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颜约拿剑逼迫着城门守卫,后者战战兢兢的打开城门。
深宫沉厚的大门被徐徐拉开,绚丽的阳光从间隙中倾泻下来。
(唉,圆儿自己写的时候都觉得,要是能把两人抓出来,揍一顿,吼一声,能好好说话不。)
(呃,上一章写他们两人的对话,写的实在是憋气,以下是我无聊时候幻想出来的版本,权当解闷)
结束了一个法式长吻,颜约推开谨焕的大脸,其实很英俊的,嘟囔着道:“真累人,现在能说了吧。”
“切,寡人亲你时,都没抱怨累。”小声抱怨。
“那你别亲啊,本侯倒是巴不得你别碰我。”阴测测的不满。
“不不,即使累死也要亲,来,再亲一个。”无赖的笑。
冰着脸,敏捷的躲开谨焕的熊抱,不,是虎抱。
“陛下要不说,本侯就先走了。”
“喂,还是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啊,寡人说还不行吗。”谨焕连忙从背后把他圈回怀中“唉,就你这么一个冰山似的人物,谁不害怕啊,连寡人都被你吃点死死的,何必夏天那个小兵呢,他还没有寡人厉害呢,寡人还能暖你的手呢,他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呢,还敢融化,那不死定了。”
“陛下真会恭维人,不过,本侯怎么听不出是在夸我呢。”
伸舌吻了吻颜约精致的耳垂,谨焕摇头“哪能呢,你是寡人的人,哪有不赞扬之礼。”
颜约无奈,动了动被他骚扰的痒痒的耳朵,:“你要不是君王,一定是个地痞。”
“嗯,说的对。"谨焕理所当然的点头,看颜约白了他一眼,连忙道:“好了,吃饭吧,寡人饿了。”
于是饭桌上出现这样一幕。
“怀远,别走了。”
“不行。”
“为什么,难道寡人对你不好,还是你移情别恋了,看上了哪个家伙,不会是澹台那个混蛋吧!”
“你瞎想什么呢。”颜约不客气的吃着谨焕为他挑的菜,教训道。
“不会是净央吧,难道他从北屹大汉的怀里逃出来了?”
“谨焕,你真是吃醋吃的前无古人。我为什么不留下,和其他的人有关吗。”颜约一盆冷水浇熄了谨焕幻想中的对情敌的怒火,但另一种火气也蹭的上来了。
“寡人不让你走,你哪里也不许去!”
颜约也火了,冷冷的道:“现在,本侯要去哪里,已经没人能拦得住了,你以为你手里还有什么威胁我的筹码!”
“尚王还在寡人手里,怀远不要忘了。”谨焕威胁的道。
“那又如何,国都被你灭了,留着王又有何用!”
颜约说完,蹭的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
“怀远,你要是迈出这里,寡人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包括屠城!”
恶狠狠的威胁。
“你混蛋!”完全火大了。
“何止混蛋,为了你,寡人还会做出更残忍的事情。”根本不是威胁的话语。
“你是疯子!”
“对,我就是疯了,我们都疯了!”
