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虎人终于找准位置插入进来,没有任何前戏,不带丝毫怜悯,猛烈地插入,就像烧火棍搅入木炭中卷起一阵火花,将锻铁浸入水中令其沸腾,哪怕已有心理准备,那股痛彻心肺的疼还是让若凡禁不住惨叫起来,他的双手在雷武宽阔的背脊上死命地挠抓,留下条条血印,而后者却像没有痛感似的继续着剧烈的抽插,并且越战越勇。
“小武!小武!呜……小武!”
下身的疼痛仿佛要将身体撕裂一般折磨着若凡,这种单方面的进攻同严刑拷打并无两异,他紧紧抱住雷武兽化后如树干般粗壮的脖子,口中不停呼唤对方的名字,仿佛这样能带给他承受所有痛苦的勇气,而被催情剂所迷惑的雷武则对这一切都不在意,他的眼中只有喷薄欲出的情欲,浑身鼓涨的肌肉里满是春情勃发的能量,他一次又一次将巨大的阳具刺入对方体内,享受着紧缩痉挛的肠壁所带来的无穷快感,他奋力扭动腰身,挤出每一丝的精力,加快活塞运动的频率,只为攀上那高悬于半空之中的绝顶巅峰。
对若凡来说那是如此漫长的几十分钟,却又如同眨眼一般转瞬即逝,抽插动作哑然而止,高潮就在这个时间来到。
“呼……呼……呼……吼!吼!吼!呜吼吼吼!”
伴随一阵震耳欲聋的虎吼声,火热滚烫的精液自虎人坚挺的阴茎中飞射而出,在若凡身体内制造出一股灼人的热流,不停颤动的粗硬肉棒向最深处喷射一道又一道强有力的弧线,彰显着自身所拥有的强悍生命力。
在射了二十来下之后,粗大的虎茎方才慢慢软了下去,兽化亦随之结束,雷武逐渐变回少年的外观,用尽全身气力,大汗淋漓的他就这样倒头趴在若凡身上,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
而另一方就没法如此轻易入眠,若凡精疲力竭,经历着肉体的疼痛,以及内心的迷茫——为何自己放任这样荒唐的事发生?自己是否真的无法抵抗变身后的小武,还是半推半就地屈从了内心的渴望?而当雷武醒来,他将如何面对这一切,又将如何看待自己?
他紧搂住怀中的少年,仿佛只有这个拥抱,才代表着真实。怀揣满心的忐忑不安,若凡闭上双眼,静静等待明天的到来。
第十章:童年往世
“呜啊~”雷武从睡梦中醒来,他自柔软的床榻上缓缓坐起,柔柔惺忪的双眼,为身处陌生的场所而困惑着。
“醒了吗?小武?”从房门外传来李医生温和的嗓音,雷武想要循声向外走去,离开被褥才发现自己竟然浑身赤裸,连内裤都没穿一条,尴尬不已的少年将床单勉强裹住下身,往门外探出身张望。
若凡正在餐桌旁摆弄早餐,火腿培根、炒蛋、切片土司、热牛奶,颇为丰盛的样子。
黑发青年正手拿餐刀,不怎么专心地往面包上涂抹黄油,瞧见雷武出现,便展露笑容道,“你起来的时间正好,快过来吃早餐吧。”
食物的香味穿过宽敞的客厅飘至少年面前,引得他一阵饥肠辘辘的肚鸣,说起来,自己昨天似乎没有吃过晚饭的印象,他一脸迷糊地拖着整张床单,晃晃悠悠地走到餐桌前,颓然坐下,似乎还没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雷武接过对方递来涂满黄油的面包,两人眼神交会,若凡在接触的一瞬间就慌张地移开了视线。
雷武倍感莫名地将面包塞进嘴里,机械地咀嚼起来,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下午,那次和兽爪帮的偶遇,自己中了巴迪的陷阱,被迷药弄昏过去,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依稀记得……
虽然有些混乱,自己也仿佛是旁观似地没有什么真实感受,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正逐渐在脑海里重演。
“我……我……那‘木天蓼’是会让猫科亚人变得寡……寡廉鲜耻的……”咬了一半的面包落在桌上,雷武结结巴巴地想要将整件事完整回忆起来,但昨晚在那间卧室里,自己对李医生做的那些难以启齿的动作,让他无法继续说下去。
“对不起……若凡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从没有想过要做这种事情……”少年抬头望向若凡,后者一脸窘迫地盯着面包涂抹,他的脸上贴着好几块创可贴,手腕附近和有明显的淤青,这些显然都是雷武的杰作,但更重的伤应该是在……
“你不用这么内疚……我明白……这件事责任不在你,都是因为药物的关系,而我也太疏忽大意了,假如当时我有多留心一点的话……”若凡装作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但毕竟不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地继续说下去。
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雷武羞愧得很不得有各地洞让自己钻下去,但逃避并不是他的习惯,他鼓足勇气道:
“我会负责的!”
“什么?”
“我说我会负责的!”雷武板着面孔一本正经地声明道,他一脸严肃的神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我从来都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但我一定会为我做的事情负责!”
