没什么。”霍斯得尴尬的干咳一声,侧头吻上绵软软的耳垂,呢喃着问:“宝宝,你准备
好了么?”
“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不会来强的?”李沐然猛然一颤,耳朵上的敏感被湿热包围。
放开红粉粉的耳垂,霍斯得轻轻叹气,下巴抵在柔软的肩上:“宝宝,我会等。只要你一直陪在我的
身边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谢谢你。”将脸埋在结实的胸膛,李沐然忍不住暗自垂泪。“丝丝哥哥,总有一天你的宠爱会让我
变贪婪的。那时,你会不会依然对我好,宠着我。”
“当然会,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一直宠着你,爱着你。”不宠你,我还要去宠谁呢。霍斯得在
心里说。
“谢谢!我现在……很幸福。”
“宝宝,睡了么?”
感觉到李沐然有规律的呼吸,霍斯得不忍叫醒他,轻手轻脚地将他放平在身边。看着白皙的脸因为满
足而淡淡的泛着粉色,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时轻轻闭着,只有蝶翼般的睫映着一轮浅淡的影,柔嫩的
薄唇微微勾起。
点点鼻尖,霍斯得噘起嘴轻轻亲一下,放柔了声音问:“我的宝宝真容易满足,只要被宠着就会幸福
吗?”凑上去又轻轻亲一下:“好,那我以后只宠宝宝,只让宝宝一个人得到幸福。”
就算不忍心吵醒恬睡的小爱人,霍斯得还是禁不住诱惑,将唇精准无误地压在粉嫩的薄唇上,心满意
足地独享属于自己的美好。
睡得头晕脑胀,李沐然拖着酸痛的身子慢慢坐起来,看到旁边睡成大字型的男人会心一笑,小时候的
记忆又一次回到脑海里。
稍稍弯下腰爬在旁边观察着男人的睡颜,英俊的脸庞,轻皱的眉心,既使睡觉也在不安抖动的眼皮,
紧紧抿起的嘴唇。
“好哥哥,你梦到什么了,这么的不安?”轻轻触碰着下巴泛着青色的胡渣,也换来男人小声的呜咽
。
李沐然慢慢靠近,在干涩的唇上轻轻一吻。后脑勺也立即被一只大掌压下来更加深了这个吻,同时也
对上明亮的眼睛。
温柔的唇像下蛊一般迷乱着李沐然深深陷入男人编织的情网里,软软地挣扎后更紧密地相拥在一起,
直到两人都感到窒息般的急喘才肯分离。
被保护在臂弯之内,李沐然贴着霍斯得的身体慢慢调匀气息,再次抬头时看到充满柔情的眼眸。
“丝丝哥哥。”蛊惑一般唤一声,又羞窘的红了脸。
勾起漂亮的下巴,霍斯得逼着小爱人看自己,在视线相汇时抑制不住的说出来情话:“宝宝,我爱你
,就算要我过着柏拉图式的生活也愿意。”
“不会的。”焦急着摇头否定,李沐然小心翼翼的请求:“请相信我,再给我一段时间,可以吗?”
“当然,我怎么舍得让宝宝受到伤害呢。”霍斯得揉揉乌黑的发丝:“宝宝,只要你感到幸福快乐就
好。”
李沐然知道霍斯得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他还是没有准备好,也感到抱歉。低下头将眼泪
眨回去,他不要让霍斯得看到自己哭泣的样子。
“小傻瓜,我爱你。”
“丝丝哥哥。”
霍斯得想要好好安慰怀里抽咽的小爱人,可是天不从他愿。才要压着小爱人到床上亲亲,就听到大门
铃响起来。
“啊啊~~谁呀?”愤愤着爬起床走出卧室,霍斯得一脸的郁闷。
NO.18
顶着一头乌云打开门,霍斯得真想把来人踹回“他娘”的肚子里去重新进化一回。来人却不以为意地
背着手绕过石化的霍斯得,一派悠闲地走进客厅坐在沙发里。
敲打着原木的沙发茶几,肖青禾大刺刺地吵着:“茶,菊花茶。”
“你怎么现在才死回来?”霍斯得不睬他,走回酒吧台边倒了两杯红酒。“我以为你追女人追得不知
道回家的路了。”
“哪个女人?”接过递来的红杯,肖青禾晃动着红色的酒液,恍然不知霍斯得在说着什么。
霍斯得感叹一声:“不幸的女人们,到底看上你什么啦?”
