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寻找自己?
有很多事情釉真的快要崩溃,阿丑已经是过去式了,每次、每次都在微风面前出丑,甚至让微风如此的讨厌他,因此现在更不
可能相认,且,已经结束了。
他不会再见到微风,因为微风现在的地位是如此的崇高,而他只是一个脏乞丐、脏盗贼,即使如此、即使如此……他偏偏,还
是那么喜欢微风呀!!
「……灿橘……」哽咽,釉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对灿橘说,但是他已经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信任,或许该说……这份信任,太重
、太沉了。
一旦跨越了这条线,不管是他还是灿橘都无法扛起,因为他们是如此的脆弱不堪。
「不要叫我!!」灿橘十分的生气,他对釉错出这种无人道的事情,现在他是如此的害怕着这个朋友,害怕他又会利用自己做
出伤害他生命的罪。
「……谢谢你、谢谢你!!」但是釉却哭着喊出来,他多想结束掉这一切,但为什么他们总是悬挂在这种致命且危险的钢索上
?
「……」灿橘没有说话,只有拼命的压制自己的泪水,他们俩的崩溃以及痛苦让破屋里的孩子也跟着掉泪,因为他们所受的委
屈,就在这天,彻底的崩毁掉。
他们不是愿意如此的呀!!只是这社会、这世界……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
哭着,又过了一个晚上,悲伤依旧没有中止也不会有暂停的时候。
早晨,微雪飘着,好玩的是还有太阳温暖的衬托,淡淡的小雪让之前的狂雪歇了歇,半溶的雪总是特别的危险也特别美丽,处
处人家都在挖雪也有些孩子正在堆雪。
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釉不知道这句话是否在这个地方形容对不对,但是看着今天走来的道路有许多人家的壮汉都在帮忙家中扫雪,就是没有管邻居
的死活。
在这寒冷的季节,釉异常的觉得今天心情特别好,可能是因为还有阳光的出来吧?
走着、走着,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走去哪,他已经走离了破屋将近一个时辰远的距离,或许这条道路就是他别离人生的道路
吧?
他离开了,离开了那个陪伴他两年的乞丐窝。
釉知道他不可以让灿橘受到委屈,他要让灿橘以及孩子们过段好日子,但是缴不出要给盗贼集团的钱注定不会有好下场,他也
很清楚……灿橘最后一定会被盗贼里的人做出强暴的行为。
他无法……看着灿橘这样经历这样的痛苦及残忍,他没办法……所以……就让他代替吧!
釉没有灿橘漂亮,但是他有双妖异的靛色双瞳,这引诱人心蛊惑灵魂的邪眼,是如此的艳华绚烂,如同罕见的花纹蝶翼,神圣
,美丽的玉瑰有着它的价值也有着它的致命毒液,他相信他的眼睛可以卖出好价钱,所以他不会犹豫,只是这么做灿橘一定会
非常生气。
所以他只能偷偷的离开,亲自去找盗贼集团的人让他们来购买自己的双眼,然后赎回灿橘跟十八个孩子,即使双眼不足以赎回
也有其他的内脏可以卖,釉知道他全身上下的内脏骨头可以卖到一笔好价钱,不仅可以赎回性命也可以让灿橘他们过一段好日
子,他是如此的坚信,所以他走了。
他快死了,釉非常清楚他现在的身体如同风中残烛般随时都可能会灭。
他已经没有什么寄托跟遗愿,他的死可以换来十九条性命日后安稳的生活也可以让微风没有他这个致命的弱点,值得,真的非
常地值得。
釉弯下腰从地上捡起树枝,在这偏远的郊区与城镇间画一条线,像是一个立约,这就是句点。
然后,他笑了,他真的没想过自己可以死在那么有意义的理由上,釉一直以为在阿丑的时候他会这样痛死、这样被毒瘤或是罂
粟的报复给杀了,或许他就会死在一个罪恶的谷里头。
但是现在,只有他、唯独只有他可以为灿橘跟十八条性命做出奉献,他很高兴,真的……非常的高兴。
是的,悲伤不会有中止也不会有暂停的时候,但一定会停止,因为他就要做出最后的抉择了,那就是……一个人迈入死亡。
走上山上,釉没有畏惧跟胆怯,或许生命走到尽头已经什么都不怕了,看着熟悉到不行的盗贼窝,浅笑,顺利通过大门也没有
阻碍,因为那些看门人已经认识自己,这是如此悲哀的事情呀!
