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聂子莺略抬目光,朝小双看去,见小双一直盯着自己的脖子,才忽的想起什么一样,伸
手遮住脖子。“小双,你在乱看什么?”
“少爷,你脖子怎么了?出疹子了吗?”小双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这么紧张,“要不要我去请大夫?”
“不要!”听见小双说要去请大夫,聂子莺几乎立刻跳起来,吼道。这种事怎么可以被人知道?
小双觉得聂子莺是越来越古怪了,等下还是去禀告庄主一声吧,万一少爷出了什么事,他可担当不起
。
“少爷,热水准备好了。”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
“进来吧。”聂子莺朝门外的人允声。
两个人利落的将浴桶般了进来,并朝里面注入热水,浓浓热气从木桶中冒出,室内一片雾气。
待房内只剩他一人时,聂子莺将身上的衣物全数褪下,并胡乱扔一旁。
坐进浴桶,将整个身体埋入水中,“啊……”后穴的裂伤触到热水,不禁令聂子莺吃痛了一下。那个
混蛋!生气的大力朝水中一拍,激起一片水花,溅湿了聂子莺的脸。
聂子莺奋力的搓起自己的身子,陡然,觉得皮肤上一阵刺痛,才惊觉自己身上的皮肤几乎要快要被自
己揉搓出血来,已是红红的一片。
不知泡了多久,聂子莺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聂子莺站起身,开始擦身。
“子莺。”门外传来聂抒墨浑厚的声音。
闻声,聂子莺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有些惊讶,他怎么来了?
“子莺。”聂抒墨在门外又唤了一声。
“在。”聂子莺赶快应了声,快速的胡乱擦干身体,随手套上件衣服,准备去开门。才到门口。又发
现似乎有什么不妥,这脖子上的印子太明显了。要是叫他看到该如何是好?聂子莺跺跺脚,跑到床上
,钻进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这才开口道,“爹,你进来吧。”
一进门,聂抒墨便看到床上包的跟粽子似的聂子莺。
这天很冷吗?聂抒墨有些困惑的走到床边。
“爹,找我有什么事吗?”聂子莺佯装镇定的开口问道。
“听小双说你今天有些反常。”先前在书房,听小双说聂子莺身体不舒服,还在屋子里闹着脾气。
聂子莺在心里暗暗咒骂了小双一声,躲在被子里咕哝道,“没啊。”
“你很冷吗?”明明才是七月时分,正值炎热。“不舒服?”说着,聂抒墨伸出手,想要摸上聂子莺
的额头,却被聂子莺一个心虚偏过头而躲开。
“爹,我真没事,可能有些着凉了。”
聂抒墨只当聂子莺这个举动还在为了中午的事和自己闹别扭。有些无奈聂子莺不成熟的性子,便放软
了态度,“那你好好休息,随后我派人送点伤风的药来。”
“谢谢爹。”聂子莺在心里吁了口气。小心的瞄了一眼聂抒墨,见他态度软化下来,心中有着小小的
期待,于是声如细蚊,趁机小声要求道,“爹,可不可以不要去外公那。”
“不行。”聂抒墨收起柔和的面色,又恢复到严厉的模样,直接拒绝聂子莺的要求。
见聂抒墨立刻变了脸,让他心里有种言不出道不明的滋味。“待在爹身边,我也可以保证学好,以后
肯定不偷懒。”聂子莺反驳道。
聂抒墨走到房门口,回头看了聂子莺一眼,“凡是我决定的事,没人可以改变。”
“爹,你不多呆一会吗?”见聂抒墨欲离去,聂子莺一时忘了自己现在不方便的样子忍不住挽留。
“不了,我还要去看看你娘。我明天再来看你。”话落,离去。
聂抒墨走后,聂子莺把头也一块蒙进被子里,这一夜,聂子莺彻夜未眠。
第二天,聂抒墨果真差人送来了风寒药,用膳的时候也没有差人喊他同去,只吩咐了小双将饭菜送到
聂子莺的房间里,让他在房里用膳。
许是一夜未睡的关系,聂子莺到了下午,便犯起了困,躺在床上。半睡半醒中,有道气息落坐座在他
的床边,倏的,睁开眼,对上凌兮凤的眼眸。
“混蛋,居然还敢再出现在我面前。”聂子莺激动的从床上跳起,不由分说的便拔出剑,朝他袭去。
凌兮凤只防手却不进攻,像是在同聂子莺玩耍一般,调笑道,“用不着一见我,就行如此大礼吧?”
“你这无耻之徒,你怎可以……”后面那话实在是让人面红耳赤,叫聂子莺说不出口,转而使出自己
更为凌厉的剑招,向他攻去。
“你这小鬼,我让你三分,你却倒是越玩越起劲。”将聂子莺的招式一一化解,凌兮凤轻哼了一声,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聂子莺都没看清楚他到底是何时动的手,自己的剑便已出现在对方的手中。将剑
随手扔到聂子莺的脚下。
“这回你又想做什么?”打又打不过,占不到丝毫便宜,聂子莺只能怒目相视的瞪着他,心里气极呕
极。
“来帮你的。”凌兮凤笑了笑,笑的眉眼弯弯的,看似纯良无害。“你不是想得到聂抒墨吗?”
