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不单行(穿越)中——洛塔猫

作者:洛塔猫  录入:07-04

“宝贝儿,不急,我还没尝够你……”

武芾低笑着,放开对美人分身的掌控,捧起美人的身子,虔诚的弹出舌头重新从美人的耳垂开始舔吮。

饱满的耳垂,敏感的耳后,优雅的下颚,纤细的脖颈,秀气的喉结,诱惑的锁骨,平滑的胸膛,冶艳的茱萸,平坦的肚腹,小巧的涡旋,乃至神秘的草丛,草丛中挺立的昂扬,昂扬之下的,双腿尽处的神秘山涧。

那么细致,那么周全,那么的令人癫狂。

美人喘息着,呻吟着,叫喊着,哭泣着,不住的央求武芾停止这近乎摧残的挑逗,他实在忍受不住,急迫的渴望武芾闯进他的密地,给他彻底的解脱。

“够了……啊……呃……我不行了……别再折磨我……求你……快点给我……我要……快啊……啊……嗯……快点……不然我会死掉……被你折磨死……快啊……嗯……唔……”

哭喊的同时,在心底咒骂身上人儿的残忍,竟然能这么狠心的不给他最销魂的舒畅,反而用这最蚀骨的蹂躏凌虐他的意志。

“啊……唔……疼……嗯……啊……”

“这么紧……我进不去……天……你里头居然这么热……这么湿……”

武芾承受不住美人一再哭泣的央求,另外他也感到自己快到极限,再不完成最后的步骤,一定会暴毙。

修长的食指充当探路先锋,略带笨拙,不懂技巧的直接闯进密闭的小穴,里头惊人的触感,险些令他一个忍耐不住,登时狂泻。

“唔……嗯……深一点……再深点……啊……啊……唔……啊……”

武芾按照命令深入,再深入,触碰到突起的某一点时,美人立即发出尖叫,吓得武芾以为自己太粗鲁,把美人弄得难以忍受的疼,慌忙暂停探索。

“不要停……就是那儿……好舒服……嗯……”

武芾抬头正想询问,跃入眼帘的却是美人舔着嘴唇,贪嘴的一副陶醉样子,顿时放下心来,加小心的探进第二根指头,慰藉美人似乎永不知足的胃口。

“舒服么?”

“嗯……啊……嗯……不够……还不够……唔……疼……”

“到底疼,还是不够?”武芾体贴的询问,于心不忍还是把骨髓里的兽欲击败,占了上风。

比起欲火猖獗的疼痛,他更想去怜惜他。

“没关系……别停……我……我更想要你下头的大东西……让他进来……我想要……”

“你太紧了,我怎么进得去?”只容得下他挤进两根手指的小洞穴,他下头的昂藏无论如何都该进不去吧?

“进来……快……啊……不……不要出来……我好痒……好热……别出来……”

美人哪里想到自己的催促非但没引诱来饱满的鼓胀,反而令在他密室里辛勤耕耘的长指退缩而出,哀怨的淌出眼泪。

“别急,虽然你里头很湿,但我觉得还是应该再让他湿点儿,才不会弄伤你,忍耐一会儿,我很快就满足你,乖。”

“唔……混蛋……你……故意折磨我……我要宰了你……唔……嗯……我受不了了……唔……呃……”

可怜的,被中途抛下的美人忍受不住钻心的麻痒,灼人的热火,咬着被吻得肿胀的嘴唇,蜷着身子一手抚慰身前的坚挺,一手向后摸进股缝,手指探进被开发到一半的火热密穴,自食其力。

从柜橱里取出作战宝物的武芾心急火燎赶回战场,眼前呈现的妖孽场景,再一次害得他差点决堤。

不过,武芾没心思多想,爬上床,还来不及炫耀灵机一动想起的好办法,就被急不可耐的美人反扑,霸道的压在身下。

“王八蛋……做到一半撂挑子……活腻了你?我……今儿……非给你点儿厉害尝尝……否则……你以为我方棠好欺负……唔……好大……”

武芾眼睁睁看着猴急的美人跨坐在他身上,一边迷离着媚眼叫骂,一边低头握住他雄壮的分身,惊叹。

错愕间,恍惚看见似乎有口水从美人嘴角淌下。

只见美人抬起屁股,握着他的分身往屁股底下送,武芾立刻明白饱受欲火摧残的美人的意图,赶忙翻身,重新将狂放的美人压在身下。

“王八蛋……你……你不给我……我就咬断你的命根子……唔……好凉……”

凶蛮的叫嚣在使人绵软的清凉触感中,转为满意的娇笑。

原来,武芾用最快速度倒出他珍藏的有去腐生肌功效的外伤药膏在手心,再架起美人两条长腿,迅速将手心贴在美人的私密地带,再用手指揉开透明的药膏,一直揉进美人翕动的紧窒洞穴,耐心的将进犯的准备工作做到最完美。