颜约挥拳,狠狠的打在谨焕的脸上,愤怒的浑身都像燃烧起蓝色的火焰。
谨焕没有躲,直着脖子也凶狠的看着他,突然发疯的扑了上去。
颜约本能的反击,可谨焕不管不顾的硬把他抱住,挣扎中两人双双跌倒在地,直到谨焕使着蛮力把颜约不停挥舞的拳头压制到地上,安慰用温柔的声音:“冷静点,怀远。”
颜约微微喘着气,发泄一通后,有点失神,许久才看清谨焕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脸,不由心疼,:下次,你也躲开一点。这个样子,实在是难看。“
谨焕轻轻摇了摇头,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寡人真怕失去你。”
满怀希望的颜约在大门完全敞开之后,脸色瞬间惨白。
谨焕正好整无暇的带着大批的侍卫站在宫门之外。
“怀远,寡人不是说过等我回来的吗,现在带着尚王是要去哪里呢?”与他冷静的声音完全相反,金珀色的虎瞳中满是骇人的风暴。
“既然遇到了,正好和陛下在这里告别,以免有人说我们尚国人不懂礼仪。”颜约冷冷的道。
没人知道,这显得十分镇静的年轻俊美的侯爷心中远没有表面上的冷静,早已经是一片疼痛的血海。
“是吗,”谨焕连冷笑的都吝啬给予,也不再废话:“动手,把他们抓回去。”
颜约扬起剑,像一只蓄势待发的优美猎豹,安静的备战姿势。
可那乌黑的剑光还是刺的谨焕心猛的一痛,那是他的剑,沧澜。
那也是他的爱人,怀远。
可是命运却如此愚弄人,他的爱人用他的剑来反叛他!
血淋淋的痛!
纵使武艺奇高,可面对这么多高手的袭击,手中还带着个孩子,颜约还是陷入了困境。
拼力冲出重围的颜约,绝世的容颜表情依然冷厉,鲜红的战袍依然翩跹,可谁都知道这已经是困兽之斗,反而呈现出绝望的迷离美感。
寒芒直比月光,飞扬的剑气激起滔天的杀气。
落月!颜约心底一惊,眼角余光看到谨焕的残影,心中暗叫不好,举剑防卫之时,后劲一股大力涌来,瞬间沉入黑暗。
醒来时,颜约感到浑身酸痛,动了一下,手脚都被绑着,房间中一片漆黑,昏暗的月光透露了进来,一片死寂的灰暗。
身体的不适,似乎不是由于被人打晕后的昏聩,而是从他熟悉的难于启齿的身体隐秘之处传来。
那是身体被反复侵犯后才有的感觉。
身旁似乎还有一个人,霸道的深沉的气息,是谨焕。
似乎睡的很沉,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连在睡梦中都紧紧的搂着他,而在似乎很近,却感受不到他体温的地方,沉睡着。
很冷,
在确认过自己的处境之后,
颜约只感觉到很冷,
非常冷。
心似乎又沉入到无知无觉的冰川之中,寒气疯狂的侵入灵魂。
谨焕忽然动了一下,或许只是梦中翻身,颜约朦胧的想。
只是下一秒,沉重的身体就覆盖上来,火热的温度一下子就把他包围了。
“唔!”颜约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喘息,没有什么爱抚,被热度侵袭的瞬间,身体就有被贯穿,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
“怀远,别离开我…求你,别离开我……”
边激烈的动作着,谨焕边恍惚的唤着他的名字,带着颤抖的哭音,反反复复的,祈求的话语。
边激烈的动作着,谨焕边恍惚的唤着他的名字,带着颤抖的哭音,反反复复的,祈求的话语。
“谨焕,停,停下来。”颜约压抑着声音,断断续续的道。
“很难受……”
可是谨焕置若罔闻,依然用空洞的声音唤着他,好像,在他身体之下承受的是另一个人,而真正的颜约却在另一个时空中与他渐行渐远。
几次试着唤回他的注意力,可都是徒劳,颜约一边极力的忍耐着谨焕疯狂的占有,一边迷蒙的想着他们二人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是爱还是互相伤害,还是有爱就有伤害……
这样的情形一直延续着,夜间过度的侵犯让颜约每次没到天明就昏了过去,醒来时,谨焕已经出去了,进来侍候的宫人都默契的沉默着,不发一言。
而每天一到天黑,谨焕就会回来,什么也不说,继续着每天夜里的侵犯。
以前甜蜜炙热的前戏统统消失了,所有的接触只集中在下身,从开始到结束都只是重复的贯穿,暴戾异常。
看不到尽头的黑夜里,颜约甚至在想,自己到底是他的爱人还是他发泄的工具。
颜约也不再说话,沉默着任谨焕做着,过度承欢的身体和凄凉的心境让他很快憔悴。
不知道过了多久,刚开始还在计算着日期的颜约,很快,就被没完没了的侵犯消磨掉了全部的精力。
恍恍惚惚的似乎已经不在尚王的宫中,似乎在白日自己一直在移动着,可是实在是太累了,根本分不清是不是在做梦。
