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被猛力拉开,细巧的白纽扣弹跳著飞溅而出。不作等待,漠然含住一颗茱萸便啃咬吸啅起来,好似要把红樱吞下,贪婪地
又吸又咬又舔,惹得远漓慌乱无措。
好难受,虽然有感觉,但这副喜爱昔君抚弄地身躯,正起著排斥反应。远漓浑身颤栗,咬住下唇不发出任何音节。被捆绑的双
手撑在桌面上,竭力稳住呼吸。
可接下来,洞口被按压推挤,仍是让少年倒抽了一口凉气。
漠然放开被自己舔地湿湿的樱桃,再度吻上蜜汁涎涎,可口无比的嫩唇。一手继续搅动幽菊,一手悄悄伸进衣袋,拿出宛似放
有胭脂水粉的木雕方盒,打开,里面是乳白色的不明药膏。
用食指和中指沾上厚厚一层,席上另一边尚未安抚过地茱萸,细心涂抹,按压。
胸前突然传来丝丝凉意,远漓轻颤,睁开双眼想低头查看,可青年强烈的炙吻,使他躲不开。冰凉渐渐转为火热,红樱似是针
刺般的又疼又痒。心下不安,少年再度抗拒起来,但原本徘徊在菊口的手指,加为两根猛地刺入。他被迫停下动作,冷汗直冒
,拼命咽下呻吟。
第五十七章:暴雨夜(二)
漠然趁势拨开疲软地前端,涂抹上药膏。
“嗯!”远漓再也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慌张地想要躲开索吻。青芽没有收到刻意的刺激便顷刻间勃起,少年双腿剧颤,下
身肿胀,麻痒难耐。
“什……这是什麽……”
“这是能让箐宛舒服到欲仙欲死的东西哦~放心,虽然药效强力,但对身体无害。”青年贴著他的耳朵,暧昧细语。手从未停下
动作,沾上更多的药膏,绕著穴口涂抹了几圈,随後插进甬道,不紧不慢,却是越进越深,不遗漏任何一个角落。
“啊!”媚……媚药!?菊穴中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攀爬,随著温度升高,它们开始爬向身体各处,全身都热得似火,“不要
……不要……”
远漓不住甩头,可全身越发奇怪,心跳得!!乱窜。
手指在里面抽插了两下,菊花便分泌出蜜液来。漠然在此时恶意的退出,笑得邪魅:“箐宛,你不要吗?”
少年倔强得不发一言,即使欲望横生,小穴空虚得自行抽搐,他也不愿在这人面前低头。
漠然眯起双眼,观赏著面前豔丽绝世的胴体,不屈不饶地神情,心里无名火大,更是戏虐心起。弯腰几乎贴上菊口,轻轻地往
里吹气,一下一下,缓慢又极富节奏。
“嗯……!”远漓激跳,颤抖得更厉害了,眼角因快感而噙著泪珠。青芽胀得发疼,下面的小口痒得挠心,整个人都快滴水似
的。即使如此,他还是不肯讨饶。
见他这般,青年索性把手指上残留的药膏,涂抹那边红肿的樱桃,随之在芽根间挑逗,却不碰少年任何一处敏感点:“说你要
我。”
“哼恩……”少年撇头避开对方呼呼热气,此刻他正在抵抗著怎样的刺激,无人能感同身受。
漠然眼神一沈,捏住两颗血红不堪的美豔茱萸,蹂躏般地拉扯揉搓。用怒张的下胯,磨蹭远漓赤裸欲滴:“说你要我,箐宛!
”
“不……嗯……”双手险些撑不住,无力且酸麻,青年和媚药的折磨,就快让他崩溃,仿佛死的心都有。
“好!箐宛,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说著,漠然便撤下他挂於脚踝的裤子,大大分开双腿,把灼烧捅进湿热的蜜穴。
“啊啊啊!”紧滑的甬道轻易放行,媚药兴奋地作祟,让远漓瞬间高呼,掩没在瓢泼大雨声中。
药效麻痹了疼痛,唯有快感疯狂侵蚀两人。漠然快速律动,失了理智,没有丝毫怜惜。低吼粗喘,撕咬著充血丽珠:“哼恩!
”
桌面流满淫液,“扑哧扑哧”的结合,“咯吱咯吱”的木摇。
“啊啊……啊啊啊……”身体淫乱,可心疼得破碎,眼泪无声滚落,一颗一颗。昔君……昔君……
青芽没有受到安抚,竟与对方一同高潮,但过後仍是高昂耸立,小穴也贪婪索求著。
漠然解开他手腕上的束缚,没有离身,抱起少年坐进沙发,再次挺动,急速抽插。
难以置信的深度让远漓几乎晕厥,可媚药的作用时刻处於亢奋,从始至终都清醒著感受一切,直到精疲力竭。
昔君……昔君……我好想回到你身边……但是,我不能……
第五十八章:不能没有你(一)
淅淅沥沥的雨声肆意钻入耳膜,滴滴点开墨色梦境,涟漪画圈旖旎。有谁不断轻啄自己的嘴唇,更是让美梦加速离去。
昔君皱了皱眉,这吻有些恼人腻味,但他下意识的以为,此人是自己珍爱的少年。咧嘴淡淡一笑,微闭著双眼,伸手环抱对方
,可手感不同以往,差强人意。无奈地睁开,心下大惊──白糊糊?!
