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子花白的男人领命出了帐篷,召集了和他打扮类似的几个穿着古怪的人同进了一个帐篷,对着一个摆好的祭坛念念叨叨,喋喋不休……
正在窦福身上进进出出颇为规律的“万俟风”,眉头一紧,眸子跟着深起来,手中的力道加大,那从窦福体内响出的铃声变得更加剧烈。
“唔!不!好痛!风哥哥……”窦福吃痛的抱住了男人的肩膀,指甲划在了男人的背上。
第127章
窦福低唔着再次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的知道,自己刚才又睡过去了,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但是应该已经天黑了吧,没有人来送饭,他被身上的男人不停的变换着姿态,然后用已经红肿不堪的地方接受着男人的。
原本在被“万俟风”救下的时候,他还好庆幸,就算自己的哥哥神志不清也还记得护着他,可是当真正被男人做进来的时候窦福才发现自己错了,这个身体是万俟风的没错,不过显然此刻这个对自己毫不怜惜的内在却绝不会是万俟风的。
平日里,万俟风他们四人,就算再怎么饥渴也绝不会迫他至此。
他低低哑哑的叫着,目前唯一还算庆幸的就是万俟风的独占意识够足,没有用其他什么东西代替他自己戳进来,也没有让在一旁对窦福上下其手的莫向北凑里面的热闹,但光是这样窦福已经快崩溃了,他还从不知道万俟风有这样强的体力,连续这样久,久到他已经忘记了时间,昏昏醒醒中,男人的东西就没有从他的那里拔出去过。
窦福的手软软的挂在万俟风的身上,身子在男人的颠簸中不停地颤抖着,他的头往后仰着,眸子半合,红唇微张,嘴里时不时溢出低低的几句听不清的呻吟。
帐篷内火热香艳的场景,被再暗处掏了窟窿的桑看个一清二楚,他不爽,非常不爽,明明是要让窦福难过的事,居然会变成这样,这怎能让他高兴得起来。
招来做法的巫师,如此这般,若是做不到他们就等着领死好了。
巫师是不惧死的,可是王所说的死,可不光是他们,还有他们的家人,众人无奈,此刻就是拼着性命也要如了王的意愿,这样就算是自己死了,也能保得自己的家人不受灾祸。
祭起一把暗红色的小旗,几位年纪稍大的巫师让其他巫师退了出去。他们是族人里最老的几位巫师,为了自己的族人,他们愿意放弃生命,不过就算有这样的想法,也不代表要做无谓的牺牲,所以这里只剩下了他们几人,年纪稍轻的都被遣了出去。
“开始吧。”几个人年轻的时候就是朋友,多年的配合让他们有了自己的默契,留下了要交给后人的东西,他们深知此一役之后,他们几人便要共赴黄泉了。
帐内的气氛变得凝重,巫师们的吐字艰涩难懂,昂长而没有什么起伏的咒文让人昏昏欲睡,那把血色的小旗子越发的鲜艳起来,几位巫师合念了最后一句咒文,轻咭了一声,纷纷张口喷出血来,那小旗子吸收了新血的滋润,竟然慢慢变得透亮起来,原本被血迹糊起来的纹路也逐渐显现,一条条如同血管一般的纹路如蛛网一般从中心往四方蔓延开来。
那旗子的光亮渐弱,连同屋内的几个巫师一同委靡着倒了下去,他们在临死的时候终于完成了自己最后的使命。
可悲的是,这个使命也不过是上位者争风吃醋的产物而已。
就在桑听到巫师死讯的同时,另一个帐篷里传出了意料之中的惨叫,桑满意的点点头,回了自己的寝帐。