不过,他的美人实在心急,根本等不了他的细心体贴,又再叫骂着催他赶快用他勃发的坚硬填满他的空虚。

武芾也实在忍到极限,终于闷哼着闯进对他而言全然陌生的禁地,划杀,撕战。

他的美人则死死抱着他,哭喊着酣畅,癫狂的扭动腰身,配合他勇猛的冲刺,在他后背上挠出一道道激狂的血痕。

倾情而出的野火,包裹着相拥交缠的两人放肆狂燃,直到把他俩推入极致的云霄,体验到接近死亡的终极快感,才在两人的呼喊,咆哮声中缓慢归于平静,化作温和的夜风,爱抚着极度震撼,疲惫的两人沉沉睡去……

48.野火熄灭之后

纵欲的后果,毫不例外的都是周身酸痛,承受过多冲击力的某些部位尤甚。

充足的润滑并不能阻止过度使用的恶果的莅临。药物的强力作用,促使方棠不知餍足的一再索要,直到药力随着体力耗尽得到彻底挥散。

从而造成身后那个本就需要呵护的娇弱部位的严重灾情,出血,便是灾情的表征之一。

方棠在昨夜饱受药物驱使,只知道沉沦于欲海,根本无暇顾及那样激烈的放纵会带来怎样的后患。

当他被骨骼全体错位般的疼痛唤醒,才终于清醒的体味到身后隐秘部位的扯痛有多剧烈,极度诡异的某种残存的饱胀感,是他感觉紧窄的洞穴依然被巨物填得满满,连合上两条腿暂时都成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所以,他很感谢武芾在那样的紧要关头,还能拽住人性,克制着欲火给他充分润滑,否则他后头指不定还得凄惨到何种程度,就此报废也不是没可能。

李伯礼居然给他下如此狠毒的滥药,足见李伯礼那个狗官有多么的色欲熏心,人性沦丧。由此证明,他让芸娘逃跑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若是放任芸娘落在李伯礼手中不管,天晓得李伯礼为了一己私利会把芸娘折磨成什么样。

对人来说,可怕的不是死,而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李伯礼的卑鄙,方棠立即意识到现在不是他躺在床上抱怨身体痛苦的时候,他得赶回湖绿楼,看看包括芸娘在内的湖绿楼上上下下的姑娘,杂工,走没走干净。

他不知道昨儿武芾把李伯礼打成什么样,但他很清楚,一旦李伯礼苏醒,看到周遭的情况,就算想不到是他搞得鬼,也一定会认为与他脱不了干系。以李伯礼无耻,毒辣的做派,相关人员谁都别想跑,不相干的说不定也会牵连其中。

方棠咬着牙,强打起精神,忍着酸痛,撑起身子,才刚刚坐稳,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这时,他才发现,身畔的位置已然冰冷,诉说昨晚与他同眠的人早就离开的事实。

张望天色,日头正毒,显然时候不早了。

方棠没有那些缠绵之后,独自醒来的那些娘儿们唧唧的所谓的孤独,落寞感,反倒觉得不用在苏醒的第一时间看到武芾是件令他感到轻松的好事。

不然,按照武芾那种龟毛性格,此时一定会逼迫他与他一起讨论他们关系的定位问题。而他目前没有那种精力和心情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

当务之急,要让芸娘这桩案子了解。

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倘若武芾想谈,他不会回避,定将奉陪到底。

毕竟,他还没随便到和谁都能在床上翻滚。

何况,他确实对武芾居心不良。个性使然,他也不会允许跟武芾的关系不清不楚,定论,必须要有。

歇了一会儿,冷汗冒得不再那么猖獗,方棠以两只掌心为轴,缓慢的转过身子,尽量避免再给那个地方过多压力,加重自己的痛苦。

身子转正,腿放下床榻,冷汗再一次冒出来兴风作浪。

方棠弯下腰,艰难的勾起散落在床边的衣物,动作极其轻缓的一一穿好,确认无误,扶着床柱小心翼翼的向双腿,双脚施力,站立起来。

这么点动作,方棠已经气喘吁吁。

定了定神,方棠狠下心,迈出最为困难的第一步,冷汗继续作怪。

有了小小的第一步,方棠继续迈动第二步,然后第三步,才终于够不到床柱的扶持。

于是,方棠就这么样的,脚步虚浮的,夹着股间的强烈不适,极其缓慢而困难的移动到房门口,抬手推门。

门却从外头打开。

门里,门外,四目相对,同惊讶。

武范讶异的瞪着房门内的方棠,一瞬间误以为自己认错门,可误认的瞬间过去,武范立刻意识到不是他认错们,而是他弟弟的房间里出现了最不该出现的人。

而且。

看方棠的憔悴的形容,武范灵敏的产生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类似的状态,似乎也在他身上出现过。

只不过,那时的他,比方棠更加狼狈,更加不堪,更加脆弱……

下一刻,武范便明了他弟弟的房间里发生过怎样混乱的事件,就在昨晚。

令武范不解的是,他的弟弟怎么会与方棠扯上关系,何时扯上的关系;这种关系又如何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维持了多久。

并非对方棠有偏见,而是一时难以接受类似的情况先后发生在他们兄弟身上。

纵然对象不同,但同样违背纲常伦理。

再者,难道方棠不是跟元嚣那个畜生更熟识,更亲近?