“你不要胡说!”心里隐藏已久的秘密被暴露出来,聂子莺的心紧张的跳了一下,却又马上失口否认
。
“胡说?”凌兮凤眼里闪过一丝嘲讽,脸上的笑容未变,“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明白。”
聂子莺恼羞成怒起来,“你……”拾起身前的剑,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他的对手,心里恨的只想在对方
身上刺出几个洞来,又与他打了起来。
“没想到你的想法还挺惊世骇俗的。”凌兮凤无奈的接招,只好继续提防着聂子莺攻击,二人顿时成
僵持状态。“我喜欢与众不同的东西。”
“胡说八道。”聂子莺始终嘴硬,牢牢逼迫着凌兮凤不停的防手。
“呵,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否认也没关系。”凌兮凤擒住聂子莺的手腕,将他手中的剑打落,
“我说,你就不能消停会吗?”
聂子莺终于忍受不了,心一横,大声喊道,“就算真的像你说的,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帮你完成心愿而已。”凌兮凤的心里早已经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不需要你帮!”聂子莺将凌兮凤拒之千里。
“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凌兮凤没有动气,眼中略过一丝了然的微笑,“我说过,我不喜欢欠别人
的,帮了你之后,我就不欠你的了。”
聂子莺的心湖突然略过一丝激烈的波澜,有些动摇。
“你是要失去心中所爱,还是接受我的建议,来完成自己的心愿?”凌兮凤松开对他手腕的钳制,开
始用激降法激他,“随你。”
聂子莺没有立刻回答凌兮凤,想了很久,最终于无法抵御自己内心想要拥有聂抒墨的强烈渴望。慢慢
吐出一个‘好’字。
他就知道聂子莺会答应的,凌兮凤轻步走到桌案的香炉旁,从袖里拿出一个药瓶,打开香炉,将瓶中
的粉末缓缓倒入其中,“这是可以安抚心情焦虑的药,对你有好处。”边说边燃起熏香,“聂抒墨,
估计没多久就会来了。”
“你怎么知道他会来?”聂子莺目光疑惑。
凌兮凤勾起唇,挑动了一下好看的眉角,“昨个夜里,不是他自己说今天要来看你的吗?”
“你监视我?”想到这,聂子莺又开始愤怒起来。“你凭什么!?”
“只是碰巧我刚好没有离开而已,然后不小心刚好看到了而已。”凌兮凤露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耸了
耸肩。“等下你爹要来,我就先走了,如果被撞见的话,可就坏事了。”
凌兮凤出了房间后不久,就有沉重的步子聂子莺的房间走来。聂子莺闻了熏香后就觉得头有点晕晕的
,刚想要倒头就睡,门被人推了开来。
“听说你今个儿,一天都没有出过房?身体还好吧?”聂抒墨的话里陡然多了几分关切。
熏香嫋嫋,弥漫在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有着落叶的味道,颇有几分萧瑟的感觉。吸了口气,“恩,
好些了。”聂子莺揉了揉鼻子,越来越觉得那香的味道怪怪的。
聂抒墨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手指攒紧衣禁,似乎要把胸口的衣服撕碎一般。
“爹,你怎么了?”对于突来的状况,聂子莺一惊,跳下床,想要去扶他,谁知才刚碰上聂抒墨的袖
子,就被他狠狠地一把推倒在旁。“爹?”聂子莺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聂抒墨神色痛苦的环视着周围,最后目光落在香炉上,像是在确定着什么似的,大步向前,气喘吁吁
,挥袖将桌案上的香炉扫到地上,顷刻间,炉身和炉盖分离,里面的白色屑沫洒了一地。“子莺你…
…”聂抒墨的额头渗出汗珠,脸色变的很难看,哑着嗓子,“子莺你……”
聂子莺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地上的残香剩灰,一定是那个香的问题,一定是的。聂子莺猜测凌兮凤肯
定还没有走或者没有走远,跑到门口,不知所措的跑出房门,想要找凌兮凤问个明白。孰料,才跨出
门,就看到凌兮凤正站在门外,像是在等人,像是似乎早知道他会出来找他一般。
“凌兮凤!我爹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凌兮凤漫不经心的回答着聂子莺的问题。
“胡说……”聂子莺心里很是着急,一脸担忧“他的样子明明就是有事。”
将聂子莺焦急的神色收如眼底,“我说没事就没事。不过,你再不进去,我就不知道了。”
“恩?”聂子莺有些不摸不着头脑。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那是春药。”凌兮笑了,像是和聂子莺在打趣般,“这药的药力可是内力越深
