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为受(生子 女变男)下——黎猫儿

作者:黎猫儿  录入:07-29

声如喘息,但昌延神君还是听到了,动作确实轻柔了不少,但男人和女人毕竟不同,无论昌延神君的动作怎么爱惜,对于易来说,都无异于是一次破坏,而破坏的地方自然是他的后穴。

血做的润滑,让昌延神君的抽插更为顺利,伴着那无休止的抽插,易似是被那难耐的痛楚折腾地麻木,也就由着昌延神君的破坏,到得后来,易已经不知道昌延神君究竟有没有遵守轻一点的原则,因为他自己也深陷在那一波一波无穷无尽的暗流汹涌之中,有什么堵在心里难受,但却又不知如何排解,直到昌延神君伸手握住他的那根已经挺立已久的根柱,他才晓得,那堵闷究竟是为何。

“求我,求我帮你释放。”虽然也气血上涌呼吸不畅,但昌延神君是何定力,自此说出的话也比易顺畅。

“嗯……”易迷茫地去寻找身后昌延神君声音传出之处,却只看到两片红艳一开一合,那么鲜红的颜色,而且是那张脸上的鲜红颜色,那颜色,是他从未见过的,好想,好想就这么把他吞进口中去咀嚼。

经此想法,易真的就起身向着那两瓣艳红颜色而去,开口就要去咬,却被昌延神君发现其行迹,险险躲过。

易猛摇了摇头,脑中却不见有清明的迹象,继续向着那两瓣艳红寻去,却听耳边传来昌延神君带着浓浓欲望的声音响起。

“易,快求我,只要你求我,我什么都给你。”

“真的?”易只听到一个暗哑的声音,却不知道是谁所发,难道是自己?此时此刻,也只能是他自己了。

昌延神君咬住易小巧的耳垂,道:

“真的。”

听到昌延神君如此肯定的答复,易脑中清明如同电闪,不经思考便回道:

“求你放了蓝好不好?”

求你放了蓝好不好?

求你放了蓝好不好?

求你放了蓝好不好……

昌延神君脑中一刹之间满满回响的都是易这句不经思考就回答出的话,反射性双手收紧,却忘了一只手里还握着易的欲望之根,他这一用力不要紧,本就意志不坚的易瞬间释放,身体猛然弓起,几个弹跳,欲望的丝线直喷得满身满地,连同那近旁的桌案之上也尽是靡靡浊白的颜色。

第二十四回:门神

如此,昌延神君也似没看到一般,依然握紧手中的已经软下来的物体,一双如鹰隼一般的眼睛直直钉在易的头顶,易却仿佛不知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事,正自在释放的快感之间缓缓回神。

昌延神君眼中更加阴鹜,如是有乌云重重将那本来深邃如宇的双瞳埋没其中。他愤怒,可是他又无助,怀中的这个男人,即使是在与自己做着这种事情的时候,想到的,却还是另一个男人,自己比另一个男人差吗,不!

握于易腰间的手突地更加收紧了些,昌延神君只手提力,一把便将与自己合二为一的那朵被血海淹没的菊瓣抽离开自己的身体,回身口中御起口诀,手中似有冰色雪球化出,等得雪球消失在昌延神君握着易的手中,只听砰的一声,易如遭电击,直击得他肝胆尽裂一般,一瞬全身仿佛是散了架一样,一丝力气也提不出,到此,昌延神君的惩处并没有结束,那只御了雪球的手只一抬,易来不及想解救自己的办法,自己的身体已经向着殿中一面墙体飞去,又是一声砰然,易估计,本来完好的几根肋骨经此也断了。

昌延神君,算你狠!

