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跟前。
“哎哎哎哎——你能不能轻点啊——”亚拉尔抱怨,玛门不理他,利落地脱了他的鞋,手握拳,用指
关节处摁住亚拉尔脚底——
“嗷嗷——”亚拉尔被这么一摁疼得差点跳崖底去,玛门松开他,腾出手给了他脑门一下:“嚎什么
,生怕别的小队不知道咱们到这?”
“那你倒是轻点……”亚拉尔很委屈。
不说还好,一说玛门就又是一个用劲,道:“这么来疼一两下就好了,不然明天你走不了路,更别说
下山了。”
“……”
“我早跟你说了攀岩过程不能休息,你还不信。”玛门继续絮絮叨叨地责怪。
亚拉尔面色不太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贵族家的小少爷,娇气,爱惹麻烦,不让人省心——”
亚拉尔:“……乃最近话很多……”
玛门:“……”
亚拉尔:“雷古伊斯婆婆。”
“……”玛门随手一把丢开亚拉尔的腿,站起身走到背包身边开始翻找打火器。亚拉尔抱着腿饶有兴
致地围观,时不时给填上一点周围散落的枯枝烂叶,等一小小的火堆升起来了,末了凑上去问:“我
腿好了?我还是觉得有点酸……”
“自生自灭。”玛门黑着脸丢给他简短的一个单词,拿出狼眼手电,打开晃了晃——电源还很充足,
往洞里照了下,决定晚上还是睡洞里面些比较安全,在这之前……
“我进去看看,在火堆旁边等着,别乱动,别离开。”玛门警告亚拉尔。
“……”亚拉尔张口就想拒绝,玛门老早就看出他的意图直接干净利落地打断他:“我就进去看看落
脚的地方,马上就出来。”
“我也想进去,我腿不——唔——”
……
玛门松开亚拉尔下颚,粗糙的拇指粗鲁地摁了下后者的嘴唇,然后很流氓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你
刚才把自己嘴唇要出血了?”
亚拉尔面红耳赤:“不知道,好像是。干嘛,还嫌口感不好?”
“还行,”玛门认真地点点头,“就是铁锈味太重,那边包里有药,你自己去找出来擦擦,这种环境
,小伤也可能成大麻烦。”
说完,拿着电筒,先在洞口摸了一圈,捏了些土放鼻子底下闻了闻,随即皱眉。拍干净手,接着猫腰
往洞里走。
亚拉尔傻乎乎地看着他一系列动作,等他人走得看不见了,还偷偷摸摸地挪到方才他取土的地方学着
掰了一块下来闻,厚重的土腥味,还长了一些青苔。
亚拉尔耸耸肩,没想到有什么奇怪的,重新坐回火堆边,捧着脸……
三分钟后……
“……”亚拉尔直起腰,一副才睡醒的样子,“啊……那流氓又亲我!(#‵′)凸”
……
玛门独自走在洞穴中,越往里,就显得越发寒冷。
黑漆漆的,狼烟手电往前照也照不到底。
蛇窟不算很深,一个十几米的隧道过去,再拐一个小弯就到了洞底。洞底左右两边形成“凸”样的走
向,弯折不算很深,双向为山壁的地形很合适用来休息以及备敌。同前面的“暴风别墅”(……没人
会真的以为有人在热带雨林里建造别墅吧?)一样,学校对这个蛇窟同样做足了面子,不仅布置得很
真实,走两步甚至可以看见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大蟒蜕换下来的空蛇皮,而且不知道是哪位很有创意地
在洞穴上画了一些蛇样的图腾,还有信奉蛇怪为神明的部落生活图样。
玛门凑近了看,发现这些图腾除了描述这个原始部落的捕食,聚会,祭祀,再往下走,用重彩色描绘
的是祭品与蛇神交尾的图。
“……”还挺十八禁的……玛门嘴角抽搐,学校也不注意和谐,这种东西被洞门口那种儿童看见了影
响多不好。
琢磨着深入洞穴也有十来分钟了,玛门想想扔亚拉尔一个人在外面总怕捅出什么篓子,于是越想越不
放心,刚果断转身想出去带他进来,忽然脚下被绊了一绊。
玛门踉跄了一下,手电扫了扫脚下,发现又是一副蜕换过的蛇皮。
“恩……?”花纹似乎和那批人工放置的不太一样……蹲下来拿起来摸了摸,发现还有着一点湿气,
手掂了掂,玛门惊讶地发现手上的蛇皮不是完全风化掉了的那种重量。
仔细嗅嗅,似乎还带着蛇本身特有的泥土湿腥的气味。
将手电卡在岩壁上,举起蛇皮对着光研究了一下,眉头越蹙越紧,最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烦躁地扔
下蛇皮,拿起电筒向外走去。
……
蛇窟的名字取得真好,这下子真被蛇当窝了。
红尾蚺(Red-tailedBoa)①。