走进去后,自然会有人通报,一般来说把钱交给总管就可以离开了,根本不会遇上这里的寨主,只是这次釉没有钱,是来商量
卖出身体内脏来赎回十九条性命的。
「小子,你是不懂规矩吗!?」进大厅后,釉看着眼前的总管,满脸横肉,粗暴的态度跟杀气可以说是如此典范的盗贼集团。
「总管,我想找寨主。」釉没有牵拖或是吱吱呜呜,十分了当的说出他来这的目的不是缴钱而是赎身。
「……」总管没有说话,则是一脸打量的样子看着釉,他自然知道直接找寨主也只有赎身这回事了,但是看着釉两手空空的样
子却让他感到奇怪。
「我是来赎身的,总管。」为了顺利见到寨主,釉说着,只是他没有说出下一句,用身赎身。
「嗯。」总管虽然感到奇怪,但是只能想说釉把钱藏在衣服里,因此下令要其他小盗贼先进去通报寨主,等寨主下令后才能把
釉给带进去。
一会儿,寨主就下令要把釉给带进去,当中,釉是如此的平静完全没有任何的担忧或是害怕,在一旁看的总管也不得不称赞釉
的勇气。
弯弯曲曲走了一段路后,才抵达寨主的房门,被总管押进去后总管就退了出来,进门后,釉看见的是一名大约五十多岁的老者
,身驱瘦骨如柴,眼神如鹰鸠般锐利,手指如爪随时可以夺取人性命,就是他毁了许多孩子的人生,不由得,釉对他有着一股
莫名的憎恨。
「来赎身?」老者非常不在乎的问着,甚至还捧着茶壶闻香后品茶。
整间房间都是致命的茶香还有着浓浓的檀木味,老者的床边还有数名少年被绳索给困着,身后都插着一根玉柱痛苦的在挣扎,
精血染湿了脸庞及床单,老者依旧可以面不改色。
还好,还好他没有让灿橘过来。
「嗯,但是我没钱。」釉照实的说着,他的话让老者阴险的笑了笑,但是老者却没有接下一句话则是在等待着釉的语。
「我打算卖了我的眼睛,来赎十九人的生命契。」釉简单扼要的说着,对,他打算牺牲自己来救所有人的生命。
「哼。」但是老者却只有笑笑的,同时,他那混浊的眼也对上了釉的瞳。
那几乎是夺取人心湖底的靛色,美艳的紫、孤傲的蓝,互相对应却有是如此的融洽混合着灵魂同生在釉的双瞳里,这种刻入灵
魂的窗是如此的致命。
「你的眼确实很值钱,但……还是不够。」老者看着那眼,那是如此诱惑的瞳呀!!
