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伸手去捏他的臀,却笑道:“从前你不在这殿里也罢,自你来了,朕怎么时时刻刻都想淫你?”
第23章
两人坐在一张椅子上,搂在一处。皇帝的手伸进大皇子的衣内,引来他吃吃地笑,“皇上,你的手好凉。”皇帝却将他推开一些
,径自起身,往内室走去。待他出来,手上多了一个玉瓶,“先前让奴才给朕找来些房事秘药,今天正好试一试。”大皇子目光
停留在玉瓶上,皇帝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趴好,把裤子脱了。”
大皇子依言跪趴在方才下棋的矮桌上,伸手向后掀起袍子,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屋里炉火融融门窗紧闭,倒也不冷。皇帝轻笑一
声,将他双臀分开,那后穴日夜操弄,微微发红,皇帝似有些怜爱地划了一圈,拔去玉瓶塞子,将瓶口略埋进去,把瓶中不知什
么东西一股脑灌进了大皇子的身体。
大皇子啊了一声,皇帝拔了玉瓶扔到一边,果然丝毫不剩。“怎么,药效这么快?”皇帝笑问。大皇子咬着下唇回头,“哪有那
么快,只是那东西好冰。”皇帝一笑,“待会儿就热了。”说着拍了下大皇子的臀,示意他继续趴好,指尖拈起地上散落的棋子
,缓缓推了进去。“皇上——!”大皇子一惊,后穴不住皱缩,皇帝哪里理他,一口气埋放了十余枚棋子才肯罢手。
他放完棋子,却替大皇子拉上裤子,大皇子不解回头看他,皇帝指了指自己裆下,“来替朕品箫。”大皇子回转身来,依旧跪坐
在地上,解出皇帝龙根,伸出舌头舔弄起来。皇帝说他藏拙倒也不冤枉,果然花样繁多,一截舌头无微不至,一双眼睛含了水气
,不住去看皇帝的脸。皇帝挺在椅子上享受,伸手抚摸他的额头眉眼,大皇子忽又撅起唇,吮吸套弄着皇帝前端,双手轻巧划过
囊袋柱底,十指翻飞,抬起放下,当真如吹箫一般。皇帝没坚持多久,把大皇子后脑牢牢按住,几乎身体抬离座位,射在他的嘴
里。大皇子艰难咽了下去,嘴角淌下一些,皇帝意犹未尽,扶着性器在大皇子脸上滑动,将余下白浊全都擦挤在他的唇畔。
皇帝停坐在椅子上歇了片刻,拿膝盖碰了碰大皇子的脸,笑道:“怎么样了?”大皇子手指蜷起抓着地毯厚毛,一开口便是喘息
,“那药……果然好、好厉害。”皇帝却不为所动,只微笑了一下,“哦?朕听闻常人用了那药,不出一刻便失了神智,脑中除
却淫欲什么也不剩,丑态百出,任人摆布,若是坚持用上三月,就再难恢复。他们调教性奴,便是用这种药。人虽傻了,身子却
变得敏感至极,大约叫人碰上一碰便硬了。只是——”他勾着嘴角碰了碰大皇子将棉裤都撑起的性器,“射得太多,那玩意儿也
就废了。”
他竟然对大皇子用这样的药。大皇子抬头,迎上皇帝的目光,淡淡一笑,“好厉害的药,只是对我,大概起不了这等效用。”皇
帝挑了挑眉,“哦?”大皇子却笑道:“我小时候叫人下药太多,身体对各种药性都变得迟钝许多。皇上若是想叫我变成那样,
或许要用上三年的药。”
皇帝静静听他说完,眸中神色莫辨,半晌只笑了下,将他复又拉到怀中,手伸进裤子,“朕替你把棋子弄出来罢。”他手指伸进
后穴掏挖着,大皇子脸色红得异常,埋在皇帝颈间,唇间呻吟难抑,热气喷吐在皇帝皮肤上。皇帝每弄出一个,拿到眼前叫他一
起看了,黑色棋子沾着那药,泛起光泽,果真淫靡万分。大皇子啊的叫了一声,转脸牙齿磕到皇帝脖子,皇帝低头笑问:“你是
不是想咬破朕的喉咙?”大皇子抬眼茫然看他,似听不懂他的话,双目蓄满泪水。皇帝愣了一下,缓缓低头去亲他的眼睛。
最后一枚棋子啪嗒掉到了地上,大皇子浑身抽搐了一下,皇帝向下一摸,不禁笑道:“射在裤子里了?”大皇子喘着大气抱住他