“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若凡原本犹豫挣扎的表情逐渐转变为忍俊不禁,最后再也忍不住满腔的笑意,捧腹大笑起来。
“有……有什么好笑的!我……我是认真的!”少年红彤彤的脸就象熟透了的柿子,那既害羞又正直的表情在若凡眼里简直就是纯情的代名词。
若凡真想就这样将雷武拥入怀中,亲吻他帅气而耿直的面庞,真想以这场意外为借口,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但雷武现在所持有的,并不是爱,只是一份愧疚,一份歉意,要用这种卑劣的做法利用那颗纯真的心,欺骗那份珍贵的善良,是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认同的。
“咳!咳!不好意思,我并不是有意要笑你,只是没料到自己会成为被负责的一方,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若凡止住笑声,平复了一下情绪,正色道,“你说要负责,究竟是要为了什么而负责?”
“当然是昨晚的……”
“昨晚那只是一场意外,既非出自小武你的本意,虽然激烈了点,倒也没给我造成什么精神伤害……肉体上是有那么点淤青啦!”打定主意不准备让雷武自责,若凡以仿若局外人的冷静态度申明道,“就医学角度而言,既然我一个大男人不可能怀孕,而你也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毛病会传染给我,那就没有什么事需要小武你来负责了吧?等等,你该不会真的有什么不干不净的毛病吧?”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少年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矢口否认。
“那我就放心喽!”若凡璨然微笑,他转而用温和的语气道,“光顾着和你说话,都把早餐忘记了,先喝这杯牛奶吧,放着冷掉的话味道可差一半……”
可黑发青年说到一半却没法再继续下去,因为谈话对象忽然毫无征兆地哭泣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若凡有些手忙脚乱,“喂!喂!喂!别哭呀!我说错什么话了?惹得你这么伤心?哎……一个大男人怎么说哭就哭呢。”
“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兽人少年啜泣着,豆大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也止不住地趟过脸颊,那雾气萦绕的淡蓝色眼眸里满是困惑和迷茫,“我们认识都不到一个礼拜吧?两个素不相识的人,除了漠视,还能做些什么?为什么要救我回家?为什么要为我治疗?为什么在我不告而别之后,还要这样关心我?为什么在我作了这样过分的事后,你还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轻易地原谅我?为什么能做到这种程度?早就决定不要朋友,不要帮助,要一个人奋斗,凭自己的力量活下去,而若凡你所作的每一件事,仿佛都是在嘲笑我的信念,否定我的生存之道!这是为什么!”
雷武硬咽着说完这些话,将脸深埋在双臂中,
若凡忽然意识到,在他面前坐着的,并不是擂台上那个强壮矫健的王虎族斗士,而只是一个受到伤害,渴望关怀的大男孩,他缓缓走到少年身边坐下,温柔地将少年揽入怀中。
啜泣不止的雷武温顺地接受了这样一个拥抱,继而自暴自弃地放声大哭起来,仿佛要把积累了许多年的坚持和执着,都哭尽似的,在对方温暖的怀抱里倾泻胸中的悲恸,而若凡则轻柔地抚摸少年的头发,默默分担少年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巨大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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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段由雷武自述)
我的父亲曾是一位有名的地下擂台拳手。
“身手灵活矫健,铁拳所向披靡,这也是为什么身为瞳猫族的我,能够娶到你老妈那样王虎族的超级大美人。”每次他自夸的时候,总是这样说。
他曾有过辉煌的战绩,赢得过数不清的比赛和奖金,但这一切在母亲因难产而死的那一刻,便都成为了过去。
他或许真的很爱母亲,以至于在失去她后,便只能成天解酒浇愁,用酒精掩盖哀痛。也因为酒精的关系,他在赛场上屡屡失利,名声和收入每况愈下。
这是一种恶性循环,酗酒——战败——愈加酗酒——屡战屡败,而这个循环的最终受害者,除了那个早已被酒精麻痹了大脑的男人以外,还有他的亲生儿子,我。
成天泡在酒馆里的父亲很少回家,和我之间的交流只有无尽的斥责和辱骂,心情不好的时候抡起拳头就揍,别说鼻青脸肿,就连骨折都是家常便饭的事,偶尔在清醒的时候,他会良心发现痛哭流涕地搂着我,发誓要洗心革面,然而第二天便把前一天的承诺忘个一干二净,继续醉生梦死的生活。
我不知道应该怨恨父亲多一点,还是该怨恨导致这一切的我的出生更多一点,所以每当他把我当作出气筒揍的时候,我选择默默承受而绝不因为疼痛发出一声求饶。
这样的情形愈演愈烈,要不是他在我十岁的时候因为醉酒失足溺水身亡,我想我早晚有被父亲活活打死的那一天。
但这并不意味着自由和重生,对于一个年仅十岁,举目无亲,连究竟是瞳猫还是王虎的血统都无法被辨认出来的兽人少年来说,社会是冷漠而残酷的。