细腻且华丽,却又如此的破败苍美,这种能把人的七情六欲彻底呈现出来的瞳,是无人能替代的,忽然,老者也想要这双瞳孔
,可,一次要十九张生命契,他不可能做这种契约。
「还有我的内脏。」知道寨主不可能做出对他不划算的交易,所以一开始釉没有把内脏给说出来整个摊开他的底,因为这是筹
码。
「咯咯呵呵……」老者的声音如厉鬼发出细尖的音,令人颤抖。
「……」釉在等他,他非常清楚也知道他这种魔瞳带给老者多大的兴趣,因为他的眼睛是他最大的武器,可以摧毁一个人心智
的诱惑瞳孔。
就因为知道,所以可怕。
「我不要你的内脏。」许久,寨主才缓缓的道,甚至还观察釉的表情,只可惜釉依旧是面无表情。
「那你想要什么?」釉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心里却是如此的害怕,他怕这笔交易没那么容易的就达成协议,因为他不止要赎身
还要拿到一笔钱。
寨主没有说话,则是死盯着釉那双瞳孔,如一条致命的毒蛇专注的看着他的猎物,老者站了起来,在釉的耳畔旁轻道:「我要
你的身体,我想看你那双眼坠入绝望的痛苦。」
「……」釉没有说话,则是转过头看着那些少年被老者折磨不堪人型的样子,然后他笑了。
「好呀,但是我还要一笔钱,如何?」釉答应了这个条件,也把要求完整的说出来。
「咯咯咯咯……」诡笑,老者从柜子里拿出一叠厚厚的生命契,随后是挑出几张他们那窟的契约,直接在釉的面前将纸张放在
烛台前烧掉。
看见这幕的釉浅笑着,然后非常自动的褪去衣物,老者虽然不满釉断了右手又跛脚的样子,但依旧对这场交易感到十分的有价
值,因为……他迫不及待的想看见釉在床上被折磨痛苦的样子,还有那双瞳坠入地狱般的绝望。
第十五章:塑造
中午,釉被绑在一张大床上,但是他的趴着的姿势,眼睛看不见环境的变化,腹部也被垫了棉被,整个屁股给厥得顶高,麻绳
将他的手磨得刺痛,寨主在他的内穴、胸前以及前列腺都抹上春香凉膏,是春药的一种,冰凉的感觉让他几乎无法自我。
酥麻且凉入心坎的药膏让他全身颤抖,偏偏寨主没对他做出任何行为,只有把一群少年豁出去后单单将他绑在床上,而寨主却
在桌上继续翻阅帐册,彷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大约过了一刻钟后,寨主又从柜子取出一根长半尺的玉晶柱条。
与那些少年不同的是他的玉柱是特别的紫玉,甚至还有晶体在里头纹出它的结晶,更加华丽的展现价值,但寨主却只有对他阴
笑后拨开把玉柱毫不留情的插进去穴道里。
因为冰凉的药膏让他分泌出过多的精液后反而没有干涩的剧痛,但是玉柱抵在那拥挤的穴里十分的不舒服,而那紫玉柱像是有
魔力一样,甚至还发出阵阵寒气,冰得几乎要把原本燥热的釉给丢入冰块中,他慌张了,或许是太多的不确定性让他感到害怕
。
「咯咯……这是寒冰玉,非常难得一见的玉器。」寨主为釉解答后一双枯皱的手抓着紫玉柱前后抽动着,内壁因为扩张又不断
的收缩发出吱吱声响,手指按在前列腺让春药可以渗透进去包皮裹住的那层。
这种刺激釉颤抖了一下,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后穴,被老者给污辱的地方不断地感到痛楚、灼热以及无法诉说出的耻辱,他摆
脱不了这接下来的黑暗,只能拼命的扭动。
「呵呵呵……不用那么紧张,再等一下……」寨主诡异的笑了下,没有再接下来的动作,继续把釉丢在床上。
这让釉放下心来,但是他不知道接下来的时间老者会让他多痛苦他不知道,因为未知所以恐怖,可是当他趴在这大床上,他甚
至在想如果今天躺在上头的人是灿橘,那会是多大的黑暗,至少他长得不好看,断手又跛脚,无法将他整个人束缚起来。
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老者又从柜子里取出一条长大约二十公分直径八公分的玉柱,与他身后的那根唯一不一样的是上头还有
着皮带系着,老者缓缓的走上床,粗暴地撬开他的牙,硬是把那巨大的玉柱给含进去。
玉柱几乎抵在他的深喉处,偏偏玉柱旁的皮带绕过他的颈给绑住,无法整根含住的釉,只能任由着唾液从嘴角处流出来,很难
