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福吃痛,手就用不上力了,低吟着缩起身子来。“哈啊!痛,好痛……放开我!”他的手软软的搭在男人的手上,想拉开又无力,随着男人手里的揉弄,窦福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
在桑感觉,那对绵软的不似男人的手在自己的手背上轻轻颤动的感觉,就好像是变相的勾引,如此,他哪还能理会窦福是否在反抗,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只不过手往下去,隔着那层布料,指尖滑下会阴处,一路捏揉的戳进了那处股间的隐秘凹陷。
“不!”窦福惊呼一声,抬起在男人的抚弄下越发无力的腿踩了过去。
别忘了,之前窦福是没有穿鞋的,男人怎肯放过这个逗弄他的机会,微闪头,侧过窦福踩过来的脚丫,头一偏,用脖颈把窦福的脚给夹住了。
桑歪着头,轻轻往窦福的腿上吐气,那因为抬高而裸露的脚踝因为男人吹出的哈气,在窦福茸茸的几近无色的体毛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更显精致。
“你很会勾引我嘛。”桑说着,嘴角斜吊起来,这个时候不知车下是碾过了什么,突然的颠起,让男人的手指更深的捅了进去。
“啊啊!呵嗯……嗯……”窦福惨叫了一声,随着马车平稳下来而轻轻吐气。
桑收回自己戳进去的手,那被他玩弄在双掌中的物件儿此刻都已经在衣服的包裹下现了形。
下面的那处,衣料被戳进了不少,呈现一个白色的有些微湿的圆形小口,上面的部分裹着白布,就好像一个人的鼻子下,有一张白色的小口。
从脖子上拿下窦福的脚丫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桑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窦福来不及遮掩自己不堪,他奋力挣起身,抓开车厢上的窗帘,探身就逃。
“想跑?”桑身上穿的是草原的衣服,解开需要费些时间,但是这点时间,他一点都不担心眼前的人能飞出自己的手掌心。
马车在飞奔着,这个时候跳车一定会摔伤。
看着飞速掠过的草甸窦福有些心慌,狼在身侧不容他犹豫,横下心,初始的心慌不过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他闭上眼,刚欲将身子探出,就听得车外一声惊呼。
“窦福!你做什么!”
萨伊德从桑进了窦福的车厢就开始担心起来,初闻王到来的紧张渐渐转薄,剩下的全是对窦福的担心,王来此的目的就是窦福,而窦福最吸引男人的正是他最容易受伤、最软弱的所在啊。
时不时撩开车帘往窦福那边瞟的萨伊德正好撞见了窦福要跳车的一幕,吓得他忙呼喊出来,窦福一个惊愣的功夫,身子就被车里的人拽了进去,最后入耳的只是一声惨呼。
萨伊德呆呆地看着窦福紧紧把住车窗的手,心仿佛被人狠狠揪住了一般。不多时,那最后露出来的白皙手指也在马车的摇晃中隐去了,萨伊德抿下唇,甩手放下了帘子,他闭上眼,手渐渐握成拳头。
“不啊!不要!”窦福的双手被男人用腰带束起,绑吊在车顶的一处挂衣服的钩子上。
窦福的膝盖着地,上身的衣服已经被男人扯碎了。
桑忘情的轮流吸允着窦福胸口的两枚肉球,用手指揪扭着往外拉扯,不听到他满意的声音绝不会轻易松开。
“呜哼……哈恩……别碰我!混蛋!败类!”窦福扭着身子躲闪着男人的侵袭,桑只是把舌尖递出来,顺着窦福扭动的痕迹游动,就好像是窦福在主动让男人舔自己一样。“唔……彤哥哥!!哥哥!师兄!呜呜你们在哪啊!”
