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喝得。这船坊之上就你我二人,还怕失礼不成?本官倒想看看方公子美人薄醉后的俏模样。”
“大人此话就不对了,船里船外都是大人的手下,怎能是方某与大人两个人?”
“本官命他们到统统到船外去,船里就剩咱们两个人,方公子想做什么都不会失礼。”
说着,李伯礼一挥手,将留在船舱里的手下驱赶到船外去,布置华丽的船舱里霎时只剩下方棠和他两个人。
就剩俩人,李伯礼便放肆起来,空闲的那只手一揽,揽住方棠肩膀,将方棠搂在怀里,感受美人的媚骨。
“看来这酒方某是不喝不成了。”
方棠自由的那只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放置唇边,笑看李伯礼淫邪的笑脸,精准的捕捉到李伯礼笑眼中一闪而逝的邪光,不动声色的连通那杯酒一并笑纳。
“大人可满意?”
“满意,满意,再来一杯,本官就更满意了。”
“大人劝方某喝下这许多酒水,可是居心叵测?”
“酒喝得越多,方公子越是放得开,不是么?”
“唉……反正今日方某上了贼船,就已经认命由大人处置,还有什么放不开?喝就喝。”
粉唇微挪,娇媚入骨,李伯礼看得直眼花。
方棠自斟自饮,又是一杯下肚,雪白的脸颊染上些许绯色,身子似乎也有些绵软,不胜酒力的完全靠进李伯礼怀中,让李伯礼趁机抱着扎实。
“看来方公子确实酒力不佳,无妨,本官喂方公子吃几口小菜,压压酒劲儿。”
“方某怎敢劳烦大人屈尊。”方棠嘴上如是说,笑得却越发妖娇,主动张嘴,含下李伯礼喂来的小菜。
口中轻缓咀嚼,粉红色的舌尖不时探出来舔舐唇瓣,一双勾魂眼紧紧锁着李伯礼邪肆的笑脸,轻巧的撩拨着李伯礼的欲火。
“来,方公子再喝一杯。”
李伯礼松开方棠的手,又给方棠倒杯酒,送到嘴边。
方棠摇摇头,拒绝。
“方某真的不能再喝了,就这两杯酒,已经烧得方某浑身滚烫,再喝……只怕方某就在大人面前煮熟了。”说完,泛出妩媚的笑声。
李伯礼倒不强求,放下酒杯,手却摸进方棠衣襟。
“果然,方公子身上烫得很。”
“嗯……大人的手……在干什么?”方棠扭扭腰身,半呻吟的笑问。
“本官试试方公子体温,好给方公子散热。”
“怎么散热?”
“当然是脱了这身红衫……”
李伯礼话音刚落,已然拨开方棠衣襟,露出方棠白皙的胸膛。
“大人……这样不合礼数……嗯……”
“上了这船,还管礼数?小美人儿,该是你实践承诺的时候了。”李伯礼立即将方棠放躺在软榻之上,身子急不可耐的附压下来。
“方某的意思是陪大人喝酒……不是陪大人干这个……大人……放开方某……”
“小美人儿,你身子都烫成这样,只怕下头已经烧得受不了,就别玩欲迎还据那套把戏了,乖乖从了本官,本官让你舒服到骨子里。”
“啊……大人……住手……”
方棠的意识似乎有些模糊不清,但还是按住李伯礼捏挤他粉嫩乳珠的手,软软的推拒。
“小美人儿,本官耐性有限,你让本官等得够久,再玩把戏,本官可要制你的罪了。”
“大人……方某……不是那种人……”
“好了,别玩把戏了,快点乖乖从了本官,不然本官可就真生气了。”
“不……要……”
“管你要不要?本官今儿就要你!”