“风哥哥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尽管那惨叫是窦福的,不过帐篷内好像根本就不是桑想的那回事。
万俟风如同发狂的野兽,那散乱的白发下一对绿幽幽的眸子竟然不似人眼。
“呼啊……噶啊……”他扯裂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抓挠着身旁一切能碰触到的东西,就是不去碰窦福,而另一旁的莫向北则是红着眼睛坐在原地,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又像是在压制着,他的手握成拳,青筋暴起,与刚才比简直就是两个人。
窦福不敢碰他们,他的呼喊就好像是有声的背景,得不到二人的任何响应。
身体还酸痛的无法动弹,窦福努力撑起身子的下一秒就再次倒在了地上,分开的两腿并拢,原本灌入他体内的热液被挤压着大股大股地涌出来,窦福轻轻倒吸着冷气,忽然发觉周围安静了不少。
抬头,两对异色的眸子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莫名的感到寒冷,窦福瑟缩着往后移着身子,原本坐在地上的莫向北缓缓站了起来,那对红的充血的双眸好像林间伺机而动的野兽令人惧怕。
“……”窦福小心的喘着气,他有些害怕的握紧了刚刚抓进手里的单衣,他体内的铃铛已经在男人大量的热液中失去了作用,再也响不起来了,现在男人会有这样的反应只能说是有其他人在作祟。
两个直立野兽缓缓地靠近了猎物,就在那对红眸要碰触窦福的时候,意想不到的变故发生了,那对绿眸的主人一把扯住了红眸的人甩向一旁,莫向北的身子被甩出去,刮倒了一排陈列物,顿时响成一片,被他压倒的那些东西成了一堆废品,碎得不能再碎,可想而知他甩得有多重。
就算神志被控,但是身上的功夫是摆在那里的,刀王的名号也不是用来说着好听,红眸随意从碎片中拾起一片东西来就能削铁如泥,看着红眸人追着绿眸人时随意一划就断开了床铺,窦福的眼睛都快瞪直了,这如果是打在人身上。
“不要!”窦福惊叫着,张开手臂,抱住了绿眸人──他怎么舍得他死?
一个旋转,绿眸人把窦福轻轻带入怀里,身后的碎铁轻易划破了他的肌肤,伤口深可见骨,血随着碎铁划出的痕迹飞扬着散落在帐篷上,接着那道长长的伤口开始慢慢涌出血来。
绿眸人的眸子闪了闪,有那么一瞬间,窦福以为自己看到了蓝色。
万俟风徒手扯开了帐篷,带着窦福跑了出去,红眸人见到血就好像是遇到了美味,眸色更加红艳,追着绿眸人和窦福出了帐篷,见人便杀,丝毫不管对方是否是自己的任务目标。
原本在四周看守的士兵看到如此情况,登时四散逃开,有部分逃得晚的便成了红眸人的刀下亡魂。杀了士兵的红眸人得了士兵的弯刀更是出手畅快,不一会儿这边的情况就传到了桑的耳朵里。不过这个时候,红眸人已经来到了他的帐篷外。
“哈哈哈哈!”看着满地的血红,红眸人的眼里只有兴奋嗜血。
杀,杀,杀,让眼前的东西流出这红色的液体就是他的目的。
窦福的嘴被万俟风捂住,他的绿眸闪闪的忽明忽暗。背上的伤口已经被他自己用衣服扯出来的布条绑紧了,此刻他们就躲在不远处的帐篷后面。
“别动,别出声。”男人的声音依旧如往常那般咬字生硬,此刻听来却觉得无比柔软。他放下窦福,从帐篷后面闪出来,冲向了绿眸人。
“风……”抓着手里沾血的布条,窦福心如刀割,如果不是自己突然扑上去,他还会受伤吗?