近日来,颜约一直都在朦胧的睡着,在谨焕回来时,才会有点感觉,很快就又陷入黑暗。
最后,连那么点感觉都不见了。
然后,就是无休无止的梦境,美好而安逸的梦。
有时候,梦中的自己还很小,和安然在关将军的膝下练剑玩耍。
有时候,会突然出现在一片梅花林中,谨焕会站在树下微笑着看着他,用悦耳的声音,清晰的宣告:“你是我的人,一辈子我都会对你好的。“
有时候,会梦到自己带领着尚军,保卫着某一城池,没有浴血奋战,只是愉快的和兄弟们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有时候,梦中又会什么都没有,感觉自己像飘在暖洋洋的海水中,随波逐流。
让他自己都吃惊,明明知道是在做梦,却还是津津有味的在梦中生活着,甚至萌生了就这样就好,再也不要醒来的念头。
这一次的梦,又回到渊宫之中,谨焕站在窗前,愤怒的瞪着外面,恶狠狠的道:“周多那个混蛋又来了,明天一定把他调出虎梁!”
颜约想笑,却无论如何也笑不起来,只感觉眼皮很沉,眼前什么都蒙上一层薄雾一般,似乎要变成另一个梦的样子。
“怀远,你听到了吗。”谨焕不满的转头“寡人说让你别见那个莽夫。”
颜约不想让他不高兴,想点头,可自己却连动都动不了。
“怀远,你听到了吗。”
“怀远……”
怀远……
“谨焕,”是梦吗,谨焕的呼吸均匀的吐在他的脸上,霸道的虎瞳中似乎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在闪烁着。“你终于,醒了。”贴在他脸颊上脸并不是熟悉中的温度,似乎有什么潮湿的东西冰冷的化开,浸润了两人相贴的面容。
颜约想转头看他,可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只能费力仰头。
“这是在做梦吗。”许久,颜约才安静的问道,一定是做梦吧。
不是做梦,寡人在这里,这不是梦。谨焕在心中答道,嘴唇颤了颤,终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心痛成殇,再痛也不过如此。
不是梦啊,是梦该有多好,在现实中,他已经记不清谨焕温柔的样子了,有的只是侵犯和沉默。
他不想面对那样的谨焕,再也不想面对那样的谨焕。
“不——让我回去!”颜约突然挣扎起来,惨痛的大叫。
没有力气的身体根本不是谨焕的对手,很快就被男人按回怀中,轻轻的拍着后背:“怀远,我在这里,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
“我要回梦里!谁让你把我叫醒的!你个混蛋!混蛋!让我回去!”颜约激动的吼着,挥着拳头和脚,虽然无力,但近的距离可如此近的距离,谨焕还是挨了几下子,脸颊乌青了一片,看颜约依然一副拼命的样子,忽然狠狠的压制住他,强迫的扳过颜约的脸,让他能清晰的看到自己,声音低沉的可怕:“怀远,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无论是梦境还是地府,你哪都去不了,你只能待在我的身边,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
颜约睁大着迷乱的眼看着他,忽然惨笑一声,闭上眼睛,泪水却无声无息的顺着消瘦的脸颊流淌下来。
看着那纯净的泪水,谨焕不禁伸舌小心的舔舐干净,心里却清楚,他是伤心到极致,也绝望到极致了。
可不管怎么样,他是不会放手的,霸道也好,残忍也好,甚至同归于尽也好,只要留他在身边,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那天之后,谨焕不再侵犯他,只是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事情都把他带在身边,夜里,紧紧的抱在怀中,白天就紧紧的牵着他的手,连军国大事都不避讳着他。
也是这时,颜约知道了,他被囚禁的这段期间,渊军早已经从凤州出发,短短的半月不仅占领了更多尚国的领土,甚至还和屹军交上了火,现在带领着大批部队驻扎在万险坡,而悠游先生他们却行踪不明。
那一天晚间,还和以前一样一起用餐,谨焕替颜约夹着菜,颜约沉默着吃着,突然一声厉喝从上面传来,带着兵器破空的声音。
谨焕反应极快,拽起颜约,沧澜剑像上一挡,接了一招。
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半空中翻转了一圈,锒铛的落在一边。
颜约一看那人,大吃一惊!