周围的人既没有对我冷语相向也绝不会伸出关怀之手,那时候的我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就像路边的一棵小石子,无依无靠,四处流浪。
是他对我伸出了援手,是他给了我继续活下去的希望,对那时候的我来说,令我尊敬,并为之憧景的人物只有唯一一个——狼王杜岚。
他是父亲的好友,两人曾有过被拥趸称为“狼虎双雄”的黄金时代,和父亲不同的是,他在完成百战不败的惊人战绩后,便功成身退不再继续参赛,并用获得的奖金开了一家拳馆,在自身便是金字招牌的情况下,拳馆的生意很是红火。
他常常来我家拜访,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就时常给予我们经济上的援助,在父亲过世之后更将我从垃圾堆、下水道中拯救出来,对我来说,这个总是带着和蔼可亲的微笑,有着一双温暖大手的狼叔叔,完全是理想中的父亲形象。
所以当我十二岁第一次兽化,显露出王虎族血统的时候,便毫不犹豫地加入杜岚的拳馆,成为一名拳击学徒。
从小便接触地下格斗世界,耳儒目染于擂台之上的嘶吼和观众的欢呼声,我早就暗暗立下誓言,要成为一名不输给父亲和狼王杜岚的优秀格斗家。
我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格斗训练之中,对于外界的事物完全不管不顾,对杜岚成立兽爪帮一事更是从不过问,对于兽爪帮的帮众,我将他们当作拳馆的师兄弟来看待,推心置腹毫无保留。
我信任着杜岚,将他视为自己的再生父母和保护者,我一心想要通过在地下格斗界出人头地来报答他,真是可笑,我那无聊的天真和执着一直持续到几个月前,即将上台比赛的那一刻……
“不需要太拼命,一开始做些抵抗然后装作不小心被一下击倒就行。”
“已经和对手沟通过了,绝不会下重手的,你放心。”
“你们双方都是默默无名的新人,但你有王虎族的血统,观众们一定比较看好你,这场比赛绝对有赚头,给你50%的提成可要好好干。”
愣愣听完最敬仰的人面不改色地说完这一席话,我曾小心翼翼构筑起的梦想舞台瞬间崩塌了,自己不论寒暑的努力训练,究竟是为了什么?总在耳边响起的循循教诲竟然都是谎言?抚养我这么多年,仅仅是为了将我当作一件赌博工具?满腔的期待和希望化作泡影,而自己不甘的反驳不过换来拳馆同僚的冷嘲热讽、恶言相向。
所以我逃了,逃离兽爪帮,逃离地下格斗世界,逃离人群。
从此以后,偷窃也好,抢劫也罢,为了活下去,我不择手段。
被欺骗、被利用、被背叛,人心之间的距离就是如此遥远,最要好的伙伴、最尊敬的偶像才能伤得自己最深,人生的道路是孤独的单行道,没有真心相待,没有互相扶持,也没有羁绊!再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不需要朋友,不需要帮助,要一个人走下去,要凭自己的力量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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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武的故事到此便结束了,激动的陈述之后,靠坐在黑发男子身旁的少年将脸深埋入双臂中,仿佛是为了平息内心的波折起伏,长时间地静默着。
若凡怀着满腔怜悯之情注视着雷武,少年那孤单的身形,似乎和脑海中某个熟悉的人影相重合。
是的,自己会如此在意这个亚人少年的原因,总算明白了。是自己那早逝兄弟的幻象,那段总想遗忘,却总在恶梦中回忆起来的记忆,两人的境遇是如此相像,两人的未来是如此堪忧,自己对于已发生的悲剧无力挽回……但至少这次,自己决不会再弃他于不顾。
“小武……谢谢你告诉我以前的身世,我并非全知全能的智者,无法为你指出能解决一切问题的光明之路,”暗自下定决心,若凡深吸一口气,伸出双手,将少年的手掌紧紧握住,从容而坦诚地说道:
“但世界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灰暗,终究还是有美好的事物存在,你所要做的,哪怕不是努力追求,也请耐心等待那一天的到来。想要一个人活下去的信念或许很坚强,但人类终究是无法独自一人生存下去,我就在你身边,真实存在着,当你需要倾诉,想要分享,渴望帮助的时候,希望你能记得,我这小小诊所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雷武抬起头,那既悲伤又坚强的孤寂眼神令若凡心中一颤,“谢谢你,若凡,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这些事情,而现在,我感觉好多了。”
若凡只觉得血液一阵阵地往脸上涌,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还紧紧握住对方不放,他慌慌张张地松开手,拿起雷武身边盛有牛奶的马克杯,匆匆忙忙往厨房跑去。
“咳!咳!那真是太好了!啊!你瞧,牛奶都冷了,让我给你去热一热……”
(又不是纯情小男生了,竟然好意思作出这么花痴动作的,还有那种肉麻的表白,天啊~丢死人了!)
若凡哀叹着将马克杯丢进微波炉,“呯”地关上了转门。
第十一章:医生游戏
李若凡端坐在兴奋的观众之间,擂台上的比赛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而若凡却没有把丝毫心思放在场上的打斗中。
“把若凡卷入我和兽爪帮的争斗当中真是对不起,不过请放心,过几天我就会把这件事了结的。”