小狐狸吻得陶醉,两手不安分地到处挑逗。昔君二话不说,用力一推,白糊糊瞬间飞出老远。
“怎麽是你?”厌恶地低吼一声,满脸愠怒。忽而听闻雨声,他不尽有些诧异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对面的床铺整整齐齐,直觉
远漓不在房内。
起身,心中有股莫名的不安。稍稍整了整衣衫,便想出门寻找少年,不料小狐狸敏捷地拦下去路。
“嘲风大人,陪陪糊糊嘛~”
“闪开!”对於对方突如其来地撒娇行为不予理会,昔君跨步又想推开,可白糊糊突然脸色一变,上前死命抱住他。
“夙远漓已经走了!他离开这里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脑中嗡鸣,刹那间空白,一时回不了神:“……你说……什麽?”
“夙远漓早就趁嘲风大人昏睡时离开了,他去了秦漠然那里!”小狐狸抱住昔君不放,抬眼对视,眸里异彩,透著执著。
“秦默然?这怎麽可能?!远漓一直在躲他……”
“我骗了您!那是我骗您的!”白糊糊情绪激动,但听到这番话的昔君更是震惊不已,“我骗您,是因为糊糊知道嘲风大人是
真心爱著他,我不敢说出真相,怕伤了您的心。夙远漓根本就未与鬼王做过什麽交易,他是自己甘愿自杀轮回,仗著‘追魂’
为所欲为。”
昔君仿佛整个人都石化了,一动不动,愣愣地盯著眼前的狐妖。
“他爱的是秦漠然,他一直都爱著自己的哥哥,只是迫於两人是‘兄弟’,所以他才一次次寻死投胎。可命运捉弄,他两总是
逃不过一层‘血缘’关系。这次总算成功了,‘皆大欢喜’了,他当然就此甩袖而去……”
兄弟……不!不对!他不信!他不信!
“一派胡言!我根本不相信你方才说的!”昔君几乎怒发冲冠,抬手欲要狠狠扇白糊糊一巴掌。
“糊糊没有骗您!”小狐狸出其不意,下跪拽住他的脚踝,两眼挂泪,“糊糊没有骗您!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大人请您一定要
相信我!”
“你要我怎麽相信你?啊?!”
娇小的妖狐哭得稀里哗啦,哽咽不止:“前几日,夙远漓找上糊糊,问糊糊秦漠然的下落。我不知他是怎麽知晓糊糊知道一切
的,但我不能让他离开嘲风大人,所以坚持未有说出秦漠然的所在。可……可他居然……居然威胁糊糊说,如果我不告诉他,
他就下咒毒死您。”
“你胡说!远漓不是这样的人!”昔君似是再也听不下去,一把掐住白糊糊的脖颈,高高拎起。
“糊糊……糊糊……没有说谎……他……他不是亲手……对您……下了眠咒吗?”
瞠目结舌,突地放开小狐狸。对方的话语如同五雷轰顶,劈得他浑身血淋淋。
第五十九章:不能没有你(二)
“咳咳咳咳!他给大人喝下的咒符……咳咳咳……能昏睡三天三夜……不过大人您只睡了两天不到……咳咳……便醒来了。”
抚著自己生疼的喉部,小狐狸倒地不起。
昔君忽然全身一激灵,摔门而出,走廊内悄无声息。
双休日?!他明明记得应该是周五……
“嘲风大人……”
这不是真的!远漓不会离开他!不会!狂奔出宿舍楼,雨水打湿单衣,却阻止不了他疯狂地四处寻找。
远漓,远漓!出来!你在哪?
全然感受不到少年的存在,就好像他消失了一般……这世间再无夙远漓这个人……
雨渍和泥泞沾湿浸透了裤管,连同心脏,沈入沼泽,窒息痛苦到难耐。
“远漓……你快出来……”昔君颓然跪进积水中,双手撑地紧握,话音沙哑含糊的几乎无法分辨,全身好似被撕裂般的疼,“
啊啊啊啊──!”