,声音都有些嘶哑,“果然好药,简直要人性命。”
第24章
窗外天色却渐渐暗了,皇帝问:“可要宣晚膳?”大皇子摇摇头,皇帝将他打横抱起,往内室走去。
我趴在原地,懒得动弹。却听两人上了床,一番衣料摩擦音后,安静下来。
“阿沼。”皇帝突然轻轻唤道。大皇子声音里带了笑,只还是哑得厉害,“皇上怎么叫我名字?”皇帝问道:“你觉得韩诚如何
?”“韩将军?”大皇子顿了顿,“人如其名,诚如赤子。我上回在御书房见到他,他待皇上毫无保留,言无所忌,身为人臣虽
然有些鲁莽,却也难得。”皇帝道:“你若是朕,如何用他?”大皇子笑道:“自是将他长年派在外头,战乱时打仗,安定时守
疆。”皇帝哦了一声,“你不留他在朝中?”大皇子道:“让韩将军留在朝中,不过是多一个无用的武夫。有些人深谙领兵之道
,却未必识得在朝堂上处事之道。若叫韩将军终日周旋于文臣的勾心斗角中,于他是折磨,于皇上是浪费。所以皇上让他在外征
战,偶尔回来极尽赏赐,游宴打猎,政事上却甚少叫他参与。”
皇帝哈哈大笑,“素国若未亡,你当上皇帝,说不定能有一番作为。”大皇子没有说话,皇帝低笑道:“怎么,生气了?也罢,
韩诚乃是破你家国之人,朕和你谈起他,难怪你不快。”大皇子却笑了下,“关韩将军什么事?亡我素国之人,可不正是皇上!
”
皇帝便又笑了,衣料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害你亡国的仇人夜夜与你同枕而眠,你倒是逆来顺受,浑不介意?”大皇子的声音
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只恨皇上手段太好。”也不知两人谁先亲上对方,唇舌水声,喘息低吟,暧昧至极。大皇子忽然发出一声
极长的呻吟,皇帝惊奇道:“阿沼,怎么竟湿成了这样!”大皇子咬了牙,字字艰难,“还不都怪那药!”
第25章
那日午睡醒来,只大皇子一人在殿中。他坐在床上茫然四顾,“什么时辰了,外面怎么那么亮?”我在榻下有些兴奋地咬他衣角
,他含笑看我一眼,披衣下地。
原来是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大皇子站在窗口看了一会儿,低头笑对我道:“我们出去罢。”走到外间,便有女婢上前替他裹上大氅,塞好暖炉,收拾停当才
出了殿。
雪从昨夜开始下,现在已经停住,外面一片银装素裹。皇帝不在寝殿,阉奴女婢大了胆子嬉笑玩闹,难得模样不惹人生厌。
大皇子坐到亭子里,湖面尚未结冰,池中鱼早不见踪影。我见他缩着脖子仍有点冷,便走近些,将他双足埋压在腹下。他感激一
笑,轻轻抚摸我的耳尖。我抬头,却见他凝目望着远处树木积雪,“素国的冬天总是下雪,一片白茫茫,所以才取国名为素。母
后死的那天,也下了大雪。”他似自言自语,忽而低头向我一笑,“下雪的时候总没什么好事。”
素国地处长河以北,一年里倒有两三个月在下雪。他幼年丧母,在深宫之中度日如年,是否也孤漠如冬,冷寂如雪?他面上只一
派清冷,瞧不出什么表情。
我却忽然想起那个雪日,神仙显灵,点拨我开通灵窍。还有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个雪日,似乎发生过什么重要的事,我却想不起来
,大约是前世做神仙时的记忆。下雪的时候,也许也会有好事的。我那么想安慰他,但我纵使是人,也说不出一个安慰的字来。
便只好直起身子,将前爪搭在他的肩上,面上的软毛擦过他的脸颊,脑袋绕到他的颈后,几乎算得上是一个拥抱。“老虎?”大
皇子的声音有些吃惊,但还是伸手抱住我的前肢。我一动不动,知道如何不把他压痛,却听他忽然啊呀了一声,“又开始下雪了
。”过了许久,才缓缓道:“这里总归更暖和一些。”