欲火烧红李伯礼的眼睛,烧得李伯礼耐性尽失,不由得发了狠。
狠厉的一声低吼,抽出被方棠压制的手,一把扯下方棠的白裤,暴露出方棠挺立的玉柱。
粉嫩诱人的妖娆器官使得李伯礼体内的兽性轰然出笼,咆哮着,发起凶狠的攻击……
46.救美英雄的待遇
“砰”地一声硬物撞击声,紧接着易碎品碎裂的声响与人类闷哼的声响一同在方棠上方发出。
突来的响动归于安静时,李伯礼已经趴在方棠身上,一动不动。
方棠推开附压在身上的沉重负担,挣扎起身,低扫的视线中破碎的瓷片散落在软榻上,没了知觉的李伯礼后脑缓慢渗出血迹。
不去理睬李伯礼的境地,方棠兀自甩甩头,似乎想要甩掉头脑中的混沌,然后抬头,对上不知何时出现的肇事者——武芾。
对视,但不语。
短暂之后,方棠别开脸,从武芾关切,而又略带责备的目光中闪躲开,迅速提起裤子,拢上长衫,将外泄的春光遮住,手撑着软榻边缘挣扎起身。
谁知,方棠起身之后,竟有些力不从心,脚下一软,踉跄着眼看要跌倒,幸而武芾及时上前,将方棠扶住。
视线再次交会,这次武芾的眼里流露出无奈。
“快走。”
武芾制止方棠想要推开他的企图,扶着方棠立即离开船舱。
“他们……怎么了?”
船舱外,李伯礼的手下们和李伯礼一样瘫倒在甲板上。不过,又不同于李伯礼被打破头,那些手下们身上看上去没什么外伤,更像在集体昏睡。
方棠见到如此情景,困惑问道。
武芾轻蔑的扫一眼被他视为走狗的家伙们,踢开某个挡路的睡死的倒霉蛋,扶着方棠,边迅速离开船坊,边不屑又毫无同情心的回答:
“不知道,我赶来时他们已经这样。”不管是谁仗义相助,总之给他省去不少麻烦。
方棠并不多问,跟着武芾上岸,又被武芾扶上马,再被翻身上马的武芾圈在身前,策马前行,远离案发现场。
身体虚软,神智逐渐涣散,待马儿停止颠簸,驻足在一扇月亮门之前时,方棠连挺直胸背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靠武芾把软成一团棉花的他从马上抱下来,脚着地时整个身体更是无根一般的倚靠在武芾怀里。
武芾赶紧顺势抱住方棠,可方棠依然下意识的推拒他,执意与他保持距离。
“站都站不住,还倔什么?”
武芾责备的语气里充满对方棠的怜惜,以及对李伯礼卑鄙行径的愤怒。
“烦劳武捕头相助,我自己可以回湖绿楼,武捕头且回去歇息。”
方棠的意识还足够支撑他辨认出这是县府后门,无力的推却着武芾,疏远的意图十分明显。
“你这样如何自己回去?倘若碰到居心叵测的人,岂不是自己送上门,让人占便宜?”
“那倒真符合了我方棠的身份。”方棠自嘲并嘲弄的笑着。
“你非要与我赌气,不成?”