无论如何都无法躲闪掉男人的境况,让窦福越来越害怕,偏偏桑又不让他一次性的彻底绝望,总是引得他往有希望的方面想,在他那样做的时候又去抹杀他的希望。
精疲力竭的窦福,跪坐在男人的面前,眼睛里的泪水已经饱和,他泪眼朦胧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心中的恐惧愈甚。
“怎么不挣扎了?还是说你觉得很舒服,想要更多啊……”桑轻咬着窦福的耳朵,窦福猛地把头扭开,眼泪随着他的动作滑下脸庞,落在嘴边,被桑舔了去。
“呵呵,欲擒故纵的把戏差不多就够了,所谓过犹不及,你的哥哥们没教过你吗?”桑摸着窦福的身子,看着窦福那不肯屈服的样子,心中的欲望更盛。
“算了,刚才陪你玩玩的,不过现在我已经等不及了,如果你不想受伤,就求求我。”桑自己舒服的背靠着软垫,把窦福的腰掐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跨上。
“你做梦。”窦福狠狠瞪了一眼男人,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现在心里只期盼着不要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让风哥哥他们受伤,至于事后会不会被他们嫌弃……他不敢想。
“呵呵,脾气挺倔啊。”桑把手从窦福身前的胯下探出,抬起了他的屁股,把他下摆光溜溜的凹陷处轻轻顶放在自己的巨剑上,轻轻打转,“你这里还干着呢,真的不求我吗?”
“……”窦福咬紧嘴唇,身子不自觉有些发颤,他怕疼,和每个普通的小孩儿一样,除了这个惑星的身份,他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了,怎么会不怕痛?
他咬紧嘴唇不是为了缓解疼痛,他是怕自己会求饶,他会看不起这样的自己,他怕这样的自己配不上哥哥们,他们都那样优秀,偏偏自己顶了个惑星的身份就要霸占了这样好的几个人,他的心里从来都在为这样的自己自卑,随着懂得的事情越来越多,这样的心情也就越来越明显。
这样的他,还有什么资格再给他们添麻烦呢……
第124章
“唔呜呜呜呜哈啊……”
浅色的唇被殷红的血染红,让人闻之不忍的惨呼声最终还是突破了唇的防线,带着窦福特有的声线叫了出来。
“唔?出血了呢。”桑撤去窦福腰间的碎布,窦福被强行进入的凹陷就露了出来,顺着男人胯间的巨剑缓缓滑出几
丝血线来。“疼吧。”
轻轻倒吸着冷气,下体那火辣的跳痛,让窦福的头也跟着一跳一跳的疼了起来,他忍着哭出来的欲望,紧紧握拢了手指,眼帘轻颤。
“很能忍嘛。”桑的那处还只入了一个头,卡在那处,确实不舒服,不过凌虐的快感却弥补了这一不足,让桑心里畅快了不少,看着那丝丝血线,他竟然有了遇到处子的感觉,而紧紧夹着自己巨剑的窄鞘也在说明着这一点。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了他已经不是完璧,说不定他当真会以为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
着迷的盯着眼前的身子,桑的手指灵活的滑下,握住了那软下来的小柱,随意的揉弄。
“为什么要这么抗拒呢?和我一起,也一样可以让你舒服。”桑看着窦福唇上流出的血有些碍眼,俯身,舌尖一点一点舔去了那带着甜腥味儿的液体。
包裹住剑头的凹陷被一点一点刺穿,火辣的疼痛没能阻止窦福的抵抗,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推挤着男人的入侵,效果确如螳臂当车,除了让男人多了几次略感痛楚的快感外,只能让他自己承受更多伤罢了。
就算再单纯的人,经历过那些次的情事,多少都会明白什么样的抵抗是无用的,什么样的抵抗是收效甚微的。
窦福知道自己躲不开,他还知道自己会因为身体本能的快感而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放荡的哭泣、求饶、叫喊……
这些他都无力阻止,心中的耻辱让他恨不能马上死了,却心里的装着的人们让他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所以,伤痛,尽量让自己多受些伤,这样才能让他好过一些。
巨剑终于整个儿入了鞘儿,被火热紧紧裹住的那里,让桑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不说话么?呵呵。”桑温柔的对待着骑跨在自己腰间小人儿,他一点都不想伤了他,不过如果是对方自找的那就说不定了。“你会说话的。”
窦福抬头看向桑,眼泪闪闪烁烁的停留在眼眶里,神情竟是从未有过的悲伤哀怨。
“我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谁,为何要如此对我。”他的声音淡薄而轻灵,多了以往不曾有过的愁思。
“……”被突然这样问到,桑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我并不是一个多出色的人,为何要这样呢?你如果想要我,那就来要好了,为何还要伤了我的哥哥……你伤了我重要的人,我又如何能接受你。”窦福轻轻微笑,“我一直都是个极笨的人,原本也不想学什么,只愿简简单单一辈子。为何即便这样也没处容我呢。”
“呵呵,原来如此,不过不要紧……”桑只觉得眼前的窦福与自己初时见到的不太一样,也只当他是突逢变故才如此,并没有发觉什么别的不妥。“你接不接受我不重要,你的身子在这里,即便心飞走了,身子依旧是我的不是吗?”