大量的失血让万俟风的面色苍白如纸,但是他不会退,他不能让莫向北杀了桑,他知道如果杀了桑失去了解咒的机会,他就再也无法靠近窦福,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更不能杀了莫向北,如果莫向北死了,窦福会难过,他不想他难过。如此,宁愿自己多挨几刀。
看着眼前血腥的场面,桑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做过头了,不过世事没有后悔药,他此刻只想着让万俟风赶紧打败莫向北,不然他定然要死在这个人的刀下。
高手的比试,普通角色终究是靠不过去的,桑试图让自己的护卫上前帮着万俟风杀了莫向北,还不等靠近,那具年轻的身体就停住了,他以为是那侍卫胆小,可就在他要骂出口的时候,那侍卫浑身冒血的倒了下去,摔在地上十块八块,刀口整齐。
再没有人敢上前,如果不是有万俟风在他们恐怕连守在桑的身边都做不到。
不多时,骏马疾驰的声音在远处响起,一声长嘶,三道身影落了下来加入了战局。
红色的步法诡异,身形鬼魅;蓝色的剑光连闪,气质萧杀;灰色的以掌代兵,与莫向北对弈竟能不伤也是惊人。
清脆的鸟鸣声响起,先是一个,然后一群,那声音慢慢汇合起来,原本血腥得令人作呕的场面好像忽然被清泉洗涤了一般,让人精神颇爽。
“向北……”如呢喃一般的声音在四方响起,慢慢汇聚,不知从何而来的彩色的雀鸟从四方聚拢过来,慢慢在原地凝成了一个人形,那人身穿绿衣,头上绑着如蛇一般光亮的同色发带,那眉眼正是妙子,“向北……”
举刀欲砍的红眸人愣了愣,脸上疯狂的笑容隐去,眉头皱了起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般,抬头看向了妙子所站的方向。
“来……”妙子伸出手来,笑容温和,那对妙目散发着谜样的光彩。
周围不少定力不好的士兵纷纷露出了迷惑之色,对着妙子呆呆的笑出声来。
万俟风的绿眸暗下来,背后的伤几乎斜贯他的整个后背,失血带来的晕眩感觉让他有些挣不开眼睛。
窦福这时已经从帐篷后面挣扎着走了出来,再看到众人时,几乎要欣喜的流出泪来,拖着自己饱受折磨的身子,他尽可能的快步移过去。
“风哥哥啊唔……不……”
一直寻找着机会逃开的桑现在看到窦福哪还能不珍惜机会,趁着自己有利地形,他上前用刀逼住了窦福。
萧彤几人的注意力一直都集中在莫向北的身上,发狂起来的莫向北要比平日的破坏力强很多,他们不得不戒备,等到听着窦福的声音时,他已经被桑用刀架住了脖子。
“哈哈!”桑有些激动的抱紧怀里的人,对他来说,做一个青集的王不算什么,在如此贫瘠的一个地方就算是统一了,他也没有兴趣,如今能经历到如此这些事情,对他来说真的是比自己平平淡淡活得那些年要精彩许多。更何况,就算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他如今还能全身而退──窦福在他的手上!
“你们怎么不打了?哈哈,继续啊。”桑有些激动的抖着,手里的刀也跟着抖了抖,他知道这些人在中原是怎样的所在,如此呼风唤雨的人物,现在他们居然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这不能不让他兴奋。“继续打啊!我要看着你们一个个倒下去,否则我就杀了他。”
桑的声音里带着嗜血的期待,或许是刚才看过的场景太过血腥恐怖而让他产生了些许错位的感觉,此刻,他就好像死里逃生后突然获得了无上权力的人,想要尽可能的施行自己的权利。
萧彤等人看着他,不知在想什么。
桑打量着他们,见他们不动,有些神经质的咧开嘴,“杀啊!你们不动手,我就动手啦!”他的刀子轻轻抹在了窦福的脖子上,带出一道血线来。
男人们的眉头皱紧,下意识的往前挺身,桑忙往后退了几步。
“你们别过来!我会杀了他!”
萧彤和萧燩互相对望,又看了看银峰和万俟风,几个人好像有了默契一般,互相微笑,就好像多年的好友。
“不!”窦福看着几人,他怎么会不明白男人们的打算。“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窦福低低哽咽。
“每次都是,不问我的意愿就自己做主……这次也是吗?让我看着你们死?然后呢……我怎么办!”