那么,他不得不仔细想想一看就狡猾如狐,妖媚如狐的方棠在他弟弟和元嚣之间扮演怎样的角色。

他绝对不希望他的亲弟弟为了一个男人,跟元嚣那个畜生争风吃醋,互相较劲,乃至大打出手,结仇生恨。

武范认为,作为人兄,他应该关怀一下亲弟弟与方棠的关系。

然而,现下这种尴尬的境况,他又实在问不出口那些会令他更尴尬的问题。

尤其,自己经历的那个惨痛的早晨浮现在武范脑海,提醒着他方棠眼下的身体状况。出于同病相怜的心理,武芾更是不忍心太直接的问出露骨的话。

“芾弟……”

所以,武范选择暂时回避关键问题,把心思放在出现在武芾房门口的缘由。

话刚起头,武范便判断出,武芾应该不在房里。

因为,他弟弟不是元嚣那个畜生。做出那种事,断然不会不承认,任凭方棠拖着伤痛的身子独自离开。

“他不在。”

方棠冷淡的抢话回道,身体的痛苦令他没心情做出平时的闲散,慵懒,更加笑不出来。

“去了哪里?”

“不知道。”

回完,方棠迈过门槛,出了房门,意欲就此走人。

“方公子,且慢。”

谁知,方棠刚刚绕过挡路的武范,便被他认为的最不可能阻拦他离去的武范叫住。

止步,回眸。

“武师爷有何见教?”

总不会是想搬出三纲五常,请出圣人先哲,引经据典对他进行思想道德教育吧?

如果武范真想教育他,那么对不起。

他现在一没时间,二没心情,三没体力,当不成好学生。

“见教不敢,只是此时知府李大人正在前堂停留,恐怕方公子不愿见到那张嘴脸,那么,请委屈方公子,随我从后门离开。”

李伯礼前来兴师问罪,在他们的预料之内。

头上包扎好的伤处,可就出乎他们的预料。

联系起方棠如此模样自他弟弟房中走出,究竟发生什么,武范当下便明白一二。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武范认为方棠目前还是能躲便躲。加上方棠应该跟他们处于同一战线,武范很愿意施以援手,帮助方棠避开祸患,尽管只是暂时。

“多谢武师爷一片苦心,方某这厢领情了。不过,方某没有想躲的意思,全请武师爷带路前堂,以免因方某一人牵连其他无辜之人。”

方棠直视武范双眼,淡淡的笑出坦荡。
49.问案,拿人

李伯礼端坐在大堂,周身怒气,满脑门官司,官帽底下还露出一小截绷带。

从李伯礼那张好像别人欠他八百吊钱的阴沉脸孔,以及寻衅滋事的架势看来,纯粹特地跑来找倒霉鬼打击报复,给他满肚子没处散发的邪火寻觅排放渠道的。

李伯礼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是被人打昏,且脑袋开瓢的时候,天边已然泛出薄亮。垂涎已久,意欲施加淫威的美人儿早就不见踪影,徒留一地碎瓷片,有的还沾染着应该属于他的血迹。

晕乎乎,后脑抽痛,摇摇晃晃走出船舱。

好么!

前后甲板上睡死一群,各个跟死猪似的,齐心协力演奏的呼噜声跟打雷有一拼。

踢醒倒地酣睡的一干酒囊饭袋,询问了情况,得知他们吃了船老大给他们准备的酒菜,没多久便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再找船老大,哪里还找得到人影?

再联想起自己被美色迷惑,将芸娘送回湖绿楼监管,李伯礼当即便明了,自己中了方棠的美人计。

方棠的目的显而易见——救芸娘。

李伯礼立即命手下赶往湖绿楼,捉拿方棠与芸娘,自己则在两名手下的护卫下先且回去驿馆。

回到驿馆时,天已经蒙蒙亮。请了大夫给他包扎疗伤(其实是回来路上硬从医馆绑架来的大夫==bbb),伤口刚包扎一半,又听留守在驿馆的随从报告,李贵彻夜未归,去向不明。

这时,派去抓人的手下悉数赶回,告知湖绿楼早已人去楼空,半个喘气的都没留下。

李伯礼这回彻底明白。

自己被元嚣,方棠里应外合算计了。

即已明白自己中了套儿,李伯礼哪里还坐得住?

伤口包扎完,亲自带人杀到乌龙县衙向元嚣问罪要人。

结果这个元嚣倒好,叫他这个上司在后堂等了大半天才磨磨蹭蹭,慢吞吞起身出来。

一露面,二话不说,便要升堂问案,还请他做旁听,观摩他如何问案李贵。

坐在这大堂之上,李伯礼总算看清楚,敢情这个元嚣根本没把他这个上司放在眼里,态度何等张狂,先前那些恭敬,顺从,都是装样子,使得他放松戒备,麻痹大意的伎俩。

推书 20234-08-23 :针锋对决 下——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