桑说着再没了怜惜的心情,顺着自己的心意随意的顶干起来。
听着窦福的话,他就知道这个人真的不会属于自己了,心不在自己身边的人,甚至连虚与委蛇都做不到的人,恐怕他们之间也只会有这一次了。
这并不是说桑要放了他,桑是王,他喜欢挑战,但是注定了不属于自己却被自己看上的东西,他就是不用了锁起来也不会再让其他人看到。
带着这样的想法,索性也就放任起来,让自己的巨剑毫无顾忌的戳刺,至于那窄鞘是否能承受,不在他的关心范围内了。
体内不断的疼让窦福小脸惨白,胯间被男人刚刚安慰起来的小柱重新委靡了下去。窦福的嘴角却弯起了一个不为人察觉的笑意,瞬间隐去。
「痛吧,让我多痛一些,这样,我的身体才不会背叛,或许身体会受不了……哥哥们知道了也会骂我笨吧,无所谓了,只要能守住自己,再痛一些也好……」
剧烈的递送和长时间的摩擦让窦福的那处红肿不堪,窦福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已经麻木了,嘴上的伤血干了又被他咬开,下体的痛好像没有了尽头,马车不停,残酷的冲刺也不会停。手已经被放了下来,不过窦福已经没了丝毫的力气,他连自己翻身都做不到了。
窦福被男人按倒在车上,连续的几个大开大合后,男人的火热急速的一股一股冲进了他的体内深处。
“风哥哥……”你要平安啊。窦福呓语着,听到桑的耳朵里,让他的眸色更深了一层,捏起窦福身上的弱处,重重一拧。
“呀啊!”窦福惨呼着僵直了身体。
“把我想成别人吗?呵呵,你倒是会享受嘛。”桑把窦福调转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看好了,是谁在上你!”
……
桑看着披着单衣睡在车厢一角的窦福,眉头深锁。
他凝视着窦福露在单衣外面的光裸肌肤,上面的痕迹都是他留下的,深深浅浅,睡梦中的窦福似乎在做着梦,眉头不时的皱起,连带着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
「那些人,凭什么可以让你做到这样,明明弱的可以,却一再的触怒我,为了让我收拾你吗?」
桑抬手摸上那具单薄的身子,那光滑的皮肤软软的带着欢爱之后的气息,让男人忍不住一再流连。
「说什么没惹谁的傻话,你难道不清楚自己只要存在着就是引诱了吗?你的周遭有谁有办法远离你?他们被你吸引着靠近,你在这里装什么无辜?偏偏,我还为你的无辜心疼,难不成我也跟着受影响了吗……」
桑在车上简单处理了窦福身上的伤,就没有再碰,也没有让其他人管。桑不想让其他人看到窦福此刻的模样,但是自己再碰下去的话,他不确定自己真的忍得下去。
将自己的衣服给窦福盖上,桑抬手给他掖好了边缝儿,这样做着,心头疑惑。
「自己居然也有如此细心的时候。」
……
一路颠簸,桑带着窦福回了青集。除了最初的那次之后便再也没有碰他了,为了避免见面,更是换了其他的车厢。
窦福在到达青集的前一天催情蛊发作,幸好,无人在身旁,他一个人在车上煎熬着直到那蛊虫停歇,他才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桑没有让窦福见到万俟风和莫向北,单独将他关在一处,一天三顿的供着,只让一个阉了的哑仆去做,其他任何人都不准进窦福所在的帐篷。
这些天,青集安静的让人窒息,似乎在酝酿着一场风暴,而这风暴之前的宁静让所有人的心都提溜了起来。
萨伊德被桑提了官职,给了赏赐,他却无法高兴起来,那个相处没几天的人,占去了他所有的心思。他曾尝试着贿赂给窦福看门的卫兵,不过那些人就好像死了一般,根本不理他,就算这样他已经很庆幸了,毕竟这些事没让王知道。