男人们被他的吼得愣住了,连带着桑也忘记了阻止。
“原本我们就不该有任何牵连的,你们干嘛不直接把我送还给原来的四方!谁要你们这样的牺牲自己!”窦福凄楚的闭上眼睛,他的睫毛颤动着,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的滑下来。“够了,都结束吧,我再也受不了你们……”他声音结束在喉间,锋利的弯刀划破了他雪白的脖颈,他睁开眼睛倒了下去。
桑手里的刀掉下来,周围一下变的很安静。所有的人似乎都没了声息。
“不,我没想要杀你的……我没动的……”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从来没想过要他死,他只想杀了碍眼的人,然后好好疼他一辈子的,怎么会这样?
萧彤的手指轻抖,他张张嘴,他巧舌如簧却无法辩驳。
萧燩的剑失手落在了地上,剑身直直没入了地下,只留一把剑柄。
万俟风的绿眸回转成蓝色,却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银峰举步艰难的来到窦福的身边,那不知该做什么。
他说他受不了了,是什么?
“趁这个机会解除了最后一个四方的羁绊吧。”妙子的声音响起,莫向北的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此刻他眉头紧皱,看着倒在地上的窦福不发一语。
“还有用吗?”银峰的声音淡淡的,他浅笑着抱起窦福,那一刀深深的,深到他们连救都来不及。
刚才溅出来的血,他站的那么远,依旧弄到了衣服上,他甚至还不能确信眼前发生了什么。
“你们愿意他活着吗?”妙子的手摸上了窦福的伤口,轻轻抹去那血迹。
男人们靠上前来,看着妙子,目光坚定的不容置疑。
“任何代价?”
“只要他能活。”
“好。从今天开始,你们再也不能涉足江湖,以后,江湖之上生生死死与你们再无瓜葛。”
……
尚香王朝,醇至五十一年,观天象,西出惑星,落地为婴,此物生为女则惑乱朝堂,生为男则动乱江湖。必有四方霸者齐聚方能灭其气焰。
尚香王朝,尹尚一十八年,奉天教易主,萧山庄毁于大火。草原被原西集统一,柏秋洛自立为帝,与中原互通友好,并与中原人结拜,称兄道弟,称帝后分别封自己的几位兄弟为彤王、!王、风王、银王,这四位王爷身居高位却终身不娶,曾有人看到他们与一瘦弱男子过从甚密,那男子姿态慵懒气质清纯,惊为天人。
有人传他是四位王爷为了后继有人收养的;也有人传此人是四位王爷的禁脔;不过谁知道呢?
正文完
夫夫相性一百问(燩窦篇)
夫夫相性一百问(燩窦篇)
萧燩,以下简称燩。
窦福,以下简称窦。
1、请问您的名字是?
燩:萧燩
窦:窦福
2、年龄是?
燩:23
窦:18
3、性别是?
燩:男
窦:性别很重要吗?
爪:跳过
4、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燩:还好吧。
窦:恩,活泼吧。
爪:还好是什么性格?
5、对方的性格呢?
燩:可爱、善良、活泼、
窦:很强
爪:很强是性格吗?
窦:恩,那就是特别强
爪黑线:跳过跳过
6、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燩:在路上,那次我出来办事。
窦:在山下的一个小镇啊,叫什么忘记了。
爪:感觉上,好像都跟没说差不多。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
燩:有点笨,不过挺解闷儿的。
窦:很厉害啊,很漂亮的人。
爪:咳嗽,男人不该说漂亮,要说英俊。
8、讨厌对方哪一点?
燩:讨厌的部分和喜欢的部分差不多,就是他很心软,被别人要求了就拒绝不了,很容易被人有机可乘。
窦:没有讨厌的啊,不过总是不准我一个人出门,这点很郁闷。
爪:这个是应该的。
9、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吗?
燩:很好。
窦:什么是相性?
爪:这个你可以不用懂。
10、您怎么称呼对方?
燩:窦福。
窦:燩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