仰头震天咆哮,划开天际的如龙嘶吼。这不是人类的声音,是龙的悲鸣。
“……嘲风……大人……”白糊糊站在他身後,泪水混著雨水模糊视线。他的心也好痛,好痛,他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可
他真的不想失去嘲风大人,不想啊……
******
远漓……
一声遥远得太过梦幻,是自己日益思慕的音色。瞬间惊醒撩开梦帘,少年突地睁开双眸,心跳急速到揪起,仿佛被巨石压著。
近来日日在梦境中听闻呼唤,却没有影像和身形,只有声音。每次都试图剥去岑寂的郁悒,可每每唯有一根蛛丝滑过,绷断,
再无动静。
眼泪干枯尽失,即使再想哭泣也没有水份溢出。心在跳动,但已然死去──活死人一个。
忽感视线摇晃不定,上下抖动得厉害,并且越演愈烈,以急速加剧的趋势晃动著。
私处传来摩擦升起的炙热,湿淋淋的下体,混著自己与青年的淫液,却缓解不了菊穴的紧致感。如此靡乱之极,远漓竟呆若木
然,机械的迎合对方,心底麻木不仁。
漠然好似对少年存著永无止境的欲望,即使过去再久再久,他为他带上的枷锁,依旧滚烫非常,烧得他体无完肤。只是如此热
潮,反而让远漓的内心冰封,以至於停止跳动,绝望都不足以形容此时的少年。腐坏……是的,他在腐坏,千疮百孔。
“箐宛……”欲生而来的低唤,让身下人有感时间倒错。远漓从未讨厌过这个名字,只是从此人口中吐出,一切都变了味。
“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是你自己……”细若游丝,轻得使漠然以为自己幻听。
黑曜聊无生气,眸里有嘲讽一闪即逝。那不是对青年的嘲风,是对少年自己。他该大声说出,让对方听见,让这个男人知道,
可最终还是没有这麽做。
高潮迭起,欲罢不能的刺激直灌後脑。漠然一把紧紧抱住远漓,连续加速挺动,总算心满意足得听到那诱惑心魂的高调呻吟。
勾起嘴角邪魅一笑,随之与其坠入情欲的激情深谷。
……
自图书馆那天做到昏睡,少年醒来後便发现,自己已被安置到了一幢洋房内。
坐在偌大的落地窗前,裹著毛毯,贴著冰冷的玻璃,远漓呆呆望外,仿佛寒冷才能使他感觉到还活著──苟延残喘。
户外一片皑皑白雪,飘零的雪绒花,把下方的景物都染成它的颜色。
这不是那座城市,那里从不下雪,从不会因雪而让他忆起那段痛苦记忆。他喜爱那座城市,不下雪,并且吵闹得无法静心回想
,更重要的是……那里有昔君。
整栋房子都被漠然设了结界术法,不过让少年不解的是,此结界设防的不是人,不是妖……而是神魔。乍看青年是想阻止鬼王
找上他,可鬼界以“死亡”做通道,什麽防备面对那位王者都是形同虚设,又为何做出这等无用之举?
第六十章:残酷(一)
“小不点,别靠窗太近,你不怕冻,俺还怕你摔出去呢!”饕餮端著热牛奶和三明治,神出鬼没的突然出现在屋内。
“……”没有搭理,少年仍旧看著窗外,连根汗毛都未动一下。
注视苍白消瘦的远漓,痞子龙无力暗叹,心中又开始犹豫著是否告知真相。他好色懒惰,游手好闲,但并不代表没心没肺,关
乎自己兄弟的事还能无动於衷,更何况……他的确欠少年一个大人情。不是因为吞噬秦府上下数百魂魄,也不是因为帮著白糊
糊隐瞒欺骗,而是……
“你看看你,都瘦成柴火了,还天天被漠然大爷榨干,你真想寻死不成?”後句刚出口,饕餮便後悔了,暗骂自己糊涂,眼前
的少年无时无刻都在想著怎样了解生命吧?只是没有机会罢了……
“咳咳!俺说你也真够强的!吃一点能把你噎死啊?”
“……如果能噎死,那也来得一身轻。”
冷漠的回答,顿时让痞子龙嘴角抽搐。他这张嘴怎麽能这麽拙劣呢?两句都不离一个“死”字,明明自己不想这样说话的。
又是尴尬的轻咳一声,饕餮踌躇片刻,索性走到少年身旁,把餐盘放在他身侧:“你爱吃不吃,不过,俺还是决定告诉你一件
事。”
“有话快说,你很吵。”远漓拿起牛奶杯,慢慢喝了小口。
闻言,痞子龙的额角青筋暴起,差点就此爆发,可意外的竟还是忍下了:“……趁漠然大爷不在,俺带你出去,回俺三哥身边
吧!”虽然他并不认为这个决定是对的,因为……
“你三哥?”少年有些摸不著头脑。
“好吧……看来俺还是得从头说。”饕餮耸了耸肩,继续道,“白糊糊告诉你情蛊会致妖死地,这点千真万确,但是……”
“但是?”
“但是,顾昔君不是妖,他是俺三哥──嘲风。俺们龙子,才不会因为一条小小的蛊而一命呜呼。”
牛奶翻倒撒了一地,污了价值不菲的地毯。远漓双目圆瞪,满脸震惊,难以置信。
“……你说……什麽?”像是吞了口沙子般,喉部干涩疼痛,粒粒磨砂搅著咽喉,发音艰难。
看著满面惊愕,神情痛苦的少年,饕餮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你……应该知道,要杀龙子可不是易事,更何况一个小小
的蛊。”
心口一空,对方的话语仿佛化有形握住心脏,大脑顿时失了功能,好久都无法接收讯息:“你别胡说……”昔君明明承认他是
妖,白糊糊也说他是妖,他从未听过他是龙子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