“岂敢,方棠何德何能何等卑贱的身份,哪敢跟正直,守礼的武捕头赌气?武捕头实在折杀方某。”
“你这个样子,我不会放你一个人乱跑。随我进去。”
武芾深吸口气,假装没听见方棠的反语讽刺,硬是将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方棠带进门。
把方棠扶到床榻坐好,武芾忙给方棠倒水,就武芾转身倒水这会儿功夫,方棠已经软塌塌的靠在床榻的梁柱上,原本雪白的巴掌脸,红得像火,秀气的眉头深深拧出两道纹路,好像正在隐忍着某种极致的痛苦。
武芾见方棠痛苦得拧紧眉头,自己的心悄悄的也拧紧了,闷闷的疼。
“别碰我,也别靠近我。”方棠闭着眼,近乎呻吟的警告。
“喝点水,你身子烫得厉害。”
对方棠的心疼,压垮武芾被方棠周身散发出的比滚烫的温度还要逼人的妖媚气息诱惑出的燥热,不忍心有任何自私的欲望。
不理会方棠的警告,还是搂着方棠,给方棠喂水。
“咳咳咳……”
伴随方棠的咳嗽,来不及从喉咙滑落体内的水,顺延方棠的嘴角流出,泪水般晶莹的水珠划出一道水痕,又沿着方棠脖颈的线条继续下滑,直滑进方棠草草收拢,凌乱半敞的衣襟之内……
画面何等魅惑,武芾尽管极力克制,心还是忍不住狂跳起来。
“提醒你,你不听,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天晓得你得吃多大亏。”武芾清清嗓子,借由责备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尽量让自己不去思索那水珠一路的艳遇。
“是我自以为是,咎由自取,吃亏也是活该,武捕头本就不该管我。”
“又是气话,于公于私,我都不能不管你。”
“无论公私,方棠和武捕头都无任何瓜葛。”
“你……不是以我的朋友自居?”
“抱歉,之前是方棠不自量力,若是辱没了武捕头,还请见谅。”
“你非要与我置气,是不是?”捻起方棠下巴,武芾沉着脸质问。
方棠甩开武芾捏着他下巴的手,滚烫,火红的俏脸上流淌出的笑意却冰冰凉。
“不敢。”
“这么傻的事都敢干,世上还有你不敢的事?”武芾的轻斥中依稀透露出无可奈何,收到方棠不屑的冷眼,叹口气,继而又问:“很难受么?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跟我上床,和我做爱。”方棠掀起唇角,冷笑。
武芾呼吸一窒,怔忪。
看方棠的样子,他也知道方棠被李伯礼下了什么药,更知道什么方法能解决方棠的痛苦,可他万万想不到方棠回答得如此直接,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看出武芾迟疑中表达出的难堪,方棠收回冷眼与冷笑,闭上眼,重新低下头。
“武捕头莫要当真,刚才是方棠与你玩笑。烦劳武捕头打两桶冷水,再抬个浴桶进来,方棠冲冲身子,泡在冷水里即可。”
“这……”武芾不是傻子,自然清楚方棠体内的药力冷水绝对镇不住,但他现下又着实缺乏迈出那一步的勇气。
“有劳武捕头。”方棠再抬头,迷离的眼眸里吐露出令武芾心碎的哀求,武芾只得咬咬牙,狠下心,出去给方棠准备冷水和浴桶。
望着武芾匆忙逃离的背影,方棠眼底的寒意越发冷凝。
衣衫大敞,长裤半退的美人躺在他的床上,娇红着身躯,婉转扭动;艳红着芳唇,细碎嘤咛。
一手着胸前娇嫩美艳的红蕾,一手套弄下身挺立的玉茎,热气蒸腾出惑人的迷蒙水汽,不只迷了武芾的眼,更迷了他的魂。
武芾提着水桶的手无意识的松开,水桶掉落在地上,冷水应声倾泻一地。
浸在痛苦和自己找寻的快慰中的美人显然被这些声响惊扰,惊喘一声,慌忙停止抚慰的动作,乳白色的灼液从那美丽的器官中喷射而出。