蟒蛇种中一员,伸长一般约2——3M,最大甚至超过4M。通常雌性红尾蚺长度和直径会比雄性要大,
好在……严格的来说,性格还算温和,起码不会无故攻击生物……
……
当然,那是在它肚子不饿的情况下。
玛门回到洞口,和亚拉尔两人一起动手熄灭了火,因为一路上还在想着红尾蚺的事,面色凝重了些。
亚拉尔原本是想抓住他讨论一下关于玛门老亲他这个严肃的问题,见玛门从洞里出来就一直是这副样
子,一来二去也就给忘到后脑勺去了。
最重要的是,玛门忘记提醒亚拉尔一路上不要东张西望。
结果就是,等玛门重新在拐角处通风的地方生好火堆,想起还有亚拉尔这么一茬时才发现,这孩子拿
着个手电筒,此时正趴在墙上看十八禁春宫图看得不亦乐乎。
亚拉尔以学术地目光研究那副重口味的“人蛇交尾图”,看得喷喷称奇——图画上的蛇神拥有人类的
上半身和蛇族的下半、身,脸上带着用浓墨彩描绘的古老图腾面具,相比起被用来当做祭品的人类,
他的身形显然是巨大无比,比画中普通男子高大了两倍。
由于身形差摆在那……于是这个图里面的交尾图让亚拉尔看得异常地鸭梨很大,作为一个外科医生,
他当然知道“那里”和“那里”的正常尺寸和比例……墙上这个,好像有点超越极限的存在了呃……
==。
正研究得哈皮,忽然双眼被后面伸出来的手捂住。
亚拉尔一惊,随后立刻根据气息辨认出身后的人是谁,放松下来以后就想着怎么把捂在自己双眼上的
大爪子扒拉下来。
玛门声音正直严肃:“儿童不宜。”
“……”亚拉尔反抗不成,愤怒道,“呸!宜不宜都看了!就差细节了~~撒手、撒手!”
“假的有什么好看的。”玛门不屑地哧了声,连抱带拽地将亚拉尔从春宫图壁画前拖走,从包里拿出
睡袋,劈头盖脸地扔给他,“你先睡,我先准备食物,好了我叫醒你。”
亚拉尔气哼哼地铺床。
气哼哼地睡觉。
气哼哼地ZZZzzzzz……扯呼。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亚拉尔是被身上的压力给压醒的。
开始以为是鬼压床。
……后来发现不是。
睁开朦胧的眼睛,亚拉尔发现身上压了一个人,这个人压制着他的四肢,见他醒来也不慌,很是“邪
魅地”冲他一笑,挑起他的下巴照着唇上就是暧昧的轻轻一吻。
冰凉冰凉的手不老实地往亚拉尔衣服里钻,准确地攀爬至胸前,找到凸起,不轻不重,调情似地捏了
捏。
——这就是传说中的蛇压床。
亚拉尔脸都绿了——
压在他身上这个人其实是看不见脸的——因为他的脸被厚重的油彩给掩盖住了,完全就是之前看见的
,壁画上半人半蛇的蛇图腾神明脸上带的面具的样子。
一模一样。
注:①:红尾蚺(Red-tailedBoa)其实在非洲是没有的,扭脸,但是这个名字好听就抓来用用了(
你还敢更不严谨点么?
第四十一章
“谁?!”亚拉尔想挣脱,却发现浑身无力,整个人软趴趴地像没有骨头一样——他很肯定,就算身
上的人没有压住他,他也是反抗不得的。
身旁,玛门之前亲手燃起的篝火堆还在噼啪作响……
对了。
玛门。
玛门呢?!
亚拉尔下意识地张了张嘴想呼叫这个到了嘴边的名字,却在发出第一个音的时候,猛然看清了压在自
己身上的人究竟是谁。
浓重的油彩绘成诡异的图形,人的嘴唇部被鲜红的色彩夸张地描大并勾画成一抹诡笑,就像游乐园里
的小丑,给人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而这油彩面具下的五官,不是玛门又是谁。
仿佛感觉到了亚拉尔的打量以及惊异,玛门反而意味不明地微微一笑,重新俯下身,再次深吻住亚拉
尔。
而这一次没有之前的温和与细致,带着一种与玛门本身性格十分不符的狂肆与热情,霸道的舔吻,恶
作剧般地敲开松懈的牙关,宽大的手同时捏住亚拉尔的下颚尖,慢慢揉捏,往下拉,玛门加深这个吻
,将亚拉尔细微的呻吟堵在喉咙里,不轻不重地咬住他的舌尖,引诱着往自己口中带。
等到亚拉尔的呼吸变得急促显得困难起来,玛门这才放开他,粗糙的食指温柔地擦去亚拉尔唇边留下
的唾液,低头在他耳边低笑着骂了一句笨蛋。
却不是真的责怪,那嗓音,再怎么听,也只能算是情人间温情的调侃。
亚拉尔睁开眼,发现一阵深吻过后,玛门的唇角也还留着晶莹的唾液,在火光的光线下很明显,但是
,脸上那层厚重的油彩却没有半点脱色的痕迹。
亚拉尔不信自己睡了很久。
更加不信玛门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自己绘上这样的花脸并能迅速弄干。