厚,效力就好……”说着,运气,刮起一阵掌风,令聂子莺急急退后好几步,跌进身后的房里。‘啪
’的一声,门合。
当聂子莺回过神来,人已经身在房中了。
“聂子莺……”聂抒墨一脸盛怒,方才门外的对话,一字不拉的都落到他的耳朵里,“你居然串通别
人来算计我?”身体越发的热起来,聂抒墨的眼睛充满血丝。
聂子莺直摇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竟解释不出一个字。聂抒墨那副痛苦骇人的模样,让聂子莺当
下后悔起来,不该鬼迷心窍的答应那凌兮凤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聂抒墨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额头,运气压抑
下身体内翻滚的欲望,却反而吐出一口血来,加速了药力的发作。
“因为,因为……”聂子莺惨白着脸,话还没说完,聂抒墨突然咆哮了一声,一把抓过聂子莺,扯的
聂子莺的手臂生疼。
撕下聂子莺的裤子,急急的将他按倒在地,直接进入他的身体。
屋外的雨急急而下,下的突然,一阵响雷伴着聂子莺的叫声划过天际,在黑暗的夜空中,亮起一抹白
光。
第四章
古致的厢房内,烛火通明,如画略显疲惫的坐在桌边,双眸闭起,单手支着额角。她本是在等聂抒墨
,却迟迟不见他归来,便打起嗑睡来。
屋外大雨倾盆,凉风从窗外袭入,卷起股冷意,吹到如画的身上。令她瞌着眼,身体颤了颤。‘轰’
一道闪电响彻天际,震入如画的耳朵。将如画惊醒。
走到窗前,将窗户关上,隔了屋外恼人的雨声。
‘扣,扣,扣’一阵轻微的扣门声响起。
“谁?”都这么晚了,是谁在扣门?一开始如画以为会是聂抒墨,但想了想,如果是聂抒墨回来了,
是不会如此敲门的。
“回夫人,前面少爷身体突然不舒服起来,庄主让夫人一同前去看望,现下庄主已经先赶过去了。”
屋外的人刻意压低嗓音回复道。
一听聂子莺的身体有佯,如画变的紧张起来,“知道了,我随后就到。”想必子莺病的很严重,不然
抒墨也不会这么晚了还派人传她一道前去。想到这,如画拿起一件披风,快速披上,急忙赶了出去。
一室的狂乱,淫靡,充斥两人的周围。
盈满的后穴像是要被撕裂了似的疼起来,聂抒墨每进入一寸就加重了这股疼痛,聂子莺脖子用力的向
上仰,下唇完全没入嘴,只留下被咬得发白的下唇肌肤,惨叫声在喉咙附近回响。
聂抒墨将粗大的分身整个全部埋进聂子莺的身体。明显感觉到聂子莺后穴的排斥,被情欲烧红了眼的
聂抒墨伸手把聂子莺的臀瓣用离瓣的更开,好使自己更加探入。
“好疼!!”撕裂的疼痛,让泪不由从眼角划落,先前被咬出了深深红印的下唇被放开,疼痛感引得
聂子莺身体一阵阵的颤栗,失去理智的尖叫起来。“放开我!!!!!”
理智已经被欲火焚烧至尽的聂抒墨对聂子莺的尖叫惘若未闻,肿胀的分身被紧窒的后穴包裹起来,燥
热的身体为此稍稍得到了一丝缓解,舒适的感觉令聂抒墨喉间呻吟出来,毫不客气的抽动起来,沉溺
在这份令人着迷的快感里。
“啊……啊啊……”在聂抒墨的冲撞下,聂子莺的身体一次次的颤抖,后穴撕裂出血来,聂抒墨每撞
击一下,就活生生的扯疼撕裂开来的伤口。身体渐渐的无力,湿湿的眼睛,扭过头用近乎恳求的目光
看着,“不要了……不要了……疼……”
聂子莺湿润的眼神,刺激起体内狂野的兴奋更加剧烈起来,聂抒墨黑色瞳孔中燃烧着黑色浓郁的情欲
焰,如野兽般加快了下身抽动的速度,一下又一下刺激着肠膜,擦弄肠壁,不断带出鲜血与肠液,顺
着聂子莺红肿的后穴流到大腿内侧。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一阵凉风陡然席卷房内的任何一个角落,却无法吹灭一屋的情欲之火。聂抒墨
继续在聂子莺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体内犹如惊涛大浪般不断掀起的躁动。聂子莺的大脑已经完全被疼
痛充斥,渐麻木了感官,而任他索取。两个人丝毫没有察觉门口所站的人。
如画站在门口,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素日里沉稳蹈矩的夫君,调皮精怪的儿子,两人居然做出这
种苟且之事。如画一手扶住门沿,稳住因颤抖而晃动的身子,一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处,“唔……”气
极之下,呕出一口血,在地上滴出一朵血花。
聂抒墨放任自己在聂子莺的身体内冲刺。
“恩……啊……恩……”被聂抒墨的分身摩擦到了肠壁里的一点,聂子莺全身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淫糜的声音从交合的地方发出,令人听了面红耳赤,混着聂抒墨急促的喘息声,还有聂子莺自己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