美人微张着嘴唇急促喘息着,漾满水雾的双眼蒙上一层凄迷的红,那么楚楚可怜,无辜得令人痴迷。
武芾明明看到的是美人的平坦的胸膛在剧烈起伏,感受到的疯狂跃动却是源自他的心脏。
洒满地的两桶冷水没能起到任何降温作用,反而被满室的灼热煮熟,使得整间内室闷热得多人呼吸,让人发疯。
武芾清晰的感到被自己苦苦压抑的火兽受到这闷热的助力,撞开他强行加诸的牢笼,凶猛的怒吼着奔跑而出,在他沸腾的血液中横冲直撞,释放火族的同伴。
美人微微笑,向他伸出手,俨然完成人到狐妖的最终蜕变,狐媚的妖气嚣张的对武芾发起冲击。
内外受敌的武芾再无可逃余地,咆哮一声冲向床榻,义无反顾的冲进狐妖设下的狂野漩涡……
47.着火啦(^o^)/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武芾抓住的,是狐妖美人的手,能否偕老目前尚未明确,投身美人的温柔乡,是毋庸置疑的。
美人的唇,宛如盛放的山樱,唇瓣就是花瓣,触感柔嫩,馨香袭人;香软,狡猾的灵舌则是花朵过后,甫成熟的樱桃果实,卖弄自身清甜的香,挑动味觉,让那使人馋涎不止的鲜甜充溢整个口腔,令食者在叹息中陶醉,抵死不愿从这醉人的享受中抽离,甘愿如此齿颊留香的醉死其间。
武芾贪婪,急切,而又有些粗蛮的搜刮,夺取着那诱人小嘴儿中的蜜汁。负责攻占的舌头,被美人热情的舌头紧紧纠缠,疯狂舞动。
两条勾缠在一起的舌头,紧密的胶着与扭转,好像都要将对方融化在彼此相通的口腔之中。
融化,重塑,再也无法区分各自。
口腔中的舌头都已经纠缠到这种地步,就更别提交叠在一起的身躯。
他抱着他,他也抱着他。手在彼此身上攀爬,摸索,点燃的身上点燃一簇簇火焰。
不单单是手,他们密切贴合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竭尽所能的挑逗,虏获着对方。
感叹在持续的唇舌角力间水珠一般的偷偷流泻,为狂燃的野火助势。
“啊……”
直到其中一个人的手掌握住对方在密不可分的摩挲中坚挺而起的硬器,被掌握的人因为这战栗的碰触,弹起身子,挺起胸,仰起下巴,忽然出深沉的快慰,妖娆的身躯扭摆出极媚的曲线,鼓励抢占主动的人给予他更多欢愉。
武芾套弄着美人放浪的冶艳玉柱,掌心中丝绸般细腻的触感,张狂的欲火焦燎得他骨血都在呼唤着疼痛,渴望着闯进等待他征服的密地,释放这压抑的剧痛。
“啊……嗯……啊……疼……”
美人用魅惑的音调吟哦着激越全身的快感,当挺立在胸前的红莓被咬住,而后狠狠撕扯的时刻,惊呼出介于痛苦与享受之间的叹谓。
武芾体内奔驰的欲兽为了这一声惊呼,咬牙停止步伐,不敢再轻举妄动,细心的怜惜美人的感受,不愿伤害他分毫。
“不要停……好舒服……啊……嗯……”
美人稍嫌不满的将武芾的头压回胸前,用最诚实的呻吟鼓励武芾继续他的征程。
武芾体内强力克制的野兽,在如此的鼓励之下,放开胆子,勇猛驰骋。
武芾的牙齿穷凶极恶的撕咬着美人已然嫣红的乳珠,舌头在那红色珍珠下的艳丽红晕上留下淫靡的晶亮水渍,不遗余力的表明自己对这红晕与红珠难以抑制的垂涎。
武芾的手更加大胆的取悦美人激情颤抖的美丽器官,连那玉茎根部两侧的丸卵都不舍得放过,包裹,套弄。
带茧的指腹一次次恶劣的划过不断流淌淫荡汁液的铃口,折磨出更多激越的泪水。
“啊……唔……啊……痒……好痒……啊……嗯……痒……唔……好舒服……嗯……”
美人扭着腰身,迷乱的呼喊着,像在抑郁的哭,也像在快活的笑。
“啊……好痒……我里头好痒……嗯……进来……快点进来我里头……我不行了……痒得受不了……唔……嗯……”
武芾还嫌自己伺候得不够细致,心急的美人却已经隐忍不住,小嘴儿中溢出渴切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