过、真的很难过,但是偏偏他无法挣脱。
「乖孩子。」或许是釉没有做出反抗的行为,让老者十分的喜悦,枯黄的手还在釉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后才离开,继续翻阅他
的帐册。
就这样,每过一刻钟,老者就会对釉多添加一种道具,简单的只有蒙住双眼的黑布条,复杂的是釉在穴里塞入有乒乓球大小的
长年泡在激烈药水的珍珠然后再把紫玉柱塞进去,刺激的春药在壁穴里拼命咆哮着,就是无法获得纾解。
老者慢慢的折磨着釉,一点一滴的增加他的恐惧跟无知,不定时的对他抚摸甚至抽鞭子,釉的每根神经几乎紧绷到了极点没有
放松的一刻。
「呜呜……」釉开始害怕了,但被玉柱给抵在喉咙的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直到晚上,老者才将帐册给盖起来,转过头来看着被他不定时鞭打的釉,背部跟臀部只有一条条的血红痕迹,但是却没有任何
的伤痕,那是特别的鞭子,打下去时会比一般的鞭子痛,但是却不会留下伤口。
他一向喜欢美丽的东西,尤其是釉那双夺人灵魂的瞳孔,他迫不及待的想扯掉蒙住眼的布条看看那已陷入绝望的瞳孔。
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因为夜晚才要刚刚开始,这漫长……且黑暗的晚上。
那可以说是釉度过人生中最漫长的一个夜晚,他拼命的想尖叫逃脱,但是他没有办法反抗,他很清楚寨主不喜欢太吵闹的交易
者,尤其是他还有求于他,即使……他和那些孩子们的命运是被他这样玩弄,也依旧无法憎恨,因为已经忘记该怎么去反抗。
顺从太久,已经没有反抗的勇气了。
他和所有的盗贼都一样,被这样一个庞大且黑暗的世界给垄罩,没有看见光明的一天,唯独只有死亡才能解脱,而他是唯一一
个可以让十九条性命看见不一样的世界,何乐而不为?
釉想哭,想嚎啕大哭一次,但是在这个床上、在这个寨里他不允许自己掉下一滴泪水,现在未知的恐惧跟折磨将他给丢入地狱
般痛苦,但,他只能忍,拼命的忍受着。
老者确确实实的成功把他给推入绝望之中,让那双神圣且孤傲的靛色双眼给丢入世界深渊,完全没有爬上来的可能性,因为他
的命运一向被老者控制在手上。
「呜呜……咿……」釉的呻吟声不断的回荡着,一边忍住痛苦一边摇摆着腰,努力让自己舒服一点,但是老者却不准他这样,
强迫他把整只紫玉柱给含进去。
偏偏穴道里还有着硕大的珍珠,再加上这紫玉柱也抵达了腹部终点,他甚至非常清楚已经有几颗珍珠已经跑到他的肠胃里头,
在偏右的地方有着一颗非常大颗的珍珠卡在里面,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不错。」老者对他做出赞美,虽然釉还无法达到自己的要求,但他可以不哭叫不呐喊,只有乖乖的努力顺服,光是这点他就
会多疼爱釉一点。
他知道他老了,不管怎么保养甚至是吞食精血来努力维持身体的硬朗,始终没办法持久,但是光是看着釉这个样子就足以让他
血脉喷张,更不要说把他的眼罩拿下来,看着那堕落的双瞳!!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那么美丽的眼,漂亮到几乎是看见了自己的罪恶,这种如此神圣的瞳竟然是他其中一个养出来的盗贼拥有,
他甚至有打算听取釉的建议,挖出双瞳来收藏,但是他偏偏又那么想看这双眼在坠入绝望跟痛苦当中的色彩,那是多么的亮眼
?
他简直无法想像那会有多艳美,只能想尽办法的折磨,把釉的精神给磨尽然后再把他推入悬崖,才能真正的展现出那美丽的最
高点,罪恶与神圣的交错,那是独一无二的诡丽。
充满着神秘以及诱惑,釉的身体是如此的脆弱偏偏又那么美丽,像是已经抛去人世间的尘埃透出如仙般的苍美,超脱着死亡界
线背负着令人窒息的重担,这种破碎的苍容,令人连呼吸都觉得是侵犯了这美。
然而,老者正一点一滴的,塑造出这最美的琉璃娃娃。
他不会急躁,因为他知道慢工出细活,就像个艺术家,呵护着这娃娃,照顾着他、给他最好、给他最昂贵的饰品,更懂得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