他温热的气息拂过我耳畔细毛,我想他大概笑了。
后来我回想起那日,仰首望天的时候胡须擦过他的鬓角,天上有细小雪片纷纷扬扬落下。下雪日子,果然是有好事发生的。
第26章
临近年关,天一日日冷起来。与民间忙着收租讨债结算回乡不同,朝野上反而变得空闲。皇帝每天一下早朝便回寝殿,午前将政
事处理完,午膳后带着大皇子游园赏雪,或者干脆在温泉暖炕中厮磨缠绵。
皇帝对大皇子确是愈来愈好了。他差人替大皇子量身裁衣,果然将韩将军献上的珍皮给他缝做冬衣。他又投其所好,搜来大皇子
喜爱的诸国古书,文房四宝样样皆是极品。他甚至寻来一个素国厨子,依着大皇子的口味,每日三餐均有一道素国小菜。
最难得的,却还是在床笫之间。
那天入夜,皇帝搂了大皇子在榻上,迎着烛火翻开一本册子。大皇子好奇张望一眼,立时笑骂:“皇上怎么看这等艳俗东西?”
皇帝却笑道:“哪里艳俗了?龙阳珍典,还是前朝流传下来的孤本。”大皇子忍不住笑,皇帝道:“不如从今日起,朕和阿沼便
一张张品试,看其是否配得上珍典二字?”大皇子道了声才不要,一面去抢皇帝手中的册子,二人嬉闹之间,那本东西啪的落到
地上,却叫我看了一清二楚。
皇帝笑道:“天意难违,今夜就先试这一张。”册子捡到手中,两人却都一时顿住。那图上画了两个赤身男子,头尾颠倒着侧卧
,分别品箫。大皇子伸出手指正要翻页,皇帝却按了他的手,“君无戏言,试试又何妨?”
大皇子仍有些不可置信,直到皇帝除尽二人衣衫,摆弄出图中姿势。“皇上……”他只叫了一句,性器已被皇帝含住,顿时哼了
一声,蜷起身子。这是他情动时的模样,我已看惯,却不免惊异于皇帝尽肯这样来伺候别人。大皇子唔唔地发出声音,身体往后
退缩,皇上无奈抬头,“阿沼,光顾着叫,朕的东西你倒不理!”
大皇子回过神来,扶了皇帝龙根送入口中,二人果然如那画上一般,做起同样事来。皇帝头一回替人品箫,动作却毫不生疏,想
来早被伺候得颇具心得。大皇子却失了往常水准,好几次光顾着喘息忘记嘴里的东西,被皇帝故意一顶又呛得脸发红。皇帝忽然
离了大皇子性器,把头探入他双腿之后,手指分开他的臀,伸出舌头飞快扫过藏在深处的后穴。大皇子啊的惊叫一声,一把推开
皇帝,坐了起来。
皇帝将他拉到面前,看他红透的脸,微微一笑,亲了上去。而后在床上躺平,依旧叫大皇子倒转身子去舔他龙根,嘴里哄道:“
阿沼乖,朕不玩你那洞便是。”大皇子双膝跪在皇帝身体两侧,伏下脑袋吞吐他的阳具,他雪白的臀就在皇帝眼前,因双腿趴开
,后穴更加清晰,印着一条浅浅水光。皇帝笑了下,微微抬头含了他翘起的性器,没舔弄多久,手指便不老实地攀上了股缝。
大皇子双腿轻颤,这回总算忍住没回过头来。皇帝一边舔他的性器,一边用两根食指扒开穴眼,两根中指缓缓抽插。大皇子似有
呜咽传来,皇帝慢慢吐出他的东西,亲了亲他的臀,“阿沼,别怕。”语罢抽了中指,双手十指极力分开臀瓣,凑上脸去,舌头
在穴口慢慢转了一圈,终是伸了进去。
大皇子挣扎了一下,身子往前逃,想要躲开皇帝唇舌。皇帝安抚似的握了他的阳具,随着舌尖抽刺的节奏,上下套弄。大皇子前
后遭到夹击,早已无法分神再来伺候皇帝,脸贴着皇帝下腹,呻吟愈发尖锐。他双腿颤得极快,几乎连跪都跪不住,终于啪的塌
坐下来。皇帝毫无防备,被他砸个正着,牙齿来不及收起,陷入他的臀肉,舌头更不知冲到了如何深处。大皇子在喉咙深处挤出
声音,射了皇帝满手。
“阿沼,”皇帝将他抱起,搂在怀里亲了亲,“怎么激动成这样?”大皇子还未恢复,湿着眼睛看向他。皇帝揉了揉鼻梁,方才
正好被压到,又摸了摸大皇子穴口的牙印,忍不住大笑起来。大皇子看着他,任由他欺上前来,细细吻过自己的眼睛鼻子,不依
不饶道:“阿沼,可有人这样待你?”大皇子只摇头,皇帝却还追问:“哦?是前面没有被人含过,还是后面没有被人舔过?”