在易的意识没有完全消失的那一刹,他如是想。

当易再次醒来,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是躺在自个儿那张小床上,浑身还裹着……裹着层层绷带,从远处看,就是一雪人。

“我命真大。”易乐观地送给自己一个微笑,他已经记起自己是怎么受了这么一身的伤,却是对昌延神君一点也恨不起来,反而对自己和昌延神君做那事情时还想着蓝,抱有一种愧疚。

就这么浑身捆绷带的又过了些日子,也没有人来看自己,渴了只要他唤一声便有小茶杯自动飞过来喂他水喝,饿了也自有食物飞过来供他细嚼慢咽,即使是到了解决内急的时候,也有……咳咳,这个就先不说了,总之,在他养伤期间是一个活的影子都看不到,就是些被施了法术的瓶瓶罐罐飞来飞去,这样也好,免得自己面对有思想的东西尴尬。

伤好了自然不会等到神大夫来为自己拆解绷带,只好就交由自己来。抬手一圈圈将自己身上的绷带剥离,一边剥易还一边腹诽昌延神君的多此一举,都把自己打成那模样了,为啥还不惜救自己呢?就算是少了自己这样一个侍从,对于他的生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吧。

想了些有的没的,易终于把一身白皮褪光光,惊悚发现,自己啥也没穿,也是,包着绷带怎么可能穿衣服。眨巴着两只小眼睛四处扫了一遍,发现屋内并没有其他人,光着身子就下了地,入脚冰凉,在床上躺的日子久了,连着这微不足道的凉寒都显得很刺骨。

扒开挂衣服的柜子,这是易很特别的一个习惯,他不像其他神仙灵物那样把衣服整整齐齐叠起来,而是整整齐齐地挂在柜子里,经由他的影响,昌延神君的柜子里也是整整齐齐挂了一排蓝衫,开始时昌延神君还觉得不习惯,但久了以后便夸赞易的这一做法很独到也很方便。

昌延神君……为什么拿个衣服也会想起昌延神君,明明他刚刚伤害了自己的,明明自己……易发现,自己怎么也对昌延神君恨不起来。

回过神,易低落地伸手拿了一件长袍,随便套在身上,也没看合不合身,趿拉着矮靴就向着前殿走去。

步到前殿,除了门口两个门神似的守卫,一个活的影子都没见,易不由皱着眉,向那两个门神走去。

“昌延神君呢?”易问两个门神。

俩门神惊地瞪大了眼,问:“易侍从好了!?”这个好了当然是指身体好了。

易点头,重又问道:“昌延神君呢?”不要怪易不厌其烦,着实是……易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昌延神君在哪,即使见了又能怎样,还不是尴尬加窘迫,可是……易觉得这感觉就像是孩子和妈妈一样,妈妈一不在家,孩子就没完没了问身边的人,妈妈去哪了,妈妈什么时候能回来,妈妈……依赖,这是一种依赖。

然,易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能凭着那感觉自生自灭。

俩门神却无视易的重申,而是惊喜道:“恭喜易侍从,您终于好了,如果您的身体再不好神君……”一惊喜交加的门神猛然顿住,却是被另一门神给掐的。

一门神刚想质问另一门神为什么掐他,却在对上另一门神的眼神时想起有些话不是他该说的,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把另一门神的身体显现出来。

另一门神道:“天界遭异界生物侵入,因此神君去处理捉奸事宜。”

“捉奸事宜……”易重复了一遍,觉得这句话很不妥,但具体哪里不妥,就此时只想着昌延神君如果遇到那个潜入天界的异类后会有何危险的易来说,还真是想不出来。

得到答案的易并不想出去寻找昌延神君,因为如前一般的顾虑,即使现在昌延神君就在他身边,他都不知道如何和昌延神君开口,即使开口,也不知说些什么。

所以,只得漫步回了神君主殿,走到那张桌案前,忍不住就想起自己和昌延神君那天在这里所做的一切,虽然和昌延神君已经不是第一次做那种事,但第一次是在自己完全失却意识时,而这次……想着想着易的脸就红了起来。

而且越红越厉害,眼中都因为脸上的炙热而被灼出晶莹水珠来,只好俯身去借着帮助昌延神君收拾桌案来分散注意力。

昌延神君的桌案很是凌乱,有大大小小的各界地图,还有他平时挥毫的墨迹,亦有珍贵的笔墨纸砚,特别是笔架之上的狼毫笔,想到狼毫笔,易就不可遏止地想起那天昌延神君向着自己下体插入的那两根……易猛摇了摇头,怎么脑中想的全是那天所做的事情?