于是亚拉尔开始怀疑这是梦……这么想着或许多少减轻了一些最初的恐慌和无助,但是糟糕的是,亚
拉尔发现,与平常不同,此时此刻,就算发觉这是一个梦,他也没办法让自己立刻清醒过来。
此时玛门像是能摸透他在想什么似的,手慢慢地钻进他衣服下摆,带着茧的手掌慢慢地滑过,像是在
享受着手下细腻的皮肤带来的微妙触感。
“不要多想,你逃不掉的。”另一只手也滑入衣内,冰凉的大手分别握着身下的人的腰两端,捏了捏
,玛门的鼻尖与亚拉尔碰了碰,亚拉尔只觉得鼻尖一凉,随即那接触的感觉立刻又消失。
“玛……玛门。”亚拉尔结结巴巴。
“恩,”玛门在他脸侧留下轻轻一吻,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我在。”
“你怎么……啊!”在亚拉尔被惊叫打断的问话中,玛门低沉地嗤嗤发笑,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攀爬而
上,捏住手下那一点粉嫩的凸起,捏了捏,感觉它在自己手中无法抑制地变硬,手掌摩挲着底下皮肤
起来的细细鸡皮疙瘩,享受着身下人轻微的颤抖。
“嘘,乖乖的不要动。”腾出一只手往上,扳开亚拉尔的牙关,修长的中指与食指插入,夹住湿滑的
舌头,揉捏拉扯着玩弄。
合不拢嘴发不出力,只能无力地发出恩恩的细微呻吟,亚拉尔圆圆的双眼瞪得大大的,里面仿佛可见
地泛着水光。
却是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更是勾人。
仿佛是玩得腻味了,玛门的手又开始转移,这回果断地移到亚拉尔的裤腰处,似乎是有意地要看亚拉
尔的反应,及时地又停了下来。
果然看见预想中想要看见的面色一般,玛门满意地低头,轻吻了一下亚拉尔的左眼,感受柔软狭长的
睫毛刷过自己的嘴唇。
之后却如同换了个人一般,垂眼,利落得接近粗暴地将他的裤子拉下。
当臀部皮肤真正的接触到深秋近冬的寒冷空气,粗糙的砂石地摩擦过细嫩的皮肤,亚拉尔发出一声似
泣似吟的鼻音,双腿微微颤动,却始终如同被注射了肌肉脱力剂了一般,无力地任由他人摆弄。
“……”亚拉尔要疯了。
如果这真的是梦,绝对是他二十年以来感受得最真切最可怕的……春梦?
囧。
可能是玛门的恶趣味,在脱去亚拉尔裤子之前,玛门还很好心地将亚拉尔的衣服拉回原位,整整齐齐
地打理穿在身上。
然后,亚拉尔眼睁睁地看着玛门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内裤丢入火堆中。
……
其实作为一个噩梦来说,这应该是最精彩的高潮部分。
理论上来说,如果是噩梦,这也是唯一的醒来时机。
……但是很可惜。
此时此刻显然还在睡梦状态的亚拉尔只能内心咆哮——如果这不是梦呢!!!!!还要穿的啊喂!!
!!!!烧掉算怎么回事?!!这是烧得有多潇洒啊!!
咆哮完毕以后,乖乖面对自己赤裸光洁如初生婴孩一般,白皙得近乎透明状态。
……
“……这样不合适呃……”亚拉尔思来想去,最后只能对玛门来上这么一句。
玛门面无表情地归在亚拉尔双腿中间,将他的两腿扳到自己腰两侧,双膝一顶,亚拉尔整个人就像真
是要去献祭一般,毫无遮拦地任君观赏。
被人盯着裸体总是会不好意思的,更何况是亚拉尔这种各种纯洁的青涩少年……于是青涩少年老脸一
红,结结巴巴地无力道:“看……看什么看,你没有么?”
将如同主人一般稚嫩新鲜的器物握在手里,玛门惊讶地发现手中的东西竟然已经有了显然是背叛了主
人意思的细微反应,意识到这器物在之前的二十年来怕是从来没派上过多少“用场”,玛门满意地眯
了眯眼,赞扬:“很可爱。”
……
=口=!!!!!
很可爱?
很可爱!!!!
很可爱~~~~~~!!!!!!!!!!!!!
作为一个男人被说“那里”很可爱,怎么样都不能脑补成真正的赞扬,此时亚拉尔心中各种耻辱各种
崩溃——去你妹的很可爱啊喂=口=!!!
“啊,又起来了一些,”玛门轻声地说着下流的话,还配着似乎是感叹的啧啧感叹,像是估价一般,
掂了下手中的“二两君”,随即一笑,拇指挂过顶软的敏感部位。
死死地盯着亚拉尔,当然没有发过他瞬间窒息般的巨大震动,趁着这时,玛门的手悄悄后移,冰凉的
指尖最终触到柔软温热的穴口,紧接着,毫无征兆地,往里刺入一节。
耳边,意料之中响起了亚拉尔的尖叫,却是意外给力地几乎要震得他耳鸣,皱了皱眉,玛门伸出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