大皇子咬了唇,“都没有。”皇帝笑得愈发明朗,“早知道阿沼那么喜欢,朕应该早些试才好。”大皇子撇了下嘴,“皇上竟然
喜欢舔人屁股?”话说得刻薄,眼里却含着笑。
皇帝笑了下,拉着他的手往下,“阿沼尝了甜头,朕还硬得发疼。”大皇子咬牙看他,眼中有些懊恨又满是情欲,一言不发地曲
起膝盖抱起腿,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皇帝自然不会客气,将他双腿往上压得更低,挺腰冲了进去。
两人翻来覆去,不知做了几回,直到大皇子累极,眼皮快要合上,皇帝才肯罢休。他从身后将大皇子抱在怀里,轻轻吻着他的肩
头,似不经意问道:“阿沼这样和朕在一起,难道不比从前在素国更快活?”大皇子嗯了一声,也不知是答快活还是不快活。皇
帝淡淡一笑,“阿沼还想要什么?”
还想要什么呢?他夺走他的一切,如今却这般问他。
大皇子闭着眼睛,梦呓一般轻声道:“我想要你……放我走。”
第27章
过年后一日,皇帝在前殿接见薪国使者,大皇子得空,不知起了什么念头,竟要去侧宫看望二皇子。自他搬入皇帝寝殿,一次也
不曾回去过。我走在他的身边,御花园的湖面结起一层薄冰,路上湿滑,他走得小心,我便慢慢跟着。
侧宫还是一副冷清模样,新年丝毫没有留下痕迹。二皇子坐在屋中,冷冷看他走进来,目光在华服上转了一圈,讽笑道:“原来
是皇兄,真是稀客。”
数月不见,他瘦骨伶仃,丰润的脸颊变得刻薄,乌黑的头发稀疏发黄,再不复当初俊美少年的模样。桌子一角放着一篮馒头,看
起来已然发硬,床上的被子随意团起,从破口处瞧见棉絮薄得可怜。大皇子坐在他的对面,二皇子冷笑道:“皇兄如今还来这里
做什么?是来笑我,还是来炫耀?皇兄自然不会做那么蠢的事,难道是特意来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大皇子笑了笑,“阿济未免太看得起我,我哪里有本事来带你走?”二皇子点点头,“我还以为褚徽连天上的月亮都肯摘给你,
他宠你爱你待你好的故事,连我这偏僻院子,也听得耳朵快要生茧。”大皇子没说话,他便继续道:“现下想想,我当初没肯听
你的话讨好褚徽,的确是我蠢了。若今日让你换作是我,皇兄,你猜猜看我会做什么?”大皇子摇了摇头反问:“你要做什么?
”二皇子掀唇笑起来,神色却说不出的可怖,“自然是有朝一日杀了那个狗贼,还我素国江山!”
大皇子静静看他,“阿济,素国已亡。”二皇子忽地拉了他的手,死死捏着,“薛沼,这不只是我想做的,也是你必须做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