为了再次分开那淫荡的记忆,易试着将全情投入到昌延神君桌案上的一幅画上,那是一幅人物画,两个墨色人物,一个女人,很幸福的样子,也很乖巧,而他的身边,是一个男子,男子脸容自是不平凡,而他的表情却是淡淡的,如若这世间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一般,而在这两个人物的另一边,还有一大片留白,应该是昌延神君遇到了什么急事,还未来得及完成的一幅画作。

第二十五回:四美图

昌延神君描绘人物的笔法很是巧妙,对于一直研习水墨的易来说,这无异于一次很好的描摹机会,因此就这昌延神君留取的那一大片空白,易拿起笔架上的一直中号毛笔,点了墨便学着那精妙笔法挥就起来。

虽是临摹,但也不同,因为第一幅人物完成,易就泄气的发现,不知不觉间,如是习惯了般,纸上跃然着的,竟还是易画得最多的昌延神君。

“又是你!”易有些赌气地想要用笔上残余的黑墨将昌延神君的画像抹去,但斜眼撇到昌延神君那两幅已经完成的人物像,如若此时自己毁了这个人物,那么另外三个……

低叹了一声,易决定再画一个人物,好事成双,既然另外两个人是一家,那么就再给这个和昌延神君形似的人物像配一个妻子吧。

因此再度提笔,可画到最后,易却呆了,那纸上的另外一个人物,赫然就是自己收藏已久还未拿给昌延神君为自己换脸的那一幅。

竟是那一幅……

呆呆地看着这一幅四美图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周被一股浅淡菊香环绕,易才稍稍回神,可当他完全弄清那浅淡菊香的来源时,自己的手已经被人从后方握住。

昌延神君一只手环过易的腰身,而另一只手则握住易执笔的那只手,就势在他所做的那两幅人物像的下方分别写下一字,那男人的下方提的是一个旻字,那个女人的下方提的是一个昱字,旻和昱,都有着昌延神君的标志,但易却不知昌延神君为何要为这两个人物取这两个名字。

正自疑问,就听昌延神君似是解释地道:

“这女人乖巧听话,意喻百依百顺,是……本君的期望……”昌延神君意有所指地斜撇易一眼,便又说了下去:“而这个男人,平凡中自有贵气升腾,却拼命的压抑与克制,或许……这是本君的无望……他们都取自本君的名字。”说着,将问题转到易这里,问道:“你的这两个人物叫什么名字?”

握着易的手,昌延神君轻轻揉搓着,如是诱惑,但细细体味,又似催促着易给出答案,易其实并未考虑画这人物的深意,但是听昌延神君这么问,心中到有了些许的幻想。

幻想着的易一时竟出了神,许久后,他才感受到昌延神君揉搓自己手背的力道加重,因此也就顺势给出了回答。

“这是我想变成的样子,只不过……现在不用了……”用空着的一只手指向那个最后完成的人物像,易似有些迷茫,因为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将这个人物像摆在这里,自己明明是想给昌延神君配个妻子的。

“那名字呢?”昌延神君不留时间给易细想,问道。

“名字?”易有一瞬更加迷惘,但很快恢复,“晨,早晨的晨,意指希望。”这个名字应该很配这个人物,因为自己曾经很想成为这个样子,是希望没错。

“那我呢?”昌延神君又问。

“你?”易大张着漂亮的眼睛转头询问昌延神君,却发现彼此离得太近,只好将转了一半的头又侧回来。

昌延神君指着四美图上那四个人物像中和他最为相像的那一个,重又问道:“我是说他。”

“他……”易语塞,不是想掩饰什么,因为着实是习惯,是习惯导致他画了昌延神君的人物像。

见易答不出来,昌延神君也不急,反是问道:“你想给他取个什么名字?”