窦福独自一个人在帐篷里,吃了睡,睡了吃,但是他还记得这已经是他来到青集的第四天了,每一天,他都在床板上刻下一道。桑再也没有出现过,窦福也再没听过万俟风他们的消息。除了在心里祈祷他们的平安,窦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桑有很多平日侍寝的男女,而回到青集的这些日子,他一个都不曾召见,每每想到那个倔强的小人儿,他的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就算是找人代替都不能。
在软禁窦福的帐篷前徘徊许久,这是他每天都做的事情,可是今天偏偏走不动了,站在门口,顺着门缝,桑窥见了他一门心思想着的窦福,此刻,他正对着一个蓝色的物件,笑得平和快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的事情,那对着桑从来都是倔强不屈的样子,柔和得仿佛化成了水儿。
「是谁?可以让他笑得如此快乐……你不肯对我这样,那别人也绝不可以得到……」
握紧拳头,桑回了自己的寝帐。
第125章
镶嵌着蓝色宝石的银制搭扣静静的躺在蓝底绣银的香囊上,窦福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那东西,呆呆的微笑。
他摸摸胸口,那里还有另一处让他开心的东西──用红白两色的布包裹着扳指。
白色布的是从萧燩那里得来的擦过剑的布,红色的是萧彤换下的衣服上扯下来的衣角,扳指是从银峰那里要来玩一直没有还回去的玉扳指。
慢慢把东西收好,放进装钱的口袋里,然后一起放在心口的位置上。窦福抿着嘴巴,想着那些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还有那些经历过的事情。
自从他下山以后,遇上哥哥们的日子,他都过得很开心,虽然很多时候是在被捉弄,但是在回忆的时候,那些原本觉得别扭丢脸的大事小事都被蒙上了一层光晕,一切似乎都变得温馨起来,让他忍不住去怀念,等到思绪回归,身边空无一人,窦福才能更清醒的认识到,他们现在都不在自己身边,他们此刻正因为自己的关系,而陷入麻烦和危险之中。
坐在床上,窦福举目四望,帐篷里只有简单的摆设,为了防止他会伤到自己,这个帐篷里没有任何武器和过于锋利的东西。
如果窦福不说话、不动作,这个帐篷里就没有任何的声息,前些日子还能听到帐篷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可是今天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这让窦福心头很不安,处在这样一个安静的环境中太久,人是会疯的。
窦福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这样安静的场面,总让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周遭潜伏着,等待着合适的时机,然后蹦出来,吓他一跳,或者一击毙命。
帐篷外传来链子的声音,是铁链拖在土地上的“喤啷”声,中途似乎还磕绊到了什么,弄出了很大的声响,听起来像是在押送带着脚链的犯人。
那声音起初不大,然后慢慢的随着声音变大,窦福发现那声音在靠近自己的帐篷,这让他有点激动,又有点害怕。
门帘被从外面撩开,两个士兵先走了进来,然后又进来四五个士兵,他们的手中拖着两个人,那两个人的头低低的,身上穿着斗篷,如果不是身边有人撑着他们的身体,他们恐怕根本走不到这里来,看着他们被拖拽着拉进帐篷,窦福有些奇怪,不过以他的立场,他就算是说了什么、问了什么,也不会有人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