第一百一十三章:哪里也去不了
颜约一看那人,大吃一惊!
黑色的衣裳被鲜血浸湿,如果不是布料的颜色过神,完全是一个血人。
而这人正是舒玄,浑身上下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都不是致命的地方,不过,可以看出来,闯进来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叛徒,我要杀了你!”还没站稳,舒玄就举剑疯了般向颜约刺来。
颜约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根本没有想到要防御。
还是谨焕把他护在身后,接下了舒玄不要命的几招。
然后大批侍卫破门而入,激烈的搏斗了一番,就把舒玄绑了起来。
“叛徒!我舒玄绝不饶了你,尚军绝不饶了你!"被压制的匍匐在地的人发出野兽般的怒吼,瞪着血红的眼睛,脸上是恨不得吃了颜约的表情。
颜约深深的看了一眼谨焕,后者一脸坦荡,依然紧紧的抓着他的手。
谨焕挥一挥手,破口大骂的舒玄被跌跌撞撞的带了出去。
“别杀他。”这么些天来,颜约第一次和谨焕说话。
久违的清冷声音,让谨焕整颗心都凉爽起来,不禁伸手把他揽的更近些,:“本来没想留活口的,不过,看在怀远的面子,留他一条命吧。”
“谢谢。”颜约垂着眼,不去看谨焕温柔至极的面容,纤长的睫毛扇子一般轻轻的颤抖。
谨焕叹了口气,吻了吻他的眉心:“从此,你和尚国就无半点关系了。”
颜约愣了一下,突然冷冷的抬起头来,晶黑的眼锐利异常:“谨焕,你到底做了什么?”
谨焕霸道的盯着他,“现在在尚军的眼中,你已经是渊国的将领,是叛国的人了。”
虽然,早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是亲耳确定后,颜约还是受到不小的震动,猛的抓过谨焕的衣领,挥拳!
带着劲风的拳几乎贴到谨焕的脸上,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去。
谨焕冷笑,趁他晃神,一下子把他压制到墙上,死死的按住他的双手,在颜约恨不得杀了他的目光中,凶狠的吻上他的唇,狂暴的动作,最后落在舌上却成了带着怜惜的缠绵。
“嗯!”谨焕吃痛,蹙起英俊的眉,颜约竟然咬他,不过,即使口中血腥气息浓重,依然不放过颜约的唇,混合着血液的舌,疯狂的纠缠占有,发出暧昧的声音。
颜约终是不忍心,再咬他第二次。可身体依然无休止的反抗,已经恢复健康的身体让谨焕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终是放开了他。
“如果怀远之前也像现在这样反抗,寡人也吃不了你。”谨焕后退了几步,没有进一步逼迫他,反而落座回椅子上,继续吃着未完的饭。
口中依然残留着谨焕的血的味道,又涩又咸,根本不是记忆中鲜血的味道,却像眼泪。
颜约沉沉的喘了几口气,在谨焕的对面坐下来。
“国都已经亡了,我为何还要受制于你。”冰冷的声音仿佛在提醒谨焕,不要像往常一样对他为所欲为。
谨焕占有欲浓重盯着他,:“可你依然是我的人,哪里也去不了!”
不想再和他纠缠在这个问题上,颜约别过头,优美的侧脸和脖颈都是一副倔强不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