“名字……”边重复昌延神君的问题,易边又侧过头去看昌延神君,虽然暴戾无常,但他是整个天界的骄傲和光辉,那么明亮与耀眼,比他的亲亲蓝还要……“昺,昺怎么样?”意喻光明与明朗,是奢望的象征,是的,昌延神君和蓝,都是易的奢望,奢望,是无法触及的理想和愿望。

“昺?”昌延神君深深地看着易,他已从易的双眸中一闪而逝的自卑想出这昺的含义,因此也不细问,便就此翻过了这一页,反是不着头脑地问易道:“你觉得寂寞吗?”

“寂寞?”易做丈二和尚摸小光头状,然后摇摇头:“不寂寞。”真的不寂寞,因为他不知道寂寞是啥意思。

昌延神君笑笑,握着易执笔的手唰唰几下就在易画的那两个人物像的下面提上了名字,易看着那墨迹,却是看不懂,虽然自己已经练了几十年的水墨画,但天界的字体,他还是看不明白,通常自己能看明白的,都是凭着经验猜测而来的,而对于此时昌延神君写的这几个艰难又艰涩的名字,他是真的看不出来是啥,但就适才自己那瞎掰的名字来看,估计就是那几个字了。

唰唰唰几笔,昌延神君提起易握着笔的手,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写的字,然后才接着刚刚的话题道:

“可是本君寂寞。”说着又拿易那只拿着笔的手沾墨轻点,然后又开始在那张四美图上挥毫,挥毫结束,易就见那四美图的一侧注上了三枚大字:看不懂。

呃,是易看不懂,所以易猜测道:

“四美图?”

昌延神君难得地噗嗤一笑:“四美图?这倒是个好名字,可惜不是。”

“那是什么?”易不耻下问,那个,是不耻上问。

“墨殇图。”

“墨殇图?”听到这个名字,易的心里就莫名一堵,他不喜欢这个名字,特别是那个殇字,总觉得悲戚。

“我还是觉得四美图好听。”易期望昌延神君改正已经犯下的错误。

“是好听,可惜……”看着那已经干涸的墨迹,“可惜已经晚了。”

易有些气闷:“你不是神仙吗?把这几个字轻施法术不就可以了?”

昌延神君握着易的手一顿,道:“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但是我不想改。”

仿佛是在宣誓着什么,昌延神君做好了打死不改的坚韧,弄得易更加气郁。

还没等易气郁结束,就听昌延神君继续说道:

“我不但不想改,我还要将这错误延续下去。”还是那深谙的眼神,一瞬不瞬盯着易那别扭的双眸,易想躲闪,却发现此时不知为何已经失去了躲闪的力气,直至昌延神君的唇吻印刻下来,易也没有将那丝丢失了的力气找回来。

第二十六回:孩子

昌延神君吻的很细致,将易口中每一处软嫩似都吮吻到。本以为两人见面会如何的尴尬,此时此景可是易始料未及的,不由有些慌了,总算提起些许丢失的力气去推拒昌延神君,可是他这种半推半就的半吊子行为不但没有让昌延神君放过他的唇舌,还有更深入的趋势。

两人握笔的手因为这半推半就而越加的紧握在一起,笔尖之上未干的浓墨凝成墨珠,在两人纠缠之时,倏忽滴落,落在四美图上,浓墨瞬即花开一朵墨色梅花,一朵,两朵,三朵,朵朵墨梅渐次开放,直至那四美之上被滴滴墨滴晕染地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只余纸侧旁白出的墨殇图三字,成就真正的墨殇。

一吻结束,昌延神君将易的唇舌掠夺个遍,其他越矩行为倒是没有,易稍安了一颗心,但当他回神看到墨迹斑驳的四美图时,心中不知为何会有些急切和伤感,皱着眉看那原本四美并立的图画。

推书 20234-05-31 :小情小爱——水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