“听说嫂子回来啦?什么时候的事情?”肖青禾把话题转移,一脸兴奋地盯着臭脸的霍斯得:“接到
查理的电话,我立即做了最早航班飞回来,连脸都没有洗就来报到。”四处看看,眼睛盯着卧室的门
:“还在睡啊?都几点啦?”瞟了眼某臭脸的身下某部位:“老大的威力真不一般呀。都说小别胜新
婚,你们这一别就是二十五年,别一激动把力气全用上。也为今后的性福打算打算,别一下子变成枯
木,想勃勃生机都困难。”
“闭上你的乌鸦嘴!”
从头至尾,霍斯得都铁青着脸,恨得牙根痒痒。看着肖青禾贼眉鼠眼地盯着卧室门,气更不打一处来
。又他猥琐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身下,顿觉窘态地别过脸。
“老大,你不会把人做死在床上吧。”肖青禾吹了个痞子哨,嘿嘿的奸笑起来:“老大,体力真不错
!怪不得二十五年来天天往健身房跑,原来早有准备。啧啧~~看来小弟要向你多多学习啦。”
“学习个屁,你当自己是三好学生,哼!”霍斯得白一眼,继续问:“你追的女人到底怎么想的,终
于下定决心把你放回来啦。你怎么没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着回来?我还以为哪天接到警察局的电话要
我去太平间见你最后一面呢。”
“算了吧,我再怎么痴情也没有死的想法,我还想趁活着的时候多多勾搭漂亮妞,也不枉我身为男人
在这世上来一遭。”肖青禾不在乎的夸夸其谈,走到吧台边为自己重新斟了一杯。
霍斯得斜眼瞅着一本正经的男人:“你什么时候能纯情一些,别让凯和我天天给你收拾烂摊子。整天
被女人堵在公司和公寓门口喊冤叫屈的,你也不嫌丢人!”
“老大,我哪有你那个耐心呀,一等就是二十五年。”肖青禾满面的佩服:“换作是我,早不知道把
多少美妹抱到床上好好疼爱喽,哪里还像你一样过着和尚一样的日子,都不知道平时是怎么解决生理
问题的,还真能忍。”
“你有完没完。”瞟了眼紧闭的卧室门,霍斯得只期待李沐然不要误会。
肖青禾粗心地以为霍斯得尴尬,没想太多,继续乐不可支的打趣着:“老大,见到大嫂之后没有‘坦
白从宽’吗?”
“坦白从宽什么?”霍斯得有想要咬断舌头的冲动,暗骂自己接这话茬儿干什么。肖青禾这家伙从来
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一句正经话。
肖青禾奸色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问:“老大,你不是有‘美少年眼瘾症’嘛。千万别让嫂子知道,不
然万劫不复啊。”
“哼,在我‘万劫不复’之前,我先把你给‘万古长青’算了。”
霍斯得愤然而起,一把掐住肖青禾的脖子,唬得他哇哇大叫救命。之后又改不掉促狭的本性,还是忍
不住逗弄:“老大,从你的手力看来,床上的情事也绝对不会软趴趴,一定能极大满足嫂子的小性福
。小弟对你的景仰如有太平洋的海水,不可斗量啊!”
“滚,你回来就是为了赞颂我的能力吗?再多说一句废话,你就可以滚出大门了。”霍斯得满头黑线
地想要拉着人丢出门去,却被肖青禾兔子一样的闪过。
“喂,老大,一会儿柏总还要来呢。我只是来打前哨看看情况的。”肖青禾一边笑着,一边拿出手机
发了条短信,继续说:“免得大部队到来,你和嫂子还在床上光溜溜的,多尴尬啊。”
“尴尬个屁,把你脑袋里那些‘色’和‘情’的思想全部清空,不然我就代替你清空。”霍斯得挽起
袖子,准备让厚脸皮的家伙吃吃苦头。
肖青禾躲到安全地带赔着笑脸:“老大,小弟知错啦,饶过饶过。”
“哼。”霍斯得坐回沙发里,对着肖青禾命令:“过来,坐好。我有话要问。”
“得,遵老大命。”坐回原来的位置,肖青禾松松垮垮地仰在沙发里。
霍斯得调整一下姿势,睨着对面沙发里的肖青禾:“一去就是五年,我和凯都以为你被那女人大卸八
块了。怎么,她把你甩啦?”
“没有。”肖青禾恢复正常,起身一抬腿骑在沙发背上,满意居高临下的位置,笑着说:“没离开之
前就已经分手了,因为她只身一人去留学,所以我才好心送她去,顺便勾搭几个漂亮的洋妞。”
“哼,我才不信哪只猫能把叼在嘴里的鱼送出去的。”霍斯得一脸不相信,举起杯子闻闻酒香,继续
说:“三年前我和查理到挪威融资的时候,听到一些关于你的传闻。”
“你相信吗?”肖青禾继续晃动着杯中的红色酒液,全然不在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